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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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白虎還趴在沙發上睡覺的時候,家里已經來了顧客。 他懶懶的睜開眼,看了那人兩眼,豎著耳朵聽他們講話。 男人年紀大概30左右,戴著一副金絲鏡,西裝革履,看著像個精英人士。 見到阮的時候,這人明顯有些驚訝:“你好,請問阮蒙阮老先生在家嗎?” “我就是,有事你說就好?!?/br> 那人本來有一肚子的話,聞言不由愣住,再三確認道:“你說,你是阮蒙?” “是的?!比蠲缮駪B自然,語氣平靜無波。明明有著一張好看惹桃花的臉,偏偏是個一本正經的性格。 那個年輕人上下打量了阮蒙好幾眼,像是在確認他是不是在說謊:“可是我爺爺說……阮先生是他的舊友啊……” 哪怕是忘年交,幾十年過去了,那個人現在也絕對不可能年輕成這個樣子啊。 對于阮蒙的身份信息,這個年輕人明顯產生了懷疑。 阮蒙也不惱,他只是看著年輕人的臉,若無其事道 :“你今年三十,29歲結婚,妻子現在懷孕懷孕六個月對不對?” “……是的先生,你說的都對?!?/br> 嘿嘿,還真是神了? 秦朗看著阮蒙的雙眼,那人眼睛黝黑深邃,眉目含情卻不自知。 人們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秦朗現在才覺得這話一點兒都不假。 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年輕男人會讀心術一般,站在他的面前沒有秘密。 秦朗不自覺錯開了眼睛,這才相信這人應該是有真本事。 秦朗原本是不想跑這一次的,奈何爺爺非堅持。想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秦朗這才走了一遭。 “先生,其實我這次來是因為……” 不等秦朗說完,阮蒙就自然接過了話:“屋頂,對嗎?” 秦朗當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震驚看著阮蒙:“你怎么知道?” 阮蒙起身走向房間,背對著秦朗擺擺手:“我去拿點東西,然后我們就出發?!?/br> 秦朗呆滯點點頭,完全跟著阮蒙的思路走。 他一向堅信科學唯物主義,對這些東西沒有太多關注,總覺得是無稽之談。 而那些所謂的高人,不過是旁門左道,嘩眾取寵而已。 可是這次見到阮蒙,秦朗內心隱隱有種預感—— 恐怕這一次自己這30年的三觀,以及對外物的認知都會被顛覆。 臨出門的時候,阮蒙揉了一把白虎的腦袋,對著他說道:“可以通知聰明絕頂,就跟他說他想要的東西今天晚上到貨……” “喵嗚……”白虎叫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秦朗的家在富人區,如今房價已經漲到了六位數,家境可以說是非常不錯。 秦朗買的房子地處整個樓盤的西南方向,依山傍水。 環境看起來相當不錯。 秦朗在前面走,阮蒙就跟在后面看。 秦朗家的別墅共三層,復式建筑結構。外面種滿了植被,看起來非常漂亮。 如今正是花開時節,整個別墅像建在花海里,好像夢中的城堡一般。 阮蒙的注意力卻掠過花海向上,停在屋頂的那一片荊棘叢里。皺皺眉頭,細不可查。 秦朗只顧往前走,完全沒有在意阮蒙的神情。 一進門,她的太太挺著肚子就迎了上來。 “你怎么沒多睡一會兒?” “我不累就到處走動一下?!鼻乩矢拮诱f著話,看得出來兩人感情非常好。 秦朗妻子對著秦朗笑笑,看著阮蒙不免有著好奇:“這位就是阮先生嗎?” “這位就是阮先生,”秦朗寵溺看著自己妻子,而后又向阮蒙介紹自己的妻子,“阮先生,這是我的太太孫書蓓……” “你好?!?/br> “你好?!?/br> 阮蒙氣質清冷,神色淡然,按說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可是每當對上他的那張臉,哪怕他就是個雕塑,也很容易博得別人好感。 孫書蓓也不例外。 不等阮蒙發問,她就已經簡單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阮蒙聽完站起身,執意要到屋頂查看。 秦朗當下帶著阮蒙去了屋頂,絲毫不覺得上面有什么不對勁。 阮蒙走到荊棘叢前,看著枝椏上面不易察覺的零星血跡,心下大概有了判斷。 第10章 那是飛頭降 “他快來了?!?/br> 阮蒙丟下這句話就往下走,留下秦朗一個人站在屋頂上莫名其妙。 秦朗順著阮蒙的視線看過去,沒有發現什么端倪??墒悄婷畹?,秦朗忽然就打了個哆嗦。 抬頭望著天空,不知何時被烏云遮掩,壓得人有些透不過氣。秦朗沒敢多停留,追著阮蒙的腳步下樓去:“阮先生,你等等我啊……” 來到客廳里,秦朗兩口子都在。 