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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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夜皺眉,“那是誰?” 這就是不認識了……左右不能白來一趟,小兔子就按個問道:“那你認識月姝和烽煬嗎?” 這次閔夜的反應激烈了一點,他干瘦的臉上露出一絲帶著嘲諷和仇恨的笑意,“這兩個人還沒死嗎?”說著又回頭看玉羅剎,嫌棄道:“你動作怎么這么慢!” 玉羅剎氣結,“有本事你來!” 閔夜聞言也不生氣,嘆了口氣,“都已經二十五年了??!” 玉羅剎沉默一會兒,“會找到的?!?/br> 也不知道這句話觸動了閔夜哪根弦,他指揮自己的蛇把三人給趕了出去。玉羅剎身為一教之主,對他還真沒什么辦法,雖然武功比他高吧,但總不好對一個廢了武功的人動手……只好帶著一肚子氣往回走。 路上,山兔就問道:“你們找什么呢?” 玉羅剎沉默一會兒,嘆氣,“大哥的兒子?!?/br> 山兔知道這位“大哥”就是前教主,就問道:“為什么當年沒找到?一個孩子,在那么混亂的時候能跑多遠?” 玉羅剎搖頭,“孩子自己肯定跑不了多遠,但如果被帶走了呢?”他冷笑一聲,“當年大哥走火入魔,烽煬和月姝絕對脫不了干系。若只是想報仇,憑他們兩個還不是我的對手……誰知道,這兩個人竟然無恥的把大哥的兒子藏了起來!” 藏了這么多年還沒找到……恐怕……山兔委婉道:“這兩個人會不會根本沒有藏起來,而是一直騙你們的?” 這一點他們自然也是想過的,不過還是那句話,“活見人,死見尸?!?/br> 山兔嘆氣,忽然又想起來什么,問道:“那你剛開始的時候怎么不告訴我和西門?” 玉羅剎也無奈,“烽煬和月姝都是老狐貍了,你們打草驚蛇了怎么辦?” 山兔簡直氣死,既想讓他們查案,又不相信他們的能力,臉有那么大!而且,以為這樣就能瞞住他們嗎?他們如果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估計早被你們啃成渣渣了吧! 正好也到了小院,山兔冷哼一聲就跑進屋里,連最愛的西門都沒拉! 玉羅剎趁機上眼藥,“你這媳婦脾氣不太好??!” 西門吹雪卻面無表情地看他,“究竟為何?” 玉羅剎嘆氣,這倆小崽子一個比一個聰明……“其實,我們幾年之前就查到了,烽煬和月姝那里,其實也沒有那孩子的消息。當年那一夜實在是太亂了,有忠于大哥的人趁亂救走了孩子也未可知,根本不需要從這兩人身上查起?!?/br> “不過,仇還是要報的。這些年他們兩個安分的很,想抓點把柄不容易。雖然我一個能打他們兩個,但總不能傷了教中兄弟的心?!?/br> 西門吹雪也是服了這人,這種時候也忘不了吹噓一下自己…… 第二天一早,山兔就拉著西門吹雪出門碰線索。雖說昨晚被氣得不輕,但也不好就這么放著不管,畢竟是一家人。 然而線索沒碰上,倒是碰見了個挺討厭的人。 玉天寶也覺得自己挺倒霉的,他脖子上的傷還沒好呢,好不容易鼓足了膽子準備出門浪一把。結果剛走到半山腰,就碰見了害他受傷的罪魁禍首。 山兔一眼就瞅見他了,畢竟體積大。玉天寶脖子上還纏著一圈紗布,顯得臉更大了,看著癡肥癡肥的。 估計是回去之后認真打聽了山兔和西門吹雪兩人的身份,知道這倆都是他老爹請來的客人,玉天寶這次膽子明顯小了不少。 山兔看著他眼睛一瞇,似笑非笑道:“喲,恢復的不錯嘛!敢出門了?”她眸子本來是帶著點微紅,看著總像是撒嬌的樣子,但畢竟不正常。故意恐嚇的時候……就有點嚇人了。 玉天寶瞬間就腿軟了,旁邊那兩個小人架著才讓他站住。其中一個人就小聲說道:“少主,小不忍則亂大謀!” 玉天寶似乎是找到了借口,冷哼一聲,低聲道:“本少爺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他估計是特怕被聽見,那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樣。也幸好他不知道面前這倆人都耳力非凡。 山兔看著他走遠,摸著鼻子說道:“他旁邊那個人,應該在不久前見過孤松和枯竹,氣息非常明顯?!?/br> 西門吹雪覺得他大概不是養了只兔子,而是養了只狗狗……點頭道:“那就是派來的jian細了,不知這兩人背后是不是還有別人?!?/br> 山兔聽完有些驚訝的看他,上下打量一番就好像剛認識一樣。 