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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瑤看了徐思慧一眼:“大jiejie我這是替你不值呢,誰不知道你婚事將近忙著繡嫁妝,祖母來這一出都不考慮一下你出嫁后和大伯母相處的時間就沒多少了嗎?” 徐思曼替徐思慧反駁:“那是四meimei你沒考慮事情的合理性,整本女戒十遍,沒抄完不許吃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祖母這是氣話,說不定不到晚飯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四meimei你不會當真了吧!” 看著徐思瑤頂著一副傻了的表情徐思蕊沒忍的住笑了出來,徐思瑤立馬憤怒的小眼神飄過,再然后假裝不小心將墨汁倒到了徐思蕊的紙張上,這么一來徐思蕊努力的結果就全都作廢了。 徐思蕊沒有那么多小心思去和徐思瑤計較,只覺得這姑娘太過小心眼和她不是一路人,徐思彤卻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徐思瑤,要知道徐思蕊可是她親meimei吶,于是徐思彤分分鐘切換人格,將徐思瑤的成果也弄臟不說,還呸了徐思瑤一下。 徐思瑤氣不過諷刺道:“不愧是連表哥都趕動手的女人??!” 好吧!都這樣了,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徐思彤無愧于自己的威名,平時一副溫婉少言的樣子,爆發起來簡直不像個女的,現在徐思瑤戳她痛處,徐思彤更是一個端硯砸過去。 徐思蕊嚇了一跳,上次的事情過去后她就覺得不對了,可是看徐思彤一如往常的樣子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可是一族姐妹,徐思彤也這么狂躁,徐思蕊總覺得她家便宜jiejie絕對不是被惹怒了那么簡單。 然而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打贏了先說,于是一場混戰開始,而等到丫鬟們進來阻止時看到的便是大姑娘頭發上的白玉響鈴簪取而代之的是一支狼豪,二姑娘的衣服上墨汁自成一副畫,三姑娘的臉上腫起一塊,四姑娘卻是捂著肚子叫疼,七姑娘看著還好,至少只是衣服凌亂了點。 嘆了口氣,走吧,都到老夫人那里去吧!于是趕鴨子上架的姑娘一進房間就看到臉綠乎乎一片的老夫人。 老夫人怒:“誰讓你們隨便進來的?!?/br> 冬云上前:“老夫人,她們在房間里打起來了?!毙蜗笫裁吹脑趯O女面前干甚(第四聲)要端著。 “我有眼睛,難道看不到嗎?三媳婦,這件事就交給你解決了,沒看我現在忙著嗎?”老夫人閉上眼睛表示自己很忙。 張氏受寵若驚,隨即讓眾人來到外廳也不著急定罪只呵斥下人:“一個個都做什么吃的,沒看見小姐們都受傷了嗎?還不趕緊請大夫!” 像這種大戶人家府上是有專門安置大夫的地方,雖然不如宮中的御醫卻也是有幾分本領的,徐思蕊看著大夫一個個問診都快給自家jiejie手動點贊了,尼瑪徐思彤全挑看不見的地方下手,這要不是醫女怎么好意思脫衣服給外人看? 偷偷的靠近張氏,將自己的懷疑說了一遍,張氏讓徐思蕊稍安勿躁,留下大夫單獨問話:“你可有認識的大夫專治疑難雜癥的?” 大夫猶豫,又沒有具體的病情,這讓他如何回話:“不知道是怎么樣的癥狀?” 張氏想了一下這位大夫的背景然后放心道:“易躁,某些時刻會變得不像自己,平時看不出,大夫覺得這是病嗎?” 第105章 還別說,真是誤打誤撞,周大夫雖然在一些疑難雜癥上比不得御醫,張氏說的這個癥狀他卻是見到過先列的,于是周大夫又問道:“患者在發病時眼神可是渙散?” 張氏不知道這些,叫來徐思蕊,將大夫的話重復了一遍,徐思蕊確定周大夫是可以相信之人后立馬搖頭:“并沒有,三jiejie在動手的時候不僅沒有眼神渙散,感覺比平常還要機靈不少?!?/br> 周大夫心里一咯噔,確認了患者的身份倒是不敢再隨意開口,張氏看出了周大夫的想法少不了又是一番先哭后甜的敲打,周大夫不敢再隱瞞:“夫人,這種病狀沒有具體的名字,但在農村,鄉下的人不懂這些,人們通常會誤以為是鬼上身,然后等待患者的不是火燒就是浸豬籠,再好點的便是當做瘋子對待,也是府中小姐貴氣十足,在下曾經見過相同的病例所以知道小姐這只是生病了?!?/br> 張氏又問:“那要如何醫治呢?” 周大夫搖頭:“這便是在下的不是了,因為我見過的那位患者病不是在下醫好的,準確的講是那位患者自己將自己給醫好的?!?/br> 張氏皺眉:“醫者不是不能自醫嗎?” 周大夫黑線,這種東西別問他,總而言之確診了這是病,再多的他也沒有辦法了,至于那位先例,周大夫又將詳細的情況說了一遍。 那是在他還沒有舉家居住在張府一耦的時候,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大夫這種職業更是需要閱歷,偶然在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聽聞鎮上的人議論著那位縣令夫人的異常,又在年少輕狂的狀態下,周大夫接下了醫治縣令夫人的榜,然而男女有別周大夫沒有辦法就近觀察這是其一,在封建迷信這種大背景下長大的周大夫對于鬼上身這種說法也不是完全否定這是其二,這位縣令夫人瘋起來無差別攻擊更是讓周大夫心力交瘁有木有? 徐思蕊好奇:“那自己醫治好自己又是怎樣一個說法?” 周大夫有點不好意思:“具體的我太清楚,但是當時有傳聞縣令要再娶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有關?!?/br> 徐思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妥妥的是為母當自強的案例??!不過眼神渙散的話,她家三姐的情況似乎不一樣呢,要她猜測似乎更接近精神分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