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你這樣別人以為我是出來賣的,誰都想上來吻我一口?!?/br> 這招非常有效,王修果然注意了一點,畢竟許鶴說的有理,在酒吧那種地方,本來穿的就sao,再多幾個吻痕,人家八成以為他真的是出來賣的。 人類的心理很奇怪,對于正經人會多一分尊重,對于出來賣的,給錢就行,誰會尊重你? 所以萬一有人以為拿錢就能上許鶴,把他扛走了怎么辦? 當然那都是以后的事,許鶴會不會被別人扛走他不知道,但是許鶴會被他扛走。 剛吃完飯,許鶴正打算收拾碗筷,身體突然騰空而起,被王修一把扛在肩上,輕輕松松,毫無壓力。 他肚子剛吃飽,被王修這么一弄有點難受,“放我下來?!?/br> 王修沒有,一路抱著他去了陽臺,簾子一拉,四面陡然一亮。 最上面的景布是電動的,按一下遙控器就會換景,他前段時間出來打掃衛生,結果被嚇到了,所以才搞了個簾子,晚上看起來不會那么可怕。 王修把許鶴放在床上,認真道,“你躺下休息,我去洗?!?/br> 許鶴看向他的腳,明明還腫著,卻能輕輕松松的抱動自己…… 自尊心又咔嚓一聲,碎成了稀巴爛。 “去吧去吧?!币谎圆缓暇涂杆?,許鶴也生氣了,懶得管他。 他躺在床上玩手機,王修就腫著腳去洗碗,他今天得的福利太多,渾身干勁,總想找點事做,又怕老是纏著許鶴,許鶴會煩,所以干脆跟上輩子一樣,干個活過來占個便宜,干個活再過來占個便宜。 掃地,拖地,洗衣服,做飯,洗碗,今天一天已經親了許鶴十幾次。 許鶴半躺在床上,空調剛開,陽臺有點熱,他沒蓋被子,兩條大長腿盤起,腳丫子細長細長,時不時愜意的伸個懶腰,整個人看起來很下飯。 王修洗完碗,擦干手,喜滋滋的奔了過來,撲在許鶴身上。 許鶴腿沒放好,被他一壓,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王修趕緊讓開身體,緊張的問他怎么樣? “還好,沒斷?!痹S鶴語氣埋怨,“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分寸?” 王修握住他兩個腳腕,拉開擺放好,“誰叫你這么放的?” 膝蓋向內折,盤成一個叉叉,讓人非常想坐在中間那個叉叉里。 “怪我嘍?”許鶴挑眉看他。 “怪我怪我?!蓖跣逈]有跟他糾結在這件事上,身子往前爬動,最后壓在許鶴胸口上。 “許鶴鶴,這個姿勢特別適合接吻?!蓖跣扌藿ㄗh,“不如我們接一個試試看吧?” 說著已經上手,按住許鶴的腦袋,強吻了過去,又是數分鐘才放開他。 許鶴喘著粗氣,胸膛起伏,還不忘調笑道,“王修修,你怎么不等我同意就吻了,色魔?!?/br> 王修跟他強調自己不是色魔,“色魔是這樣吻的……” 說著又強吻了一口,這回動作粗魯,捏住許鶴的下顎,不讓他動,模仿強盜行為,霸道的將許鶴口舌掃了個遍。 “我是這樣吻的……” 他又換了一種風格,這回稍微緩了一些,會給許鶴喘氣的機會,不過依舊霸道,沒放過許鶴嘴里的每一個角落。 “還有小清新和重口味的吻法,你要不要都試試?” “不了不了?!痹S鶴趕緊擺手,“吻的我下巴肌rou都練出來了?!?/br> 這倒是真的,酸的厲害,嘴唇也被吸的發紅,跟剛吃過特辣的辣椒一樣。 王修一臉失望,不過沒忘推銷其它的,“許鶴鶴,我還會按摩呢,要不要按一個?免費的?!?/br> “不了?!痹S鶴怕他一按就收不住自己,“等我睡一覺醒來再說?!?/br> 他試圖打發王修,“你要處理文件,或者跟我一起睡,隨便你?!?/br> 許鶴內心其實希望王修去處理文件,一個人睡更爽,但是王修覺得兩個人睡更更爽,只要一有機會就見縫插針,這么好的待遇,他怎么可能放過? 于是許鶴的如意算盤落空,只能打落牙齒往嘴里咽,默默忍受一個超級大號的樹袋熊掛在他身上,陽臺的簾子一拉,勉強睡了過去。 他睡著了,王修倒是沒有,躺在一邊看他,“其實你就算拒絕了我,我也是不敢瞎逼逼的?!?/br> 許鶴脾氣太好,通常不是特別過份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王修就是拿捏了他這點,才能得寸進尺,一天抱了他好幾回。 剛剛還扛了一把,過足了癮。 o(〃 v〃)o 第104章 我很生氣 許鶴晚上才醒,直播了一個多小時, 匆匆收拾了一下去上班。 他一走, 王修又開始想他了, 他怕自己做什么過份的事, 通常都會給自己找點事做,比如到許鶴房間找他的臟衣服洗。 不過昨天許鶴回來的時候把衣服都洗了,他理所當然的沒有找到, 只能把床單被單拉下來,拿去洗了洗掛在外面。 處理完文件又去衣帽間把許鶴的東西擦了擦,因為擦的勤快,有些質量差的, 漆都掉了。 他把那些掉漆的私藏起來, 又到網上買了一些新的, 看的喜歡的就給許鶴買, 一邊買,一邊sao擾許鶴。 【許鶴鶴, 我給你買了條項鏈。(⊙v⊙)】 【這件衣服好看嗎?我覺得你穿合適。(⊙v⊙)】 【許鶴鶴, 你在干嘛?】 許鶴正在招待客戶, 前幾天被他抹了面子的安琪姐又過來了。 他以為說過那種話之后, 倆人見面應當是仇人, 沒想到安琪姐還跟沒事人一樣,點他喝酒。 