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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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沒反應過來,但這個時候卡彭特已經一只手摟緊了安娜的腰一只手抓住了懸在船舷上面的纜繩網,一用力就帶著安娜一起跳到了船舷上面站著。 安娜也不得不伸手起來環住了卡彭特的脖子,本來有些冰冷的海風吹的安娜稍微有些發抖,但被卡彭特這樣摟著那點被海風吹過來的寒意也被帶走了,也不知道是只有卡彭特的身體總是這么溫暖,還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他身上還是那股熟悉的讓人有些不安的摻雜著煙草味道的鐵銹氣味。 一時間安娜都有些忘記了她站到船舷上的原本目的是什么,因為卡彭特身上的氣味實在是讓她太過于分神了。 “好了,你可以看了?!笨ㄅ硖氐皖^看著在他懷里愣神的安娜“快看啊?!?/br> 對了,是要看發光海龜來著 安娜終于回過了神,果然人在虛弱的時候注意力更容易被勾走……她感覺臉上有些發燙,但摟著卡彭特脖子的手沒有一點放松的意思。 “在那邊?!笨ㄅ硖爻课鬟叺姆较蛱Я颂掳?,然后又回頭對甲板上的人喊“把油燈都滅掉,動作快點!” 然后在一分鐘之內船上的光源都消失了,整個甲板一片漆黑 一開始安娜朝著卡彭特指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沒看見,但是等燈滅掉之后漸漸的就看見了一兩點漂浮在海面上的亮光。 “今天晚上天氣很不錯,沒有大浪所以才能看的那么清楚?!笨ㄅ硖赜謽反瞬黄5牡皖^靠近安娜的耳邊講話,安娜因為他這個舉動本能的縮了縮腦袋,但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遠處海面出現的亮光吸引走了。 那些淡藍的亮光像是飄散在海面的花瓣一樣,從遠處飄來越來越多匯聚在一起,然后有些怪異的繞著一個點慢慢的旋轉著。 “它們在干什么……?”安娜看著那個‘旋渦’中間的藍光慢慢的變亮,甚至都開始有些泛白了。 “這個季節是它們求|偶的季節,你現在看見的就是一大群雄性海龜在跳求|偶舞?!笨ㄅ硖赜殖材鹊亩溥厹惤艘稽c 安娜剛想繼續問,就感覺到自己耳垂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溫軟觸感…… “…………你干嘛?。?!”安娜捂住耳朵,她現在被卡彭特給抓著,想要朝后退又退不了,只能紅著臉干瞪著卡彭特“你干嘛總親我??!” “親下耳朵都不行啊,你剛剛聞我身上味道的時候我有說什么沒有?” “我沒有聞……??!我什么時候聞了!” “你不是都聞出神了么,我還看見你臉紅了,而且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歡就抱著我聞啊我又不會拒絕你,對吧?” 安娜伸手掐住了卡彭特的臉開始尖叫 之前在甲板下清點物資的亞里聽見安娜的動靜急忙跑到了上層甲板,結果就看見卡彭特和安娜兩個站在船舷上面,安娜的尖叫聲混雜著卡彭特那惹人討厭的笑聲響徹了整個甲板。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 卡彭特身上這種味道,我聞過 真的莫名的毒 濃重的中二感……(不 第40章 極端 海爾默一族全部被殺的事情自然已經震動了布尼塔國境內的所有地區, 宗教掌權人的消失意味著這個權利暫時會回歸到王族, 也就是現今布尼塔女王伊麗莎白.桂特蘭手中,一直到選任出下一位掌權人。 不過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能不會再有下一位掌權人了。 