西門吹雪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小兔子笑瞇瞇道:“很少聽西門說這么長一句話呢,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破案啦?” 西門吹雪:“……” 小兔子卻還是不放過他,“這么急著破案到底是想早點回去成親,還是覺得有了爹爹太激動啦?” 西門吹雪:“……”老實說估計都有…… 山兔抿唇一笑,偷偷瞄了下他微紅的耳根,摟緊人家的胳膊不說話了。她偶爾也會想要調戲一下西門的嘛! 因為有了玉天寶這個意外,兩人(最主要還是山兔)想要去找找孤松和枯竹兩個人。 按理來說,這兩人現在是玉羅剎的左右護法,應該是玉羅剎的人。就像是以前的玉羅剎和陰魔對于前教主一樣。不過山兔和西門吹雪都能感受到玉羅剎對于這兩個人的不信任,或者說是瞧不上??傆X得玉羅剎把這兩人放在跟前就跟養了兩個寵物似的,有事沒事逗一逗也就得了。 那么問題就來了,為什么玉羅剎不信任他們,還讓他們做了左右護法呢? 山兔兩人隨便問了問,就找到了正在大發神威的兩位護法。 據帶路的小兄弟所說,這兩位護法住膩了自己的地方,想在伽倻山中腰另蓋一座房子,還是個三進三出的大院子。 山兔兩人到的時候,這倆正站在地基上吆喝呢,看著威風的不行。孤松手里還拿了一條鞭子,堂堂魔教護法看著跟個包工頭似的。四周干活的看衣服都是普通教眾,偶爾眼神掃過孤松和枯竹,眼中俱是滿滿的恨意。 山兔看了看占地甚廣的地基,問前面帶路的小伙子:“這倆哪來那么大的臉在這里蓋房子?就仗著是教主的護法?” 小伙子一臉不屑,“他們算什么護法,只不過會溜須拍馬罷了?!?/br> “那他們怎么能讓這些兄弟來干活的?據我所知,他們手下沒有人的吧?” 小伙子有些不忍地看了看那些被逼著干活的兄弟,嘆氣,“兩位可能不知道,這兩個老貨可不只是拍教主的馬屁,他們是誰的都拍……” 他悄悄壓低聲音,“這些兄弟都是日部首領烽煬派來的。聽說他們給烽煬進獻了一位少年,烽煬非常喜歡。知道他們要蓋院子之后,不舍得派自己日部的人,就把平日里與日部不和的一些普通教眾派來了?!?/br> 他一說少年,山兔瞬間就想起那位已經被埋在土里、看著才十六七歲的少年,就問道:“這個少年你見過嗎?” 小兄弟笑道:“我怎么可能見到,人都被藏得嚴嚴實實的呢!不過,這事兒說來也挺奇怪的?!彼素缘溃骸敖洺B犝f烽煬那邊進新人,男女都有,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我們都猜測,這些人被烽煬玩死了!” 可不是嗎……山兔心想,都埋在你們的馬草下面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未婚夫婦耍帥! ☆、第五十五章 戰 這邊三個人在這里說悄悄話, 那邊孤松和枯竹也不是瞎子。其實打從西門吹雪和山兔一過來, 倆人就看見了。結果他們這邊嚴陣以待半晌, 那邊人家和一個小嘍啰聊起來了。 孤松氣得臉都成豬肝色了, 瞪著兩人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殺父仇人。 山兔覺得他肝肯定不怎么好,這也太容易生氣了。怕帶路的小伙子收到牽連, 山兔打發他趕緊走。等他走遠了,才拉著西門吹雪走了進去。 孤松和枯竹兩人現在一看見西門吹雪就渾身疼, 隨即而來的還有無法抑制的嫉妒。 沒錯, 就是嫉妒,嫉妒得渾身都在發抖。 像西門吹雪這樣的人,少年成名,一劍封神。有陸小鳳這樣名滿天下的朋友,有山兔這樣冰雪聰明、玲瓏剔透的愛人。更重要的, 是日前沒有開始的那一戰。 他們在那一戰中感受到的劍氣和內力, 精純強大, 已近乎道矣。這樣的感覺簡直讓他們絕望。那一戰雖然沒有開始,但他們卻已然落敗了。 山兔一眼就看清這兩人眼中的嫉恨, 不由冷笑。他們只看到了西門劍出如神的鋒銳, 卻沒看見西門背后所付出的心血。打從七歲拿起劍開始,她家西門就沒放下過! 像孤松枯竹這樣的人, 總覺得別人的成就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自己的失敗則是百般努力之后的老天不公。 說實話,老天確實不公,而這不公就體現在:像這樣的兩個人一直能活到這個年齡, 而那個少年卻只能長眠冰冷的地下。 孤松看透了山兔眼中的冷意和不屑,狠狠咬牙,一鞭子抽在旁邊一個搬石頭的教眾身上。 