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節
正有些忐忑不安,忽聽殿外腳步聲起,小周后急忙回身,正欲上前見過蘇貴妃,一見進來那人不由怔住,這人穿一襲明黃色龍袍,頭戴簪花幞頭,眸中蘊含血絲,隱隱有瘋狂之意,獰笑著卻故作滿面春風,正是當今皇帝趙德昭。 小周后大吃一驚,連忙上前見駕,低聲道:“臣妾女英,奉蘇娘娘召喚,在此相候,不知陛下駕臨,有失遠迎,尚祈恕罪?!?/br> “哈哈哈,夫人平身,快快平身,無需多禮?!?/br> 趙德昭說著便急步上前去扶,小周后趕緊襝衽退了一步,輕輕俏俏地立起身來。 趙德昭一打量小周后,雙眼便是一亮。他不動心思便罷,這一動了心思,眼前這女人再看在眼中,當真感覺處處不同??此灰伙A一笑,一舉一動,一個婉轉的眼波,一聲嬌滴滴的話語,甚至那卷袖疾退,黛眉微蹙的輕嗔模樣,都讓人覺得風情無限,心醉神迷。更何況小周后本來就是當世最美的幾個女人之一。 趙德昭扶了個空,卻也不以為忤,他看著小周后微俯如花的嬌顏,目光一閃,微笑問道:“鄭國夫人不必驚慌,今日并非蘇貴妃相邀,其實……就是朕邀你相見?!?/br> 小周后面色微變,失聲道:“陛下……召見臣妾不知所為何事?” “朕召見你嘛……” 趙德昭微笑著踏進一步,看著她嬌美無暇的容顏,晶瑩剔透的肌膚,真個愛煞了她。那種沖動,就像他年輕時候第一次與美麗的女人私房相見,竟然透著激動與渴望。 趙德昭強捺心中yuhuo,柔聲又道:“夫人可知朕為何單獨召見你嗎?” 小周后聽著他曖昧的語氣,心中隱隱覺得不妙,可是想及他一國帝王,身份貴重,想必不會干出那種昏君荒yin之舉,這才抱著一線希望,低低應道:“臣妾愚昧,臣妾不知?!?/br> “噯,若是夫人愚昧,天下間還有聰慧如冰雪的女子么?” 趙德昭目中漸漸露出不再掩飾的欲望,微笑道:“南國小周后,聰穎靈慧,美麗風流,天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朕仰慕夫人芳名久矣……呵呵呵……” “陛下……”小周后何等聰明,聽到這里已經知道不妙,不禁驚恐地抬起頭來,眸中含著乞求的意味。那清明如水的雙眸中流波蕩漾,清純雅麗、嫵媚風流并存于那種似成熟、又似稚嫩的面孔上,看在趙德昭眼中只覺無比魅惑,這樣的女人才是顛倒眾生的尤物! 他忍不住踏前一步,手指勾向小周后尖尖俏潤的下巴,笑yinyin地道:“夫人啊,朕若能夫人這樣的美人兒飲則交杯,食則同器,立則并肩,坐則疊股,夜夜繾綣,日日恩愛,方才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啊?!?/br> “請陛下自重?!?/br> 小周后嚇白了臉,惶惶后退道:“陛下九五至尊,當為天下表率,臣妾……可是隴西郡公李煜的亡妻呀?!?/br> 趙德昭微笑著逼近,說道:“李煜已死,你這般美人沒有人疼愛,簡直是暴殄天物?!?/br> 小周后靠到了屏風上,已是退無可退,她雙手蜷在胸前,驚慌地道:“臣妾是降臣之亡妻,陛下是我夫君父,這樣荒唐悖禮之事,陛下豈可為之?” 趙德昭哈哈笑道:“荒唐?周公納姐姬為妾,唐太宗納蕭后為妃,我父皇當年還納蜀國花蕊夫人為嬪,哪個合禮了?哪個有損他們一世英名了?朕是天下共主,誰敢說三道四?荒唐悖禮?” 小周后氣得渾身顫抖,珠淚滾滾,又羞又臊,她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猛地一推趙德昭,拔腿就往外逃,趙德昭反手一抓,“刺啦”一聲,一件命婦朝服便被他扯了下來,趙德昭瞧見她內著的小衣,腹中yuhuo陡燃,搶步上前,使開雙掌向左右一分,小周后一聲尖叫,身上衣衫已被撕去大半,只剩下一件滾銀邊兒的白綾小衣。 “救命……” 小周后惶叫一聲,驚覺自己赤身露體,難以見人,慌忙向旁逃去,去抓掛在衣架上的那套宮裝,那一件白綾小衣遮不住她的曼妙嬌軀,玉潔冰清的身子一露出來,肌膚鮮潤光滑、粉光致致,一雙修長筆直、令人心旌搖動的雙乳赫然在目,逃跑時如小鹿驚跳,小衣下豐隆粉潤的臀。丘似也隱隱可見,趙德昭登時獸性大發,只覺腹中火起,口干舌燥,他搶步便追了過去…… 小周后抓著搶到手的衣衫,繞著屏風和趙德昭捉起了躲貓貓。 趙德昭大樂,只覺與美人如此嬉戲倒是他自成年以來少有的樂趣,反正在他這深宮大院小周后插翅也逃不出去,沒有他的吩咐也沒人敢闖進來,他寬了外衣,追逐著小周后,不時說些yin浪的話兒,小周后雖非不諳床第之事的女子,卻也只有李煜一個男人,李煜便是寫一首艷詞都極盡雕飾,平常說話也謅謅的,床第間所謂的浪漫也盡是詩情畫意的風流,怎么比得趙德昭這般無所顧忌,什么話兒都敢講,臊得她面紅耳赤,心如小鹿亂跳,又知自己躲得一時,恐怕終究要被他凌辱,淚珠兒盈盈,一直不斷。 趙德昭追逐戲弄一陣,累得小周后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趙德昭腹下如槍直立,yuhuo再難按捺,便停步說道:“女英,你不要再躲了,你該知道,朕想要你,就一定能得到你,朕一言可令你生,亦可一言令你死,你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么?” 小周后憤怒地道:“臣妾寧愿一死,不甘受陛下凌辱?!?/br> 趙德昭嘿地一聲笑,道:“可是朕偏偏不讓你死!”他突然一個箭步躍過去,小周后一邊停下說話,一邊往身上穿著衣衫,趙德昭突然撲來,小周后逃避不及,手臂已被他一把抓住,小周后嚇得尖叫一聲,纖纖五指便向趙德昭臉上撓去,趙德昭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另一只手,目光落在她胸前晶瑩的一片肌膚上,深深陷在那誘人的一道溝壑中,心神再也拔不出來。 …… …… 祥符國天定二年,宋國繼太后之后,小周后也被趙德昭強jian,不知什么時候,趙德昭已經養成了通過做這種荒唐悖禮之事來發泄他心中的壓抑和扭曲。 “這么說陛下今日強行侮辱了鄭國夫人?!遍_封宰相府中,趙普一臉譏諷地說道。 站在他面前的宋衛府情報司使范長才恭敬說道:“據宮中我們的人送出消息,剛開始鄭國夫人反抗尤為激烈,但后來便漸漸的從了。此外,陛下在做此事之前心情頗為不佳,但此事之后,卻是心情大好,用膳都多了一些?!?/br> 趙普有些莫名的嘆了口氣,心中不由暗忖道:“陛下距離變成一個瘋子已經不遠了?!?/br> “好了,回頭將此事巧妙的散布出去?!壁w普最后冷然說道。 范長才心中一跳,不敢看趙普,只是恭敬稱是。 趙普緊接著想起一事,肅然說道:“上一次你說祥符國近日有發兵西域的可能,如今是什么情況,此事是否已經確定?” 第877章 云月大師 范長才說道:“下官今日來見相公主要便是要回稟此事,根據我們探子收集到的種種消息分析顯示,基本已經確定祥符國在近日便要發兵河西走廊?!?/br> 趙普點了點頭說道:“河西走廊多年征戰不休,能夠占一州多年者無不是能力強悍,手握數萬精兵的一方梟雄。你派人到河西走廊,搶在祥符國發兵之前,將祥符國要武力搶奪河西走廊的消息散布出去,河西走廊的那些一方霸主,自然會早早準備,祥符國想要打下河西走廊便不會那么容易?!?