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
“閉嘴!” 撲騰撲騰…… 藍焰龍霆的車內空間并不小,換衣服足夠用,他換衣服的時候,卻壞壞的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往她的身上蹭。 謝安涼雖然依然害怕和他那個啥,但經過昨晚一晚,好像已經體會到了一點樂趣。 最關鍵的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迷戀他美好的**,瘋狂的迷戀! 真的要死了! 今晚還有事,她不能就這么被引誘著投降淪陷了。 所以她果斷的閉著眼睛,不管他在她面前怎么撩,她都不睜開自己的眼睛。 直到感覺自己領口一松,一只大手覆了上來,她急忙睜開了眼睛。 就見,薄野權烈正伸手扒著她身上的衣服:“你干什么???” 謝安涼一驚,伸手阻止。 “快換下來,不然要感冒了!” 濕濕的衣服粘在身上,確實難受。 不過,這薄野權烈的動機真的有那么單純么? 謝安涼搖了搖頭,她才不會那么傻著相信。 “轉頭,閉眼!” “至于么,都已經看光光過了,還膜拜了很多遍……” “閉嘴!”謝安涼羞恁,這個家伙還真是不分時間場合地對她講著葷段子。上次說的,只要他愿意講一輩子,她就愿意聽一輩子,這家伙還真當真了? 薄野權烈擔心謝安涼感冒,于是也不再耽擱時間,聽話的就把頭扭了過去。 “閉眼!” 薄野權烈這才戀戀不舍的閉上了眼睛。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腦海中忍不住想她換衣服的動作,換到哪一步了,想象著她的身體濕透的樣子,越想越心動,越想越心癢。 迅速轉頭,睜眼,給她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如此誘人的一幕,薄野權烈當場就真的流鼻血了! 謝安涼衣服換了一半,見他回過身來,于是迅速地扯過了毛毯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在見到他流鼻血的時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下意識非常擔心又心急的,在他的面前坐直了身體,伸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讓他揚起頭來。 謝安涼伸手去拿車上的紙巾,自然顧不得自己身上襯衣的扣子一個都沒來及扣。 她把紙巾揉成一團塞進她鼻孔的時候,卻發現血流的更急了。 去看薄野權烈的眼神看的方向,卻是自己的身上。 “色鬼!” 謝安涼瞬間半躺在車座上,拿起毛毯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手在毛毯下扣著紐扣。 也知道那家伙為什么流鼻血了! 只是厚臉皮的家伙流著鼻血,臉上卻一點都不紅,反倒是她這個被看的受害者,紅暈直接從臉上蔓延到了耳根。 “我們回家吧!我等不及了!” 薄野權烈用紙巾堵著自己的鼻孔,仰著頭,對謝安涼迫不及待的說。 “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就走了,現在走了,估計在你馬麗珊伯母的心中,我就成了刺傷她的寶貝女兒并把她推入水中的兇手了!” 想到剛剛莫閑錦陷害自己的一幕,就忍不住來氣。 她謝安涼這么能是讓莫閑錦這種貨色欺負的家伙。 “還有,我還沒來得及去試下姚傅清,看看這個姚傅清是在耍什么花招!” 謝安涼穿好衣服,就準備下車,被薄野權烈反手拉?。骸罢娴囊??” “嗯!必須要回去!” “好!小心一點!” 薄野權烈下車,在車下半接半抱的把謝安涼從車上抱了下來。 “好好的,別動氣,我們晚上回去還有正經事兒呢!”薄野權烈低頭,強吻在她的唇邊,悠悠的暗示著晚上的活動。 謝安涼的臉還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再次被他撩撥起來了一點。 “也不看什么場合,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那檔子事兒!” 謝安涼故作埋怨地走在前面,薄野權烈把鼻孔里塞著的紙巾揪掉,一個完美的弧線劃過空中,紙巾落入垃圾桶。 她又想到了什么,補充道: “等下你見機行事,把我們準備好的禮物給二老送過去吧,雖然鬧了不愉快,但我們的心意還是要送到的?!?/br> 薄野權烈點了點頭。 等兩人回到宴會現場的人,除了莫世通不在現場,幾乎所有人都在圍著莫閑錦一個人團團轉。 一直氣焰很囂張的莫家千金大小姐,現在在眾人的圍觀中,竟然哭的梨花帶雨,像一個受盡委屈的林黛玉一樣。 “媽,真的不怪嫂子,手上我自己不小心劃到的,嫂子也沒有推我,是我自己掉進游泳池的……” 莫閑錦對著馬麗珊訴苦著,極力為謝安涼“撇清”著嫌疑。 本來就是莫家走狗的一群人,更是從莫閑錦的話中完美的解讀出了畫外音。 莫家大小姐的胳膊上的傷就是謝安涼刺的,莫家大小姐也不是不小心落水,而是被謝安涼推進去的! “夫人,我剛剛看到了,莫小姐胳膊上的傷就是被鹿太太劃傷的,我親眼看到的!” 這不,就有一個急于表現的“走狗”站了出來。 然后陸陸續續有更多的走狗站了出來。 “我也看見了!” “對對,我親眼所見,莫小姐胳膊上的傷確實是謝小姐劃的!” “嗯嗯,我也看到了,謝小姐和莫小姐當時好像起了爭執,謝小姐還好像說了什么話,威脅了莫小姐!” …… 莫家的“走狗們”說的繪聲繪色,無比的立體形象,有頭有尾,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謝安涼覺得自己要不是他們集體編造的故事中的主人公,連她自己都差點要相信了這么完整的故事了。 “真的不怪嫂子,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嫂子什么都沒有做,媽,你不要怪嫂子!” 莫閑錦又掉下了幾滴眼淚,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為謝安涼說著“好話”。 醫生還在給莫閑錦包扎著胳膊上的傷口。 本來就是她用一個水果刀劃出來的一個小小的傷口,醫生都已經蹲在地上給她包扎了快半個小時了。 “醫生,不會留疤吧?” 馬麗珊終于說了趕過來女兒身邊的第一句話。 醫生搖了搖頭,沒說什么離去了。 莫閑錦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又強忍著,哽咽著說:“沒事的,媽,傷口是在胳膊上,留疤的話,大不了我夏天不穿短袖了,沒事的,嫂子第一次來我們家,你不要怪她!” 眾人并不知道鹿林深和莫家的關系,只是單純把他看成莫家的近交。 畢竟一個是東帝國數一數二的資本集團,幾個是娛樂圈影帝,年紀輕輕又建立了自己的影視商業帝國。上流社會的事,誰能說的明白呢! 所以,莫閑庭沒有結婚,沒有出現,再加上他們“看到了”謝安涼推莫閑錦,自然知道莫閑錦口中的“嫂子”就是指鹿太太謝安涼。 馬麗珊站了起來,對謝安涼說:“安涼,我們家莫閑錦年紀是小點,可能有什么不懂事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何至于……以后,還請對閑錦寬容一點手下留情!” “伯母,我也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大家都認為是我傷的閑錦meimei,也是我把閑錦meimei推進了游泳池,對于這件事情,我無話可說?!敝x安涼說到這里,周圍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但是,我申請調監控!”謝安涼擲地有聲的說著,同時手指指向了不遠處樹上的一個監控。 那個攝像頭,正好對著剛剛兩人產生爭執的地方。 謝安涼估測,那個攝像頭可以正好拍攝到莫閑錦的所作所為。 雖說,剛剛莫閑錦自殘的時候,行動很快,她還是反應過來了莫閑錦要陷害她。本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阻止她的,但手伸出一半,她就臨時改變想法了。 她想看莫閑錦把這場自導自演的“陷害戲”演完。 反正她早已經看好了自己澄清真相的證據。 想想這一切,還要多謝薄野權烈在西源別墅和東源別墅安裝的那一堆攝像頭。之前,她一個人在家沒事的時候,就經常研究那些攝像頭的攝像角度與范圍。 再加上她演了那么多年戲,對鏡頭向來敏感。這個用監控錄像自證的想法,幾乎是在一剎那間想出來的。 一聽,謝安涼要調監控錄像,薄野權烈一臉驕傲與自豪的點了點頭,就連人群中的姚傅清聽到后,都不知不覺中肯定的點了下頭。 莫閑錦聽到后,頓時就慌了!她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謝安涼會用監控錄像自證。她自己也是的,明明是自己家,卻對家里的監控位置一點都不了解。 “哎呀,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別因為這件事傷了感情。我認為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對吧,嫂子?對吧,媽?” 莫閑錦急忙向自己的母親馬麗珊求助。 自己的女兒當媽的自然無比的清楚,莫閑錦的一句話剛說完,馬麗珊就知道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但語氣一點都沒有松下來,還是有點高高在上絲毫沒有理虧的對謝安涼說:“我也認為這件事就這么算了的好,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管真相是什么,揭開真相總有人會難堪,下不來臺就麻煩了!” 眾人覺得馬麗珊夫人此話有理,紛紛點頭。 謝安甜覺得自己就像吞了一個蒼蠅一樣惡心。 “話雖然這樣說,但伯母,您都不給安涼一個自證的機會么?我也沒非必要公開監控,讓真正的肇事者難堪,但我的清白對于我來說也很重要。我想,伯母,也不想我第一次來莫家參加宴會,就在這樣不明不白被潑了一身臟水,然后灰溜溜的回去吧?” 謝安涼絲毫沒有退縮,看在薄野權烈的面子上,她是沒有必要非得讓馬麗珊和莫閑錦在賓客面前下不來臺,但她的名聲與人品也容不得他們這樣糟蹋! “究竟怎么回事?” 莫世通從喊薄野權烈過去談話以后,再次出現在了宴會現場。 “爸,您來了,我們剛剛好像冤枉了嫂子了……我剛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好像是踩到了自己的裙角,不小心掉進游泳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