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忍不住的,嘴角微微翹起,蓮啊…… 第二天清晨,u17世界杯正式開幕,世界杯上的第一場小組賽,日本隊對戰的是希臘隊,三船教練公布的首發陣容里,我們寢室只有一個人——白石,單打三。 因為今天沒有比賽,所以其他人還算輕松的聚在一起,給上場的選手加油。 選手入場的時候,我看到了對手希臘隊的隊員。 “希臘隊的人,是雕像復活嗎?”我真的不是想吐槽,但是真的完全無法抑制想吐槽的欲望和震驚的心情啊,誰說希臘隊的人都要長得如此希臘的,不對,誰說希臘隊的人都要長得如此雕像的。 “當地特有的長相吧,呵呵?!睙o論我怎么吐槽,不二都能接得自然無比,我覺得,我以后都無法吐槽他了,怎么有點不開心呢。不過,聽他這么說我很害怕啊,我大中國難道要上一群兵馬俑? “很適合素描?!敝魃夏阏娴牟皇窃谕虏郯?,你只是在陳述事實,雖然這個世界越來越玄幻,但我相信你穩得住。 ‘彈幕君,我以前怎么沒覺得他們兩個也有吐槽的潛質呢?!?/br> ‘被你帶壞的吧?!?/br> ‘別這樣……’ ‘難道不是事實,反正人相處絕對都是互相影響,他們也算是近墨者黑了?!?/br> ‘你就不能說近朱者赤嗎?’ ‘呵呵噠?!?/br> 第一場雙打二,日本隊上場的是越知前輩和大石。 “大石看起來有點緊張過頭了?!彼谷荒昧艘话褣咧闵蠄霰荣?。 “呵呵,”不二很了解自己球隊的副部長,“他確實有點容易緊張,不過一旦緊張過度,反而會爆發出很強的魄力?!?/br> “就像關東大賽決賽之前的時候嗎?”那時候的不甘,在時光的流逝中慢慢被沖刷到只剩微甜的懷念。 “啊?!辈欢χc頭。 “關東大賽決賽之前怎么了?”幸村那個時候在住院不知道。 “嗯,”我解釋道,“你和手冢都不在,隊長握手的時候,大石對真田說想和立海大切磋一下,說完自己大概覺得不對,又改口大聲對著真田喊,是為了取勝而來的,說話倒是氣勢滿滿,說完好像又把自己嚇到了?!?/br> 感覺就是不干不脆的老好人性格,所以才能成為代表隊之母么? 幸村聞言也是笑,“看來我錯過了不少有趣的東西呢?!?/br> “沒事,”我安慰他,“我去了不也沒能上場,冷板凳坐得透心涼?!编?,冷板凳王子,涼快。 “呵呵?!辈欢α顺鰜?,幸村也是失笑。 “比賽開始了?!蔽铱聪蛐菹⑹依镏辈サ钠聊?,玩笑時間結束,終于到了u17世界杯第一場比賽開始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我早就說過,某人當時就高興吧,會后悔的,看著同性別的臉,怎么說得出什么來。 唔,不過我發現一個問題,我每次寫到幸村,你們就說幸村好撩,寫到不二,你們就說不二好撩,寫到小風,你們又說他最撩,求問,到底誰最撩??? ☆、第五十五章 世界杯的賽場上,和集訓營里同樣的殘酷,網球已經不僅僅是作為一項運動了,任何的弱點,都可以稱為被攻擊的方式。 為了讓同伴不被自己的精神暗殺影響,越知前輩讓大石閉上眼睛,對方希臘隊就朝著閉上眼睛,沒有行動力的大石攻擊,甚至不是為了得分的攻擊,而是直接將身體作為攻擊的目標,以致人受傷無法比賽為目的。 站在觀戰選手最前方的平等院不帶絲毫感情,冷冷的開口,“在廣闊的世界中,稍微有一點空隙和不成熟就會讓自己丟掉小命,這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教訓,你們大家都給我記住?!?/br> 說出這樣的話,他,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過去。 雖然,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大石再次站了起來,但是,有種從心底泛起的冷,卻止也止不住。 ‘彈幕君,這個所謂的世界賽場,真是扯淡?!驹谶@個球場上的人,已經早就忘記了為了什么打網球的初心,為了勝利,不折手段,哪怕殺人毀滅人也在所不惜。在全國大賽的時候,我們的網球,背負的是榮譽是勝利的渴望是對網球的熱愛,而這里的網球,背負的是別人的性命,是對手的毀滅,這樣的網球,太沉重太沉重了,沉重到根本無法負擔的地步。簡直,比天衣無縫那個快樂的打網球還要扯淡! ‘嗯?少女怎么想起說這個?’ ‘我是想說,這樣的網球,和我的信念永遠不會一致?!覀兊木W球,怎么會需要走到如此極端的地步。 ‘撫摸少女,你要知道,能把自己信念貫徹到底的,只有絕對的強者。而這樣的強者,不但是能力上的,還有精神上的?!?/br> ‘我明白,在贏的時候要貫徹自己的信念難,但在要輸的時候更難?!珶o論輸贏,我都希望自己能成長成這樣的強者,‘彈幕君,這樣的比賽,我突然有些慶幸再也不用參加了?!詈笠淮?,作為風荷的身份參加u17世界杯。 ‘少女你?!’ ‘不用太驚訝,想要得到是成長的動力,但懂得放棄更是因為……’我手撫上胸口。 ‘因為什么?’ ‘我永遠會記得,我是為了什么打網球?!?/br> ‘呵,少女,就算在這樣殘酷的賽場上,我竟然開始不擔心你會輸了?!?/br> ‘嗯,那就好好的看著我站上頂峰吧?!?/br> 第一場雙打二,越知前輩和大石以大石的受傷,慘勝。 第二場是遠野前輩和小海帶。 雖然我真心很不喜歡遠野處刑似的網球,不過以先把切原放倒,讓小海帶能不受對方處刑的影響,最后以切原為王牌反敗為勝,也是一種怪異的溫柔吧?雖然我同樣也覺得這種溫柔很扯淡,但扯淡的溫柔,也是一種溫柔吧,我不認同并不代表這種溫柔的方式不存在。 這個世界太大,表現的方式太多,雖然并不能完全認同,但我也有好好的看著,感受著。 第三場單打三原定出場的是白石,但被稱為網球圣經的男人,在世界的賽場上面對強大威壓的對手,也難免動搖,而代替白石上場,是種島修二。 天馬行空般,才華洋溢的網球。 “看過種島前輩的網球,白石的網球,應該也能更進一步了吧?!惫粏?,種島前輩在對上我和真田的時候,并沒有盡全力去打,而且,比起雙打,他更適合單打吧,那種無拘無束的打球方式。 “呵呵,會的?!辈欢鸬煤軠厝?。 幸村的眼光犀利,“白石的網球,差得就是這一點,一旦找到努力的方向,他更會強?!?/br> 與希臘隊的比賽,日本隊以三比零獲勝,而下一場小組賽的對手——主場作戰的澳大利亞隊。 這次的澳大利亞隊,在小組賽的第一場,就戰勝了世界排名第二的瑞典隊。 在宣布完出場的陣容后,三船教練喝了口酒,“國中生們,戰勝了瑞典隊的澳大利亞隊,就是我為你們選擇的對手?!?/br> 這次出場的陣容,七個人,沒有一個高中,全部都是全國中生。 隨著三船教練的話,一個響指聲清晰的回蕩在空氣中,重新恢復神氣活現樣子的跡部,手舉在半空中,“我們會贏,啊恩?” 靜默之后,一片歡呼加油之聲。 客場作戰,總有充滿了各種不利因素,所以首戰的陣容分外重要,大概教練也是考慮到這個因素,綜合各方面考慮之后,這次作為雙打二首先上場的兩個人:幸村精市,還有我。 在集訓營日本代表隊資格爭奪的比賽前,我還和彈幕君提到過,想要和幸村組隊雙打一次,這樣的愿望,沒想到在這一場,成為了現實。 幸村在表演賽已經上場過一次,我還是第一次站到u17的賽場上,所以在等待上場的時候,我的新任搭檔邊整理著球拍上的網線,邊問我,“第一次上場,有什么感覺?” 我想了想,實話實說,“挺高興的?!背司o張,興奮之外,還有些非常高興的感覺。 幸村失笑,就算站到世界的賽場上,就算是極為不利的客場作戰,他也沒有絲毫膽怯和動搖,“能上場比賽就這么高興?” “一半一半?!币话胧且驗榻K于能上場比賽。 “一半?”幸村沒聽懂,“那還有一半是什么?” 