/br> 范長才說道:“下官明白?!?/br> 趙普說道:“祥符國最近還做了什么事情?” 范長才說道:“回稟相公,祥符國最近還做了兩件大事,一是祥符國進行軍隊改革,軍隊內規定了軍勛制,組建培養軍官的軍事學院,新成立了天衛軍團和義勇軍團。另外,一個月前祥符國各大軍團突然發兵,剿滅了其境內數十個異族部落,并強行將數十萬異族部落改土歸流?!?/br> 趙普感慨道:“我記得祥符國這已經是第三次軍隊改革,你們將三次改革的內容盡可能的打聽詳細,回頭送給樞密院,讓他們也研究一下,看其中是否有我們借鑒學習的地方。別的不說,他們的那個軍事學院,我看就非常不錯?!?/br> 范長才恭敬稱是。趙普又說道:“我記得祥符國橫山之內異族部落多是吐蕃和羌族。葉塵將他們強行改土歸流,隴西、隴南、西寧州、涼州等吐蕃尚波千部、大石族、小石族、安家族、延家族諸大部又是什么反應?” 范長才額頭汗水頓時顯現,說道:“屬下失職,這些消息還未打探?!?/br> 趙普皺眉,他并不是不知道范長才做事中規中矩,能力欠缺,并不是宋衛府情報司使的最佳人選,但有葉塵這個例子存在,這固然有葉塵本身能力實在太過強大的原因,但他卻也知道類似于宋衛府這樣的諜報兼殺手組織具有多么大的重要作用,它一旦淪為某人一手把持的特權機構后,可以翻云覆雨,甚至把他頭上的皇帝和宰相玩弄于股掌之上。所以既要發揮它的作用,又得盡量避免在發展過程中,它漸漸淪為宋衛府某個強腕人物的私人工具。綜合權衡之下,趙普還是選擇范長才。 趙普心中暗嘆,看著范長才說道:“做事情多動動腦子,打探祥符國的消息,并不是全部集中在祥符國內,祥符國周邊各個勢力,能夠拿出一萬兵力以上的勢力都要時刻注意他們的動向?!?/br> 范長才一臉羞慚地說道:“下官謹記相公教誨,下去之后便安排?!?/br> 趙普說道:“其實以吐蕃人的人習性,這件事情不難推斷,至少他們對祥符國的敵意肯定會加劇。派出得力人手,時刻注意祥符國和吐蕃人的動靜,及時向我匯報。好了,下去做事吧!” 范長才恭敬告退,趙普沉思半晌之后,說道:“來人準備車馬,去曹府?!?/br> …… …… 趙普來到曹彬府上,提前得到消息的曹彬親自將其迎進客廳。水果、茶點上來之后,曹彬屏退左右。趙普先將祥符國欲發兵河西走廊的消息說了,待曹彬皺眉消化了這個消息之后,他才說道:“祥符國強行對境內吐蕃小部落改土歸流,必然會讓隴西、隴南等祥符國周邊吐蕃諸大部對祥符國生出敵意,如今祥符國若再發兵河西走廊,必然會讓這些吐蕃諸大部心中畏懼,擔心他們變成第二個河西走廊?;蛘哒f就算他們沒有這個想法,我們也要派人游說他們,讓他們相信祥符國在拿下河西走廊之后,下一步目標便是他們?!?/br> 曹彬說道:“趙相公的意思是利用這些吐蕃人對付祥符國?!?/br> 趙普點頭道:“沒錯,葉塵當年還在我們大宋時曾經說過一句話‘敵人的敵人便是盟友’,對此我深以為然。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暗中扶持吐蕃尚波千部、大石族、小石族、安家族、延家族諸部,并且在祥符國攻打河西走廊時,鼓動他們攻打蘭州。吐蕃諸大部實力不容小覷,各部加起來足十萬的人馬是有的。祥符國在攻打西域之時,兵力必然吃緊,若是戰事再有僵持,吐蕃人打個勝仗,遼國蕭太后未必就不會趁機發兵報仇雪恨。到那個時候,未必沒有機會一舉滅了祥符國?!?/br> 曹彬沉思半晌之后,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相公所言甚為有理,我們即刻進宮,將此事稟報陛下,進快定下此事,開始實施吧!” 