第394節
書迷正在閱讀:你別再演了、女先生、深井冰夫婦日常[娛樂圈]、被師侄強制標記之后【abo,h,已修文】、撩入指掌:少爺喜當娘、重生1985、你是長夜,也是燈火、別慫,就是懟[星際]、靈魂cao控師[快穿]、滾,小爺還怕因果?
十二歲的藍纓被眼前所有的一切震撼著,她終于體會到了當年禮儀教官的那句話,她被選中到那里,那是幸運的,她確實感謝禮儀教官教授她的一切,讓她坐在這里。不至于顯得格格不入。 她沒有去這些孩子們說的那些地方,但是她們說的任何一個地方,她都知道,她都了解那些地方的歷史、文化等等。 這是一個新奇的世界,讓她對世界又一次的充滿著最深的敬意和崇敬。 她沒有參加考試入學,所以學號排在了最后面。 這個時候的藍纓已經初顯出一個美人應該有的特質,衣著打扮,長發飄飄,氣質出眾,精致艷麗的五官,冷峻的面容,過于美麗的容貌讓她和周圍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相容。 她沒有朋友,冷淡的面對每一個人,她最關心的事從來都是她的學業,她用最認真的態度做作業,認真對待老師布置的任何作業,認真聽老師的每一句話。 寬大的校服下,她的腿上綁著沙袋,正常的進行著各種鍛煉,四年里,她一直都是教官眼中最優秀的那個。 一波波一輪輪的人被不斷更換淘汰,她卻始終在。 她從最初那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一步步的成長到了今天,少女的美麗讓她就算未施粉黛,就算她在黑夜中行進,也會成為異性眼中的焦點。 期中考試,她以年級第一的成績進入到下半學期,每天她的課桌里被塞滿了男孩子寫的情書,她不重視也不輕視,收起每一份情書,找個沒人看到的地方銷毀。 下半學期的時候,期中總結過后,她又拿回了一張獎狀,其實她不覺得那東西有什么用,但是每次她拿到的時候,其他孩子的眼神都充滿了敬意和崇拜,讓藍纓知道那應該是一份榮譽,就像她在黑暗中的每通過一項測試時,教官的一句夸贊一樣。 她一路小跑著回家,她上學放學從來都是跑步前進,就算上學也不忘鍛煉。 今天放學有點早,她進門的時候,其他人還沒回來。 往常,她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到家。 她走到玄關的位置,放下書包,看到客廳的地方散落著衣物。 她看著裙子的顏色,她知道那是紫紗的裙子,她彎腰撿起來,抬頭看到不遠處灑落著她的內衣,她再次撿起來,心里像著要是讓禮儀教官看到,紫紗肯定要挨訓了。 紫紗是四個女孩中最大的那個,跟她們這些干癟平板的小姑娘不同,紫紗如今已經是一個美麗優雅的大姑娘了,她平時的穿衣風格就優雅類型,所以她的衣服扔在這里,讓藍纓不解。 她再次撿起那件衣服,走的距離紫紗房間近一些時,她聽到了紫紗細碎的喘息,就像是她正在經歷著某種痛苦的過程。 藍纓瞬間警覺,她顧不上撿衣服,抬腳沖了過去,紫紗房間的門半掩著,藍纓猛的從袖口拔出隱藏的暗針夾在指縫中間,她輕手輕腳的推開門,慢慢的走進去。 近了,紫紗的聲音壓抑著,似乎不敢叫出聲,正處于一種痛苦到極致的聲音,隱約還有些身體相碰的聲音,規律均勻又輕重不一。 藍纓擰著眉,繞過衣柜,然后她看到了紫紗。 這是藍纓第一次到另外人的房間,她們之間從不無緣無故進入別人的房間。 房間很昏暗,就算外面的太陽高掛,可房間還是拉著密實的窗簾,沒有燈光照射,她在昏暗的臥室內看到了寬大的床鋪上懸掛著迤邐的床幔,床尾兩處被滾扎在一起,而床頭的那兩處則被散開,紫紗正抓著那兩處床幔,半跪在上,身后一個男人強壯的身體裸露在藍纓面前,肌rou緊繃,姿態狂野,完全的投入讓他們對不速之客的到來沒有察覺。 兩具身體的碰撞發出了聲音,讓藍纓知道她聽到聲音究竟是什么。 紫紗的手是自由,也就是說,她沒有反抗,與其說這是她被人虐待欺負的酷刑,倒不是說她更愿意被這樣的對待,畢竟她臉上的表情和她的聲音并不相符。 看到她的表情,藍纓發現似乎她的聲音也并不是她以為的那么痛苦,她在痛苦中夾雜了難以言訴的快樂。 藍纓僵在原地,然后她趕緊閃到了一邊,然后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在她退到門口的時候,她聽到紫紗的聲音響起:“……啊,教官……” 藍纓一頓,她回頭看了眼那個方向,教官? 是她們的那個教官嗎? 她不敢停留在原地,就像偷偷進來時一樣,她又偷偷的離開了那個房間,她看著她放在門口的衣物,她重新站起來,又輕手輕腳的把那些衣物放回原位,然后她拿起自己的書包,重新退出了房子,就像她沒有來過一樣。 藍纓對于知識的可救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她的閱讀量廣的驚人,在剛才看到的時候她沒發現,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她突然意識到那兩個人在干什么。 