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親至疏(微h)
睡到約莫凌晨三點鐘,付清如突然被一陣風吹醒,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正是半夜時分,宅院內萬籟俱靜,唯有樹葉窸窸窣窣響著。 屋里黑漆漆的,她揉揉眼睛,伸手去拉臺燈的燈繩,一只手猛地握住了她的手。 窗簾揚起又落下,一絲若有若無的煙草味與月光籠罩過來。彈簧床極軟,躺下去便凹陷,背后的人紋絲不動,手卻往下摸索著滑到了她的腰間。 付清如起先被嚇了一跳,感到對方平緩的呼吸,方穩了穩心神。 隔著衣物,那氣息曖昧又陌生,她本來十分反感,但想到若是直接翻臉,對日后沒有任何益處,遂輕咬貝齒忍住,身體卻僵硬得跟木頭人無異。 “這次不怕不反抗了?”他輕笑起來,卻是微微冷笑。 付清如揪住領口,吸了口氣轉過去面朝他,滿室昏暗的光線,她只看到一雙忽明忽暗的眼睛,斂著湖水般的月色熠熠有光。 “我并不是怕?!?/br> “果真不怕?”謝敬遙眉梢微挑,有意逗弄般抓起她的手湊到唇邊,“既然如此,大喜之日,也不該辜負良辰美景?!?/br> 溫熱的鼻息迎面撲來,她心里驚悸,反手去推,卻碰到僅穿襯衣的堅實胸膛。 “三少,當初我們不過見了兩面而已,為什么你要向我家提親?”付清如抑制住羞憤之情,盡量平復心情。 他在之前棄自己于不顧,絲毫未念及夫妻之名,現在又何必虛與委蛇做無意義的舉動。 瞧她半晌,謝敬遙忽然淡淡笑了,撐起身體捉住她的下巴道:“清如,我們以后好好相處吧?!?/br> 視線撞個正著,心突突直跳,這樣的距離,幾乎感受到他眼里別樣的深邃。 付清如心生別扭,索性閉了眼不看。 那幽幽的胭脂香仿佛無處不在,撩起一絲莫可名狀的情愫,她的肌膚嬌軟得像花瓣,溫柔地在指間綻放。 他順勢便把她拉進自己懷里,在麻蒼蒼的黑夜中,低聲道:“我說過,你的丈夫只會是我?!?/br> 付清如面色一白,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偏頭往外掙。 他卻不放,她越是閃躲,他越是用力。 她受不住疼得哼一聲,可那微弱的輕嗔好比往身體撒了一把火,引人心里發癢,更生狂熱。 明知她的驚慌,但謝敬遙已經克制不住,欺身上去,放任自己俯首去親吻,去掠奪和侵占那份晨間雨露般的美好。 滿頭青絲鋪散層層被褥間,壓住她的手,他強硬地撬開唇齒,探進去汲取舌間芳香。 付清如腦中空白一瞬,血液回流,接著便奮力掙扎,嘴里嗚嗚反抗,皆被綿密霸道地吞進腹中。 她抬腳踢他,卻被他的腿彎抵住,男女之力的懸殊讓她仿佛被釘在恥辱架上無法動彈,壓抑而破碎的呼吸聲落入耳中都成了別樣勾魂的纏綿。 翻攪,舔舐,欲念像靜夜風聲里的春潮,被一浪一浪撥上來。 謝敬遙跨坐在她身上,左手按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撐起上半身右手開始解襯衫扣子,解了三顆,她又不安分地扭動,他索性不解了。 重新俯下去,撥開她拂在臉上的發絲,見她兩腮如酒醉酡紅,眼尾是濕的,如綻雪上靡靡艷色。 骨子里的那點傲氣讓付清如不肯哀求,可言語背離了理智,還是溢出口腔,“不要……” 床笫之間,這般求饒的話語只是助興的催情藥。 在唇角停留須臾,他捏住她下顎,仍舊吮吸咽下她全部抗拒,恍若不知她的厭棄。 本是隨性而起,竟一時情不自禁。半室光影參差搖曳,許是夜色太美,催生他放開一只手,沿脖頸往下,探進衣襟里罩上一側圓潤的軟乳。 “交給我?!鼻橛娂?,語聲低沉又沙啞,似是在撫慰不安顫栗。 付清如僵住,這樣親密的交融讓她作嘔,羞慚到快死去,但每一次扭動都會被他狠壓住,腰腹間堅硬的灼熱感更是令她恐懼,掙扎得更厲害。 盡管徒勞無功。 指間飽滿,令人眼紅腹燥,謝敬遙并攏揉捏,力道也不再克制,捻住那顆小小的蓓蕾來回掐弄,直至充血挺立。 火種滾進沸騰的油里,燎原枝枝葉葉的藤蔓,萬木俱焚,燒去四肢百骸的理性。 他握住她的手引領向下,觸碰褲里蘇醒起來的硬燙巨物,她如驚弓之鳥,瞬間便縮回去。 付清如也學習接觸過一些新時代東西,但自小循規蹈矩,家教嚴謹,在性方面天生膽怯和懵懂。 謝敬遙暗笑不識情趣。 唇舌交纏,粘稠且濕潤,風味成癲狂。本就單薄的衣服被胡亂地推上去,堆疊在胸口,露出脆嫩骨骼與未經人事的青澀,誘他蹂躪。 冷玉般肌膚泛起異樣的桃粉,唇渦,胸埠,溝壑,手一路向下,撫過柔軟小腹,滑過腰線和股溝,捏起挺翹的臀瓣。 付清如簌簌哆嗦,竭力忽視窒息的麻癢。 她知道既然已經成為夫妻,有的事早晚無法避免,她沒有理由拒絕,但不代表接受。 謝敬遙似低笑一聲,耳語道:“放松些?!?/br> 往前尋到兩腿間蜜林撥開,侵進最隱秘的寶地。 她承受那陌生而guntang的輕薄與進犯,指尖瞬間繃緊,終于輕泣著小聲尖叫:“不要!” 像綴滿枝頭的石榴花,端的是玉潔嬌艷,勝過人間煙火。 想摘下來,想碾碎在懷里,聞那淺薄芬芳。 但太嬌弱,太柔軟,甚至覺得稍微激烈點,都會在這瓷白軀體落下斑斑青紅的痕跡。 帶有粗糙薄繭的指腹刮過腿根,激起陣陣酥麻,掌心終于裹住花口揉弄起來,溫度驚人,燙到她渾身一抖。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有些不耐煩地捂住她的嘴,含糊不清道:“別動?!?/br> 撥動著花蕊,猶不滿足,直感到點點滑膩的春水流出縫隙來,修長的中指一寸寸往里擠,拇指則按住了那顆寇珠捻壓。 緊。 太緊了。 濕,熱,被層層軟rou纏住的感覺幾乎使人頭皮發麻,愉悅和興奮沿著脊椎神經一路而上,下體漲得發痛,蠢蠢欲動叫囂著。 他好受不到哪里去,又存著點理智,耐性研磨。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細膩甬道里靈活摳弄,緩緩進出,每次只抽一半,又再次盡根插入。 反反復復,如惡意地捉弄,如熱切地愛憐。 “喜歡這樣嗎?” (情人節快樂!第一次寫rou,雖然是rou沫,感覺好難T T……三少:我比隔壁段隊進度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