趙普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陛下如今畏葉塵如虎,已成心病,否則上一次遼國與祥符國大戰,祥符國一度形勢危急,當時我們一力倡導出兵,但陛下卻猶豫再三,不敢招惹祥符國。所以,此策說于陛下,陛下必然不會同意,反而從中作梗,使得此事難成?!?/br> 曹彬深深的看著趙普,后者神色坦然與他對視,不知過了多久,曹彬沉聲說道:“我知道陛下難當大任,但是他畢竟是先帝唯一的血脈,我曹彬深受陛下之恩,當為人臣,卻是不想看見有人篡權奪位。古有篡位代漢的王莽、曹cao之輩,也有制禮作樂的周公,不知相公是想做周公,還是王莽、曹cao?” 趙普神色不變,鄭重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做那王莽、曹cao?!?/br> 曹彬神色稍緩,說道:“既然如此,便依相公之意吧!等事后,你我二人再向陛下稟明此事?!?/br> …… …… “老夫久聞陛下用人重實事和功勞,老夫至今寸功未立,所用請陛下暫且不要給老夫賦予任何一職,等臣助陛下收回河西走廊黃金古道之后,再位列朝官也不遲?!闭盏钪?,端木仲仁對御座上的葉塵說道。對面座位上白滄海自顧喝著酒。 葉塵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端木先生何時動身?” 端木仲仁肅然說道:“老夫明日便動身?!?/br> 葉塵笑著說道:“朕尋得一高僧,將會與端木先生兵分兩路前往西域,端木先生不妨與這位高僧先見上一面?!?/br> 端木仲仁愣了一下,心中有些疑惑,因為他并沒有聽到祥符國有什么能夠拿得出手的高僧,而短短的這幾天時間也來不及多其它地方尋得合適高僧。他正這樣想著,葉塵拍了拍手,一名面容白皙,身形修長,身披金邊鑲玉袈裟,年齡四十歲左右,一臉端莊神圣之意的和尚從側門走了進來。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云月,見過陛下、白施主和端木施主?!边@名和尚來到殿中,雙手豎起,唱了一聲佛號,向三人依次施禮。 葉塵看著這和尚微微一笑,白滄海卻是神色感慨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端木仲仁眼見這名和尚寶相莊嚴,得道高僧的范十足,卻敢不敢怠慢,回了一禮。 葉塵說道:“端木先生久居佛教昌盛的瓜州之地,不妨和云月大師交流一下佛法?!?/br> 接下來,端木仲仁和云月大師當場便開始交流佛法,很快端木先生就被這位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云月大師高妙的佛法造詣所震懾,大喜大驚之后,說道:“老夫對這天下間佛教有名望的高僧都所知一二,請恕老夫孤陋寡聞,卻未曾聽說過云月這個名諱。不知云月大師師出何方佛寺?!?/br> 云月大師淡淡一笑,神色之中有著一種讓人信服的莫名神圣之意,高深莫測地說道:“等河西走廊黃金古道各州盡數成為陛下江山之地后,端木先生自會知道貧僧的來歷?!?/br> 端木仲仁還想說什么,葉塵說道:“這些天我祥符國大量的譯經印經,尊崇佛教的名聲也已經漸漸傳了出去,如今再有云月大師這樣一名精通佛宗教義高僧前往河西走廊傳教,以端木先生所見,云月大師的名聲能否遠揚于河西走廊,是否能夠把河西走廊的活佛們全都拉到朕的一邊,并且在攻下西域之后,上令下達,推行治理方面能否得到這些活佛寺主們相助?” 