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他輕咬著她的脖頸,劃拉開她一側的鏈子:“你這個女人……” 他的手伸了進去,沿著腰肢下滑,揉在她的臀上。 “大妖怪的角是你能隨便摸的嗎?” “松開你的狗爪!放在哪里?” “這里……”說著,他又揉了幾下,“真軟啊……” 喬心舒:…… 但大妖怪總算還有些清醒,便宜雖占了不少,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強迫一個女人做什么。 茨木最終還是松開了手,下肢撤遠了些趴在她身上,將腦袋擱在她的胸口:“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準隨便摸我的角,當然,別的妖怪的角也不可以!” 說著,他蹭了蹭她的胸。 喬心舒:……這一身老豆腐已經沒了== …… 將近凌晨四點,他們才“安全”地回到了公寓。爾后,喬心舒實在抵不住困意,連衣服都沒換就靠在席夢思上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腹內空虛得厲害,連腦袋都有些昏沉。而她稍有動作,就驚醒了身邊淺眠的茨木。 無數紛繁雜亂的記憶開始聚攏,當理智回籠,喬心舒趕緊摸了摸周身上下的衣服,卻發現自己安全得很,別說裙子,連絲襪也沒脫== 她長舒一口氣,陰森森地看向剛剛醒轉的茨木。 茨木一愣,隨后轉過頭去—— “嘖,愚蠢的女人,你看著我干嘛?” “茨木童子,昨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她保持微笑,問道,“你還記得回家之前的事情嗎?” “什么東西?”茨木一臉懵逼。 “忘記了啊……”喬心舒意味深長地說道,“你說,要帶我去魔界?!?/br> “不可能!”茨木斷然拒絕道,“去了魔界,你活不過一天!” 喬心舒:…… 她覺得茨木醉酒清醒前跟清醒后是兩個不同的人格== 清醒之前還特么能抱著她坐在車頂看星星,稀里嘩啦地說一堆她都快信了!清醒之后腦子就特么是個裝飾品,她說什么他非得唱反調,簡直跟青春期叛逆小孩一個樣! 果然,男人在車上(床上)的話都不可信【黑化的微笑】! “那你還記得什么?”喬心舒的聲音甜得發膩,“你再想想,還記得什么?” “記得什么?”茨木揉著額角,腦海中卻充斥著各種祈禱和凌亂的片段,“我昨晚好像夢到在吃漢堡?” 喬心舒:…… “那個漢堡特別軟,我還捏了一把?!贝哪驹谔摽罩心罅四蠊碜?,臉上露出絲意猶未盡的神情,“特別香,我剛想吃……就醒了?!?/br> 茨木總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但……畫面太過零碎,頭腦也著實暈眩得很。這不像是宿醉的后遺癥,就好像是……有人拿板磚狠狠拍了他的角一下== 酥麻的、溫軟的……不知為何,心里有點虛???! 茨木沉思了片刻,還是轉過頭,遵從自己的心意說道:“我餓了,想吃漢堡?!?/br> “要那種軟乎乎的,嗯……就是一只爪子這么大的這種?!?/br> 喬心舒:…… 法克!死吧——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 ps:酒吞:我覺得茨木該上個非誠勿擾。 紅葉:然后看著他一期接一期地被剩下? 酒吞:…… ps:一目連:你為什么要在我神龕旁搭茅屋? 荒:換個地方住,陶冶情cao。 一目連:麻煩你再換個地方。 荒:我的破茅屋配你的舊神龕哪里不好? 一目連:我這舊神龕本就沒生意了,再配個破茅屋,更沒生意了! 荒:要不你換個生意。 一目連:換什么? 荒:皮rou生意【微笑】 第74章 七十四只茨木 茨木的漢堡硬是沒吃成, 他納悶地看著喬心舒翻給他的白眼,感受著她甩給他的臉色, 著實弄不明白她為何生氣? 是因為他買的珠寶首飾衣服不夠名貴嗎? 大妖怪往嘴里扒拉著快要餿掉的冷飯, 吃著冰箱里放了兩天的醬瓜罐頭, 頓覺凄凄慘慘戚戚。在這之前, 他摸不準喬心舒在氣什么,于是一根筋地問了出來。 喬心舒臉色一變,直接給氣笑了:“想知道???去把冰箱里的剩飯剩菜吃干凈我就告訴你?!?/br> 茨木冷笑一聲不應, 覺得喬心舒“恃寵而驕”, 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讓他堂堂茨木童子吃冷飯, 簡直無法無天! 緊接著,喬心舒再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當他不存在。 一小時后,茨木裝作來她身邊取雜志,路過時漫不經心地冷哼一聲。喬心舒頭也不抬,沒理會。 兩個小時后, 茨木吭哧哧地挪過來,背對著她,將游戲聲音開到最大。喬心舒整理著教案,不言不語。 三小時后, 茨木愣是湊過來給手機充電,在她身邊放起了偶像劇,順道冰冷吐槽。喬心舒做好筆記, 收拾好桌案,拍拍屁股走人,“砰”地一聲關上了臥室門。 