但這種和宗教權利掛鉤的事情暫時還輪不到巴奇來cao心, 他只是依舊完全聽命與女王,在什么時候劃出多少艦船去哪個地區,僅此而已,他已經老了,沒有年輕時候的那些野心了,如果說現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就是能夠活著看見他的兒子威廉娶妻生子, 雖然也為威廉年紀輕輕就有這些成就而感到驕傲,但…… “唉……”巴奇愁云密布的看著手上的一封信紙, 這封信是今天早上才送到的, 是威廉從東邊寄過來的。 因為追蹤卡彭特的線索早在一個月他們帶著狄爾達.海爾默用不知道什么辦法離開布尼塔之后就徹底斷掉了, 所以威廉他們接到了女王的命令, 這一個月都在找尋卡彭特的蹤跡, 而現在威廉就正在東部的海域,并且還在繼續朝大陸的方向行駛。 這一次威廉沒有像往常一樣帶上有十艘以上的軍船隊,而是只是要求三艘輕便的快船,他這一次的目標是幾乎和卡彭特齊名的海盜, 穆勒,因為這個家伙和卡彭特他們私底下是有聯系的,能夠找到他的話說不定能夠發現些線索。 穆勒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什么動靜, 他在前一年他帶人洗劫了布尼塔海域邊境的一座島嶼國,整個港口鎮幾乎被他的船炮炸平,在做下這些‘壯舉’之后穆勒的船隊就滿載著搶來的錢財和婦孺小孩朝東邊逃竄而去。 那之后布尼塔就一直有遠派正規海軍在東邊的海域巡邏,但也僅止步于在這海上巡邏,因為東邊的海域再朝前走,就是國界,汪洋大海在這一邊被斬斷,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連綿土地。 但這一次威廉并不是單以尋找罪人為由朝東部進發,而是在同女王商議之后獲得了出使東部大陸盟國的通行文書。 “……”威廉看著夾在那些書頁里面的通行文書覺得有些好笑,其實這些事情就和女王在機緣巧合下獲得了宗教掌權一樣,大家都心知肚明,穆勒這個海盜和卡彭特一樣都說是沒有所屬國,但卡彭特是真的沒有所屬國,因為他不管在哪個國家都留有大筆的血債,而穆勒不同,穆勒從來只劫掠東部之外的國家。 雖然東部那些聯國都一致宣稱他們也在盡力搜索穆勒的下落,會盡早將他推到絞首架上,但背地里肯定都不知道為穆勒的船隊更換過幾次過期的私掠船許可了。 說白了,穆勒其實相當于東部國家的海上雇傭軍,可是這層關系并沒有被直白的承認出來,布尼塔這邊當然也不甘于吃悶虧,這幾年伊麗莎白女王一直致力于讓海軍捉捕逍遙法外的海盜,除了是為整治海內,另一個就是為了把東部國家那群不要臉的蠻人硬塞進極西海域所謂的打著無國旗號的‘海盜’全部剔除。 威廉也就是因為整治出色,特別是抓到了海德利這個大頭,而得到了女王的青睞被直接提拔到了少將的位置。 這次威廉大概有七成的把握,穆勒這個混蛋應該就在東部大陸上的某個地方抱著女人抽著大|麻|煙,因為有國|家作為靠山而高枕無憂,如果他不在,那么肯定也能從大陸中獲得一兩點關于他的消息。 “……” 因為船身搖晃了一下,威廉本來握著的蘸水筆有些猛的戳在了紙上,留下了一滴濺開的墨水痕 跡,將他在寫的一些梳理思路的東西給打斷了:“吸血鬼……” 沒寫完的詞語便是吸血鬼。 之前威廉從巴奇那里得知了卡彭特在依靠吸血鬼血液中的詛咒延長壽命,這是個很關鍵的事情,但其實威廉并不知道該怎么去切入這件事情,一開始的想法是利用散布虛假的吸血鬼情報去騙取卡彭特上鉤,可是這也未免太看不起身為對手的卡彭特了,那么也就是說只能真的去找到一只吸血鬼,可是那樣投入的…… 筆尖一下一下的點在那攤已經干掉的墨水之上,威廉想的有些浮躁,他不明白,為什么像是卡彭特這樣做事全部都是漏洞的人,竟然會是最難抓到的那個刺頭,這不得不試威廉開始設想,也許從一開始他所發現的那些所謂的卡彭特的‘漏洞’都只是那個人故意的,或者說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有漏洞。 現在威廉除了在意卡彭特的目的之外,就是他身邊的那個……叫安娜的女孩了,換做以前威廉的確是會稱安娜她是女巫,但在這曼徳奇莊園的時候,短短幾秒的試探里面威廉幾乎可以確定,安娜并不是女巫。 這種例子并不少見,在被錯抓之后打上了巫師烙印之后如果運氣好沒有死,而且還逃走了,無一例外都會走上歪門邪道,因為如果不想死,只有那些地方才是這些可憐人最后的歸宿了。 