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憐
書迷正在閱讀:心軟予你(H)、不盡春色(短篇合集)、我做妓者那些年、爬灰(公媳 高H)、【綜】雪小姐的限制日記(NPH)、馬戲、藏驕(1v1)、禁止喜歡(abo)、【ABO】為何我身邊的人都在裝B、惦記NP高H
連續兩個反問讓茜琪成功失語,她一張臉憋得通紅卻愣是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就這么一會兒怔愣的時間,里面坐著的人似乎有些煩了,語氣更加不善:“茜琪道友還要安某親自將你請出去嗎?” 茜琪渾身一抖,背上突然驚起一片冷汗,當下也顧不得多說什么,勉強賠罪之后拎著食盒便奪門而出。 房門受到她動作的影響,發出細細的“吱呀”聲,不一會兒卻聽見一個喑啞的女聲在房中響起:“你對那小姑娘做了什么,怎么瞧著她有些害怕?” 安舒竺避開沉清的視線,笑道:“沒什么,一點小把戲而已?!?/br> 沉清見他神色正常,雖然心有疑惑但到底沒多說什么,轉而問他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安舒竺心下微定,將她昏迷之后的事細細講與她聽,左右不過這些事,半盞茶的功夫就講完了。 沉清聽中土的人聯合討伐自己也沒多大波動,反而揶揄起另一件事來,“你倒是好福氣,這樣久了她都不曾忘了你?!?/br> 話音落下,剛要開口的男人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待女人放松了勁頭的時候才抽空道:“阿清,我對她無意的?!?/br> 沉清有些綿軟的手放在男人的腿間,隔著層層衣料描繪出一根猙獰的形狀,聞言斜斜瞥了一眼正坐著的人,意味不明的笑道:“嗯?你對她無意?”安舒竺一聽她這語氣就心知要糟,果不其然就聽見她接著說:“我怎么記著在磨子莊中你對人家可是愛護有加,若不是知道怕都是要覺得你們新婚燕爾了——難不成是我老眼昏花記錯了事?” 安舒竺心下嘆息一聲,伸出修長的掌放在沉清頸后,另一只手伸了將床上的人腿攬著,略一施力便將人圈在了懷中。沉清也不掙扎,任由安舒竺將臉埋在自己頸間蹭著,因著這個姿勢讓他的聲音顯得低沉許多,“阿清,是我錯了?!?/br> 若不是他想得太多,也許現在兩個人早就結為道侶了,更不會有這么多人敢打沉清的主意。什么天示大劫,不過都是天道借這些蠢貨的手來針對沉清罷了,哪怕整個修士界被顛覆也不過是他們咎由自取,休想拿沉清為他們頂罪! 沉清心知安舒竺當初的異樣與自己的命途有關,那些決絕的話也不過是氣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能讓這么一個人物心甘情愿的認錯自己還要怪些什么呢?她用臉頰蹭了蹭安舒竺,臀下的物什硬邦邦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頂著自己,經久未嘗情事的身子有些綿軟,連帶著人的語氣都輕了些:“知錯便好,若是有下次,哪怕是我的尸骨都讓你尋不到——你快些讓它消下去,硌的我難受?!?/br> 她伸手推了推安舒竺的胸膛,綿綿軟軟未施力道的小手更像是在撩撥著身上的人,安舒竺聽見“尸骨”時臉色一變,隨即眸色微深,稍稍撤開腦袋,在沉清說話前輕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讓人頭皮發麻的戰栗感自濡濕的唇齒間細細密密爬上心頭,沉清嚶嚀一聲軟軟的窩在安舒竺懷里,放在他胸前的手像是游魚般自規整的衣領間鉆了進去,將層迭的衣衫扯得歪斜凌亂,帶著薄薄肌rou紋理的前胸被沉清揉來揉去,兩顆暗紅色的茱萸在她的摩擦下慢慢挺立起來,被她用食指狠狠按進去又撫慰般地揉捏兩圈,顯得愈發脹大。 安舒竺瞥著沉清迷蒙又有些蔫兒壞的神情,只覺得心里鼓鼓脹脹的,像是有什么要溢出來似的,“阿清,你好香?!