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終于可以睡覺了…… gt lt 小伙伴們,《世家子》的古言接檔文《這次還不搞死你》正在預收。 這個故事說的是,這是一個 “風流浪蕩新寡長公主 x 外冷內熱毒蛇攝政王” 的故事。 這本書在世家子完了以后開,風格的話估計就是和世家子差不多,但我會試圖描寫得梗細膩華麗一點。 然后,我的新文,是一個快穿文《我養的反派都掛了》明天就要v了,希望大家能去支持一下訂閱一下,讓我在23號上千字收益榜的時候能有個好榜單。 新文不影響這邊的更新,這邊更新緩下來主要是因為想多輪幾個榜單,希望理解一下 t t ☆、第113章 皇后被蘇白打得愣了愣。 他們夫妻一貫是要面子的, 先帝在時,蘇白一直裝著和善的模樣,哪里會做出這種事來? “陛下, ”皇后滿臉震驚:“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清楚?你想盡辦法謀太子之位,還要我同你說?!” “陛下冤枉!”皇后跪在地上, 鄭重道:“陛下,臣妾與您患難與共多年,臣妾怎樣的性子, 陛下還不知道嗎?若要謀奪太子之位,臣妾早已動手了,何須等到現在?陛下, 您真的誤會臣妾了!” “誤會與否,朕心里清楚得很?!被实劾湫Τ雎暎骸半薷嬖V你, 朝上那折子, 你給我想辦法撤了!你要是做不到, 休怪我不留情面!” 蘇白的話讓皇后心里咯噔一下。等蘇白走后,皇后立刻讓人往外送了信。蔚嵐早就派人監視著皇后, 皇后的信剛出來, 蔚嵐便知道了皇后往蔣家送信的消息,同人吩咐道:“讓人明日不要再參了?!?/br> 謝子臣正在一旁披著奏折,聽到蔚嵐的話, 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是將皇后放在火上烤?!?/br> “我不將她放在火上烤,就是蘇白將我放在火上烤了?!?/br> 蔚嵐往謝子臣身上一歪,眨了眨眼:“謝尚書令是不是要精忠報國, 幫著陛下鏟除在下這樣的邪佞呢?” 謝子臣笑了笑,放下筆來,將蔚嵐抱在懷里:“魏相傾國傾城,在下愿意為魏相當亂臣賊子,還望魏相不要忘了在下深情,適當的給個甜頭?!?/br> “好說好說,”蔚嵐將謝子臣撲到地上,含著笑道:“這種事兒上,在下從不吝嗇?!?/br> 第二日,蘇白做好了被蔚嵐的人煩死的準備,結果上朝之后,蔚嵐的人竟然真的沒有再遞折子。這讓蘇白越發肯定蔚嵐和皇后的關系,對皇后多有猜疑。 蔚嵐如此cao作了幾次,皇后和皇帝的關系便越發緊張起來,三個月后,王貴妃即將臨盆,這時候,蘇白和皇后的關系已經到了冰點。王曦登門上來,特意尋了蔚嵐。 “阿曦親自登門,怕是有要事?!蔽祶菇o王曦添了茶,王曦笑了笑,點頭道:“上門來,的確是有一事相求?!?/br> “阿嵐如今與陛下爭執得厲害,我jiejie即將臨盆,我是來同阿嵐討個平安符?!?/br> 王曦的意思,蔚嵐明白。她思索了片刻后,慢慢道:“若是王貴妃安安穩穩生子,那我保證,我不做什么?!?/br> “阿嵐說的安安穩穩,是什么意思?” 蔚嵐笑了笑,眼中帶了戲謔:“我說的安安穩穩,七公子不知道?” 王曦也不再裝傻,抬頭看著蔚嵐,眼中有些鄭重:“王家不能參與帝位之爭,是嗎?” “阿曦,”蔚嵐抬起茶碗,看著綠湯,慢慢道:“王家縱情山水之間,不好嗎?宮中已經有了一個謝貴妃了?!?/br> 如果不是因為魏家沒有合適的女兒,必然也是要有一個魏貴妃的。只是魏家沒有,那蔚嵐所能選擇的最好的對象,就是謝家的女兒。 