安娜特別的地方,就特別在她到底是通過什么機緣巧合認識卡彭特并且還被卡彭特那么重視…… 簡單一點的想法,也許他們兩個是情人,這個說法看似很站得住腳,不過只要仔細一想就能發現很多微妙的地方,如果真的是一對相愛的人,為什么卡彭特會在出入這么些危險的地方也要帶上安娜。 在這一方面比較木楞的威廉也清楚,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會將自己的愛人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大喇喇的直接帶著闖進全都是海軍的駐扎地之中。 難道那個人是認為自己身邊就是對安娜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威廉將蘸水筆放回了墨水瓶中,然后將已經不能寫的紙從本子上撕下來扔到了一邊。 威廉想著想著突然又覺得好笑,既然安娜她根本就不是女巫,那自從她第一次被他抓到,然后詢問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于她用巫術協助卡彭特的事情就都是假的了。 竟然在那種情況之下還撒謊……而且自己還真的相信了,也不知道究竟那一邊更蠢一點…… 威廉轉頭朝窗戶外面看了一下,海面上已經被開始西沉的太陽照耀的泛黃,如果之后一直遇上順風的好天氣大概再過半個月不到,就能抵達東部大陸了,威廉又看了會兒海面才將目光收回來。 …… ………… “我說……不如合作一點,把這些吃下去吧,你也不想一直被那些怪物一樣的東西像是塞麻袋一樣塞食物對吧?”阿爾文看著放在牢房地面上沒有怎么動過的一碟子面包和一小碗魚湯。 自從紅發的女巫露面過后的幾天,針對這個小孩的喂食政策就改變了,改成了讓船員輪流按時送飯過去并且監督他吃下。 倫恩背對著阿爾文,一點回頭看飯菜的意思都沒有。 “至少喝一口湯吧,喝一口就行?!卑栁牟幻靼诪槭裁醋约阂诳ㄅ硖氐拇献鲋路鹗潜D泛团筒艜龅氖虑?,有人說過當海盜還必須會哄小孩的么?? 阿爾文擺著好臉好說歹說了半天,倫恩也沒動一下,他也不敢對這個感覺對于船長來說有些重要的精貴小孩發火,只能重新回到甲板上找到正在用望遠鏡看航向的大副。 “大副,他還是不怎么吃,昨天的飯菜也一口都沒有動,只喝了口水?!?/br> 恩,大概也想到會這樣了,亞里放下望遠鏡:“你去跟他說,如果他不吃,你就會被鞭刑?!?/br> 阿爾文臉有些發白:“如果他還是不吃,我真的會受鞭刑么?” 亞里噗嗤了笑了一聲:“你說什么呢,一開始我就講過了吧,這條船上的刑法只有一種,其他的都是假的,你盡管去說吧?!?/br> 只有一種的刑法,并不是自然而然會想到的死刑,這個刑法絕對會兌現的契機,便是這些船員一開始和‘柯麗婭’這條船所簽署的協議,只要將名字寫在上面,那么命也同時被綁在了這條船上,如果船長將他的那份協議毀掉,那么他這個人就會變成不曾作為一個個體存在與世界上的物體浸入深海之中。 這就是亞里和卡彭特所謂的唯一刑法,是比死刑讓人更為恐懼和莫名的東西。 曾經和卡彭特一起航海過的水手無一例外都簽署過這份協議,協議生效的時間就是船員需要在‘柯麗婭’上服役的時間,一旦到了時間便可以選擇是帶上卡彭特分給他的財寶離開,還是繼續留下。 盡管那份協議讓人感到十分不安,但依舊有很多人選擇繼續跟隨卡彭特,因為只要活著,并對他絕對服從和忠誠,那么跟著他就真的會有數之不盡的財寶,取而代之的便是安寧的消失。 但是安寧這種東西對惡徒來說又有什么用? 對于阿爾文這些新船員來說這些事情已經早就從卡彭特的那些傳聞之中聽說過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原來除了要活著,要對卡彭特服從和忠誠之外還要忍受他那種奇怪的脾氣…… “我知道了,大副?!卑栁闹辣扌讨皇莵喞镫S口說說的之后就放心的又回到了最底層的甲板里,但他走回倫恩牢房面前的時候已經有個人站在那里了。 是紅發的女巫,她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好,眼眶發青,嘴唇上也沒什么血色,阿爾文他們今天早上的時候才從聽見從船長室里面傳來過她凄厲的叫聲。 