茨木:…… 四個小時后,大妖怪糾結地在臥室外踱步,直到喬心舒抱著一堆臟衣服出來,他眼睛一亮,鬼爪“啪”一下按在門框上,企圖壁咚。 看著門邊簌簌而下的木屑,喬心舒眼皮一掀,愣是從他攔住她的胳膊下矮身穿過,平靜無波地與洗衣機進行友好交流。 第五個小時,茨木深吸一口氣,抖著爪子打開了冰箱…… 喬心舒:呵呵。 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手頭的食物,隨后臭著臉坐到了喬心舒身邊,悶聲悶氣道:“喂,女人,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喬心舒嘴皮子一翻,嫌棄道:“去洗澡,身上味道太重了?!?/br> 茨木:…… 忍著脾氣起身走了好幾圈,大妖怪一想自己連冷飯都吃了,害怕洗澡嗎?洗澡總比吃冷飯強,馬上就要接觸到答案了,要是輸在半路上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酒吞:愚蠢,男人的底線就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的!在女人面前,男人一定要強勢、要有尊嚴! 紅葉:哦,你剛剛說什么? 酒吞:……不,沒什么…… 紅葉:去,把搓衣板拿來。 酒吞:哦…… 茨木用了不到五分鐘就清清爽爽地出來了,他帶著些期待地坐在喬心舒身邊,正準備開口,卻聽喬心舒冷聲道:“你的衣服呢?” 茨木:…… “去把衣服洗了?!眴绦氖娴胤愿?,“順便把浴室的地給拖了?!?/br> 茨木“騰”地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開始來回踱步。走著走著,他就想:冷飯都吃了,澡都洗了,不就是洗個衣服拖個地嗎?快要接近真相了,不能半途而廢。 片刻后,大妖怪笨拙地拖完地,捧著臟衣服扔進洗衣機。只是,當他一轉頭看到大盆子里放著的屬于喬心舒的內衣時……頭腦中恍惚著閃過模糊的片段,他似乎真的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自覺地,他輕輕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犄角,對著鏡子照了起來。 身為大妖,他就算喝醉了,也很少有斷片的經歷。唯一一次斷片,據說是被紅葉丟過來的酒葫蘆給砸中了角,當場頭暈目眩地跪了== 事后他才被小妖怪告知,自己的摯友那日不知做了什么惹惱了紅葉,被她提著葫蘆硬生生敲進了土里,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呼吸塵土和瘴氣== 而他,則是遭了飛來橫禍。 但他醒來后,卻只剩下一絲絲印象,其余的總也想不起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明白,自己的角除了不能隨便給雌性摸,還不能受過大的刺激。一旦刺激超過了某個度,興許他就會忘記什么。 那么問題來了,昨天晚上他的角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讓他的腦子在第二天斷片?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能傷害到他角的存在吧?就算是把購物袋掛在角上,他不也沒事嗎? 大妖怪頂著深沉臉步入客廳里,剛看向喬心舒,就瞧見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低聲道:“喂,你,現在總該告訴我……” “我困了?!眴绦氖嫔炝藗€懶腰,“有話明天講?!?/br> 茨木:…… 簡直欺妖太甚!他現在就走! 喬心舒揉了揉腰步入臥室,茨木收回了腳,偷偷覷了眼她。 嘁!他茨木童子豈會屈服在激將法之下!他這時候走不就是如了她的意嗎?!休想,愚蠢的女人!你身邊的另外半張床位只能是我的! 茨木剛隨著她的腳步跟上,臥室的門就“啪”地在眼前關起來,厚實的門板差一點打到他鼻子。大妖怪伸出爪子擰了擰門把,發現可惡的女人居然把門反鎖了! “你今晚睡沙發吧,明天心情好了再告訴你?!?/br> 輕飄飄的一句話從里頭傳來,緊接著是人的身體落在席夢思上的輕響。茨木幾乎可以想象出她慵懶地舒展著身體,像貓一樣伸起了懶腰…… 他突然想變成那張床== 甩去腦子里奇怪的想法,他打算暴力破門而入。但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喬心舒又強調道:“好好睡沙發,你要是敢跑進來,我以后不會再跟你說話了?!?/br> 茨木:…… 不,不能放棄!冷飯也吃了,澡也洗了,衣服處理了,地也拖了……不就是睡一晚上沙發嗎?!他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