蘇白當皇帝不能當太久,她手里的銀錢根本撐不到明年,如果明年還是蘇白當著皇帝,那青州的軍隊,就真的要還給蘇白了??晌祶箍嘈慕洜I這么多年,又怎會拱手讓人? 如今蘇白有了幼子,幼子上位,她必須找一個和她同一陣營的太后,她日后才能大展宏圖。 可這些謀劃她決計不會說給王曦聽,王曦也只以為蔚嵐是想插手皇子之爭,他嘆了口氣,早在一開始同謝子臣示好,就已經是他的決定。魏謝兩家聯手時,王家要避其鋒芒, 他點了點頭,嘆息道:“也好。只要我jiejie能平安生產,這就好?!?/br> “那是自然,”蔚嵐端起茶碗發,仿佛是慶賀一般,溫和道:“吉人自有天相?!?/br> 有了蔚嵐的許諾,王家便放下心來,蔚嵐也讓宮里的人看著王貴妃,不讓別人插手有動靜。 王貴妃順利產下一個皇子,生產那日,蘇白抱著孩子,激動說出要立他為儲君的話來。 這話很快傳遍了宮里,皇后聽聞之后,將未央宮鎖了一個下午。等到夜里,蔚嵐就接到了一封信。 信使皇后親筆,足以證明了皇后的誠意,蔚嵐思索了片刻,隔日,便按照了信中所說,去了酒樓包廂之中,一進去,蔚嵐便看到一個女子穿著斗篷,坐在那里。 她似乎是等候已久,蔚嵐笑了笑,知道逼了那么久,這條大魚終于上鉤。 “娘娘?!蔽祶辜傺b什么都不知道,恭敬道:“娘娘邀約蔚嵐前來,不知有何貴干?” “有何貴干,魏相不是最清楚嗎?”皇后掀開斗篷的帽子,慢慢道:“魏相逼我至此,還要問我有何貴干?” “在下做什么,讓娘娘如此咬牙切齒?” “明人不說暗話!”皇后直接道:“你無非就是想要逼本宮與你結盟,本宮可以答應你,你有什么要求,便說出來!” “在下希望,娘娘能答應在下,皇子登基后,青州、荊州兩州士兵的錢,和其他軍隊別無二致,由國庫來出?!?/br> “好?!被屎蠊麛鄳?。如今王貴妃已經確認是個皇子,王貴妃出身高貴,又深得皇上喜愛,她若再不動手,怕是晚了。 蔚嵐點點頭,淡道:“皇后可以定個時間,到時候蔚嵐愿意與皇后里應外合?!?/br> 說著,蔚嵐將一包□□交給皇后:“此藥無色無味,沾唇后五個時辰,便會毒發身亡。倒是娘娘懿旨召我入宮,在下會帶兵前往,替娘娘控制住宮中局勢?!?/br> “宮中禁軍……” “陛下死后,陛下的禁軍會直接聽命于娘娘,謝家子弟不會參與,我帶兵進去后,會與王家的士兵對峙,保護好娘娘,娘娘不必擔心?!?/br> “好?!被屎簏c點頭,抬頭道:“我兒會是皇帝吧?” “大皇子殿下,是大楚命中注定的陛下?!?/br> 聽到這話,皇后點了點頭,抬起帽子,便離開了去。 事情辦成,蔚嵐很是歡快,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好心情。謝子臣不由得有些奇怪:“你去見了誰?” “皇后娘娘?!蔽祶惯@話出來,謝子臣豁然抬頭。哪怕猜到皇后來找蔚嵐是遲早的事,卻也沒想到來的這樣快。 蔚嵐一直這樣積極主動對皇后示好,蘇白自然理所當然會將蔚嵐當成皇后的人,只要蘇白這么想了,蔚嵐是不是真的是皇后的人,也就沒那么重要了?;屎笞⒍ū晃祶菇壣腺\船,早晚而已。 皇帝將對蔚嵐的厭惡轉嫁給皇后,皇后能明確感覺到自己地位岌岌可危,這時候除了同蔚嵐聯手,她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你真的會讓大皇子登基?”謝子臣皺了皺眉頭:“那蔣家……” “謝貴妃這個人怎么樣,靠譜嗎?”蔚嵐轉了話題,謝子臣愣了愣,卻是明白了蔚嵐的意思,點頭道:“可?!?/br> 兩人商量時,狄杰已經入冬了。 