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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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現在兩個集團有合作,所以夏易時不時地就來耿氏大廈開會。當然很多人私下都說他是為了來看阮心。 這天下午,夏易跟耿東開完高層會議后,下樓走到停車場。 阮心了解他喜歡自己開跑車到處轉,所以也跟下了樓去找他。她穿了一身紫色的過膝連衣裙,這是夏易最討厭的女性裝扮??吹较囊渍诖蜷_紅色超跑的車門,她在遠處喊到,“夏總?!?/br> 夏易轉過身,見是她,露齒一笑,陽光燦爛。 那一瞬間,阮心愣住,仿佛回到了重生前,初見他的那個雨夜。好在他一聲“阮秘書”,將她拉回現實。 阮心看著陽光帥氣的夏易,邊走邊想:我曾深深地愛過你。直到走到他的面前,她在心里對自己說:但都已經成為過去。 阮心抬頭看著夏易,面對他的笑容,狠心地說:“夏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們不合適。請你停止所有為我做的舉措,因為已經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擾?!?/br>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夏易聽完漸漸失去了笑容。他睜著無辜的雙眼,無聲地向阮心表達著自己的委屈。 曾經夏易只要一對阮心露出這樣的神情,阮心就會心軟的什么都能原諒他。 直到他最后一次以這種神情求阮心包容他的劈腿,阮心才發現,原來惡意博取同情的樣子,竟然這么讓人惡心。 夏易無辜地問:“為什么?” 難道是我做得不夠好嗎?鮮花、情書,這些都是女孩子們最喜歡的。我如此張揚地對你表白,你可以去跟你的閨蜜們炫耀??粗齻兞w慕的目光,得到她們夢寐以求的男人,你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女人呀! 阮心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毫不客氣的回答,“因為沒意思。你先是送花,再是朦朦朧朧的表白,那么接下來呢?讓我猜猜……應該是包下酒吧,在我的朋友面前為我唱情歌對吧?然后再把我以你女朋友的身份,介紹給上流社會的人們,滿足我的虛榮心?最后是買各種珠寶包包送給我,讓我離不開你的財富?” 夏易滿臉震驚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怎么會對自己追女人的手法這么了解! 阮心繼續說:“照你這么一輪攻勢下來,大部分女孩子應該都要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了??上н@個大部分當中,不包括我。我承認金錢很有魅力,你也很有魅力,但我都不喜歡?!?/br> 夏易把手插進褲兜里,靠在車門上,看著眼前穿著他最討厭的紫色過膝連衣裙的女人,大放厥詞地拒絕自己,他被她氣笑了。 夏易笑著說:“阮秘書,你說你拒絕我就拒絕我,還這么長篇大論地總結一番,活像我蹉跎了你多少年似的。至于嗎?” 阮心被他一噎,正中要害。她有多惱怒自己的過去,剛才就有多憤世嫉俗。 她想結束這段談話了,于是速戰速決,“總之,我不想在工作之外,與你有任何牽扯?!?/br> 阮心說完帥氣的話之后,想繼續帥氣地揚長而去。她高跟鞋一扭,發端一甩,帥氣地轉身。結果剛邁開步,就看到前方不遠處,耿東站在電梯口冷峻地看著她們。從他明晰的眼神看來,他已洞察一切。 阮心這時才意識到,其實自己潛移默化地把現在的夏易當成前男友了。但他畢竟是老板的合作伙伴,自己剛剛對他那么沖,會不會不妥? 耿東朝她們倆走過來,走到阮心的身邊。 阮心抬起頭看她,立馬沒了剛才的氣勢,變得弱氣,“耿、耿總,我……” 耿東低頭對她說:“你先回總裁辦吧?!?/br> 阮心點點頭,逃離現場。 等阮心走開,耿東繼續走到夏易面前。夏易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還是被耿東捕捉到眼中的一絲不忿。 耿東問:“死心了吧?” 夏易偏過頭,拒絕回答。 