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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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朝雙手插入安格斯柔軟茂密的發間,昂頭承受這個熱情的吻。 安格斯摟著他的腰,占據著主導地位。 謝朝微微蹙著眉頭,睜開眼睛,露出一條細細的縫,入目便是安格斯閉著的眼,深金色的長睫毛密密匝,根根分明。 他按住安格斯的腦袋,有點不滿意,他心里想占據主導。 謝朝撐起身子,借著安格斯的肩膀,換了個姿勢。他半跪在安格斯腿上,這下子上半身比安格斯高了一截,他滿意了,低頭揉揉安格斯軟軟的頭發,心里喟嘆一聲,比隔壁大黃好摸多了。 安格斯不喜于他的分心,摟住謝朝的腰,加重了這個吻。 室內的溫度guntang得不可思議。 謝朝的面頰通紅著,兩只黑漆漆的大眼睛沒了焦距,傻愣地呆坐安格斯大腿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是怎么發展成這樣的,明明他們只是交換了一個吻而已,結果最后竟然演變成了友好互助。 安格斯手上加快了動作,謝朝思路一斷,干脆悶頭埋在安格斯胸膛里,雙手揪住他的前襟,卻忍不住生理反射,低頭悶哼一聲。 謝朝的臉更加通紅,這聲音實在是太讓處男不好意思了,他惡狠狠地拽了安格斯前襟的紐扣,可惜衣服做功太好,沒能成功扯下來。 “舒服么?”安格斯貼著謝朝的耳垂說,嗓音沙啞難耐。 謝朝喉頭一滾,眼角泛紅。還沒說話,安格斯就咬了他耳朵一口,讓他說不出話來。 “應該是舒服的,不然也出不來?!?/br> 一聲輕笑,性感又欠揍。 謝朝氣得更加說不出什么所以然,偏偏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 安格斯拉著他的手,按在一處鼓鼓囊囊的硬塊上。 謝朝甩手不干,記著他剛剛奚落的話,掙扎著要起身。 雙手按住安格斯的肩膀,腿上還有些虛軟,好不容易半跪起來。 然而他今天穿了一件寬松的哈倫褲,本來腰帶就被解開了,這么一起身,褲子就滑到了膝蓋上,半掛著。 謝朝驀地睜大眼,匆忙道:“這破褲子!”說著上手就提。 安格斯忽然按住他的手,摸了把他的大腿,眸色微暗:“爽了就想跑?” 謝朝漲紅著俊臉,反駁:“我什么時候想跑了?”他強詞奪理,“而且你又不是那黃花大閨女!” 安格斯挑眉,眼里閃著戲謔的光:“那你提褲子干嘛?” 謝朝吶吶無言,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 “不想幫我也沒事?!卑哺袼箿責岬氖謹R在他褲腰上,目光掃在他光裸的大腿之間。 謝朝從不混跡二次元,自從生了崽崽之后連片子都懶得看,只感覺安格斯這目光委實不懷好意,下意識地要走人,然而褲子被人拽在手里。 安格斯掃了眼長毛地毯,微微一笑。 謝朝下一秒就覺得頭暈目眩,整個人被掀翻在地。 他緩了緩神,瞪向安格斯:“我們這進展太快了?!?/br> 安格斯順順他亂蓬蓬的黑發,“嗯”了一聲:“我也覺得?!?/br> “那你按著我干嘛?”謝朝見他還算理智,再接再厲。 安格斯忽然散了渾身的氣質,委屈巴巴地說:“你爽了就跑,我怎么辦?” 謝朝臉皮一紅,這樣確實不厚道,互幫互助還沒完成,難不成讓安格斯就這么腫著? “那你說怎么辦?” …… 謝朝目光渙散地盯著酒店金碧輝煌的吊頂,水晶燈閃著八角光芒,往四周散去。 安格斯弄了會兒他的手,覺得不太爽利,又想出了幺蛾子。 謝朝的褲子半褪,只剩一只褲腳掛在腳踝上,大腿之間的皮膚本就脆弱,這會兒泛著紅色,隱隱作痛。 “走走走,別礙眼!”謝朝撈起褲子,往長腿上套,語氣很不好。明明說好解決安格斯的個人需求就好,結果呢? 安格斯眨眨眼,可憐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又摸我?所以我才……” 謝朝瞥了眼那項鏈,以后再也不想看見了!本來以為只是件簡簡單單的工藝品,誰知道這玩意兒這么齷齪! 他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媽惹,太色氣了。 “滾滾滾,這東西你自己戴!”謝朝撈起項鏈,甩在安格斯胸膛上。 安格斯訕笑:“我戴著不好看?!?/br> 謝朝一想起安格斯把這狗鏈系在他脖子上當情趣的興奮勁兒,就想揍人。戴到脖子上還不算,戴到腳上的時候,他又興奮了一回。 鈴聲響得清脆,他也能做得下去,不知羞恥的東西。 謝朝越想越氣:“不行,你必須戴!”不能就這么便宜安格斯,必須得讓他戴上一戴。 安格斯瞥著謝朝鐵青的臉色,自知今天有些過分。剛開始那么溫情的氣氛,最后被他搞成這樣。他抓著謝朝的外套,窺了眼他哈倫褲上的長腿,都是定力不足惹的禍…… “快戴上給大爺我瞅瞅!”謝朝惡聲惡氣地說,眼神一狠,真像個地方一霸。 