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H)三更
任紓跟著吳睿宣出了cao場,“你籃球不打了嗎?” “嗯?!?/br> 一時無話,任紓默然,頭頂的太陽早已越過cao場的欄桿,曬得人有點愣怔。 任紓咬了咬嘴唇,恨自己,又恨把自己拖來的許鳶。 “許鳶還不知道我們倆已經……那個分手了,對不起?!?/br> 吳睿宣沒有說話,任紓又想到剛剛令人窒息的場面,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 “我剛剛以為他受傷了,我弟弟?!?/br> 任紓現在甚至不能坦然說出“弟弟”兩個字。 剛剛她尷尬到恨不能縮著脖子,任繹倒坦然得多,坐在那里,好似局外人一樣。 他松開了握住她的手,甚至對她微笑,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對她說,“他在等你,去吧?!?/br> 任紓不知道該對她的前男友說什么,只能繼續說“對不起?!?/br> “別再說這三個字了,你那天晚上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眳穷P嘈Φ?。 提起“那天晚上”,任紓的臉rou眼可見地紅了,但她想起的和吳睿宣說的并不是同一天晚上。 她喝醉的那晚,夜間她口干醒來,見自己頭靠在任繹懷里,兩人的腿也交纏在一起,那感覺怪異得很。 她微微仰起頭,感受到任繹的呼吸就這樣從他的鼻翼滑過她的臉頰,她忍不住地用肩撓了撓臉。 寂靜的夜,耳畔只有她身側的沉穩的心跳和呼吸聲,她壓低肩膀,將臉慢慢湊近任繹的胸口,將那心跳聲聽得更清晰。 倏地又抬起頭,借著那隱隱點在床頭的月光看著弟弟的睡顏,好不真切,她仰了一會兒頭,嗓子更干了。 隨后,她做了一件她至今仍想不明白的事,她鬼迷心竅地將嘴唇湊近任繹的喉結,觸到的瞬間就像是被微小而不容忽視的電流所沖擊,瞬間酒醒。 她努力想要掙開任繹的懷抱,就見睡夢中的人將她摟得更緊,緊到任紓忘記了呼吸。 她盯著他的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了一片陰影,她就這樣看了一會兒,最后遲疑地將唇慢慢貼近,覆在了任繹的下唇。 只一會兒,她擔驚受怕得就要移開,將要移開的瞬間,身側的人卻靠近。 任繹將唇覆上她的下唇,像是觸摸到什么軟糯的食物,他下一秒伸出舌頭,探進任紓因慌張而微微張開的嘴里。 任繹的眼睛仍閉著。 任紓僵硬地瞪大雙眼,直視著黑夜里任繹的臉,他的舌頭還在任紓的嘴里攪弄著,一邊不忘深深地吮吸她的嘴唇,任紓在這吻中,沒能堅持幾秒,就緩緩閉上眼,認命地回應起來。 任繹或許在做夢,她不敢去想這是個什么夢,她的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呼吸斷斷續續。 任繹雙手輕輕撫過她的身體,這觸感令任紓迷失,他們的舌頭在交纏,他們在接濕濕的吻,任繹在撫摸她。 偶爾有津液流下,任紓不管不顧地任由任繹深深地吻她,兩個人的身體早已糾纏在一起,等任繹的手觸摸到任紓的腰時,任紓難以自持地溢出一絲呻吟。 身體的某處怪異起來時,下面的黏膩感讓她無所適從。她睜開眼想要推開任繹,見任繹的眉頭緊皺,像是在壓抑什么。 她不舍得他痛苦,緩緩將雙手放在他的肩上,摟住任繹的脖子,額頭輕輕靠上任繹的,她沒辦法推開他。 任繹的手探過睡裙慢慢地滑到她的內褲上,內褲早已濕潤,他雙眼緊閉隔著棉褲在那濕潤處打圈,企圖將濕液拭去,奈何液體卻越聚越多,任紓從來沒經歷過這般對待,她小聲地喘著氣。 私處自己以外第一次的造訪者竟然是她的弟弟。 她的腦子一遇到任繹早就糊涂了,這時任繹的手已經探進內褲里,在摸到一片滑膩時遲疑地停了下來。 任紓的身體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但她知道不該繼續下去了。 可是任繹在她想要起身的瞬間,手指順著那yin液淺淺地插了進去,任紓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地掐了一下任繹的脖子。 他插得緩慢,不深,像是好奇那水的來源。夢里不知是不是聽到這水聲,他再一次吻住了任紓,她的定力讓她僅僅猶豫幾秒,很苦逼兩人的舌頭難舍難分地糾纏著。 任繹的手指也饒有節奏地探進又探出,他像是無師自通般,拇指也不忘褻玩那早已腫成圓球的陰蒂,任紓的呻吟背他吞下,在他的兩指攻勢下她很快達到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心跳快得像是心下一秒就要爆炸,任紓痙攣著任弟弟將她緊緊抱著。 她做壞事了。 徹底失去意識前,她不知是不是有人在她的額前留下一個吻。 修完就發了,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