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男癥暴躁女學生鋼鐵直男學霸(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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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特有的腥味繚繞在兩人身邊,開著的窗戶有一層升降板,陽光被擋板切割成一段一段的印在地上,南青僵硬的低下頭,仿佛能聽見自己頸椎處傳來的咔咔聲,像是老式的鐘表般敲擊著她的大腦。 現在是上午,陽光透進來的并不多,堪堪拉到南青的腳跟處。 她轉了轉眼珠子,微微偏過頭。 她的腳邊,有一個被拉得長長的黑影,長到腳踝的頭發被頭頂上吹來的風掀動,像是無數只張牙舞爪的手。 學校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是鬼嗎? 她都重生過來了,有鬼不是很正常嗎?她不能慌!系統,對,她還有系統! “系統!系統!系統你說說話?。?!” 南青在心里瘋狂呼叫著系統,然而那只小狐貍早就被書生抓起來揉捏了,自然無法回應她,她心底的防線也在一聲聲呼叫中漸漸崩塌。 南青背后慢慢冒出一片冷汗,她不敢亂動,眼睛依舊盯著那個影子,生怕“它”會在自己挪開視線的時候撲上來,聲音里終于帶了真切的哭意, “甘……甘玲,我身后……是……” “?!!!?/br> 突然響起來的鈴聲像是壓倒甘玲神經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胸膛急劇起伏,長大了嘴用力呼吸,仿佛窒息的魚,僵在空中的手突然抓起南青的一只胳膊,也不管掐沒掐到她的rou,直接把她連拖帶拽的往廁所外面跑,嘴里嘶啞的吼道, “跑……跑?。?!” 在經過門口的時候,南青因為轉彎的慣性肩膀狠狠撞在了門框上,她身體趔趄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 毛骨悚然。 一個紅衣服的女人背對著陽光站在最后一間廁所門口,濕噠噠的長頭發蓋住了她半邊臉,露出來的另外半邊臉泛著青灰色,好似常年陰暗潮濕的磚墻,不見一點眼白的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她們離開的方向,嘴角開到了耳根處,露出紅色的牙床,像是在對她們笑。 待兩人走后,其他四個隔間的人立馬竄了出來,簡單的跟沉清打了個招呼就趕緊溜回班,也沒來得及問沉清對她們干了啥。 因為,這節課是滅絕師太的英語課。 她們估計都要涼涼了。 沉清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廁所,臉上寫滿了“我超級開心”。 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個小把戲,多虧了小狐貍這個原住民給她提供便利,不然她恐怕直接就給那兩個人帶來心靈和rou體的雙重打擊了。 竟然敢罵連美人兒? 找死。 乖乖溜教室后墻根兒站的四個患難姐妹偷偷瞄了一眼走到門口的沉清,使勁兒給她使眼色,奈何滅絕師太眼睛太尖,一眼瞅到了四個人擠眉弄眼的小動作,并且順著她們的視線捉住了一只腳已經踏進班的沉清。 她目光一冷,叫住了準備遁逃的沉清, “沉清,我看到你已經踏進來一只腳了,你還想去哪兒?” 班里同學大部分都一臉懵逼。 因為滅絕師太用的是純正的英語。 沉清暗自唾棄了一下不爭氣的腳,一個大跨步進到了后門,笑瞇瞇的用英語回答她, “親愛的老師,我正想著如何能讓您不會因為我而生氣呢!要知道,生氣是使女人變老的最大兇手?!?/br> 滅絕師太眼里閃過一縷欣慰之色,不過她馬上板起了臉, “那么,現在,去那里站著聽課吧!這樣我就會很開心!” 最后,沉清還是乖乖的站到了后墻根兒,表面上捧著書在聽課,實際上思想早就飄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滅絕師太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出聲。 這個孩子,真是讓老師又愛又恨! …… 一節課很快就過去了,這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節教學課,原本還有一節自習課,但沉清跟原主的mama約好了十一點見面,現在出去還有點晚,所以她找了老劉開了個假條,直接背著書包揚長而去。 原主的mama性徐,叫曉惠,手下有一個規模不小的服裝公司,是個標準的女強人。 沉清也沒想急趕著見她,夏天本就燥熱,她慢慢吞吞沿著樹蔭走到了校門口,老遠就看見一輛锃亮的藍色跑車停在門口,她撇撇嘴,給門口的保安大爺看了假條,然后走出去敲了敲車門。 徐mama趕緊打開車門,沉清順勢坐在了副駕駛上。 無論坐了多長時間車,她都還是有些暈車,只要一坐到座椅上,她的身體就會本能的進行排斥。 “阿清啊,咱先去吃個飯吧?!?/br> 沉清點了點頭,看著徐mama發動車,手肘撐在了被打開了車窗的的邊緣,牙齒不自覺地咬住下唇。 “咱”是一個比“我們”還要讓人感到親近的詞匯,尤其是當這個字是從mama的口中說出來時,仿佛是整個世間最美好的詞。 可是,為什么當初自己最需要她的時候她沒有對自己說“咱”呢? 為什么事后他們會丟下自己互相責怪而離婚呢? 果然,父母還是不要有會比較好。 ———— 二崽:猜一猜阿清身上發生過什么?她的父母為什么會離婚呢?這次徐mama想要帶著阿清去干什么呢? 一切答案,盡在《二崽有話說》,敬請收看吶! 不留言的小可愛會被“啊嗚”一口次掉哦~~ PS:這篇文比較短,小可愛能不能給二崽留下什么cp給二崽靈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