反常必有妖。 許鶴謊稱拉肚子,要從后門走,剛從儲物室里出來, 就被攔了個正著。 安琪姐帶了幾個保鏢,擋住他的去路。 許鶴哈哈一笑,“怎么了這是?要打我?” 帶這么多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本來是這么想的,不過看到你又不舍得了?!卑茬鹘闵舷麓蛄吭S鶴。 許鶴今天穿著黑色襯衫,襯的他皮膚越發雪白,玉一樣,在昏暗的燈光下透著光澤。 “因為我拒絕了你?”許鶴一聽不用挨打,人也放松了,依在墻上,居高臨下看著安琪姐。 安琪姐是個貴婦,走成熟路線,身材高挑豐滿,穿著高跟鞋也無法跟許鶴平視,“jiejie沒這么小氣?!?/br> “那就是因為其他的?”許鶴繼續問。 “原先是通過你,給另一個人一點教訓,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卑茬鹘阌猛苛司露罐⒌氖殖读艘幌略S鶴的領帶,“你這張臉這么好看,要是不小心掛彩了我會比你還難過?!?/br> 這世上不僅男人惜花,女人也惜花,男人愛美人,女人也愛美人,其實男人女人本質上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許鶴那領帶是裝飾品,掛在他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好看的同時更顯禁欲,被安琪姐一扯,只能被迫低下腦袋,讓倆人目光持平。 “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卑茬鹘闼坪鹾軡M意。 許鶴微微矮下身子,無奈道,“你高興就好?!?/br> 安琪姐大笑,“小弟弟嘴巴還是這么甜,可惜了,有個醋壇子男朋友,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當小三?!?/br> 許鶴這回總算聽明白了,“原來是我那個醋壇子男朋友得罪了安琪姐?!?/br> 安琪姐眨眨眼,“可不是嗎?封了我好幾家酒店?!?/br> 隔行如隔山,一般不在同行業,很難做到打擊報復,安琪姐做酒店生意,王修做房地產生意,完全不搭噶的倆人,但是王修就是做到了,一連讓她家四五家店被封整改。 “那安琪姐打我也是我活該?!焙煤玫姆馊思业牡?,阻礙人家做生意,別說是打了,就是打殘都不為過。 安琪姐咯咯直笑,“你這么說我更舍不得打你了?!?/br> 她拉了拉許鶴的領帶,“走,陪jiejie喝酒,喝的jiejie高興了就放過你?!?/br> 許鶴也沒掙扎,“這是應該的?!?/br> 被封整改最多一個星期左右,整改完了又可以開業了,這幾天的損失還在安琪姐的接受范圍內,所以并沒有怎么為難許鶴。 其實也就是賭那口氣而已,那口氣下來,立馬又跟以前一樣,找許鶴嘮嗑,讓他陪著坐莊。 許鶴坐莊她基本不怎么輸,喝的全是她那群朋友,還能幫她贏錢,許鶴嘴又甜,疼還來不及,哪舍得打? 當然罰還是要罰的,許鶴一連喝了十杯半滿的紅酒,當場就去廁所吐了。 吐完拆開一瓶醒酒液,抖著手喝完。 喝酒最忌諱太急,這么喝下來整個胃都是涼的。 許鶴出來后又喝了幾杯,被安琪姐和他那幫朋友調戲,還要玩脫衣服游戲。 骰子定輸贏,雖然人很多,但是一局骰子很快,除了客人,還有一起陪酒的十幾個人,人人都脫的差不多了,還有的干脆精光。 許鶴迫不得已,假裝輸了幾把,脫了鞋子和襪子,腰帶也抽走了。 盡管這樣大家還是懷疑,“aaron,你怎么每回運氣都這么好?” “就是,這里就你穿的最多,你也紳士一點,把衣服脫了給我,你看看我,就一件背心了?!闭f話的是個連輸了十幾把的,差點沒把內褲脫了。 許鶴笑笑沒說話。 他上輩子干這行干了很久,從第一次開始就發現很多人喜歡玩骰子、撲克之類的,輸了就喝,為了讓自己少喝點,所以專門跑去學了點東西,否則以他這長相,早就被人灌醉扛走了。 王修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許鶴就像黑夜里的一盞燈,人本能的會注目過去,觀察他,喜歡他,并且想睡他。 夜里一點多,賭局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許鶴感覺自己差不多了,安琪姐喝的也有點多,于是趁她意識不清,猛灌她。 等她喝醉后架著她離開,只留給眾人一個曖昧的眼神。 大家以為他倆去開房,并沒有阻止,許鶴松了一口氣,半拖半抱的將安琪姐帶了出去,剛走出門,死沉死沉安琪姐突然不沉了。 她半靠在許鶴肩膀上,輕笑出聲,“原來小弟弟每次都是這么脫身的?!?/br> 每次許鶴想結束了,就會猛灌她酒,灌醉后叫來代駕送她回去,并沒有眾人想的跑去開房,即使開了,也只是送她進門口,絕不做過份的事。 安琪姐是被人包養上位的,為什么會有人包養?因為長的好看,身材好,是男人就沒有不動心的,許鶴居然可以,她當然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