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書迷正在閱讀:洗白那個大祭司[系統]、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綜]雪山有兔、最強女團美貌擔當[穿越]、這個人設很豐滿!、千金重生:一不小心惹狼上身、穿成炮灰以后、天才學神養渣成妻、我與黃書郎二三事、船伴
“瞿溪昂?!彼ё秩缃?。 眼看氣氛很明顯地變得有點尷尬,孟方言馬上跑出來打圓場,“老婆,家里有沒有夜宵啊我肚子好餓啊……” “廚房有自己去找,還有,你等會給我好好交待清楚,”祝靜朝孟方言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拉著菱畫進屋,“我給你煲了熱湯?!?/br> 一進屋子,菱畫便看到了傅郁,而祝靜的兒子孟祁夕則坐在他的身邊。 “小畫阿姨!”小祁夕看到她開心得不行,立刻跑過來抱住她,“我好想你!” “小祁夕,”她蹲下來親了親漂亮男孩的小臉蛋,“你跟你爸越長越像了?!?/br> 小祁夕特別驕傲地揚起頭,“是啊,我爸爸長得好看!” “真不知道孟方言平時在教他些什么鬼東西……”從他們身邊經過走去廚房的祝靜翻了個白眼。 “菱畫,”傅郁也和她打了招呼,“剛剛在新聞上看到了爆炸,我們都很擔心你,還好你沒出什么大事?!?/br> 傅郁是孟方言的朋友,是一位在業界非常著名的數學教授,之前她還在a國的時候他們也經常聚會玩在一起,后來傅郁基本是和她同一時間也回d國了。智商超群不說,長得也相當英俊,只可惜早就名草有主有了嬌美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還對妻兒好得不行,真真是絕世好男人。 “你怎么這么晚還在這?”菱畫帶著小祁夕坐到他身邊。 “我過來教祁夕數學,教完他又不放我走,非要我留著陪他玩,”傅郁低頭看了看表,“太晚了,真的得回去了,小雨還在等我?!?/br> 那頭嘴里咬著一根熱狗從廚房飄出來的孟方言飄到沙發邊,在瞿溪昂身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戲謔地朝他搖頭,“你看看,你女人眼里整天都是別的男人,你怎么那么可憐???” 話說到這,眼睛始終盯著菱畫的瞿溪昂抬手對著孟方言的臉就是一拳揮過去,被眼疾手快的孟方言輕輕握住,“我還聽靜靜說了她迷謝修弋的事情,嘖嘖……你頭頂現在應該已經是呼倫|貝爾大草原了吧?” “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死于話多么?”瞿溪昂收回手。 “教你一招,你知道動物一般都是怎么宣誓主權的么?”孟方言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笑得花枝招展,“氣味,標記?!?/br> 瞿溪昂面無表情地單手撐著下巴,趁他得意的時候直接踹了他一腳。 孟方言疼得哇哇大喊祝靜的名字,祝靜只當沒有聽到,端著湯拉著祝靜到一邊的書房去說悄悄話。 一關上門,祝靜劈頭蓋臉就扔了一句話過來,“睡了么?” 菱畫一口湯含在嘴里差點嗆住,過了兩秒,她搖搖頭。 “那就好,”祝靜在她對面坐下,“離他越遠越好?!?/br> 她垂著眸喝湯,“我也想?!?/br> “他比路辛遠可要可怕得太多,應該說,他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階層里的,”祝靜一字一句地說,“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如果說沒了路辛遠你褪了一層皮,那么如果你和他搞上卻被他甩了那你估計就會沒了命?!?/br> “有那么可怕?”她抬起頭看著祝靜,輕輕笑了笑,“我在今天之后覺得,生死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害怕和逃避都是沒用的,那都是命中注定?!?/br> 祝靜看著她沉靜的眼眸,心里覺得很心疼,“你要不要回a國來,在我的身邊?我和孟方言可以一起保護你——” “你有孟方言有祁夕,還有許許多多需要你的病人,你不是我一個人的祝靜,”她喝完湯,輕輕放下勺子,“你愿意讓我依賴我已經覺得很知足,靜爺,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也想自己走完?!?/br> 一室的安靜,祝靜盯著她看了很久。 “菱畫,你知道么?”祝靜突然笑著搖了搖頭,“從很早之前開始我就覺得,一直以來,雖然看上去總是我和督敏在護著你,可是往往遇到大事的時候,你卻都是自己站在最前面,所以你選擇進克伯宮我完全不意外?!?/br> “后來我發現,你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事精,你看上去好像最親和,實際上心腸比我們誰都硬,比誰都冷血?!?/br> 菱畫聳了聳肩,“謝謝?” 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 從祝靜家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小祁夕早就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孟方言把車鑰匙扔給瞿溪昂讓他開回去,說早上來找他拿。 凌晨的街道暢通無阻,瞿溪昂把車開到他們這次出行指定包下的酒店,酒店內外俱都戒備森嚴,他們倆都出示了所有證件才得以被放行,車子還不能開進地下車庫,直接交由特勤組保管。 從特別接待處分別取了房卡,他們一起坐電梯上樓。 到了樓層,她拿房卡刷開房門,直直地走向書桌邊,毫不停頓地拿起了桌上放著的一瓶酒。 打開酒瓶,她直接嘴對著嘴喝了好幾口,然后拿著酒瓶走到沙發邊坐下來。 “進來吧,”過了一會,她抬起頭,對站在房門口看著她的瞿溪昂說。 他反手合上門,朝她走來。 “喝么?”她把酒瓶遞給他,“挺好喝的?!?/br> 瞿溪昂接過來,也直接就著瓶口喝了兩口后還給她。 沉默了一會,她沙啞地開口道,“收到paul的消息,明天會議繼續,只是把陣地從會議室轉移到了醫院,你會參加嗎?” “不,”他當即回答,“我有其他事?!?/br> “噢,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她身體朝后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畢竟你還有一個解決恐怖事件總司令的頭號?!?/br> 她閉著眼睛,想借助酒精讓自己沉醉,可大腦卻始終還是清醒著,今天發生的所有一切都還是歷歷在目。 過了一會,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心里落入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睜開眼睛,抬起手心,她發現瞿溪昂在她的手里放了一條項鏈,項鏈有些陳舊,似乎已經戴了些年頭,表面有清晰的磨損和褪色。 “這是mark幕僚的項鏈,她去世前我從她身上取下來的,應該算是她的信物,”他淡淡地說道,“明天傍晚會有葬禮?!?/br> 她端詳著手心里的項鏈,沉吟片刻,“你對這些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他曾經和孟方言從事著差不多的職業,血光、刀槍、生死……她想,對于這些他早已經司空見慣,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