白皙的臉蛋有些無法自控的燥熱,原來那就是書上寫的那種男女之間的事。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種畫面,朦朦朧朧似懂非懂,她看到的時候就和書上看到的一樣,不過是兩具身體的碰撞,她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對于看到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她還是覺得害羞。 畢竟,就算現在她們洗澡,也都是單獨分開洗的,從來沒有人脫了衣服那樣袒露在別人面前。 所以她的心里還是因為第一次看到男人裸露的身體而羞澀,她背著書包在外面圍繞著大cao場奔跑著。 她從來沒有清楚的看清過教官的面容,何況穿著衣服的人和脫了衣服的人也是不同的,所以她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教官,但是她對于紫紗跟一個教官混到一起這件事,還是很震驚。 畢竟,能走到今天,證明紫紗本身就是很優秀的,她為什么要選擇跟教官混到一起,而不是換其他對她更有利的生存方式? 藍纓天真的以為,那是紫紗的選擇,因為紫紗比她們幾個大,她來的時間也更久,這也意味著她奮斗到今天的時間最久。 她記得教官說過,他叫傅清離,是她們的終身教官,藍纓突然停下腳步,終身教官嗎?終身教官是什么意思?是指他不管多久都是她們的教官,還是說,她們另外幾個人會和紫紗一樣,選擇做一個選擇? 藍纓一想到黑暗中教官的聲音像毒蛇的猩子一樣讓人發冷,她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教官。 就算到了今天,她還記得她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因為比另外三人慢了一步,被狗逼到角落的絕望場景,她不知道當時心中那一瞬間的無望給她留下了深重的心里陰影,以致她現在一聽到狗的叫聲,就會形成條件反射,全部的神經都會高度集中,隨時做出奔跑的姿態。 至于教官,留給藍纓的始終是他不帶溫度的含著笑意的聲音,他似乎一直用嘲諷的態度看待她們,否則,他總是在發出殘酷指令的時候,語氣里都帶著笑意? 藍纓覺得教官一定是個沒有感情的人,要不然他一定做不出看著四個女孩子一次次徘徊在生死線上的事,他冷漠,他邪惡,他似乎做事都是隨性而為,他突然想起來某件事,然后就是她們殘酷的黑暗訓練。 藍纓在黑暗的叢林里跑過一夜,周圍貓頭鷹和野獸的嚎叫讓她的心里只有奔跑兩個字,她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會成為對方的獵物。 在藍纓看來,教官比孤兒院的院長mama更讓她覺得恐怖。 院長mama不會放野獸追她們,院長mama也不會讓她們在黑夜里長途跋涉翻山越嶺,只為了摘一種罕見的果子,院長mama更加不會因為晚了一秒的時間,就把人扔在叢林離去…… 教官的存在對藍纓來說,不論何時都強過周圍一切,即便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起那個人,可他的存在卻依舊如影隨形。 她在學校會無意中聽到有人說出某句話,這句話雷同教官的口令,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執行口令。 她想要避免,可身體和腦子長期行程的條件反射根本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原來人的奴性就是這樣一點一滴馴化出來的,藍纓很早就知道,她只有完全服從教官的話,她只有做到最優秀,她才能不被淘汰,她也不想被淘汰。 她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動作越來越敏捷,她的身體以她不知道的速度瘋狂的生長著,很快她以最小的年齡卻長到了和紫紗一樣的身高。 她的飲食被嚴格控制,以便達到最好的生長狀態,她的頭發被保養的光亮絲滑,她的皮膚白皙光滑,她的眼睛愈發明媚惑人,十二的小姑娘,在經歷了四年的溫養之后,褪去了丑小鴨的外衣,朝著真正的美人變化而去。 兩個小時后,她終于可以回家了。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藍纓伸手推開了門。 滿地的衣衫已經不見了,她抬頭看到陽臺上掛著紫紗的衣服,紫紗房間的門緊閉著。 本來她們都知道自己不是對方是什么人,所以這個屋子里沒有說出卻約定成俗的規矩就是所有人的生活互不干涉,除了她們在吃飯的時候遇上,其他任何時間都不會干擾對對方的生活。 藍纓抱著書包,她伸手擰開自己的門,推開的一瞬間她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到了一起,她用最快的速度擺出攻擊的姿態,她的房間里有不速之客。 