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中)H
任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無意識地低聲呻吟。 窗簾被拉死,但依然有光,現在大約是中午。 身體酸脹難耐,眼睛因為流了太多淚早已腫起,她目光渙散地支起上半身,赫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張開,而任繹的頭正埋在她的腿間。 下面不受控制地哆嗦著,她抑制住呻吟的欲望,用力地眨了眨眼,才確定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如果她再傻一點,她會懷疑她和任繹上天堂了嗎?但此時,她只能確定兩件事。 她和任繹沒有因為核彈而死,還有,她和任繹zuoai了。 閉上眼就是她哭著撲進他懷里,光著身子不斷吻他,兩人一刻也等不及地在門前的地上像動物一樣做最原始的運動。 任紓還在出神,腿間的人不疾不徐地吻著她的xue口,很快舌頭也探進去安撫性地打轉、舔弄。 xue內的軟rou自發地吸著他的舌頭,任紓本能地弓起腰,像是要將自己完整地送進他的口中。 腿間汁液橫流,床單不知什么時候早已濕透,任紓的呻吟變了調,她開始抽抽噎噎地叫他:“任繹……” 她帶著哭腔叫他的名字,任繹終于舍得離開她早已濕潤的下體。 他垂頭摸著她下面的兩瓣唇rou,低聲開口,“腫了?!?/br> 自然會腫,任紓不會忘記清晨在她滿臉淚水吻上任繹唇的瞬間,他胸腔起伏,下一秒激烈地拿回主動權,狠狠地啃咬她的嘴唇,像是要將她吞咽。 兩個人倒在房間門口的地上激吻著,誰也不知道核彈在哪一秒會到來。 浴巾早已在兩人接吻的時候松動掉落,她光著身子,一邊哭一邊去脫任繹的衣服。 陳女士,遠在德國的爸爸她全忘了個干凈,她只知道自己和任繹要死了。 褲子剛被扒下一點,任紓就急迫地挺身,任繹將硬物捅了進來,撕裂一般的痛,她依然讓任繹不要停。 “再重一點……” 她想,如果可以在核彈來臨前被任繹cao死就好了。 任繹吻她的眼睛,不愿意她看見他此時的神情,他一直沉默地插入,額頭的發絲落下滴滴汗水。 快感是有的,疼痛更甚,他不斷地挺進,一句話也說不出。 第一次射精前,他被任紓緊緊抱住。 “射在里面?!?/br> 軟掉的性器再一次脹大,兩人因為這句話再一次瘋狂地吻起來。 她不斷地流淚,原來恐懼死亡是本能,愛任繹也是。 在這兩種情緒的夾擊下,任紓很快陷入昏迷,昏迷前,任紓雙腿夾住他的腰,近乎貪戀地摸著任繹的臉,“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br> 任紓因著腦海里幾個小時前的畫面xuerou再一次收縮。 她張開口,想要問些什么,任繹已經覆在她身上,用灼熱的吻打斷了她想要說的話,手卻向下摸了摸她濕淋淋的下體,他找到早已被他舔到充血的陰蒂,食指輕輕地揉弄,任紓瞬間就xiele。 他輕咬她的嘴唇后,將她的兩條腿抬起架到他的肩上,碩大的guitou頂在她的xue口處,他再一次低頭去吻她。 他含住她柔軟的雙唇,身體微微壓她的雙腿,緩緩地挺入。 性器再一次進入她體內,xue內的yin液被擠壓出,兩人結合處早已一片粘膩。 唇被含住,任紓只能從喉嚨發出悶悶的聲音。 她是舒服的,她后背不斷地蹭著床單,滅頂的快感再一次襲來。 高潮的時候,任繹皺了皺眉,最后他沒有拔出來,再一次射進任紓的身體里,清晨收到那個誤報后的一個小時里,他將jingye射進去兩次。 任繹將她抱起,面對面躺在干凈的那張床上。 半軟的性器依然在她的腿間,任紓環住他的腰,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 “睡吧,”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剩下的,醒來再說?!?/br> 任紓其實睡不著,但她還是強逼著自己閉上了眼,任繹希望她睡覺。 她和任繹沒有死,她和任繹再一次做了。 算了,那就醒來再想吧。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她再一次睜開眼時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坐起身才發現任繹早已換好衣服站在窗前。 聽到她起身的動靜,他逆著光看向她。 “醒了?” 任紓雙腿打顫著下床,發現下體已經被清理過。 她身無一物地走到他身邊,靜靜地靠在他胸前。 “你去哪里了?”再開口嗓子干啞得嚇人。 “去看日出?!彼p聲回答。 兩人沉默著不再說話,她靠在他的胸膛處聽著任繹的心跳聲并不平靜。 很快,他拉著她走到一張桌前。 桌上是一杯水,還冒著熱氣。 他平靜地拿起桌上的一顆藥,連同水杯遞到她面前,卻抿緊嘴唇。 任紓看到他手上的青筋,喉頭微澀。他一個人出去買的嗎? “不怪你的?!?/br> 她對他笑,拿起他掌心的避孕藥就著水咽了下去。 下一秒她被用力地扯進他懷里,水杯砸在鋪著毯子的地上,發出微弱的,可以被忽略的沉悶聲響。 “帶我去看日落吧?!?/br> (因為最近墻的問題,接下來除了更新就不上來了。留言不能及時回復,對于不足的地方先提前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