安娜也聽見背后有腳步聲傳來,就回頭看了看:“啊…你好…我就是來看看倫恩有沒有吃飯?!?/br> 當然是沒有吃,面包和魚湯還是放在原地動都沒有動過 對于安娜會這么客氣的打招呼阿爾文也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雖然今日是第一次和安娜說話,但前幾天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叫安娜的少女明顯和他們不太像是一路人,就連女巫該有的樣子她都沒有。 除了在對著卡彭特的時候好像會有些暴躁 阿爾文也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人說話,就只是對著安娜點點頭然后重新走到了牢房面前:“如果你不吃的話我會受到鞭刑的,所以就算喝一口湯也好……”他故意把語氣放輕裝作懇求的樣子。 聽見鞭刑兩個字倫恩的肩膀終于動了動:“關我什么事……” 真的有戲,阿爾文也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小孩是這種性格:“昨天你沒有吃,替你送飯的那個人已經被打的快咽氣了?!?/br> 安娜看了一眼阿爾文 “……”倫恩終于偏過了一些頭“只喝一口湯就行了是吧?!?/br> 阿爾文點點頭 于是倫恩就在安娜和阿爾文的注視下走過來端起地上的湯喝了一口就繼續回去面對著墻壁坐下了。 真的只喝了一口 …… ………… “什么?不是你在哪里吵著要溫柔一點對待小孩子么?”卡彭特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向坐在那把從某個貴族家里搶來的躺椅上的安娜 “這才過幾天,你變也變太快了?!?/br> “我只是覺得比起那樣浪費人力還不如……咳、直接強行灌,既能保證倫恩活著也不那么麻煩人?!卑材瓤人粤藘上?,她剛剛出去看倫恩的時候是想著順便走幾步分神,但不知道為什么反而起了反效果,她現在整個人心神不寧,總是有意無意的抖著腳咬著指甲“我想……那……” 安娜突然吐詞不清的說了些什么,然后咬著手腕倒在了躺椅上,她把懷里的枕頭勒得棉花幾乎都快要噴出來,這是今天第二次了……安娜渾身顫抖著,那股感覺真的是說來就會突然占據她的整個大腦。 “……!”卡彭特也沒想到安娜會突然說著話就犯|癮,他從桌子后起身的速度太急以至于差點被椅子腿絆倒“別咬自己的手腕?!?/br> 卡彭特走上去把安娜從躺椅里面抱起來,朝放在木桶旁邊的一把鋪滿軟墊的扶手椅走去,然后麻利的把安娜放了上去并將她的手腳用布條栓在了扶手和椅子腿上。 最后就是用布勒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咬傷舌頭 安娜頭快要炸開了,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停的在她體內抓撓啃咬著,這感覺就仿佛是被鎖在了鍘刀之下,高高吊起的鋒利刀刃馬上就要落下,而能夠解開枷鎖的鑰匙就擺放在你奮力伸出的雙臂前一點點的距離,鑰匙離中指的指甲只是相差了一張紙的距離,但你無論如何都夠不到。 那種無法得到滿足的渴望讓安娜近乎要失去理智 卡彭特就站在安娜面前聽著她嗓子里面斷斷續續的發出凄慘的嗚咽聲,并且那些嗚咽之中他還能面前的辨認出有自己的名字混在這里面。 “看著我,看著我?!彼斐鲭p手捧住安娜的臉頰,但這樣做也只是能夠固定住安娜不讓她偏頭去撞椅背,她的眼神已經完全渙散了,卡彭特不確定她現在是不是還有意識“阿麗埃娜?” “阿麗埃娜?!?/br> 安娜停用能夠讓人陷入長時間睡眠的藥物后這是第七天,犯|癮的次數是每天是三到四次,卡彭特為了不讓安娜受傷只能選擇把她綁在椅子上,然后對她不停的說話喚回她的意識。 大概是三天前卡彭特發現如果一直叫她阿麗埃娜,她恢復意識的速度會快很多,但說實話這也并沒有讓卡彭特覺得事情有什么好轉,因為安娜已經不怎么吃得下東西了,最多喝點湯下去,喝多了還會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