阮蒙要了一杯清水自己加了朱砂進去,開始在上面寫符咒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對于秦朗來說,都是完全陌生的東西。 他好奇看著阮蒙寫寫畫畫,忍不住問道他:“先生,我家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 阮蒙下筆如飛,搖搖頭道:“你家沒有……”秦朗聞言剛要松口氣,就聽阮蒙補充道,“但是他過會兒就要來了?!?/br> “???”秦朗拍拍妻子的手,借以安撫她的情緒,自己卻是莫名緊張了起來,“先生,你說的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阮蒙頭也不抬,言簡意賅:“飛頭降?!?/br> “飛頭降?那是什么東西?” 阮蒙畫完符紙放在一邊亮著,這才騰出心思給秦朗科普:“飛頭降你不知道,降頭聽說過嗎?” 秦朗連連點頭:“這個我知道,就是東南亞那邊的邪術,聽說有的能讓人胃里長東西對嗎?” 阮蒙抿抿嘴,不可置否:“一半對一半不對吧?!爆F在不是跟秦朗解釋降頭起源問題的時間,阮蒙手上疊著符紙,一面收一面道,“飛頭降是降頭里面最為陰毒的一種。降頭師練成后,頭跟身體可以分離,飛到其他地方去作惡。飛頭降大多狡詐狠辣,傷人性命……” 秦朗聞言不由有些傻眼,連忙問道:“可是這種東西,為什么會飛來我家呢?” 阮蒙抬眸,看了一眼秦朗又看了一眼孫書蓓,說:“你們一家三口都是農歷七月十五生氣,孩子陰命尤甚。對于飛頭降這種陰毒的東西來說最為大步?!比蠲烧f道這里頓了頓,看著不安撫摸著自己肚皮的孫書蓓,還是選擇用相對溫和的語言來闡述事實,“他來就是為了吸食產婦肚子里的孩子的。他應該已經來過一次,只不過當時道行不深,被樓頂的荊棘叢給攬了一道……” 秦朗只覺自己后背一寒,原來妻子跟這種陰毒的東西,曾經就差一步之遙嗎? 秦朗越想越覺得后怕,焦急問道阮蒙:“那今天荊棘叢還能攔住他嗎?” “吃了別的東西修為自然不能同日而語?!比蠲珊茏匀坏乜戳饲乩室谎?,反問了他一句,“要是荊棘叢能攔住他,你爺爺也就不會讓你找過來了不是嗎?” 秦朗越聽越心驚,怎么來自己去的原因都能知道? 秦朗的爺爺老年癡呆已經非常嚴重了,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這不前兩天又進了醫院。 秦朗昨天去看爺爺的時候,原本已經不識人的爺爺忽然握著秦朗的手,再三叮囑他:“郎朗家里有麻煩,你快去找爺爺的一個老朋友……” 要是平時,沒人會把爺爺現在說的話當真。 秦朗最為一個無神論者,實在不能理解,爺爺為什么要讓自己去找什么通靈師。 就連家人都在勸他,你爺爺老糊涂了,不用在意他說什么的。 可是今天早上秦朗起床,耳邊又響起了爺爺的話“你快去找爺爺的一個老朋友”。 秦朗開車走在路上,鬼使神差的就到了阮蒙住的地方。想著來都來了,就去會會爺爺這個老朋友。 秦朗萬萬沒想到,爺爺嘴里這個老朋友不但非常的年輕,還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明。 種種巧合聯系在一起,秦朗還是忍不住選擇信任阮蒙。 信任阮蒙也就是說,秦朗相信了那些東西的存在。 秦朗不受控的腦補了一顆頭顱天上飛,汗毛直豎:“那先生,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阮蒙完全沒受秦朗的影響,依舊淡然如許:“不是我們而是我。飛頭降交給我對付就好了,你們就去客服聽聽音樂看看網劇,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br> 晚上九點半,風刮的越發凌冽。 明明是炎熱夏天,別墅周遭氣溫卻是越像越低,那種寒冷是從骨子里冒出來的,直教人心里發慌。 孫書蓓躺在床上背對著船玻璃,看著好像在休息。 窗外忽然就傳來了撞擊聲,一下玻璃裂,兩下玻璃碎,三下直接破裂飛來。 那只飛頭降優哉游哉進了房間,僅有的一個腦袋在孫書蓓上方盤旋。 他貪婪的呼吸這房間里面的陰氣,想到自己馬上要吃一個大補的娃娃,臉上樂開了花。 那是一張陰郁的臉,頭部懸浮在空中,長長的頭發垂下來 ,看著格外恐怖。 難得遇上這種極品甜點,飛頭降自然不會客氣。 他繞到床尾,想從孕婦的睡裙底下鉆進去,可是一張嘴,就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飛頭降的這一鉆,非但沒有吸食到半點引起,反而被符紙腐蝕了嘴。 他的目眥通紅,臉上青筋暴起,看著床上的人忍不住發怒。 只是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倒把飛頭降下了一跳—— 床上躺著的哪是什么孕婦,不過是拖把上面綁了個西瓜,塞進睡裙里面當替身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