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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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粉絲還在下面嗷嗷直叫,up主你好棒,要加油產糧哦! 謝朝一知半解,產糧?產什么糧?這種糧食? 那還不如不產的好!這些小姑娘家家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搞不懂…… 臥槽,評論里居然還在賣安利,說是某某太太寫的同人18r文可好看了,帶感得要命,簡直讓人噴鼻血,喜歡的可以看看,附上指路微博。 謝朝自然知道18r是什么意思,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怎么還有個18r文? 他按捺不住好奇心,還是瞄了眼,看了微博長圖的開頭,唰地紅了臉,耳朵guntang得發紅,感覺要冒煙了。 臥槽,真是好奇害死貓,古人誠不欺我也! 謝朝不敢再看了,抖著手繼續視jian了博主的基本資料,這居然是個妹子,年紀才二十歲,還爆了照,照片的女孩子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比著剪刀手,看上去無辜極了,根本不像寫出這么粗暴文章的人…… 謝朝心里忍不住爆了好多個“臥槽”,整個世界魔幻了,這真是個令人刺激的下午…… 這讓他以后怎么面對安格斯那張冷臉…… 謝朝忍不住又想起自己第一次那天醒來的時候,渾身疼得不行,根本就沒爽到好不好,寫得真假。 他騰地紅了臉,為什么自己要回憶起這些奇怪的東西,一定是這個可怕的18r文搞的鬼! 第37章 謝朝挑了件得體的小西裝套上,定下心來。今晚過去參加生日宴, 遇上幾個體己的溫柔姑娘, 肯定能忘了那腦殘的18r怪文。 崽崽去羅飛羽家里打游戲了,謝朝囑咐瑪吉要早點催崽崽回來睡覺。 安格斯淺笑著問:“要不要打個小領結?” 謝朝這身西裝剪裁貼身, 襯得他挺拔修長,腰臀之間的線條流暢,生生地拉長了視覺身高。 謝朝低頭看看自己空蕩蕩的脖子, 尋思著說:“這身太單調了?我要打個什么樣的領結?” 安格斯拉開抽屜,挑出個深藍純色領結:“這個行么?” 謝朝伸手接過來:“我試試看?!?/br> 他直接套在脖子上, 想著打領結的最簡方式, 手指頭左繞右繞,好不容易繞出個樣子出來, 哪個地方不知道又出了什么錯, 就打不成結了。 謝朝打了好幾次,死活打不出來, 脖子垂得都快疼了, 眼睛盯在那里也要花了, 他煩躁地說:“安格斯,你這領結太滑了,我打不起來?!?/br> “我幫你試試?!?/br> 安格斯走上前, 正對著謝朝,試著幫他打領結。謝朝昂著頭,方便他動作。綢質的布料滑不溜手,安格斯修長的手指挑出了一個結, 還沒扎緊,這又滑沒了。 謝朝撇嘴道:“我就說吧,太滑了?!?/br> 他有點不舒服地動動脖頸,安格斯火氣太旺了,手上的熱氣沿著微薄的空氣傳導到他脖子上,熏得他脖子仿佛要起一層雞皮疙瘩。 謝朝催促:“安格斯,你好了沒,實在不行就不戴領結吧?!?/br> 安格斯折騰了兩下綢質布料,緩聲道:“換個法子試試,正對著不方便?!?/br> 他繞到謝朝身后,伸手環住謝朝的肩膀,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耳側。 謝朝結巴了:“你……干嘛?” 安格斯沒作聲,貼著謝朝的后背,慢慢幫他打領結,修長的手指轉動了幾下,最后用力系緊。 最后這一下,力氣用得有點多,領結勒著謝朝白皙的頸部肌膚,微微陷了進去。 安格斯愣了愣,手指頭輕輕摸了兩下那塊肌膚。 謝朝被他摸得脖子發癢,悶聲道:“你又干嘛?” 安格斯全身都散著熱氣,那熱氣蔓得謝朝整個背脊都不舒服。他的頭還擱在謝朝在耳邊,兩人溫熱的臉部肌膚幾乎要貼在一起。 謝朝控制不住地紅了耳朵,不合時宜地想起來兩小時之前的18r文。雖然只看了開篇,但那沖擊力也不容小覷。 開篇就是火辣辣的對手戲,文里頭的“安格斯”舔咬著“謝朝”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噴在他耳朵上,手上卻不老實地探入“謝朝”的襯衫,聲線低了幾個度,性感又沙?。骸霸趺创┲业囊r衫,是不是欠收拾了?” 謝朝耳朵一陣陣發麻,腦子熱烘烘的,猛地像上了發條了機器人,掙脫開安格斯的懷抱。 安格斯的手還勾在那領結上,打算把它松一松。謝朝這么一掙扎,領結直接勒了上去,卡得謝朝臉紅脖子粗。 謝朝伸手扯開那領結,低著頭咳嗽了幾聲,咳得面色通紅。 安格斯湊過去拍拍他的背脊,目光掃過他赤紅的耳垂,瞳仁微微一縮,又移開了目光。 “要不要喝點水?” 謝朝點點頭,支使走安格斯。 他挪到床邊坐下,單手捂著通紅的臉,另一只手用冰涼的手背蹭蹭發燙的耳朵。媽呀,真的好尷尬,還好領帶卡住了,不然這大紅臉可怎么解釋。 真的,那個視頻,那個作者,那個短文,都他么有毒…… 安格斯倒好了水,已經過來,軟綿綿的家居拖鞋踩著實木地板上發出悶悶的聲響。 