耿東說:“我的總裁辦最近都成花房了?!?/br> 夏易轉過頭看他,“我怎么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 耿東眉毛一挑,嘴角一勾,拍了拍夏易的肩膀,也轉身而去。 等人都走光了,夏易氣得手握成拳,怒捶車門,接著打了一個電話,“喂,成旭,陪我去飆車?!?/br> 阮心回到辦公室后,照常工作。到了耿氏的下班時間,她照例陪耿東用完晚餐,等他換上運動套裝,就去祈光山跑步。 耿東跑步的時候,不用她跟著,因為她一開始就明確表示過自己不愛運動,所以耿東也不勉強。他繞山跑自己的,阮心坐在跑道中間的石凳上,車停在山上車道的路邊。 通常等他跑完,走到阮心身旁,也坐在石凳上歇一會兒,就會回家。今天他走過來,拿脖子上的毛巾擦著汗,坐下之后,對阮心說:“我還得回耿氏大廈看些文件,等會讓司機先送你回家吧?!?/br> 阮心搖搖頭,“沒關系,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萬一有能幫上忙的地方呢?” 耿東看她笑得甜美,也回以淡淡一笑。 拋開了塵世的紛擾,每天傍晚陪耿東到祈光山上跑步,成了阮心最愜意的事。 回到耿東辦公室之后,耿東開始專注地看文件,阮心給他泡了杯咖啡。 耿東接過咖啡杯,說了聲謝謝,舉杯一喝,眉頭一皺。 阮心問:“不合口味嗎?”平時都是待在耿東身邊很多年的劉秘書負責給耿東泡咖啡。 耿東沒回答她,反而問:“你是不是沒加奶,但加了兩塊糖?” 阮心點點頭,“是的?!?/br> 耿東心下一沉,“這個是夏易的口味?!彼诖蟀嘁紊?,抬頭看阮心,“你好像很了解他?” 阮心不知所措,她總覺得耿東的眼睛,好像能看穿一切。但她又不能跟他說自己是重活了一回,所以她只好低下頭,兩只手的手指扣來扣去,慌里慌張地回答說:“怎么會呢?巧合吧!我跟夏總只有在工作上接觸過?!?/br> 耿東看了她一會兒,還是沒將心里一直想問的事情問出口。因為他覺得問了她也不會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還是傳統的寫作格式看著更舒服點,所以我放棄無線風了。 ☆、chapter 7 晚上十點多時,耿東讓司機先送阮心回家,但阮心堅持要陪著他。阮心心想,平時上班我就無事可做,難得有加班的機會,我當然義不容辭! 耿東搞不明白她的堅持,還囑咐她,“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br> 但阮心固執的表示,“我是你的秘書,陪你加班怎么回是無謂的事情呢?” 耿東沒好意思說你又幫不上什么,泡得咖啡還難喝,于是就由她去了。 但耿東考慮到,他的司機是有老婆孩子要照顧的,他打電話讓司機不用等自己了,把車鑰匙送上來,就下班回家吧。 于是等到凌晨兩點多時,是耿東開車把阮心送回了家。 “原來你家離耿氏大廈這么遠?!惫|把車開到她家樓下時,隨口一說。他的豪車跟這個老舊的樓梯小區顯得格格不入。 “你家幾樓?我送你上去?!惫|覺得深夜把女士送到家門口是禮節,但對耿東有非分之想的阮心卻覺得曖昧極了! 或許是因為心里有事,阮心一口氣爬上七樓,一點兒都不喘。她邊爬邊想,等會要不要學電視里那樣,嬌媚一笑,對著耿東說:“要不要進來喝杯咖啡?”但這樣他會不會覺得是自己在勾引他?畢竟自己沒想睡他,只是特別留戀單獨跟他相處的時間。 她心里決定不能這樣,太破壞形象了,但結果到了門口時,卻鬼使神差地抬頭一問:“要進來喝杯咖啡嗎?”問完之后,她馬上臉就紅了。 耿東見她傻乎乎的樣子,哈哈大笑,回答說:“不了,我喝不慣不加奶只加糖的咖啡?!?/br> 阮心窘迫不已,耿東揉揉她的腦袋,囑咐說:“進屋吧,早點睡?!?/br> 最后看著她走進家門,鎖好門,耿東才轉身離開下了樓。 * 半夜,凌晨三點多,阮心才洗漱完畢。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于是她給楊荔發了條信息:你睡沒? 楊荔秒回了一個電話,開口就是一句:“愛妃可是想朕的龍體了?” 阮心沒有心思跟楊荔夏扯淡,她一手舉著手機,一手咬著手指,羞怯地說:“老楊,我喜歡上我的老板了?!?/br> 楊荔歪頭想了想,“你是說耿東?” 阮心:“嗯?!?/br> 楊荔:“哦?!?/br> 隔了一會兒,阮心問:“你不表示震驚嗎?” 楊荔笑答:“誰會不喜歡高富帥???” 阮心捉急,“不是那種喜歡,是真的喜歡!” 