我側頭,認真的看向他,“和我一起搭檔比賽,你不高興嗎?”能和你一起比賽,我很高興啊,這種喜悅之情,甚至壓過了即將上場的緊張感。 在立海大的時候,從來都是單打一的幸村,在正式比賽中沒有和任何人組隊雙打過的神之子,聞言也是愣住了。 隨即,幸村展顏而笑,就像我以前看到過的,如同生命中那些美好的事物,看著我的漂亮眼睛,如同春風吹皺的春水,波光粼粼。 不需要多余的言語,他……也很高興吧。 作者有話要說: 唔,我也覺得,我最撩,哈哈,我要把撩帶入下篇刀劍文! 另外,不要再問我不二在哪里,有場雙打,有場雙打,有場雙打,重要事情說三遍。一共四場比賽,兩雙兩單,劇透結束! ☆、第五十六章 因為是澳大利亞的主場,所以在對方選手上場時歡呼雷動相比,我們這邊的上場就只能用鴉雀無聲來形容。 “唔,這就是神之子的氣場么,全場都安靜下來了?!蔽沂种廨p輕撞了下幸村,也只有氣場這種東西,壓得全場連掉根針都聽得到了。 幸村掃了我一眼,“看來果然是不緊張,這個時候還胡說八道?!?/br> “也算吧?!逼鋵?,主要還是這樣的氛圍,以前比賽時,總會聽到常勝立海大的呼聲,雖然并不靠這個取勝,但心理上的感覺總是不同。而且,就算幸村在表演賽也上場過一次,德國隊得到的歡呼聲也比較多,但和主場優勢的感覺畢竟不同。 我一向不太在意這些,而且神經也粗,倒是無所謂,我只是,有些擔心幸村。 但我似乎忘記了,我現在的搭檔,是精神強悍同樣也感覺敏銳的幸村,對于別人的善意和溫柔,也會能感覺得到的,他嘴角一揚,展露的笑容是帶著凌厲的自信,朝我伸出手來,“我不會有任何動搖,我們一定會贏!” 我伸手,和他狠狠握緊,“我們會贏的?!?/br> 世界的賽場,和我之前所打過的比賽,又完全不一樣,雖然不認同這個賽場上很多人的網球方式,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對面澳大利亞的對手,確實是有其強大自信的理由。 對面的兩人,擅長的就是防守,而且這種防守,嚴密得幾乎無懈可擊,我和幸村的攻擊都不是弱項,甚至可以說,我們兩人都屬于主動尋求機會進攻的全場型,但就算我們兩人輪流進攻,也似乎無法突破那像是沒有絲毫間隙的防線。 那樣周密的防守方式,號稱——鐵壁之守衛。 “澳大利亞隊獲勝,10?!?/br> 幸村的網球,個人風格一直非常鮮明。我和不少人都搭檔過,靈動如不二,精確如柳,有趣如仁王,甚至特立獨行如真田,每個人的網球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般而言,在雙打中配合度高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我多遷就一點問題也不大,就像小海帶曾經說過的一樣,我幾乎很少有不能搭檔的人。 但和幸村搭檔,感覺又不一樣。 感覺得出來,他很信任我,而基于信任之上的配合,也就不會有大問題。 但是這種配合的感覺,似乎有點…… 當然并不是說有配合不好,像我和真田打的那場球,失去配合的雙打,慘不忍睹。只是以我的認知,幸村和我并沒有經過正式比賽的磨合,一開始就有這么高的配合度,或者說,讓我打得這么順手,好像有點奇怪。 “澳大利亞隊獲勝,20?!?/br> 因為澳大利亞隊的防守太嚴密,所以比賽的時間被往常都要長,體力精神的消耗也非常大。 場間休息喝水的時候,作為一直都知道我的弱項是什么部長大人,幸村有些擔心,“怎么樣?還能行嗎?” 我拿著擦汗毛巾的手頓一頓,然后突然就恍然大悟,我終于明白了始終覺得違和的那一點是什么了。 我們兩人的搭檔不缺信任,不差默契,唯獨欠缺一點。 “風?”大概見我半天沒回答,幸村又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