謝朝聽到聲兒,抬頭看了過去,琉璃色瞳仁里汪著一層朦朧的水汽,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安格斯把水杯遞了過去,謝朝悶頭灌了一口,水紅色的唇上染上了水珠,暈在唇上的紋路里,籠上一層淡淡的水光。 謝朝丟開手頭里破領結:“不戴了,什么鬼玩意兒?!彼皖^看看腕上的手表,“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生日宴吧?!?/br> 安格斯撿起地板上的領結,挑眉道:“確定不戴了?” 謝朝想到剛才尷尬的場景,就頭皮發麻,忙說:“肯定不戴了!” 安格斯放回抽屜里頭:“換好鞋子就走吧?!?/br> —— 安格斯停好剛買的阿斯頓馬丁,謝朝從副駕駛里下來。 生日宴在老總家的大莊園里,他們來得不早,這里已經停了不少車。 馮東書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手邊挽著一個草綠色長裙的高挑女人,笑著和謝朝打招呼:“真巧,我也剛來?!?/br> 外頭冷,謝朝忍著風度,沒有縮脖子:“嗯,才到?!?/br> “這是我的女伴兒,李娜娜?!瘪T東書介紹。 李娜娜笑著握了謝朝的手:“這位我認識,不用介紹了?!?/br> 安格斯熄火下車,李娜娜的眼睛一亮:“沒想到安格斯也來了!” 安格斯聽力好,朝著李娜娜點頭示意。 馮東書見自己女伴還打算在這里逗留,忙帶著人走了。 安格斯走到謝朝身邊:“很冷?” 謝朝貼了不少醫用恒溫輸液貼,都是楊莉在醫院合作商那里一手價買的,這東西不像暖寶寶一樣有味道,他出席人多的時候就喜歡用這個。 謝朝縮了縮手:“我們趕緊進去吧,外頭這風不是人受的?!?/br> 進了大廳,果然暖和了不少。 大廳里站著不少攀談的人群,這里的人明星見多了,對他們也不稀奇,最多就是和李娜娜一樣眼睛一亮,找著機會伺機攀談,絕不會直接上來打擾。 頭頂上,大型水晶吊燈灑下了暖黃的燈光,四周裝修得金碧輝煌。謝朝偷偷嘟囔:“感覺像進了歌劇院?!?/br> 安格斯從侍者那里要來一杯熱開水:“暖暖手?!?/br> 謝朝捧著手杯,找了處僻靜的地方坐下,喝了幾口,突然想起來:“咱們送的禮物呢?” 安格斯笑笑:“早就給了管家了?!?/br> 謝朝安心坐下來喝水,從這邊打量外頭觥籌交錯的場景,在場的姑娘每個人瞅著都挺好看,他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看來這一切都是那垃圾短文惹的禍。 他戳戳安格斯的胳膊,小聲問:“你覺得那邊那個紫色露背裙裝的妹子怎么樣?” 安格斯定睛一看,下了評論:“眼睛和鼻子都是假的,腿還短?!彼a充,“而且感覺她整上癮了,幾乎每個地方都動了好幾次?!?/br> 謝朝瞇著眼睛又好好看了半晌,什么也沒看出來:“你怎么知道人家眼睛鼻子都是假的,而且腿在裙子下面,你能看出來什么?” “你忘記我以前干嘛的了?” 謝朝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以前干嘛的,專業殺豬?” 安格斯淡淡地說:“醫生,不知道摸過多少個頭蓋骨了?!?/br> 謝朝醒悟過來:“真的是假的?” “嗯?!卑哺袼拐f著慌,心里一點也不虛,而且他也沒說錯,那女人確實動過臉,不過動得很小,反正謝朝也不可能當面去認證。 謝朝琢磨:“別人追求美沒錯,可這要是影響正常生活就不好了,動這么刀也不怕疼?!?/br> 馮東書摸了過來,拍了把謝朝的肩膀:“這么多美女在場,你怎么呆在這里?”他拉起謝朝,“走,帶你們去認識認識幾個好姑娘?!?/br> 謝朝和安格斯跟著馮東書過去了,那邊兒四五個姿色各異的女人或站或坐。 馮東書一一給他們介紹,介紹完和謝朝耳語:“那個白色裙子的,是不是你的口味?” 謝朝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口味,胡亂地點了個頭。 馮東書卻偷偷和白裙子姑娘眨眨眼,示意她主動下手。姑娘回了個手勢,淡定地等著機會。 恰巧這會兒一個圈內導演過來找安格斯,他們兩是舊識,這導演最近來異國交流學習,順帶著發展事業,安格斯沒辦法推脫,該有的寒暄還得到位。 白裙子姑娘爽朗活潑,名叫唐微微,謝朝和她聊了一會兒,知道她是學珠寶設計的,謝朝還曾經代言過她設計的珠寶。 這姑娘自來熟,特別能說,謝朝聽她說話也不無聊,轉眼之間幾個小點心就下肚了。 兩人聊各自的興趣愛好,聊最近上映的電影,好多方面的看法幾乎一樣。 安格斯回過頭來就看到這兩人聊得開心,謝朝腮邊的酒窩若隱若現。文靜漂亮的女孩子還讓謝朝給他留個簽名,手上握著借來的黑筆,然而這地方沒東西寫。 謝朝搜遍了全身,找著了個手帕。他今天不想戴領結,安格斯便尋了個家里的白色手帕,折疊好放在前襟的口袋里,微微露出一角,倒也挺紳士的。 這會兒卻被謝朝拿出來了,熟練地在上面簽好名字,隨后當做小禮物送給了人家,似乎還有長期聯系的打算。 安格斯大步流星地走到他們身邊,只怪耳力太好,當場就聽得謝朝含著笑意說:“微微,你手機號碼多少,我存下?!?/br> 微微?昵稱這都喊上了,進展很快嘛,真是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