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08)在城墻上
登上古城墻的時候,有一股很大的風吹過來,帶著血氣,將她的裙子吹得鼓鼓的。 這道風,帶著一種鋒利的嘲諷與玩弄,灌入她的下體,猶如一旁林四生的眼神,帶著一種鎖定獵物的勢在必得。 佐艾側過頭,手指劃過臉頰,將發絲夾到耳邊,沖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是一個端正而平和的笑,牽扯出嘴角淺淺的梨渦,帶著少女的純真。 治愈者……林四生將這三個字在舌尖繞了一圈,還真是一種神性的存在,讓他總是忍不住想要褻瀆、玩弄,在她白玉的面龐上種下情欲的痕跡,在她圣潔的身軀上勒出痛苦的血痕,讓她在地獄仰望救贖,就像她將會跪在他胯間為他koujiao。他會狠狠撞入她的口腔,擠進她的yindao,掐住她的心臟,讓她再也無法露出這樣的笑容。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樹?」旖想里的天使發問了,用一種令他勃起的口吻。 他漫不經心地向下看了一眼,手指把玩著她的頭發,回答道:「這些都是死去的喪尸和異能者的尸體?!?/br> 佐艾沒有想到答案是這樣的。 她再次仔細地看向城下。 護城河之外,周邊城市的殘骸上斑點式地覆蓋著一層幽綠的樹,風吹過的時候蕩漾開一片海洋。巨大的鋼筋森林,在她腳下靜靜呼吸。 她想象死去的人倒在柏油馬路上,身體被千瘡百孔的土地接納,緩緩陷下去,沉入深深的土壤之中,然后她的身軀成為了根,根系向上生長,長成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為什么呢?!棺舭瑔栕约?。 「探險隊是怎么運作的?」她偏了頭,又去問身邊的男人。 林四生用手將她的頭扭過來,微微用勁,嘴唇便被迫著嘟了起來。他輕輕地摩挲著,把食指伸進口腔了讓她含著。 佐艾的舌頭被他壓住,微微動彈了一下,立刻被他按住,又玩弄起來。 她的津液順著他的手流了下來,流到他的襯衣上,也流到了她的下巴,沿著脖頸的曲線向下慢慢地流動。粘稠的口液,讓林四生的眼神暗了幾分。 他問:「和我zuoai的時候,有快感嗎?」 佐艾只能含糊地回答:「有的……」 她想起以前讀書時,心理學家問:如果你可以強迫一個女性發生性關系,并不需要負責,你會做嗎? 有30%的男人說會; 他們又換了個問法:如果你可以強jian一個女性,并不需要負責,你會嗎? 只有10%男人的說會。 語言是一種應用的藝術,也是一件高尚的借口。 仿佛用zuoai一詞,便可以將暴力修正為情趣。 他笑了,透出一股孩子氣的桀驁來,仿佛是圓了昨晚的一個不甘。 松開了手,他把沾滿了佐艾口液的手指伸在自己的嘴里吮吸了幾口,然后看向城墻下,淡淡地說道:「普通編制的是十人小隊,負責中低等級的喪尸,基本上一周外出三到四次,負責擴大占領區域、深入叢林探查情況;精編小隊四到五人,負責獵殺高級喪尸,外出情況視情報而定?!?/br> 佐艾明白了,她是精編小隊的物品,在有限的空間里行著有限的「義務」。 「我們在獵殺的時候,會因為喪尸的殘暴而暴動,外表獸化的同時,人格也會獸化?!顾戳艘谎蹧]有太多情緒起伏的佐艾,「獸化不是喪尸化,我們能夠控制自己的行為,卻無法知道自己何時會回歸常態。治愈者就是我們的開關,你被打開,我就可以關上?!?/br> 但經歷過獸化以后,他們已經不能被稱為人類了。 那種獸性,在外表看來是消失了,卻已經深深扎根內心,將他們一同拉入無底線的野獸領域。 林四生低下頭來吻住了佐艾。 他會拉著神一同隕落。 城墻上,他把自己的腰帶解開,掏出已經硬到分泌前液的性器,慢慢地、堅定地貫穿了她。她黑色的裙擺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殘敗地垂落。 收獲了兩個天使的評論和十三個收藏,超級開心! 加更一章,謝謝你們喜歡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