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椎名椎“哦”了一聲,站在門口又扯了扯鶴丸國永的衣袖:“你說啊?!?/br> “太多了說不完?!?/br> “你就說過最明顯的唄?!?/br> 鶴丸國永看了他一眼:“主公你和我們是同性?!?/br> 椎名椎聽著這話,危險的瞇了瞇眼,硬生生讓鶴丸國永后退了一步。 鶴丸國永擺了擺手,正想說什么,108本丸的大門就打開了。 藥研藤四郎站在門口,拿著掃把看著眼前的六把刀加一位審神者,也愣了一下。 兩方人就這么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椎名椎后退了一小步,隨后又被身后的鶴丸國永推了一把。 被推出來的椎名椎,回過頭瞪了他一眼,隨后對著藥研藤四郎:“嗯,我們是來進行演練的,沈笙應該和你們說過的……” 藥研藤四郎點頭:“是的,大將說過?!?/br> 說完他朝旁邊垮了一步讓出了門口的位置:“請進?!?/br> 椎名椎點了點頭帶著鶴丸國永走了進去;之前也來過許多次108本丸,對于里面的布局還是很清楚的,椎名椎看著走廊外原本寬闊的院子變成了大片大片的金魚草,他盯著那些金魚草咽了咽口水。 藥研藤四郎看到他的舉動,勾了勾唇:“椎名大人?!?/br> “???” “您似乎很喜歡金魚草?!?/br> 椎名椎沒說話,撓了撓腦袋笑了笑,繼續帶著刀劍跟著藥研藤四郎去了演練場。 回廊上的腳步聲停下,椎名椎帶著付喪神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演練場內的都是短刀。 而且是練度不高的。 椎名椎疑惑:“今天的演練人員是沈笙安排的?” 藥研藤四郎點頭,開口解釋:“大部分人員都出去遠征與出陣了,其他負責內番的人員并不能進行當日的演練,而且大將說,讓他們現在上戰場有些勉強,就在演練場積累些經驗好了?!?/br> 椎名椎覺得這句話藥研表達的很委婉了。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帶著自己的付喪神們走了進去。 演練其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椎名椎看著自家刀和沈笙家的短刀們進行著切磋,分出勝負后又在一起進行練習。 他有些無聊。 他今天過來實際上是來找沈笙的,但是沈笙不在。 藥研藤四郎看他無聊,端來了小蛋糕和茶;他將蛋糕和茶放在了他面前:“椎名大人要嘗嘗么?大將特意讓光忠先生準備的?!?/br> 椎名椎眼睛亮了亮,拿起小蛋糕咬了一口。 藥研藤四郎在一旁呆著。 “今天你是近侍呀?” 藥研藤四郎點頭:“長谷部先生和蜂須賀先生都出門去了?!?/br> 椎名椎咬著蛋糕:“沈笙去總部了?” “是的,據大將說是要在新任審神者儀式上露臉?!?/br> 椎名椎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一手托腮一手拿著小蛋糕;咽下口中的小蛋糕,看著演練場上相處融洽的刀劍付喪神們:“能在新任儀式上露臉的審神者都很有能力的?!?/br> 藥研點頭有些驕傲的回答:“是的,大將是為很了不起的審神者?!?/br> 椎名椎看著對方滿臉驕傲,想起自家鶴丸國永今天早上的話,不由得更心塞。 “您怎么了?蛋糕不合口么?” 椎名椎拿著小蛋糕搖了搖頭,問:“沈笙在你們心里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藥研聽著他的話,反問:“那么大將在您心中又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呢?” 椎名椎咬著小蛋糕:“沈笙嘛,雖然她這個人心挺臟的,但我還挺喜歡她的?!?/br> 他看著藥研藤四郎一瞬間變得不善的眼神,開口掩飾:“不是那種喜歡啊,人類名為喜歡的感情沒那么單一?!?/br> “怎么說呢,她這個人就有些刀子嘴豆腐心,對自己人挺好,挺護短。就是腦筋死又倔,別人勸不回來的?!?/br> 椎名椎說完,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你們呢?” 藥研藤四郎沒有說,在一邊演練完畢的短刀們跑過來:“藥研哥,我們可以帶鶴丸先生他們去金魚草那里看看么?” 藥研藤四郎點頭,囑咐道:“雖然知道鶴丸先生喜歡這種令人驚嚇的東西,但還是不要靠太近的好?!?/br> 短刀們點了點頭拉著椎名椎家的付喪神走了,整個演練場只有椎名椎和藥研藤四郎兩個人。 椎名椎看著自家刀離開,繼續托著腮吃著小蛋糕等著藥研藤四郎的答案。 “您應該是知道的,大將的母親是這個本丸的第一任審神者?!?/br> 椎名椎點頭:“知道的。