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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兒現在真的是和五丫頭處的極好呢?!痹掝}的中心怎么能不刷存在感呢。 “呵呵,呵呵?!毙煦沃荒芨尚χ綉?,他太得意忘形了。 “行了,行了,別笑了,祖母這兒地小就不留你們在這吃飯了。你們都回去吧!”沈氏看著一雙眼睛酷似老三的徐泓澄莫名的就有些心酸,孫子們都來看她了,她最寵愛的兒子倒是現在都沒看到人影。 “祖母可別小氣,孫子饞你這兒糖醋脆皮茄子很久了,你千萬不能趕孫兒走??!”徐泓澄非常明白這個時候不能走,不然沒錯都要變成有錯了。 “別哄你祖母,府里又怎么會缺了你一盤糖醋脆皮茄子?!鄙蚴媳硎疚易x書少,你別騙我! 徐泓澄眼睛一轉:“可是在祖母這里吃的就是和別處的不一樣?!?/br> 沈氏哭笑不得:“胡說!都是南嬤嬤教出來的手藝怎么就不一樣!”南嬤嬤是沈氏出嫁時帶的嬤嬤,先前掌管廚房管事娘子一職,但在一年前就已經去了,小一輩里知道南嬤嬤的不多,倒是徐博裕那輩的都嘗過南嬤嬤的羹湯。 “看著祖母我就能多吃點?!毙煦握娴氖鞘箘艤喩斫鈹盗粝聛砹?,再不同意他真的是要放棄了。 “怎的在外面幾年,性子變的和志哥兒一樣猴了?!鄙蚴弦娦煦螆猿肿罱K還是同意了。 “祖母這話我可不愛聽,怎么就和志哥兒一樣猴了呢!在外面我可是被人稱贊成熟穩重的,還有,祖母你可不能偏心的只留五弟在這用飯。我也想和祖母一起用飯很久了?!毙旆街菊f起哄人的話簡直一套一套。最后竟變成了大家都在沈氏院子里用餐。 南嬤嬤教出來的手藝的確不錯,眾人吃的都比以往多了幾分,米特更是大吃四方,直感嘆徐泓澄的提議非常贊,想著她的計劃書應該要添上搶劫一位廚藝高超的生物。然后米特就懷著這樣愉悅的心情將飯桌上的食物都吃光了,連沈氏放下餐具后徐泓澄示意的眼睛快要抽筋了也不曾理會。 沈氏本來只想看看米特到底能吃多少,結果也許是米特吃東西的時候太有魅力,又或許是沈氏從沒見過如此會吃的人,到米特將東西都吃光了她才反應過來:糟糕!該不會吃壞了吧! 手忙腳亂的請來大夫,將當事人送回院子,米特還是一臉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嚇到了一干不明真相的群眾,甚至連許久沒有現身過的父親大人徐博雅都出現在了米特的院子。 “哈哈哈,士別三日自當刮目相待,萱兒你不愧是我的女兒,在吃飯上都能取得頭籌?!毙觳┭艙牡绞菦]有多少,反而開心自己女兒有與眾不同的食量。 與徐博雅想法正好相反的是張氏,這時候大夫還在問診,她焦慮的心一聽到徐博雅的話就爆發了:“老爺這是說的什么話?萱兒明明是一不小心積食了,從你嘴里卻變成了萱兒本來就能吃這么多,老爺不擔心萱兒食量大傳出去有損名聲就算了,難不成還認為請大夫是無稽之談么?!” 徐博雅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能招來張氏一番的埋怨便憤怒的一把將頭扭過道:“哼,婦道人家的知道什么!我才不和你計較?!?/br> 米特:這個人的腦子可能也是假的 第10章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今日米特的前綴組裝小能手 只見她的院子擺滿了一堆不知名工具,你依稀能從幾件物品中看出似乎是在做花燈,又依稀覺得是在做風箏 徐泓澄熟清門路的東瞧瞧西看看,花燈會晚上節日氣息最濃厚,他也不急著催促米特,原本上午先帶米特出去逛逛的打算在見著米特聚精會神的樣子和看起來就高大上的工具后更是毫不猶豫的改變了主意。 說起來,帶米特出去還是經歷了一番波折。食量事件后張氏一度堅持要米特在府里好好休養,哪怕大夫一直保證米特的無礙,只差沒說這是他見過的最健康的病人,甚至于比一般壯年男子都要脈搏有力張氏也還是無動于衷。 倒是徐博雅知道這件事情后像是得到什么致勝法寶,在一直鄙視他的張氏面前狠狠的趾高氣揚了一番,并表示他大力支持女兒的這點小心愿,把張氏氣的不行。 而說到張氏和徐博雅,他們兩個也是有過一段恩愛日子。徐博雅愛好附庸風雅,不論作詩的水平,平時也常常即興創作,周禮里的敎六詩曾這樣寫道:曰風、曰賦、曰比、曰興、曰雅、曰頌,雅,正也,徐博雅這個人除了那些愛好坑爹了點,他這個人也的確挺正氣的,既不沾花惹草也不喝酒鬧事,種種在張氏嫁過來后非常符合她心中幻想的夫君形象。 同時,張氏長的我見猶憐,說話溫婉,生財有道。在沒有分府的情況下,只經營著手上的嫁妝和徐博雅交給她的幾家私鋪便再沒讓大手大腳的徐博雅伸手向公中賬房要過錢,給徐博雅長足了臉,徐博雅本來就對這門親事滿意,后面,更是將張氏捧在手心里。 按理說昔日恩愛的兩個人變成今天的冤家有點出乎意料,但并不是無跡可尋。張氏生性傷春感秋,初時還好,久了未免讓人感到疲憊。徐博雅從次次討好到習以為常更是讓張氏性子變本加厲。徐博雅附庸風雅卻總是弄錯了重點,到最后花費不菲卻總是弄成啼笑皆非,張氏從善解人意到心疼不已,那都是錢吶??!都是辛苦錢??! 咳咳,總而言之,不論這張氏和徐博雅日子過的有多糾結最后米特經歷了一番波折還是能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