寒風呼呼刮過,皇城之內,容華小口小口嘔著鮮血。 “殿下,”謀士崔杰擔心道:“你的身體怕是不能再撐了?!?/br> “我知道?!比萑A笑了笑,眼中帶了冷光。 “石軒殺了?” “殺了?!贝藿芄Ь吹溃骸叭缃穸记謇淼貌畈欢嗔??!?/br> “準備吧,”容華看向南方,慢慢道:“今年的糧食,也不夠了?!?/br> “可是殿下……”崔杰有些猶豫:“聽聞蔚嵐訓練了軍隊……” “無妨?!比萑A回憶著從南方傳來的消息,眼中帶了譏諷:“沒幾個月,那狗皇帝就該死了。到時候大楚國內必亂,我讓王曦同我里應外合,至少要拿到青州和荊州?!?/br> “可是桓衡……” “桓衡?”容華冷笑出聲來:“桓衡不會幫她?!?/br> “殿下為何如此肯定?” 容華沒說話,他讓人拿了紙筆來,給桓衡寫信。 一面寫,他一面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一直愛慕著的兄弟,居然是個女人,她騙了你那么多年,然后和其他男人成了親,你會怎么辦?” 崔杰愣了愣,容華寫著信,慢慢道:“不,我們該想的時,桓衡會怎么辦?他那樣性子的人,無非就是兩個選擇?!?/br> “要么蔚嵐回到他身邊,要么蔚嵐死,他愛的女人,他容不得其他人染指?!?/br> “殿下……”寒風呼呼而過,將崔杰的話吹散在風中,帶著他的震驚:“您的意思是,蔚嵐,竟是個女人嗎……” 容華微微一笑,秀雅的面容上的笑容帶了幾分詭異的艷麗:“你說呢?” 那樣美麗的人,是個女子,他一點都不詫異。 烏云在外面凝聚,怕是要下雪了。容華看著那天空,喃喃出聲:“我還是喜歡南方?!?/br> 喜歡南方的天,喜歡南方的人??傆幸惶?,他是要擁有他喜歡的一切的。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勤勞的土撥鼠,吭哧吭哧挖坑,吭哧吭哧填坑。 ☆、第114章 昭華二年的冬天很冷。 那一年, 護城河上結了厚厚的冰塊,貧寒一點的百姓,甚至有在盛京街頭凍死的存在。好在右相蔚嵐開了取暖的善堂, 救助了不少百姓。 百姓不好過,貴族也好不到那里去, 許多人都患上了風寒,而宮中的皇帝,更是斷斷續續, 咳嗽了近乎一個月。 一個月后,大楚下了入冬以來第一場雪,也就是那天下午, 蔚嵐突然收到了宮中傳來的消息。 “皇后娘娘將宮門鎖了,讓您立刻趕過去?!?/br> 蔚嵐沒有絲毫詫異, 她當即點了府兵, 直接往宮里沖去, 而謝子臣則立刻出了盛京,侯在盛京城外, 以防出什么變故, 他們兩人不至于一起被甕中捉鱉。 蔚嵐出門時,雪剛剛下下來,她身著紫色繡蟒官服, 披著純白色狐皮大氅,帶兵打馬從街上匆忙而過。馬蹄踩在雪上,留下了印子, 小攤小販們一看到這個架勢,立刻知道出了事,早早就收了攤子。 蔚嵐是最早一批到宮里的外臣,皇后立刻讓人開了城門給她。蔚嵐帶著人匆匆進去,迅速讓人控制住了內宮局勢,這才前往皇帝的寢殿。 到了寢殿,那里里里外外已經被士兵圍得水泄不通,各家士兵所帶著的人馬集中在這里對峙,皇后的人站在最里面,將寢宮團團圍住。 蔚嵐提步而來,踏著厚厚積雪,發出吱呀之聲。染墨在她身后撐了傘,繪著艷麗桃花的油紙傘沾染雪花,而那人雙手攏在袖間,一步一步,帶著從容寫意姿態,來到這帝王之殿。 兵刃紛紛掉頭指向她,她含笑而立,傘上桃花微微顫抖,開得肆意張揚。 “諸位大人這是做什么呢?”蔚嵐溫和出聲,西宮禁軍首領王煥皺了皺眉頭,卻是道:“魏相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