安格斯拿著項鏈,把手上沾的白色未干液體往上頭一抹,紅繩上赫然現出白色痕跡。 謝朝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無恥行徑,想不出什么話來懟,只能結巴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安格斯力求厚臉皮,碘臉一笑:“你的東西……”尾音上揚,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朝張口結舌,無話可說。 安格斯接著把項鏈往脖子上套,認真地執行謝朝的命令。 謝朝哪里見得他這個樣子,劈手上前奪了項鏈,厲聲道:“不戴了不戴了?!?/br> “剛才說好要戴上的,這會兒怎么反悔了?”安格斯存心不良,逗他。 謝朝僵著手,摸著項鏈,感覺上頭全是自己不可描述的東西。他懶得和安格斯扯皮:“現在不想讓你戴了?” 安格斯攤手:“那你戴么?” “一邊兒去,我不戴?!敝x朝隨手一團,把項鏈往褲兜里塞去,“我回房間了?!?/br> 這話一說,他才想起來漢德爾今天根本沒有給他房卡,酒店前臺也沒給,這就奇怪了,謝朝乜著安格斯:“我房卡呢,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這神情,篤定了安格斯搞的鬼。 安格斯冤枉地說:“漢德爾訂的套間,這是我們的房間,你不知道么?” 謝朝咬牙切齒地問:“是么?” 他抬頭環顧四周,剛才沒注意,這確實是個套間,兩室一廳的那種,很寬敞。 安格斯點頭:“他知道我們的關系了,考慮到了這一層?!彼锌艘痪?,“真沒想到漢德爾這么體貼?!?/br> 謝朝默了,漢德爾真算得上體貼,還專程訂了兩室一廳,他和安格斯一人一個臥室,也不尷尬。 謝朝不再理會安格斯,自顧自地往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安格斯拉住他:“你住這里吧,我去那兒?!?/br> 謝朝看了看長毛地毯,果斷地搖了搖頭。 安格斯笑了笑,明白了,道了聲“晚安”。 第55章 柔和昏黃的燈光灑了下來, 鋪在整潔的屋子里,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條, 整體裝修呈現出中世紀的味道。 皮質沙發前的小幾上擺了長頸花瓶, 水漫了一半,玫瑰花的長枝斜斜地橫在水里, 透過玻璃能稍微見著上頭的刺, 盈盈的淡香彌散在室內。 鏡頭一轉,雕花銅門“嘎達”一聲就開了, 后頭出現了兩個頎長的人影。 玄關處,謝朝踮腳,強硬地給了安格斯一個壁咚。身高不夠,鞋墊來湊。他今天特地在鞋底墊了個增高鞋墊, 只是現在看著效果不怎好。 果然, 漢德爾喊了“卡”, 皺著眉頭說:“謝朝,你這個頭有些矮, 畫面感不好?!?/br> 謝朝也很無奈,先天如此, 他沒辦法解決, 攤手道:“要不我在腳底下墊塊磚?” 他已經墊了增高鞋墊,踮腳也踮不上去多少了, 只能在壞境上下功夫了。 漢德爾搖搖頭:“不行,取的是全景,會看到的?!彼榱搜壑x朝腳上的棕色尖頭皮鞋, 嘆了口氣,“這可怎么辦?” 一旁的編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不如床戲換下,我看謝朝估計體力不咋行?!边@編劇和謝朝混得熟,說話毫無顧忌。 謝朝揚眉,回嘴:“你低頭看看這過度肥胖的身體,還好意思說我?” 編劇身材圓潤,兩頰上都是rou,笑起來一抖一抖的。 編劇白了他一眼,立馬敲定了這件事。 謝朝不樂意:“這怎么說換就換?” 漢德爾看著攝像機:“沒辦法,你身高不夠?!?/br> 謝朝默默咽下剩余的話,他這個頭已經算高的了,然而和安格斯一比,還是矮了一截。他轉頭看了看小幾上火紅的玫瑰,真是心塞啊…… 重新開始,這回玄關的吻戲一條過。 安格斯捧著謝朝的后腦勺,把他按在墻上,纏綿地親了半分鐘,漢德爾就滿意地讓過了,還摸著下巴說:“這回看著正合適,身高差正好?!?/br> 謝朝挪到沙發上坐下,揉了揉腳腕:“早知道我就沒必要塞個增高鞋墊了?!?/br> 安格斯坐到他身邊,把玩著水晶瓶里的綻放的玫瑰花瓣,花瓣柔軟,帶著馥郁的芬芳,他皺眉:“這道具是真的,這刺怎么沒除?” 謝朝臉一紅,暗地里“呸”了編劇和漢德爾一口,兩個半老徐娘,還搞這些幺蛾子,整什么情趣,他看這紅玫瑰老不順眼了。 這場算不上地道的床戲,場景設置在沙發上。 主人公高潮的時候,一時情難自抑,不小心打翻了漂亮的花瓶,里頭的水灑了一地,大朵的玫瑰花也被他揪住了,玫瑰花瓣一把被扯了下來,捏碎在掌心里,彌散著花汁的清新香氣。 漢德爾還強調,要給這只手一個大大的特寫,要拍出殷紅花瓣被捏碎的美感,尤其是淡紅色花汁從指縫間溢出的時候,一定要拍出那種性感來。 藝術歸藝術,謝朝在心里吐槽了一頓,還是會好好完成本身的工作。 安格斯叫來場務,場務端著花瓶去給玫瑰花除刺了,萬一扎到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