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但言晴卻覺得感動, 雖然她經常說自己不是自己爸媽親生的,可一到這種事情,她知道言太后跟言教授有多舍不得自己。 言晴忍不住安慰著自己的爸媽:“爸媽你們就放心吧, 我就住在隔壁呢,走路都不需要半個小時,你們要是想我了,我隨時回家呢?!?/br> 言太后抿唇笑了笑,“好好,你爸爸是喝醉酒了?!?/br> 直到九點多,這次聚餐才散場。 蘇牧跟言晴爸爸都喝了酒,找了酒店的司機把言晴爸媽送回家之后,蘇陽跟自己的mama回家,家里正好有司機過來。 言晴跟蘇牧兩人對視一眼,蘇牧并沒有醉酒,不過是有些暈了。 “我們打車回去嗎?” 蘇牧搖了搖頭,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走一走好嗎?!?/br> “好?!?/br> 兩人沉默安靜的走在街道上,從明盛酒店走回家,也只是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 言晴跟蘇牧相攜走著,像是在走著他們兩人生的這條道路一樣,安靜靜謐。 兩人都沒說話,享受著秋風拂面的觸感。 只是牽在一起的雙手,越握越緊。 言晴失笑,搖了搖蘇牧的手臂道:“蘇牧,你握疼我了?!?/br> 蘇牧垂眸看她,盯著眼前的人兒看了好一會之后,才啞著聲道:“老婆?!?/br> “嗯?” 不知為何,可能是剛領證的原因,言晴總覺得,老婆二字總是把自己叫的臉紅耳赤的。 “我想......”蘇牧低頭蹭了蹭她鼻尖,后面的話沒說出來,她便懂了。 言晴一頓,瞪圓了雙眸看著蘇牧。 還沒說出反駁的話,蘇牧便直接低頭親/了下去。 秋風微涼,面前的人的身軀給自己傳遞著溫暖。 大街上,言晴有些緊張,兩人站在路邊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實話,不是第一次,但卻是第一次這么的緊張。 雖說這一處路燈昏暗,但依舊會讓人心跳加速。 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蘇牧。 蘇牧把人抱|的更緊,低聲說著:“老婆,專心一點?!?/br> “這是在......”后面的話她完全沒機會說出來。 許久之后,言晴抬頭盯著面前的人看著,笑著打趣道:“蘇牧,你是不是喝醉酒了?” 蘇牧搖頭,沉聲應著:“沒有?!?/br> 他怎么可能在這種時候喝醉酒。 言晴失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肯定說著:“你肯定喝醉了,不然怎么這么可愛了?!?/br> 還跟自己撒嬌了,以前的蘇牧可不會跟自己撒嬌,她看著蘇牧,笑著說:“我們回家吧?!?/br> “好?!?/br> 兩人繼續往家里走去,吹著秋日的微風,散著步,走了一會之后,蘇牧的酒也差不多醒了。 被秋風吹著。 一到家,言晴敢把鞋換上,想說去給蘇牧煮點醒酒茶,還沒轉身便被眼前的人給抱/住了。 “怎么了?” 蘇牧低頭,在她脖頸處輕/嗅了下,一臉滿足。 他含笑的看著言晴,提醒著:“老婆,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什么?”言晴錯愕的看他,沒忘記什么東西吧。 蘇牧道:“我不想喝醒酒茶,我想做|別的?!?/br> 伸手把言晴的頭發順在耳后,蘇牧低笑道:“你忘了今天我們結婚了?” 言晴語塞,當然沒忘記啊。 “然后呢?!彼χ鴨?。 蘇牧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低聲道:“你知道的?!?/br> 言晴:“......” 眨了眨眼,言晴裝作什么都不懂一樣:“啊我不知道啊?!?/br> 蘇牧笑,“我們結婚了?!?/br> 言晴:“......” 不過她沒反駁,因為現在這會,她只想縱容著蘇牧。 