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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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平平無奇,久不世出的珩門門主據說閉關已久,晚宴就由珩門長老代為籌辦,主客倒也是相飲甚歡。席中沉清多番以古籍信息試探對方,然而不知道這位長老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表面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了,兜兜轉轉沉清也沒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暗罵一聲“老狐貍”,卻也別無他法。 如此幾日后,對方沒有來打擾沉清的意思,叁餐照上,伺候得好好的,沉清自己也老神在在的該干嘛干嘛,絲毫看不出一點緊迫之色,在珩門中游走玩樂倒是好不痛快。 聽得探子的回報,傳說中不問世事的門主倒是有點坐不住了。 他想起那天探子說起沉清墜湖的異樣,擱在案頭的手不自主地在桌面上輕叩了起來。 那方小池子他倒是有些印象,沒甚特別的,連他自己也想不起當時建它的初衷了,只是不知道這位武蜀海風頭無人能及的墮星子,到底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這般思索著,他微微勾起唇,輕聲朝探子下了幾個命令。 下方跪著的探子眼里閃過疑惑之色,卻還是老老實實應了一聲,身形在內間淡去。 自從那天在池邊靈識乍驚,沉清這些天便總是有意無意的在這里站上一會兒,然而那天過后她卻是再無新的發現,詢問小廝也無人知道這方池子有何異常,如此數日后她便也歇了心思,只道是時機未到。 眼下,還是將珩門那件本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到手再慢慢琢磨其他的吧。 ### 秋日的月色較之夏日更添寂寥,沉清枕著院子里的梅樹枝椏淺淺睡去,身形在樹影錯落間掩映得有些虛晃,只留下似有若無的一縷靈識外放在四周以作監察。 她已經許久沒有做過夢了。 修士神思不似凡人那般雜亂,但憂心卻不比凡人少。絕大多數的修士在晚上也會入定修煉,少數修煉法門獨特的或許要入夢修行,但是自身做夢的卻不是很多,多是入凡人夢境修行。蓋因夢境光怪陸離,修士進入會使神思倦怠,不良于道心修習,更不良于修行,因而除非必要,多數修士是不會入睡的。 沉清也記不得自己是在多久之前做過夢了,只是這次的夢與往日的浮光掠影明顯有些不同。 一身青衣的男子微咬下唇,蒼白的面容上有著本不該屬于他的慌亂,這份夾雜著小心翼翼的驚慌使得那般淡漠的五官都生出些許的魅惑出來,著實撩人不已。 然而不等細看,只見一滿臉絡腮胡的莽撞大漢yin笑著朝著美人走去,伸手就要把那單薄的青衫撕裂開來。即便是在夢境中,沉清心下也是隱隱作嘔,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看這青衣男子如此眼熟。然而眼見著美人絕望閉目,沉清還是心生不忍,右手雙指迅速一并,朝著虛空輕輕一劃便輕描淡寫地將這粗人斬于劍下。 被斬下頭顱的大漢脖頸處并未噴濺出血來,許是知道主人喜潔,夢境便自動將人消弭于空中,也就沒了許多污穢之物。 許是未曾想過自己會得救,青衣男子睜開的雙眼中滿是錯愕與劫后余生的喜悅,嘴唇微動,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他的身影就在沉清面前淡去。 畫面再一轉,沉清只覺自己身下一陣酥麻感,仿佛有驚濤駭浪自體內奔涌而出,讓她渾身都顫抖不已。 她凝目一望,卻見先前的青衣男子此時身著玄金衣袍,衣襟大敞,緊繃的肌rou線條自胸腹蜿蜒至鼠蹊處,黑漆的叢中紅色的巨龍仿佛要擇人而噬,昂揚的柱身有青筋浮起,被不知名的水色潤濕一片,還帶著白腥的殘留。 見她醒來,身上的揚唇一笑,握著纖腰的手狠狠往下一按,腰胯擺動更加劇烈,仿佛要在女子身上鉆出一個洞來。沉清嚶嚀婉轉一聲,嗓音早就喑啞不堪,這會兒卻驀地尖叫起來,紅色的媚rou被摩擦得熟熱,帶著情欲的味道將巨龍錮得緊緊的,水液仿佛沒有干涸的時候一股一股被帶出來,黏黏糊糊糊在她隆起的谷丘間染濕一片,連帶著男人鼠蹊處也被打濕,恥骨相撞間除去皮rou聲還有著響亮的水漬聲響,好不yin靡。 沉清腦子里渾渾噩噩,一時也忘了自己身處何方,也忘了自己身懷仙力,只如同尋常婦人般伸手往身上人的小腹間推擠,哀戚求饒道:“不不要太用力了嗚啊——” 身上的人聞言眸中紅光一閃,倒是依言放緩了撞擊速度,趁著沉清喘氣的功夫伸手抬起女子的雙腿,就著她極好的柔韌性將兩條細嫩的腿兒翻折朝上,巨龍再度昂揚咆哮著推開層層迭迭的媚rou,像是要徹底與其合為一體般直接往最深處鉆取,這個姿勢本就使人呼吸受阻,然而玄金衣袍的男子雙手掐住了沉清的腰,幾乎將人倒提著狠命往胯下撞去,這般深入的姿勢沉清哪里受的住,臻首拼命搖晃,素白的臉上如上了胭脂般紅通一片,只緊緊咬住唇才避免涎液橫流的下場,卻擋不住沉沉的悶哼聲自鼻間溢出。 花心已經有些麻木,那股子動人心魄的滅頂快感仿佛烏云壓境般在心頭漸漸盤踞凝練,仿佛只消再多出一下她便能登頂極樂。 然而就在此時,她卻驀地感覺唇間一涼。 沉清雙眼猛地睜開,目光渙散,卻敏銳的感覺到一條軟滑的物什探入口中,那般遒勁的力道恰如其分的彌補了夢境中那一點最后的撞擊,被夢境折磨了許久的女體一陣抽搐,身下如洪水泛濫般吐出一股股水液,沉清下意識探出軟舌,將這條入侵的不速之客緊緊抵在上顎,然而情動之下連身體都在抽搐顫抖,更遑論唇舌? 好容易撬開女修唇舌的安舒竺只覺自己探進去的舌被一條軟rou抵著狠狠顫動,方才沉清驚動之下擒住他的一只手掌,此時正被她緊緊按在略微敞開的衣襟下露出的一抹瑩白上。他略微掙脫兩下,只覺懷中女體顫動更甚,鼻間傳來的幽香時刻提醒著他眼下的境遇,明知此時最好抽身而去,然而他的眸色卻是不可抑制的深沉了下去。 畢竟是正常男子,先前兩人之間還有那般親密的肌膚之親,雖說沒有做到最后,然而終究是親手撫摸過對方的,眼下這情景卻要他怎樣自持? 安舒竺再次嘗試著想要抽出唇舌,然而沉清嘬起雙唇,仿佛嬰兒吃奶般嘬吸著自己,一點雷霆般的戰栗感自舌尖炸起至發頂,瞧著沉清目光渙散的樣子,顯然她的靈識還未清醒,此時只是本能而為。這個認知卻叫他覺出一種莫測的歡喜來。 安舒竺放在沉清胸脯上的手微微一動,修長的指節禁不住蜷起慢慢探入了瑩白的溝壑之間 ———— 崽:安大兄弟會不會依舊端莊自持呢? 安:(看了一眼自己腿間)呵呵 沉:無所謂啦,我有爽到就行~ 安: 免·費·首·發:pó1⑻х.vīp[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