沈夫人還和我母親是好友?!?/br> “大將是我們的親人。雖然并不知情大將在計劃著什么,但是希望您能勸勸她?!?/br> 椎名椎突然就覺得嘴里的蛋糕一點都不好吃了,他拿著蛋糕看著藥研藤四郎,哭喪著臉:“不是我不想勸啊,我勸不動啊?!?/br> “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勸得到她的人,就是沈夫人了啊?!?/br> 藥研藤四郎聽著椎名椎的話立馬就明白了話里的意思 沈夫人死了,沒有人勸的動沈笙。 后來轉念一想,自詡姥爺的鶴丸國永殿下,打著親情牌塞安利,沈笙都能把那個安利丟進垃圾桶。 “……” 椎名椎聳了聳肩:“我沒說錯吧?!?/br> 說的很對。 椎名椎看著藥研一副依舊不死心的表情,整個人往后仰,躺在了演練場的地板上;他的動作不大,發出的聲音也不大,但在空曠的演練場就顯得有些響;椎名椎翻了個身趴在地上看著藥研藤四郎,卻見眼前的藥研藤四郎瞳孔一縮,欺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 椎名椎:“???????!” 他還沒反應過來,藥研藤四郎就將手伸向了他的衣領,試圖將他今天穿的那件痛衫的衣領往下扯。 臥槽臥槽臥槽????! 椎名椎心中一堆問號和臥槽刷屏而過,他連忙雙手抱胸,試圖擋住對方的行為。 但是一個常年不運動的弱雞那比得上付喪神。 哪怕是少年的外貌模樣,藥研藤四郎還是鉗住椎名椎的雙手。 椎名椎掙扎:“臥槽藥研藤四郎你松手你松手,你家大將回來了就在門口臥槽你松手啊,雅……” 椎名椎一邊反抗一邊說著sao話,結果被對方眸子一瞪,閉上了嘴巴。 他看著眼前藥研藤四郎,對方的眼中是一種正在醞釀的,即將爆發感情。 藥研藤四郎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這個,怎么來的?” 他松開鉗著椎名椎的手,指尖抵在椎名椎胸口那道傷痕上。 那道傷痕像是藤蔓似的從心口一點一點的爬向鎖骨,最后在鎖骨下方刻著花紋,傷痕中還流動著不屬于人類該有的幽光。 椎名椎身上的傷害和沈笙身上的一樣。 刻出來的圖案、傷口的位置與走向,全都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沈笙傷口處流動的光,顏色與椎名椎身上的不一樣。 “這個,到底怎么來的?!” 椎名椎被嚇到了,他沒想到自己身上的這個傷會讓藥研藤四郎這么激動。 他吞了吞口水,在藥研藤四郎吃人的眼神下,干巴巴的開口。 “椎、椎名家……喚醒靈力與轉移靈力儀式所留下的傷痕,每個人都有的?!?/br> 第71章 2017.10.14 沈笙回到本丸的時候, 有點事要找今天的近侍藥研藤四郎商量。 問了下門口負責照顧金魚草的浦島虎徹, 對方說藥研帶著椎名椎去了演練場。 沈笙咦了一聲:“椎名椎來了?” 浦島虎徹點頭:“椎名大人在您出去不久后就來了?!?/br> “我還以為他會等我回來的時候才來呢?!?/br> “哎?”浦島虎徹不解:“主公為什么這么想啊?!?/br> 沈笙想了想,找了個聽著就不靠譜但是仔細一想又很對的答案:“他其實……挺怕你們的?!?/br> 浦島虎徹揉了揉腦袋:“那主公要去找藥研和椎名大人么?” 沈笙點頭:“是的?!?/br> “那主公等一會呀?!彼f完, 起身小跑到水龍頭旁邊擰開, 洗干凈手后又跑了回來:“主公,我們走吧?!?/br> 沈笙看著他的舉動, 伸手理了下他有些亂的劉海:“其實我可以一個人去的?!?/br> “那怎么可以呢?!?/br> 沈笙倒是不理解這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沒打算繼續問下去,就聽到浦島虎徹有些小心翼翼:“主公,不喜歡有人跟著么?” “不是,只是你因為我的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這就有點讓我別扭?!?/br> 浦島虎徹哎了一句, 摸了摸腦袋聲音有些失落:“可是對我來說,陪著主公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嘛?!?/br> 沈笙聽著他的話牽著他的手:“既然你都這么說了,走吧?!?/br> 她牽著浦島虎徹的手走在回廊上, 看著院子中的風景, 浦島虎徹看著院子的金魚草,說:“今天耕地完成了我才來這里照顧金魚草的。我想既然是主公的朋友留下的東西,應該要認真的照顧吧?!?/br> 沈笙看著院子里的金魚草,又看了看滿臉期待的浦島虎徹:“你為什么這么說?” “難道不是這樣么?長曾彌哥哥說如果是喜歡的東西,就要認真的照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