夜越來越深,房間內,直到半夜,才恢復了寧靜。 秋日里的桂花香,從院子里傳來,清淡幽香。 就像是眼前的人一樣,迷人淡雅。 蘇牧把人抱緊,嘴里一直喊著‘老婆’二字。 直至撐不住睡了過去,才算是停歇。 * 次日清晨,言晴醒來的時候,蘇牧也還在睡覺。 她伸手摸了摸旁邊人的臉,抿唇笑著。 他們兩人,總算是一切都名正言順了,別說蘇牧高興,就是她自己也覺得歡喜。 不過歡喜過后的結果卻是,身體酸/痛到不行。 她剛一動,蘇牧把人撈回了自己的懷里,清晨時候性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要起來了?” “沒?!毖郧绱蛄藗€哈欠,在他懷里繼續睡著:“翻個身而已?!?/br> 聞言,蘇牧失笑。 抱著人繼續躺了一會之后,蘇牧道:“我要起來了,今天跟我去個地方?” 言晴睜開眼眸看著他:“去哪里?” “警局?!?/br> “???” 蘇牧低聲道:“還記得那個把我刺傷的人嗎?” “記得啊?!边@個她怎么可能會忘記,要知道言晴把那人恨之入骨了,比李盼還討厭。 蘇牧嗯了聲,“梁越那邊說,證據已經齊全了,今天讓我再去警局看看,就可以正式逮捕那個人了?!?/br> 言晴微愣,伸手抱了抱蘇牧:“蘇牧,你別傷心啊?!?/br> 蘇牧遲疑了幾秒,才伸手順了順她的后背:“放心吧,我有心理準備的?!?/br> “嗯?!?/br> 起床洗漱吃過早餐之后,兩人出門去警局。 之所以把言晴帶來警局,蘇牧是想要告訴她,以后沒什么好擔心的事情了。 言晴雖然嘴里不說,但蘇牧知道,這人極其缺少安全感,從自己出了那事之后,每次自己去外出巡店的時候,言晴便千叮嚀萬囑咐的讓自己注意安全。 蘇牧驅車帶著她去警局。 兩人到警局的時候,梁越接待的兩人。 “來了?!?/br> 蘇牧頷首,“你昨天說的,是真的?” 梁越嗯了聲,把資料遞給蘇牧看:“按照你給的資料,我順著這個方向往下面查,發現劉飛以前確實是在明盛酒店做過事情,不過那時候好像是在c市的分店,你記得你家之前在這里開過酒店嗎?” 據梁越所知的那個地點,現在并沒有明盛酒店的分店存在。 蘇牧低頭看了眼,頷首:“那里是我爸開的第一家酒店?!?/br> 以前的蘇家,不是做酒店生意的,而是由其他的轉行而來的。 而那時候,a市屬于一線城市,想要發展一家酒店,有些困難,所以起家的時候,其實是在c市那邊。 不過c市那邊,太過貧瘠,基本上入住這種酒店的客人,少之又少,開了沒有半年之后,便倒閉了。 梁越繼續道:“這就合理了,劉飛是c市人,我們調查結果顯示他曾經在你們家酒店工作過?!?/br> 聞言,蘇牧挑眉:“就只是工作過?” 梁越失笑:“當然不是,劉飛的妻子也在酒店工作?!?/br> “然后呢?”蘇牧頓了頓,“他妻子是不是為了一個男人,跟他離婚了?” 這是蘇牧私下里調查出來的結果。 “是?!?/br> 梁越補充了一句:“那個男人是在酒店認識的,是客人?!?/br> 言晴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的,她眨了眨眼,問兩人:“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劉飛把妻子出軌的事情,歸咎于在蘇牧的父親頭上?” 梁越搖頭:“并不是這樣的,只是他妻子的出軌,確實觸及了他的神經,他們家有家族的遺傳病,這也是為什么他妻子會跟他離婚的原因?!?/br> 言晴一愣,覺得有些可笑。 蘇牧擰眉:“所以幾年前在樓頂推人下去的那一次,是真的精神病發作?” “醫院給出的證明是這樣的,但是我們查了一下,其實劉飛的精神病并沒有那么的嚴重,不至于把一個人都認不清楚,當初他之所以那樣,是存在著潛在的恨意的?!?/br> 蘇牧挑眉:“怎么說?!?/br> 梁越拿出來一個東西:“這是在搜查他家里時候發現的,他把你爸當作仇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