彼砷_被吻得一片通紅的耳朵,順著沉清的下頜線一點點吻過去,尋到那處軟嫩的唇rou含在唇間慢慢吮吸舔咬,軟軟嫩嫩仿佛天邊初陽旁暖熱的云彩,他用舌尖在唇rou上碾轉描繪,直到淺粉的唇被咬的一片紅腫化作艷紅色才停了下來。這時被欺負怕了的唇中微微張開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似是要去舔一舔紅腫的唇瓣,然而她甫一出來就被另一截大舌堵回了唇中。不過短短數月未見,安舒竺的調情手段愈發高明,舌尖繞著沉清的舌打著轉兒,時而對準內膛細嫩的rou壁刮擦頂弄,讓沉清生出一種自己的唇舌變成taonong玉柱的rouxue的錯覺來。 沉清日日躺在床上,雖然有著靈力游走溫養經脈,但是安舒竺每日還是要給她全身做按摩,一點一點開發她的身子,經久下來沉清的身子對他早就形成了依賴,只消用手揉幾把日漸肥大的乳兒底下就能流出許多yin水來。安舒竺出于私心,沉清每日的穿著都極其簡單,僅僅是包裹著他一件淡青色的長衫,里面甚至連貼身的小衣都不用穿,只消揭開被褥便能看見那兩團乳兒的形狀。沉清方才醒來還沒有意識到就被安舒竺攬進了懷中,直到他輕輕松松將手罩在自己胸前揉捏的時候沉清才意識到不對,她偏頭躲開安舒竺作亂的唇舌低頭往下看,結果這一悉“清涼”的著裝當場就讓她瞪大了眼,一邊躲開安舒竺往自己臉上的舔親一邊羞惱道:“安舒竺,你給我穿的什么?!” 安舒竺學著沉清伸出一根手指繞著乳暈打著轉,另一只手在她修長的腿上滑動著,輕笑著湊到她耳邊:“阿清,這是我的衣服啊。我每日要給你擦身按摩,若是穿的層層迭迭多麻煩,不若就這樣穿著——放心,蓋著被子誰也瞧不見的?!?/br> 說著,他碾著乳尖兒,手下力氣愈發重起來,將奶白的rou捏上紅青的指痕,明明沉清應該喝止住他的,然而身體仿佛習慣了這樣粗暴的力度,他捏的越大力沉清身子顫的幅度越大,腿間yin水兒像是開了閘一般汩汩而出,順著臀縫往下浸濕了身上淡青色的長衫,又往下層層流去,將安舒竺腿上暗青色的布料一起浸濕。他低頭輕輕咬住沉清細白的頸,被扼住咽喉的沉清忍不住弓起身想要躲避喉間的唇齒,卻被安舒竺一把擒住了腰身,扯開外衫低頭咬住久經揉捏的乳rou,像是喝細嫩的豆腐腦兒一樣吸啜著,大舌卷起脹大的奶珠放入唇間,用齊整的牙微微施力去咬,一只手在另一只脹大的奶子上揉面團兒一樣將乳rou揉散了再聚攏起來。 沉清心知安舒竺趁著自己沒醒過來的時候對自己動了些手腳,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反應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邊將自己往安舒竺身上送去,一邊掐著他的胸膛詰問他:“你,嗯啊,你趁我沒醒的時候干了什呃啊,不要吸,快松開——” 安舒竺將奶尖兒連帶著底下的嫩rou猛地吸到嘴里,漸漸繃緊的疼痛感讓沉清失了方寸,她揪住安舒竺束好的頭發,一面求著他放松力道一面腿心流出更多的yin水,安舒竺恨不得將嘴里的奶子直接吸到肚里去,哪里聽得到沉清意亂情迷的求饒,掐了一把她另一邊的乳rou后便將手往下探到嬌嫩的腿心間,沉清下意識地并起雙腿將安舒竺的手卡在半路。他也不強求,將修長的掌抽出來,打著旋兒攀到她微微隆起的陰戶上,那里有著稀疏的毛發,他捏住一小片輕輕往上揪,周圍的皮rou受到牽扯下意識緊繃起來,沉清迷蒙著眼,合著腿的力道松了松,但還沒有接納他的意思。那只大掌似是不耐煩了,放開被扯紅的一片肌膚,手掌微抬對著小腹“啪”地一聲扇了過去。 沉清“唔”了一聲,身子猛地蜷起來,然而有安舒竺放在腰間的手擋住,她卻只能蜷了蜷腿。幸好那手掌打了一下就撤開了,兩腿微微分開將臀兒露在空氣中,一只手沿著纖細的腰線往下滑去,順著挺翹滑嫩的臀尖兒往兩瓣臀rou之間戳探而去,尚不知艱險的后庭泛著柔嫩的光澤輕輕啜吸了兩口修長的指尖,然而指尖只是在這里短暫停留,便順著這一條縫隙往前挪去,點了點小小的xue口沾了些潤澤的yin水抹在合起的大腿上,粘連明亮的yin水襯著嫩白的rou,仿佛是被誰用大舌細細舔舐過一般。 