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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以為是封老板,牡丹一個翻身,抓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點開一看是清清,“丹丹姐,我拉肚子了,哈哈……” “這丫頭是瘋了嗎?拉肚子還樂,”下床從柜子里拿出小醫藥箱,找了止瀉藥和健脾胃的藥,她便出門了,敲開611的門:“吃了兩小豬蹄,貪嘴的報應來了吧?” 剛剛拉完的吳清此刻只覺全身通暢,這就是排完毒的舒爽,體內再沒絲毫凝滯感,她剛洗手時還特意照了鏡子,發現自己的臉都不再那么暗沉了:“丹丹姐,你坐,我給你倒茶?!?/br> “不用了,”牡丹將藥拿給吳清:“這是止瀉的,一頓一顆,不拉了就不用再吃;這是健脾胃助消化吸收的,一頓三顆,生吞還是干嚼隨你?!?/br> 可吳清一見著止瀉藥就不淡定了,立馬后退躲得遠遠的:“我不要吃,”她這鐵打的身體拉回肚子容易嗎,為什么要吃止瀉藥? 因為受藍麗娟女士的影響,牡丹一直堅持有病早醫早歡快,她是一點都不能理解吳清此刻的心情:“你這兩個月吃得都很清淡,今天不但破戒了,還吃豬蹄吃撐了,大油一沖,你今晚別想睡覺了?!?/br> “不怕,”吳清指了指放在電腦桌上的茶壺:“我淡鹽水都備上了,就怕它不拉。只要拉,我就借著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把大小腸清洗一遍,”明天她還要再來一頓小豬蹄。 牡丹盯著那茶壺是一臉憋悶,又無話可說,默默地放下藥:“今晚我手機開著,你要是堅持不住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送你去醫院?!?/br> “丹丹姐,健脾胃的藥我留著,”吳清快速地拿走放在上面的那盒藥,后又立馬退離:“止瀉藥,請您收回,我現在看著它都覺肚子里的動靜越來越小了?!?/br> “好吧,”牡丹嘆氣:“我尊重你的選擇?!?/br> 申城,封珃洗好澡,出了衛生間就見燕青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握著紅酒瓶站在他的房間大口喝著酒:“小票沒找到?” 燕青抽了一下鼻子,沉默許久才回道:“沒,”關鍵在找的時候,他仔細回憶了事情的經過,確認了一點,“我離開柜臺的時候,那柜姐還特地關照了讓我保存好小票,是我自己在買煙的時候把小票扔了的?!?/br> “我要睡覺了,”封珃也不管他,直接掀被子上床躺下。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被忽悠了多少錢嗎?”燕青郁悶極了,他行走江湖這么多年,竟在小水洼里翻了船。 封珃閉上眼睛:“人家售貨員讓你收好小票,已經是盡到義務了,小票是你自己扔的,這怪誰?” “怪我,”燕青一口干掉杯子里的紅酒:“所以我也不打算退貨了,剛剛我把朋友圈里沒家沒主的女同胞都拉進了一個組里,等會準備群發問問她們誰要海藻泥,我白送攢人品?!?/br> “所……” 叮咚……叮咚…… “這夜半三更的,門鈴怎么響了,”燕青扭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封珃:“你叫了大保???” 封珃深嘆,翻了個身背對他,決定現在就開始考慮要不要讓燕青提前退休? “我去看看,”燕青放下酒杯,將瓶中所剩不多的酒全部倒入杯中,后反握空酒瓶走向門口,通過貓眼看向門外,只見油光大背頭已經有點凌亂的武昭站在走廊中,跟一裸、背女人說著話。 將門打開,走廊里的兩人聽到動靜停止了敘話,裸、背女人背部一緊,明顯很緊張。 燕青吊兒郎當地依靠在門框上:“呦,我說這么晚會有誰來?原來是武總,好久不見,”眼神在還背對著的女人身上掠過,“這是又換新的了?” “開什么玩笑,”武昭雙手插著褲袋:“封珃呢?” “睡覺了,”燕青雖然做過武昭的助理,但對他這個人是沒有一點好感,不過佩服是真佩服,他以為自己已經算是夠不要臉的,可跟這哥們比起來,他太要臉了:“武總大晚上的找封珃有大事?” 武昭怎么覺著燕青這口氣不對:“也沒什么事,”他轉眼看向女人,“依依,怎么還不跟燕老板打聲招呼?” 女人深吸一口氣,終于轉身了:“燕老板好,真的很抱歉,我有點緊張?!?/br> “斐韻依,”燕青蹙眉,武昭這是要唱哪門大戲?他打量了一番穿著性感晚禮服的斐韻依,后瞥向武昭:“你找封珃是為了她?” 武昭不在意地一笑:“依依一直都視封珃為恩人,總說沒有封珃就沒有她……” “等等,”燕青聽著這話不對:“封珃才35歲,生不出斐韻依,你別說得斐韻依好像是封珃媳婦生的一樣,況且封珃媳婦今年才27歲,還沒斐韻依大呢?!?/br> 他這是在提醒武昭,封珃現在是有主的,大晚上的他送一個穿成這樣的女人來找封珃,想干什么? “這不是那位不在嗎?”武昭推了推斐韻依:“怎么還傻愣著,進去???” 斐韻依稍稍吐了口氣,還真動了。 燕青手一抬,把空酒瓶抵在另一邊的門框上,笑看向武昭:“你把嚼得沒水了的甘蔗渣吐出來,讓封珃嚼,”見武昭面上沒了笑,他輕嗤一聲,“你覺得封珃好這一口?” “燕青,你喝多了,”武昭抿著嘴,眼睛微瞇著眨都不眨地盯著燕青。 “武昭,你確定是我喝多了?”燕青清醒得很。 他今天若是讓斐韻依進這道門,明天不,至多一個小時后,封珃夜蒲斐韻依的新聞就會登上頭條,他娘的都是淌著泥沼過來的,誰也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