她的心狂跳不止,她手里的書包掉在地上,她警惕的看著房間里。 房間靠窗的沙發旁邊坐著一個悠閑的人影,人影的嘴里叼著一根煙,昏暗中煙頭的星火時隱時現。 藍纓的手摸像開關,傅清離的聲音響起:“別開燈。我不喜歡燈光?!?/br> 這一點她們幾個人都深有體會,傅清離對于光有著明顯的排斥,他厭惡一切有光明的地方。 藍纓摸到開關的手又停了下來,雞皮疙瘩在她身上久久不退,她站在門口,一動也不敢動。 傅清離慢悠悠的抬頭,提醒:“把門關上?!?/br> 藍纓真的伸手,乖乖把門關上。 然后傅清離說:“過來?!?/br> 藍纓小心的抬腳,朝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她在他面前停下腳步,傅清離抬頭看著她,觀察她的面容,藍纓適應黑暗的眼依舊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帶著極大的壓迫感坐在她面前,視線像冰冷的毒蛇碰觸到她的肌膚,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栗。 傅清離微微偏頭,看著她緊張的神情和五官,又開口:“過來?!?/br> 藍纓小心的深呼吸一口氣,然后她抬腳朝著他又走了兩步。 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小孩。 她本來就是個孩子,只不過,她高挑的身高讓她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大,可她滿臉的稚氣以及根本不知道如何賣弄的風情總會讓人驚覺她就是個孩子。 傅清離手里的煙伸手掐滅在面前圓形的小茶幾上,然后他伸手,一把拉住藍纓的胳膊,輕輕一拉,藍纓像個木偶一樣,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摸到她的臉上,光滑的皮膚,煮的恰到好處的嫩雞蛋被剝了堅硬的殼,露出最嬌嫩的蛋白。 她僵著身體,坐在他的腿上,一動都不敢動。 傅清離低笑一聲,他的手從她的臉上落到了她的脖子,修長的,細細的,美麗的,他騰出另一手,兩只掐在她的脖子上,收緊,她感到窒息,本能的伸手想要拉他的手,傅清離開口:“七號,歸位!” 她瞬間放下了手,筆直的坐在他腿上,一動不動,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傅清離收緊的手讓她不自覺的咬緊眼關,死亡的窒息撲面而來,她顫栗著身體,就像馬上要昏厥過去一般。 眼前的昏黑瞬間轉為無邊的黑暗,她意識到,她好像要死了。 就在她無路可退閉上眼的瞬間,他猛的松開手。 她無法支撐身體的平衡,摔倒在地。 傅清離的手輕輕彈了彈她坐過的地方,他笑著說:“現在,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藍纓一愣,她慢慢從昏厥的前兆中抬頭看向他,眼神帶著驚恐。 傅清離問:“你看到什么了?” 藍纓的手護著脖子,她張了張嘴,說:“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頓了頓,她補充了一句:“他們沒有穿衣服……” “在干什么?”他問。 藍纓顫抖著嘴唇,她說:“他們在床上,挨在一起……”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符合她設想的用詞。 傅清離笑了一下,他動了下身體,背慢慢的離開沙發的靠椅,前傾著身體,看著她,說:“你知道跟教官上床的結果是什么?” 藍纓搖搖頭,說她不知道,她小心的蹬著腿,朝后退去。 傅清離說:“跟教官上了床,這意味著紫紗比其他人少了一個機會,這個機會足以讓你們離開這個里,真正走入到外面的世界,可紫紗失去了這個資格,她的未來就是和你們那位美麗的禮儀教官一樣,用來培養下一代的你們這樣的女孩?!?/br> 藍纓憋住了氣息,不敢讓自己的呼吸聲太大。 她不懂,也不明白,她看再多的書,她也不過是個才十二歲的孩子。 傅清離又笑了一聲,他似乎很喜歡在黑暗中發出低沉的笑聲,就像他在看一只被逼入死角無處可逃的小老鼠,戲弄小老鼠的模樣讓他感到愉悅。 傅清離對她伸手,手指碰到她的皮膚,冷絲絲的,像蛇的身體帶著危險的氣息從她身上爬過。 恐懼在那一瞬間涌上心頭。 藍纓的身體像被凍住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他又開口:“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藍纓搖頭,黑暗中她拼命的搖頭,她說:“我什么都沒看到……” 傅清離又笑了一聲,他慢慢的收回手指:“這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