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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東臣笑得干巴巴的:“第一次的效果都是有魔咒的,不用再示范了吧?” 事實證明,這兩人說的還真對,封珃示范的效果比張導來的那場差多了,問題不是出來封珃身上,而是出在兩縮手縮腳的“強、jian犯”那。 “再來一遍,”張平京見大家都準備好了:“A?!?/br> 咔……咔…… 自南靖走后,羅小米就手撫著腹部,坐在沙發上發呆,聽到敲門聲身子明顯一顫,后起身去開門:“你找誰?” 封珃坐在張導身邊,汗已經干了。 “不要動我……不要,”羅小米被“衙役”的弟弟制住了,將她反剪摁在餐桌上,醫生將冰冷的手術刀貼在羅小米瓷白的臉上:“南靖就是因為你才退出南美大陸,”眼睛掃過屋里的擺設,“日子過得不錯,我也想感受一下……” “停,”張平京抬頭朝著東臣和時爵叫道:“你們怎么回事?虛得一點都不像亡命之徒,時爵,你反剪牡丹就是靠牡丹自己趴在桌上嗎?瞧瞧你那手,都快離開牡丹的手腕了?!?/br> 時爵吞咽了口口水:“抱歉抱歉,”他想申請用替身,當然不是替自己,而是替牡丹。 她的預感應驗了,牡丹站直身子,回頭看向坐在張導身邊,一點要回避的意思都沒有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出言安撫兩受驚的“鵪鶉”:“你們不要怕,現在是法治社會,封老板真不能把你們怎么樣,況且這就是演戲?!?/br> “丹丹姐,您不懂男人,”時爵深嘆一口氣,誰要是把他女人裙子撕了,管它來真的還是來假的,他都想揍人。 東臣跟著嘆氣:“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南茶館師爺》不但會是我的巔峰之作,也會是我最后的作品?!?/br> “有這么咒自己的嗎?”牡丹感覺事態發展得有些嚴重。 “再來一遍,”張導轉頭看向封珃:“我讓副導請你喝咖啡去不去?” 封珃搖頭:“剛剛喝過了,”回視張平京,“您拍您的,我旁觀不會礙著您?!?/br> 他是不會礙著他,但卻嚇著了兩個慫貨,張平京有點氣悶,不提身家,就說封珃在娛樂圈的地位那也是這么多年來無人可撼動的,“你在這盯著,那兩入不了戲?!?/br> “您是說我不在這,他們很入戲?”封珃面上的笑意都淡了兩分。 “沒有,完全沒有,”不等張平京回答,時爵就急道:“我們把握得很好,一點都沒入戲,半個指頭都沒有碰到丹丹姐?!?/br> 牡丹舉起手來:“我作證,他們很克制,一直在努力地跟我保持距離?!?/br> 張平京惱火了,指著時爵和東臣:“你們就是我執導以來最大的敗筆,竟然還好意思大聲嚷嚷自己完全沒入戲?” “導演,”東臣偷偷瞄了一眼封珃:“我申請讓丹丹姐用替身,”他們還年輕,還有遠大而美好的夢想,不能就這么被扼殺在搖籃中。 封珃覺得這個建議很好,跟他是不謀而合,被氣到的張平京竟執拗了起來:“不行,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南茶館師爺》整部戲不允許用替身,”再次看向封珃,“要給牡丹用替身也行,你換了女裝上?!?/br> “還是我自己來吧,”牡丹一見情況不對,立馬上前一把將封珃拉起:“張導,他今天有點不舒服,我能給他請半天假嗎?” 張平京想都沒想:“可以,”他現在只希望封珃趕緊地走人,千萬別跟他杠。 “謝謝導演,”牡丹拉著人離開了南茶館后院,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放開他,一把捂住他的嘴:“老板,你先回酒店洗好澡,我這邊拍完了回去就給你交代清楚,可不可以?” 封珃拿開她的手:“這場戲我昨天就跟張導商量過,要用替身,你……你不用自己上,”說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罷,反正他看不得別人對她動粗。 “可是張導沒答應,”牡丹也難,她接了這部戲那就得對它負責:“整部戲都沒有用替身,就我一個特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她試著說服他,“況且也就一開始是鏡頭對準人,后面的具體內容都是借位投影?!?/br> “我……” 牡丹不想跟他起爭執,直接吻了上去,在他加深這個吻的時候趕緊后撤:“回去酒店等我,今晚我要你做我的男人?!?/br> 聽到如此直白地挑逗,封珃眼神變得幽暗,低語問道:“我在這真的很礙事嗎?”看她癟著嘴,他也說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我回去酒店了?!?/br> “你先回去,”牡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情緒不佳,拉著他的手:“叫些吃的,我很快回去,到時我們一起吃,”挺了挺肚子,“你摸摸都癟了?!?/br> “好,”封珃稍稍用力將人拉進懷中抱了抱,便放開了:“我回去了,一會你跟燕青他們一起回去,”說完就轉身走了。 牡丹微蹙著眉搖了搖手:“拜拜,”見人出了南茶館,她立馬轉身奔回后院堂屋,“導演,給我兩分鐘,我跟東臣、時爵再捋捋,咱們爭取一條過,”她家那位生悶氣了。 “那趕快,”張平京也起身上前:“我給你們再講兩句,”封珃那臉都黑了,他不就是不愿意給牡丹用替身嗎? “丹丹姐,真的不會有事嗎?”東臣還是有點虛,他是真怕,畢竟這兩年他的事業才剛有起色。 牡丹抬眼看向他:“你有見過封老板打壓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