安舒竺的兩只手此刻都被放到了沉清蜜桃般的臀上,左一下右一下揉弄著拍擊,臀浪在瞧不見的地方一層一層,羞恥得沉清閉上了眼不敢去看頭頂上的人是何表情,咬牙求饒:“你別誒呀別打嗯別打了” 聲音出來聽得她臉頰愈發火燒似的紅,索性將臉埋在對方懷中,咬了唇不欲再發出聲音。安舒竺偏不如她意,十指放在被拍得紅腫的臀上不動,低頭在她耳邊道:“阿清乖,把腿打開?!?/br> 沉清氣他打自己屁股,咬了唇裝作沒聽見一般不肯出聲。安舒竺去掰了掰她的腿,見依舊合的緊實,便低了聲音道:“那一會兒阿清就得受著了,嗯——” 他尾音上揚,沉清聽得心肝兒亂顫,尚不知他要做什么,渾身神經繃緊了等著他動作。安舒竺也不磨蹭,扣著腰就將腿上的人翻了個個兒,兩團飽受摧殘的乳兒半被壓著,露出來的另一半被擠壓顯得更加肥大,可惜除了沉清自己他人卻是看不到了,她蹬了蹬細長的腿想逃開這個羞恥的姿勢:“你放開!”才蹬了兩下被安舒竺一巴掌拍在了猶在紅腫的臀上,“乖一些,不然待會兒打的可就不是這里了?!?/br> 沉清思及方才被打的抽疼的小腹,果然渾身一僵不敢再大力掙扎了。安舒竺趁著這個機會伸手揉了揉微微張開小嘴的花xue,立即便有少量粘膩的汁水自rouxue里淌出,他忍不住笑了一聲,“阿清的xue真是特別呢,就算是xue口朝下還能積起來這么多水?!背燎逡豢阢y牙咬在安舒竺腿上,隔著衣料有淺淡的香氣盈在鼻尖,她又伸手掐了一把他的rou,后者方才輕笑著閉上了嘴。然而嘴閉上了其他地方自然閑不住,安舒竺將一根手指慢慢插進rouxue中,被大量汁水潤澤的蜜xue顯然松軟了不少,才插到一半就有滿滿的汁水泡住了他的指節,他眸中閃過訝異之色,緊接著又伸進去一根手指,被緊致的xuerou有些吃力地接納了,修長的指節左旋右轉摳挖出大量豐沛的yin水,往下浸濕了稀疏的毛發后又淌到了腿上,他一手扒開臀rou,另一只手將濕漉漉的兩指往上抹在粉嫩的菊xue周圍揉捏。沉清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連忙揚起脖子怒聲道:“安舒竺,你敢!” 正常的交合她還能接受,但是cao后庭這種極不正常的事實在有些出格了! 安舒竺沒有說話,繼續用食指慢慢打著圈按摩粉嫩的小口,沉清這下真的有些慌,雖然像她這種修士已經不用谷道排泄雜物了,然而作為人族的本能還是堅持谷道的正常的用途,雖然有聽說斷袖之癖的男子會以此進行交合,但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女人,女人! 當下她也顧不得許多,體內的靈力瞬間運轉起來想要抽身離去,然而安舒竺點了點她的腰椎順勢鎖住了她周身的靈力,輕聲道:“別掙扎了阿清,閨中樂趣,你會喜歡的?!?/br> 沉清努力縮緊雙臀,咬牙道:“喜歡個鬼!安舒竺你的能力怎么還能直接限制我?快給我解開!” 安舒竺順著她的腰勾了勾并不答話。見他手指仍在動作,沉清還想再勸說威脅一下,一只手往上拽住他的衣袖想要借力起身,口中道:“前面你隨便玩兒,但是后面,后面不——呃啊啊你不要啊嗯” 安舒竺由著她反抗,兩指卻趁著她分神之際猛地往前一送,仿佛通了電一般快速抽動起來,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沉清施力的腰身,看著她雙眉顰蹙,渾身發抖的樣子,連續抽送了幾十下后又壞心眼兒地送了一指進去,攪得腸壁蠕動發抖,漸漸有水聲響起。 仿佛排泄般的異物感讓沉清又羞又腦,振動磨擦的感覺似要穿腸而出,她揪住安舒竺衣袖的手松松的掛在上面,話語中有了泣音,“拿出去嗯啊,好難受拿出去” 安舒竺瞧著她前面yin水直流的樣子,壓著腰身的手“啪”地拍在她臀尖兒上,哂笑道:“阿清你該瞧瞧自己rouxueyin水直流的樣子,這般看起來哪里是難受,分明歡快得緊?!?/br> 沉清被他言語刺激著,后xue隨著摩擦漸漸得了樂趣,安舒竺只覺松軟的谷道漸漸絞緊,接著一聲長長的嗚咽聲伴著飛濺而出的yin水落到空中,看的他差點小腹一緊要泄出精來。 ———— 追·更:ρο1⑧s??c?m(ωоо?8.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