那個人看著還是個孩子,身體消瘦的很,本來抱著塊石頭走得就艱難,被他一抽石頭狠狠掉在了腳背上,瞬間就是一聲慘叫。 孤松自覺被看了笑話,又是兩鞭子抽了上去,滿是惡意道:“沒用的東西!” 山兔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兩人的到來而拿著下面人出氣,就彈出一指妖力將鞭子打斷。在她山兔這里,決不允許有人帶她受過。 孤松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從來沒看在眼里的小姑娘內力也如此精絕,他剛才幾乎沒感受到這內力的軌跡,如果,是沖著他的心脈……孤松驚出一身冷汗。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枯竹也是眼神一變,他表情更加陰郁,略一抱拳說道:“不知兩位來此有何貴干?” 山兔冷冷看他們半晌,剛想說話,就聽頭頂西門吹雪淡聲道:“你們獻給烽煬一個少年?” 他說話一向冷淡,但在孤松和枯竹兩人看來就是無禮了。這倆恨得直咬牙,但也沒什么辦法??葜顸c頭,也冷聲道:“確有此事,怎么,西門莊主也有這個愛好?” “呵?!鄙酵脷庑α?,有人欺負她能忍也就忍了——當然通常是不能忍——有人當著她的面欺負西門? 小兔子一聲冷笑,火力全開,“有些人自己沒本事,只會些溜須拍馬、掇臀捧屁的丑態!本來長得就不能看心還這么毒,能活到這個歲數估計是靠祖上的陰德了,就這樣還不知道省著點用,簡直無恥之尤!” 別說在場其他人了,就是西門吹雪都聽得一個愣一個愣的,很明顯,通過這段時間以來的小畫本熏陶,小兔子嘴炮功力有了長足的進步…… 孤松氣得都要爆炸了,就連枯竹渾身都彌漫著殺意。山兔有一點還是說錯了,這兩個人其實還是有點本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放著自己好好的功夫不去用,非得用些邪魔外道的小人伎倆。 山兔卻不怕他們,不僅不怕,她還上前兩步,手指一勾,“來,jiejie今天教你做人!” 這下沒得說了,這一仗必須得打,這要是不打,孤松和枯竹兩人以后可就真的沒法做人了。 與兩人氣得要上天不一樣,周圍圍觀的教眾差點叫出好來。尤其是剛剛那個被砸了腳的少年,正被同伴藏在一邊休息,現在看著山兔的目光簡直能閃出小星星。 枯竹冷笑一聲,干脆不要臉了,“小姑娘,我兄弟二人向來同時對敵,從來未曾分開過,可別說我們欺負你?!?/br> 孤松也上前一步,惡狠狠盯著她看。 西門吹雪嘆氣,他這未婚妻什么都好,就是撩人的速度有點快。不管是撩人喜歡她還是撩人想殺她。劍神向前一步,抬頭平視前方二人。他甚至都沒有拔劍,然而意思卻很明顯了。 對面兩人又感受到那股讓人絕望的劍意,不由又驚又怒,枯竹沖著山兔冷笑,“怎么,難道是怕了?想臨陣換人?” 山兔也跟著冷笑,論不要臉……不是,論機靈這世上比過她的還真不多,就說道:“我跟西門夫妻二人,上陣也從未分開過,你也不要說我們欺負你們!” 孤松和枯竹:“……”這特么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你們不是白道嗎!白道的人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了!白道都這么不要臉我們魔教的人怎么混! 枯竹勉強道:“聽說你們還未成親?!?/br> 山兔拉起西門吹雪的手,堅定道:“雖未有夫妻之名,但已有夫妻之實!” 四周一片寂靜。 西門吹雪頂著剛扣到頭上的鍋,緩緩抽出了自己的劍。 周圍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現在的劍神比剛才更冷了三分。 四周的風似乎是停了,天地一片寂靜。整片空間就如同是暴風雨前一樣,壓抑而沉悶。 四人表情都沉靜下來,就連暴躁易怒的孤松都收起了怒氣。他們都是身經百戰,都知道在這個時候……誰先怕,誰先輸。 觀戰眾人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忽然,就在達到頂峰的時候,西門吹雪動了! 沒人看清這一劍的軌跡,劍尖上一點冷芒如同流星墜落,直沖站在最前方的枯竹! 就在此時,山兔一個后空翻落到后方,掏出紙扇抬腳兩個舞步,一道黃色光芒罩在西門吹雪周身。 開戰上buff,這是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