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二)(四更H)
夜色與風聲被關在檀木雕花窗外面,付清如輾轉難眠,好不容易入睡,又做起一個夢。 她還是小時候穿著粉白旗裝的格格,站在家門口,目送阿瑪去上朝。 花開了又謝,左等右等,卻不見阿瑪回來。她跑去屋里問母親,恍惚間耳邊傳來轟然巨響,周遭忽地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一團火紅烈焰從廂房沖天而起,guntang的溫度灼燒著皮膚,而母親被那紅光吞噬,融化成漫天的血,落在了她身上…… 她嚇得哭著喊:“救我,救救我!” 有人將她擁入懷里,喚著她的名字,“清如,醒醒?!?/br> 付清如突然睜開眼睛,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渾身已經被冷汗沁透了。 幾縷月光灑在地面,那樣靜謐,夢里的驚懼仿佛頓時遠去。 她身體打顫,手足冰涼,謝敬遙輕聲道:“你做噩夢了?!?/br> 過了好久,她平復下來,月色將他的面孔照得格外清晰,烏黑眉目漾著淡淡笑意。 夢境真實得讓人覺得似乎踏進了無底深淵,身體不停往下墜,什么依靠都沒有。 付清如迷茫而無助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念了一句:“敬遙?!?/br> 他的動作頓了頓。 那種想哭的沖動又開始涌動,她咬牙隱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散落的發絲垂在他手邊,她嗚咽道:“母親不在了,我怕?!?/br> “怕什么?” “我怕一個人,怕自己不知道怎么面對今后……” 這樣徘徊的模樣,已不是那個在他眼前或端莊,或溫婉,或倔強的付家大小姐了。 謝敬遙靜默須臾,道:“你還有我?!?/br> 似乎包含柔情,又說得異常自然。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背,慢慢地,輕輕地拍著,拂去焦灼。 付清如依偎在他懷里,手緩緩貼在他的前襟上,感受來自那里的熱量和心跳。好像自己是海浪上漂泊的小舟,抵達了安全港灣。 她說:“你要在,要一直在?!?/br> 屋內盛滿迷蒙的夜色,樹影投在琺瑯屏風上,仿佛是幅水墨畫。 “即使死亡,你的母親都是愛你的?!?/br> 謝敬遙停頓片刻,又道,“而有的人,很小就沒有母親,甚至生來就被拋棄。比起別的,有什么重要?” 付清如搖頭。 很奇怪,這個人在不久前還是最不愿扯上瓜葛,最想讓她逃離的,但此時,她居然產生一種異樣的依賴和信任。 她分辨不出他的話是真情還是假意,只是覺得哪怕有一時半刻的安心也好。 謝敬遙低頭,瞳里蘊著微微的光。 真是個愛哭的小格格。 他托起她的下巴,笑著一點點吻去她眼角的淚,嘗到咸澀的味道。 付清如沒有退怯,于是吻從眼角,落到了唇上。 黑夜里,迸濺出一瞬的火花。沒有誰舍得浪費這刻光陰,唇舌糾纏,如糖似蜜。 她摟緊他的肩膀,十指陷進緊實的肌rou,即便被奪取呼吸,也沒有松手。 “身體還不舒服嗎?”謝敬遙翻身,撐起手肘俯視她。 指尖從眉滑過,緩緩撫過臉龐,脖頸,鎖骨,直至衣襟里,意圖明顯。 付清如在微微顫抖,泄露出不安和忐忑,只是不再那么抗拒。 “好多了……” 尾音一落,謝敬遙笑起來。 吻重新貼上,耐心地安撫,沿著脖頸的曲線來到胸前,撥開重重束縛。 潔凈的身軀寸寸呈現在月色照拂下,凝白如雪,不沾半分俗塵。 明暗相間的光線在跳躍,幻象叢生,仿佛時光緩慢流逝,被拉得無限漫長。 “別怕?!?/br> “沒……沒有?!?/br> 謝敬遙咬住嫩如花苞的乳尖,口腔濕潤,舌靈活地吮吸愛撫。手也沒有放過另一只,略有些粗糙的指腹碾揉著姣好輪廓,細細密密撫慰每處顫栗。 他從垂下的黑發間抬眼,淡淡看向她,觀察著她的反應。 那眸子是濃郁的墨色,漆黑無邊的夜一樣濃,在昏暗的空間里沉寂。 倒好像無關風月情欲,而是認真在取悅。 快慰蓋過畏懼,付清如的喘息多了幾分急促和凌亂,兩靨徒然亮起幾分色彩,暈紅了耳朵,濃烈而艷麗。 唇掠過腹部,激起一片無以名狀的癢意,傳至神經末梢。 當他分開兩條纖細的腿,伏在中間吮住那朵花心時,她抖起來,不安地想夾緊,卻被他灼熱的掌心固定。 他……他竟然在舔那里。 付清如眼尾濕紅,驚顫地叫了一聲:“不要,很臟!” 謝敬遙不為所動,捉住她揮舞的手反按在兩側,舌尖輕卷破開兩片花瓣,往里探去,淺淺地刺進。 她只感到蝕骨酥麻,難耐地弓起腰,身體驟然無意識地抽搐起來。 無數清液爭先恐后隨之涌出,被他吮著吃下去。 付清如癱在那里,彎曲的腿無力落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床褥凌亂,點點汁水暈染開,依稀可聞異樣的甜香。 謝敬遙湊近,在耳邊故意使壞般,低笑著吐氣道:“看,你好濕?!?/br> 付清如要羞恥死了,別開視線裝聽不見。 謝敬遙將她抱起來,調整姿勢,讓兩人轉換位置。 男人衣衫不整地躺著,付清如坐在他身上,細細喘氣,海藻般柔軟的長發散落在肩頭,現出一截白嫩鎖骨。 他捏著圓臀輕輕拍兩下,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啞,教她:“含進去?!?/br> 這姿勢讓付清如有些驚慌和不知所措,又被他的聲音惹得耳朵尖發燙。 謝敬遙半睜眼,不甚清明地仰頭看她,克制著低喘一聲,“聽話,往下坐?!?/br> 她面紅耳赤,想要躲開,卻被箍緊腰摁住。 “我……我不會?!?/br> “扶著它,慢慢來?!?/br> 他也沒繼續逼迫,只是用腫脹的欲望抵在xue口淺淺摩擦,手拉著她的指尖,尋到她充血的rou珠按上去。 帶她一起摸索。 付清如臊得厲害,小幅度地掙扎,謝敬遙輕松壓住,輕笑著增加力道,打著圈揉弄。 她弱弱哼出聲,那里燃起火,燒得渾身燥熱,徹底淪陷。 抬起腰肢,讓早已滑膩濕潤的xue口對準他的堅硬艱難去吞沒,可太過嬌氣,進了個頭終究不能深入更多。 謝敬遙將她向下重扣,一貫到底。 付清如渾身激靈,腳尖蜷縮,趴在他胸膛上。 “你,你怎么……” 這個角度實在進得太深,撐到極致。 謝敬遙喉結上下滾了滾,被蠕動的緊致裹滿,毫無縫隙貼合著。 他壓抑地喘了下,享受這種被絞纏的感覺,想讓她放松下來,于是在身體里輕緩研磨片刻。 付清如抽了口氣,不太敢動。 謝敬遙直接掐著腰,往上挺身,放肆地攻占起來。只退一半,再插到底。 (孩子不會掉的。不是故意卡rou,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