端木仲仁發自內心地說道:“以老夫所見,在西域諸多名寺中的高僧活佛之中,在佛宗教義方面能夠超過云月大師的幾乎絕無僅有。所以,老夫認為云月大師當能夠勝任此事?!?/br> 葉塵欣喜道:“那就好?!?/br> 云月大師說道:“還要麻煩端木先生給貧僧多講講西域佛教方面的一些事情?!?/br> 端木仲仁客氣道:“云月大師客氣了,老夫凡有所知,必不私藏?!?/br> 葉塵對白滄海說道:“從特種大隊中挑選一百名好手,裝扮成各種身份,明日跟著端木先生前往瓜州,保護好端木先生的安全?!?/br> 白滄海點頭道:“陛下,臣讓鐘三河帶隊去,如何?” 葉塵略一猶豫,說道:“鐘三河嘛!可以,就他吧!” 端木仲仁心中有些不舒服,因為在他看來,鐘三河一行百人自是有保護他之意,但恐怕也有監視之意。 第878章 巨型沙盤 不料,葉塵說罷,起身,笑道:“端木先生和云月大師隨朕到軍樞部看一樣東西?!?/br> 辛石早已會意,安排人準備好了車駕儀仗,軍樞部就在皇宮右側緊挨著,半炷香的時間便已經到達,楊繼業、曾尚飛、喻文等早得到消息,帶領軍樞部上下數百名官吏恭迎皇帝陛下。 葉塵帶領端木仲仁和云月大師來到軍樞部,不得不說這份信任,著實讓剛剛本來心中不舒服的端木仲仁小小感動了一下。至于云月大師始終一臉高深莫測的高僧樣子。 進了軍樞部之后,楊繼業在前面親自引路。端木仲仁和云月大師一左一右跟著葉塵之后穿過軍樞部平時辦公前院,沿著走廊向里間走去。 一路之上,端木仲仁不由細心觀察,卻見祥符國統管天下兵馬的軍樞部陳設遠比他想像中的要簡單得多,但細細看來,卻又發現極為合理,明明是府衙大院卻隱隱有一種鐵血軍營的感覺。特別是而越往深處走,便發現護衛的兵丁越多,官吏越少,到最后更是一個官吏都看不見了,只有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荷戈執戟,身穿盔甲的衛兵隨處可見。 端木仲仁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是去……” 卻見葉塵與楊繼業、曾尚飛、云月大師已經在一座建筑之前停住了腳步,他忙停身抬頭,那座孤零零的建筑物,緊閉的大門上方掛著一面橫匾,上面卻不是寫著他想像中的“白虎堂”,而是寫著“作戰室”三個大字。 楊繼業由端木仲仁詫異神色中看出其心中疑惑,說道:“遵照陛下旨意,我們祥符國軍議之地都不叫‘白虎堂’,而是‘作戰室’?!?/br> 端木仲仁說道:“作戰室……若是顧名思義的話,比白虎堂其實更為符合軍議之地稱謂?!?/br> 葉塵、楊繼業、曾尚飛、端木仲仁、云月大師五人走進作戰室中,端木仲仁雖然從未進入這等軍機要地,但是他熟讀史書、兵書,卻也知道這等地方重要性,且并非什么人都能夠進來的。饒是他身為注重修身養性的大儒,此刻也難以抑制心中的情緒,夾雜著被葉塵信任與好奇和小小的激動……種種感情交織在一起,端木仲仁在跨進門的那一剎那,禁不住的連呼吸都變得微微粗重起來。他連忙深吸了一口氣,調勻自己的呼吸。他卻沒有想過為何云月大師也這般輕易的跟著進來了。 端木仲仁的呼吸雖然只是很輕微的變化,但又怎么能夠逃得出葉塵的耳朵,葉塵在心里笑了笑。結合安全部這些日子對端木仲仁過往的調查,以及這幾天的試探,至今為止,已經可以排除端木仲仁并非圣堂的人。 在端木仲仁的目睹下,負責守衛作戰室身穿都校軍裝的武官并沒有給葉塵行跪拜之禮,而是在敬了一個奇怪的軍禮之后,打開門,葉塵沒有等待端木仲仁,大步走入門中,楊繼業和曾尚飛則是對端木仲仁做出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