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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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家小姑娘已經不敢看他了,漲紅著耳根子從柜臺里拿貨,怯生生詢問:“需要袋子嗎?” “不用?!绷簭┢礁跺X,干脆利索地將十盒避孕套裝進公文包,然后接過找零:“謝謝?!?/br> 速戰速決,揚長而去。 說真的,要不是他長成那樣,大白天來買那么多套子,估計要被當成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了。 * 如黎蕊涵所言,假設性愛是感情里最低級的一層需求,那么梁彥平和葉詞可真就低俗到家,無可救藥。 怪他們當時太年輕,精力旺盛,隨時隨地一個眼神就容易擦槍走火。 葉詞骨子里就會撒嬌,像夏天熟透的水蜜桃,一掐都能掐出水。 她貪新鮮,知情趣,想要什么就會主動表達和索求。尤其喝醉以后,試探羞恥的底線,比如撅在被褥上搖晃邀請,或是像缺水已久的人吃到冰棍,一邊解渴,一邊不忘夸贊。大啊,長啊,形狀顏色漂亮什么的。 梁彥平怎么可能頂得住。 起初他以為葉詞是為了愛情付出迎合,后來發現她很可能是為了她自個兒享受。 床上那點事兒,葉詞可會找樂子了。她并不認為上床是男人占女人便宜,也從不矜持地等待對方找她求歡。 主動并不丟人。 她喜歡占有梁彥平,也喜歡被梁彥平占有。 葉詞是拿捏情境的好手,吃醋、扮弱、吵架、和好,任何場景都能成為她挑動情與欲的道具。每一天都是炙熱的,經由她,梁彥平強烈感受到愛與被愛。 * 早上他去公司,必須得把鬧鐘調得更早些。因為葉詞要黏他好一會兒才肯放行。 “不準你走,哪兒都不準去?!逼鸫矚饧由萧[情緒,葉詞伏在他肩頭哼哧哼哧。 這種時候別無他法,只能放軟聲音哄一哄,讓她繼續睡覺。 中午或傍晚得空,梁彥平會打家里座機,和她講講無聊的廢話,比如吃什么,或者今天怎么過的。 如果葉詞在家,接到電話,必定要對他來一堆甜言蜜語,最常說的就是想他,催他晚上早點回來。 梁彥平自然受用。但漸漸發覺不對勁,因為大多時候電話打不通,葉詞壓根不在家。這丫頭嘴上說得可憐,其實在外邊玩得不亦樂乎。 這天夜里,梁彥平加班結束回到城中村,進屋發現葉詞也剛剛到家不久,正坐在桌前數鈔票。 “做什么呢?”他問。 葉詞說:“今晚體育館有演唱會,你不知道嗎?” 某位香港大歌星首次來內地辦演唱會,歌迷狂歡,熱火朝天,梁彥平在設計院沒日沒夜畫圖,也不關注娛樂新聞,所以沒有留意。 “我和朋友早早進了一批磁帶,晚上在體育館外面擺攤,全部賣光啦!”葉詞開心。 梁彥平不理解怎么賣光的:“歌迷應該都有磁帶吧,還用再買嗎?” “當然需要一些叫賣的話術嘛?!比~詞抬眉:“手舉偶像的磁帶看偶像的演唱會,多有儀式感!再說歌迷到了現場容易激動,錢包就守不住啦?!?/br> 她和伍洲同做過很多小生意,賣碟,賣鞋,賣服飾,擺個地攤只是小菜一碟。 梁彥平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你朋友?”她來北都才大半個月,哪兒交的朋友? “就是拍地下電影的那群窮學生呀?!?/br> 葉詞白天到處玩到處逛,上周還去制片廠跑了幾天龍套,順便認識了幾個學電影的同齡人。 “誒,他們籌錢準備拍一部長片,請我參演了?!比~詞坐到梁彥平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輕晃:“你說我去么?” “什么片子?” “嗯,大概講當下年輕人的困境?!比~詞稍作停頓,抿唇嘀咕:“不過有大尺度的床戲,可能需要露點?!?/br> 梁彥平聞言一瞬不瞬地盯住她,沒說話,但眼神逐漸嚴厲。 葉詞才不怕呢,繼續用天真的神態:“雖然沒什么錢拿,但保不齊沖向國際一舉成名,為藝術獻身是值得的?!?/br> “你獻一個試試?”梁彥平冷笑,手掌握住她后頸。 葉詞怕癢,肩膀縮起來,拳頭抵住他,想掙脫,但仿佛被按在粘板上的小魚,扭啊扭,擺脫不掉。 梁彥平的氣息由淺淡逐漸變得溫熱,葉詞覺察他就要認真起來,當即求饒:“騙你的!我就是個小配角,臺詞都沒幾句,露點是男女主角的事兒……” 梁彥平問:“你這么放得開,怎么沒當上主角?” “導演說我聰明世故,看上去過得很滋潤,沒有那種為了愛情粉身碎骨的自毀氣質……你說他什么意思,夸我還是損我呀?” 梁彥平道:“托詞吧,做演員應該有身高要求?!?/br> 葉詞成功被他激怒:“我們這部片子是現實主義題材,講普通人的故事,不存在你說的那個問題!” “哦,是嗎?!?/br> 她氣得拿頭去頂他,像個牛犢子:“有什么了不起,你嫌我矮就去找模特呀,跟你更般配!” 梁彥平氣定神閑輕飄飄:“我是為社會做貢獻,平衡基因,你也用不著自卑,仰視慣了至少不會得頸椎病?!?/br> “……”每到這個話題葉詞都說不過他,自個兒氣得跳腳,賭咒發誓:“今晚再跟你說一個字我就是狗!你也一樣,不許和我講話!誰先出聲誰就是狗!” 僵尸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