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可是,就算有選擇,她也不能選擇以韓以沫的身份繼續活下去。 她必須是寧雪尋! 她不能對不起曾經的那個他! 暴雨還在繼續,蘭博基尼尼疾馳的速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同樣的距離,寧雪尋直接把時間縮短了一半。 見到駱乾北的那一刻,她就簽證遞了過去。 “謝謝,你先回去吧!雨大,別感冒了!” 駱乾北接過來駕照以后,就往車上去,馬上啟動了車輛。 寧雪尋看到了他手臂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眉頭一皺,心疼的表情就糾結在了臉上,但見狀,沒有多說,就迅速鉆進了副駕駛。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西元國不比國內,我……” “你不用說了,我非去不可,你不愿意載我的話,那我自己開車去了?可惜我車油不多了……” 駱乾北沒再多說什么,啟動法拉利利,往前開去。 她就知道他對她有求必應。 哨卡處,駱乾北出示了自己的簽證,哨兵檢查了很長時間,良久才把簽證還給他,然后就指著要寧雪尋的簽證。 寧雪尋把簽證遞了過去,哨兵只是看了一眼,就還給了她。 駱乾北有一瞬間的詫異,但一心想著顧森夏的事,就沒再在意,往西元國駛去。 寧雪尋看著他一臉凝重的神色。 原來他也會擔心別的女人。原來她是這種感覺。 他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不怕疼了么? “森夏不會有事的?!彼哉Z了一句。 駱乾北開車一路往西,這句安慰的話好像沒有多大的作用。 “你就知道往西,你知道要去哪里嗎?你知道森夏被誰劫持了嗎?” 駱乾北一愣神,把法拉利利停在了路邊。 他這才發現自己就像魔怔了一樣,一心想著救那個傻丫頭,聽過紀凌源的一路向西之后,他就一直往西去。 但是現在出了東帝國,就是西元國的地盤了,完全陌生的國度,他要去哪里找顧森夏? “下車!” 寧雪尋從副駕駛上下來,來到了駕駛座窗外。 暴雨如注,駱乾北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見她被雨淋著,下意識反應就是下車,把她塞進了駕駛座,然后自己順勢進了后排座位。 寧雪尋上車,系上安全帶,點火,拉手剎,踩油門,法拉利利掉頭往北駛去。 “以沫,你在做什么?” 雨刷刷著車窗的雨水,但是雨簾密布,車前方的視線并不是很清晰。 她全神貫注的看著路前方。 在聽到他叫她“以沫”的時候,她心里竟然跟著一疼! 她能感受到,她在漸漸失去他…… 寧雪尋鎮定了下自己情緒,對駱乾北說:“你也一夜沒睡了,先休息會兒吧,大概天亮才會到?!?/br> “以沫,你在說些什么,我根本聽不懂!難不成,你知道顧森夏是被誰綁架了?” 駱乾北的長眉糾結在一起,他現在覺得他的以沫是如此的陌生。 “我是寧雪尋?!?/br> 良久,寧雪尋哽咽著說出了這句話。 她一早就對他說過她是寧雪尋,不是韓以沫,可他就是不當回事兒,不愿意去相信。 可她生來就是寧雪尋,一生無法改變。 駱乾北在聽到她強調自己是寧雪尋的時候,所有的話就被堵在了喉嚨里。 他從來都沒有活得如此窩囊過。 在他最愛的女人面前,竟然想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安危,甚至把自己最愛的女人牽扯到其中,跟著他一起去救人。 駱乾北肩膀上崩裂的傷口,血淋淋的滴著血。 他本來是怕疼的,此時卻麻木的感覺不出來。 到了服務站的時候,寧雪尋把法拉利利停在了路邊,然后不顧駱乾北的阻止,迅速跑進了雨中。 從服務站買來了創傷藥,扔給了駱乾北。 “別逞強,以前傷到點手指頭都能疼半天,現在又裝什么英雄?” 法拉利利再次行駛在路上,一路向北。 駱乾北心里五味雜陳,她還記得他是怕疼的。 男人怕疼,本來他覺得很丟人在,但在她的面前好像就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備。 他咬著牙,自己用礦泉水給自己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后就把創傷藥涂在傷口上。 見他涂好藥,寧雪尋才有些安心下來,但也是飛速地往北行駛著。 駱乾北因為身體過于疲憊和發燒,最終還是在車里睡了過去。 寧雪尋依舊在保持著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往心中的那個目的地開著車。 等天亮的時候,法拉利利停在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面前。 伴隨著停車,駱乾北也從后排座位清醒了過來。 寧雪尋先從駕駛座上走了出來,駱乾北也隨后扶著自己的肩膀從車后面走了出來。 經過一夜的顛簸,他的整個手臂都失去了知覺。 可是眼前的所見,也是讓他如置身一團迷霧之中。 他轉頭,不可思議地看向他的以沫。 寧雪尋?她是什么人? 此時,宮殿里走出來了五個侍女,一個在前,四個在后。 寧雪尋直接往通往宮殿的臺階上走去,駱乾北怔在原地。 只聽為首的侍女,彎腰行禮,對他的以沫,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 “公主!” ------題外話------ 林大小姐/文《空間美食之錦繡餐廳》 她是腹黑鬼畜的萌萌噠食神繼承人。他是位高權重的冷冷噠國內最神秘第十八區行政長官。 她是吃貨會做飯,睫毛長長,頭發到腰。他是低血糖厭食癥患者。野狼般的雙眼,細薄的黑發。 她被逼得慘死,拋尸荒郊野外,一昭重生,空間在手,發家致富,美味系統皆為我所有。? 他手里掌握z國命脈。行事作風,冷漠無情,殺伐果斷。國家第一,理性第二。? 一次意外手下背叛遭遇受傷中槍,本以為會死于非命,但是居然被她帶回家,悉心照顧 ☆、第144章 濃烈深沉 侍女們引導著兩人往宮殿里走去。 駱乾北快步跟了上去,轉頭看寧雪尋的眼睛里多了些許的冰冷,曾經以沫那么溫柔的眸色好像不曾有過。 “和我長得像的那個女孩現在被關在哪里?” 寧雪尋冷然問道,侍女們忙引路。 駱乾北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局面,只覺得眼前的韓以沫是如此的陌生,不,是寧雪尋。 沒有想到,她是西元國的人,而且好像還是公主。 寧雪尋看了侍女前行的方向,就加快了腳步,走在了侍女的前頭。 她已經大致知道了顧森夏被關的地方。 她帶著駱乾北經過了一個幽深的小路,來到了一個有些偏的宮殿,再往一個地下暗室里走去。 只聽暗室里傳來了顧森夏的聲音: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囚禁我?” “離開駱乾北,我就放了你!” 男人冷冷的聲音。 顧森夏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本來以為自己肯定活不了,但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眼前這個視生命如草芥的男人,并沒有殺她,而是囚禁了她。 眼前的暗室,除了一張單人床什么都沒有,沒有窗戶,沒有天光,只有頭頂一個有些扎眼的白熾燈。 眼前的男人究竟為什么要干預她和駱乾北之間的事??? “好啊,我離開他,那你現在放了我吧!” 顧森夏答應的很干脆。反正她遲早都是要離開駱乾北的。 男人好像沒有想到她會答應的如此爽快,一怔。 顧森夏趁著這個空檔就要走,被男人伸手抓住,輕輕一扔就把她摔在了單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