楊荔收起玩笑,“你該不會想嫁入豪門吧?”還沒等阮心回答,楊荔就立馬補充道:“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且不論一如豪門深似海這種后話。單說像耿東這種級別的鉆石王老五,得有多少條件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倍的女孩子惦記著?再加上豪門講究的是門當戶對,你覺得你的家世配得上人家嗎?……” 楊荔的聲音漸漸消去,但她的話卻像海浪拍擊到石壁上一樣,給阮心敲了一個警鐘。阮心猛然想起重生前,自己與夏易戀情的不幸,最大原因也是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 掛斷電話后,阮心心里亂糟糟的。她突然無比的想知道,耿東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他對自己有沒有那么一丟丟……一丟丟的感覺呢?如果沒有,他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好?但他對每個人似乎都很好!可那又為什么一直把自己留在身邊?從私人助理調到生活秘書,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想了一夜,到天快亮時,阮心才睡著,最后理所當然地遲到了。 等她自己打的趕到耿氏大廈時,剛坐到自己位置上不一會兒,就接到耿東的電話,讓她到總裁辦公室。 阮心來到耿東的辦公桌前,唯唯諾諾地問:“耿總,你找我?” 耿東比了個請的手勢,“坐?!?/br> 阮心乖乖坐下,耿東看著她,問:“是不是跟在我身邊,工作時間太長了?會影響到個人生活?” 早上七點就要到他家門口待命,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能回到家,工作時間確實太長了,盡管白天上班時無所事事。但是阮心心甘情愿呀! 她不懂耿東怎么突然問這個,所以老實地點點頭。 耿東眉頭輕皺,低頭想了一會,然后說:“看來是我疏忽了?!彼种改竽蟊橇?,看起來有些疲憊,“我自己把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讓一個人一直跟著我確實很不合理?!?/br> 接著他撥打了人事部的座機電話,“喂,藍姐,再幫我找個私人助理吧。不,阮心不換,是再增加一個。對,我確定。請個助理有什么好不確定的?你今天怎么問題這么多?” 阮心聽他打完電話,整個人呆坐在座椅上。原來自己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隨時可被替代的手下。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原來楊荔說的對……沒可能的。 耿東掛下電話,看到阮心低著頭,眼淚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心上一陣抽疼。 他連忙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再蹲下,伸手擦干她臉上的淚,關切地問:“怎么突然哭了?” 阮心搖搖頭,再把頭一偏,不想讓耿東看著自己哭?!皼]事,可能是因為沒睡好,分泌的眼淚?!?/br> 分泌的淚水能有這么多嗎?耿東無奈地說:“也就你能每次都把謊話說得這么假?!?/br> 阮心更加委屈,“我也不想撒謊撒得這么假??!”她站起身,想離開這里。 耿東一把握住她的雙臂,拿她沒辦法,搖頭笑笑,“你到底在哭什么吶?” 阮心睜圓了眼睛,抬頭看他,心想你竟然連我為什么哭都不知道? 耿東低頭看著一臉無辜的阮心,越看越覺得她招人疼。 慢慢地,耿東的頭越來越低,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男人的唇,將要貼上女人的唇…… “哐”的一聲,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耿東和阮心朝門口一看…… 是夏易現在門口,看著他們倆的舉動,露出了嘲諷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