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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米特嘆了一口氣,徐博??床坏剿谋砬?,但米特接下來的一句話徐博裕想想也知道必定少不了搖頭的鄙視“眾人皆醉我獨醒??!” “五丫頭!” “嗯哼~” “你的成語真的是文夫子教的嗎?”徐博裕沒有說出口的是你這不分場合亂套成語的水平如果真的是文夫子教出來的那文夫子擔任宮學的老師說不定真的是本年最大的黑幕??! “是的?!泵滋鼗卮鹜旰笥钟悬c后悔,畢竟她這讓人羨慕【#大霧!#】的用詞水平可是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不為外人所動,回答了是的,這個雄性說不定會意識不到她的功勞。 不過米特不用擔心太久,因為徐博裕雖然有點吃驚,但是腦子運行的還算正常,他知道文夫子的水平就算再糟糕也教不出這么“高”的水平,所以徐博裕只是疑惑憶往昔崢嶸歲月,“五丫頭你還記得小時候大伯帶你出去玩的時光嗎?” 米特驚為天人,“我現在……不是小時候嗎?你帶我出去的話……中途是誰幫我換的尿布?!?/br> “……”徐博裕臉都黑了,尿布什么的你一個姑娘家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說出口真的好嗎?他自己兒子的尿布他都沒換過,為什么帶她出去玩就要幫她換尿布,還有,這姑娘的重點怎么就和別人的不同呢!有心機知道他是在試探的話不應該是借此機會打消他的疑惑嗎?沒心機不知道他是在試探不應該是不記得了,又或者隨便和他扯扯家長什么的嗎?現在這種情況又是什么神發展?! “五丫頭此話何解?”徐博裕憋了半天出來這么一句話 米特口氣一如既往的理所當然,“大伯率先提出命題,我深刻的探究一下命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更何況吃喝拉撒人生四大事,幼年體與成年體的分界線,每個階段的生理特征,我有疑問,努力探索生命的規律,這更是應該鼓勵的事情,為什么現在聽你問是不贊同呢??” “阿彌陀佛!”如果可以徐博裕還會贈上一盆黑狗血,去尼瑪的命題與生命的規律,就你有文化么!他真的有點懷疑自家這位五姑娘非常人,而非常人要么是被妖怪附體,要么就是瘋癲之癥,所以到底是哪種呢? 徐博裕抱著森森的惡意又向米特開始第二次的測探,“五丫頭有聽過借尸還魂這一說嗎?” “你想說我是借尸還魂的嗎?”米特饒有興趣的看著隔了一塊木板的徐博裕,徐博裕楞了,雖然米特會不按常理出牌他大約已經有點習慣,但是尼瑪他才說了一句話你就讓他說不出話這未免太狠了點吧! 徐博雅繼續發愣,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情,就算今天的交通很好,他也并不是坐在馬車里可以隨便發愣的時候,所以下一秒: “?。。。?!”一聲尖叫傳來, 第79章 “?。。。。?!”一聲尖叫傳來。在現代常見,在古代卻并不常發生的“車禍”現在以一種非常動感的姿態呈現在各路人的眼中。 最先開口的是一位粉橙繡梅裙子的受害者,只見她左手捂在盈盈一握的右臂上,額頭的白布還有胸口的白花都顯示著這位姑娘正在孝期,“這位大人~咳咳,你沒事吧!” 徐博裕狼狽的從一堆不知名的東西中站起身,一抬頭便接收到一位頗有姿色的姑娘的關心,語氣自然不會太差:“多謝這位姑娘的關心,只是你的手臂沒有關系嗎?” “小女子多謝大人關心了,小女子并無大礙,還請大人放心?!泵滋赜悬c疑惑,這位粉橙繡梅裙子的姑娘嘴上說著沒事,但那不大別人卻能聽清楚的聲音似乎是因為傷口疼痛而引起的倒吸又是怎么一回事?姑娘你確定你真的并無大礙嗎?要知道撞到你的可是這個身體的大伯,所以米特自然分了幾分注意。 “還是去醫館看看比較好?!憋@然徐博裕也是聽到了那聲倒吸,姑娘你確定你真的并無大礙嗎這個想法不是米特一個人有,所以這時候堅持不去醫館的受害者就大有深意了:“大人,如果你真的對小女子感到抱歉就請不要再堅持讓小女子去就醫了,家父的尸骨還在那里擺著,家父一日不下葬,小女子又哪里有其他的功夫去做別的事情呢?” 徐博裕:“家父?” 米特:“家父?” 路人甲乙丙?。骸凹腋??” 受害者姑娘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朝徐博裕剛剛起身的地方投了一個悲痛欲絕的眼神語氣十分慘痛,“大人,家父的尸骨就在那,小女子本來是xx人氏,耐何家中遭了天災便與家父去投奔在京城的親戚,可剛出發沒多久我們的盤纏便被同鄉的人給騙走了,我和家父沒有辦法只能一路乞討至京,好不容易尋到了京城的親戚,可誰料到那二叔公的媳婦是個不好相與的,二叔公在家里也說不上什么話,于是家父重病在身被趕出來后怒火攻心沒幾天就去了,小女子身無分文,又不忍父親亡去后連一副像樣的棺材都沒有,故想到了賣身葬父這一說,可是小女子剛剛擺好家父的尸體,就……” 就怎么樣了,受害者姑娘欲言又止,然而聯系現在的情況大家卻是明白接下來發生了什么,徐博裕一臉歉意道,“姑娘不用擔心,在下這便派人將家父的身后事安排好,若是姑娘不嫌棄也可以在在下的府中暫住一陣?!?/br> 姑娘一臉驚喜的看著徐博裕,徐博裕也一副你萬事放心的對望,氣氛不可說不好,米特卻在這時煞風情道,“大伯,我有疑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