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06)跳進浴缸
林四生抱著她,在她肩膀上猛喘了幾口氣,又突然咬住了她的鎖骨,后槽牙一磨,直接出了血。 不過佐艾只是被嚇了一下,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她沒有說話,安靜地等著。 他有些丟臉,又有些怒意,明明她沒有高潮,卻好像也不在乎;但看到那片肌膚上的血印時,他又緊了緊抱住她的胳膊。這個女人的手環住他的脖子時,還挺舒服的。 她的欲望和他一樣,與自身有關,與別人無關。 當林三生還在善與惡的灰色地帶徘徊時,她已經先一步斬斷情絲,用所擁有,換所欲求。 林四生在見她射箭時便知道了,那種堅定的自私,以自由為名,不過是同他一般,舍棄了群居的權利與義務。 林四生欣賞這種血性,這種一無所有卻百折不撓的生命力,讓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摧殘,又可以大發慈悲地呵護。 只要她沒有能力而有欲望,那么她便是他的掌中之物。 佐艾并不覺得疲倦,相反,她有些興奮。 和躺在床上的一個月不同,她在院子里練箭時,身體里的異能涌動循環得很快,源源不斷、生生不息,像永動機一樣讓她充滿力量。 這是她第一次和清醒的人zuoai,雖然本意是為了交易,但性事對她的身體似乎也頗有好處。 「我想洗澡?!顾p輕地說道,氣息像羽毛,撓著林四生的耳朵。 他抱著她,一點不嫌累,桃花眼笑得瞇了起來,親了親她的嘴唇,又突然重重咬了一口,血腥味涌出來,又很快結痂,恢復粉潤。 林四生抱她到了浴室,把水籠頭打開,冷水濺了他一身。 他也不在意,放她到浴缸里,把冷水淋到她頭上,又像沖流浪貓一樣,把她渾身沖了個遍。 佐艾打了個哆嗦,抱住了自己。胸乳泛著紅被擠在臂膀間,她的頭發被打濕,一縷一縷結在一起,仰頭閉眼躲避花灑。 林四生想起了那天院子里,騎在她身上時她也是這樣可憐而圣潔,如玉蒙塵。 他把衣服解開,跳進浴缸里同她親吻。唇舌交纏,說不清是水還是唾液流了下來。他狠狠地抱住她,像要將他揉碎到骨子里,再吐出來拼成個完整的人樣。 他很硬,他很想再和她zuoai,他很想聽聽她叫他名字的聲音,他很想知道她是否會有求饒的時刻。 但林四生知道,自己不該有這么多關于她的欲望?;蛟S會被這小白蓮利用,被吃得死死的,不僅帶她出去,還教她箭法,最后讓她自由。 在迷亂的吻里,林四生的意識清明。 佐艾沒有想那么多,她沒有想那么多的能力,只有走一步是一步的能力,所以她很干脆地放棄任何想法,將這個吻加深。 被勃起的yinjing一戳一戳地在洞口磨蹭,實在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佐艾并不想要他插進來,她只是享受著這種游離的快感,一種不需要實質性動作,就能將欲求的心填滿的快感。 花灑翻轉著向上噴灑出一陣陣細密的冷水,打在兩具糾纏而淺嘗輒止的rou體上,留下一室火熱的克制。 佐艾睡得很熟,在夢里,她被一條蟒蛇纏住了,一點一點窒息而亡,然后她又活了過來,把匕首捅進它的心臟。那條蟒蛇慢慢失去了力氣,等她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時,它變成了林三生。 原來是他。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認真看著自己了。林四生。 整個晚上,他們都是這樣相擁而眠的嗎。佐艾也像他那樣看著他,直直地看進眼睛里。 「起來吧,睡得我手臂麻死了?!沽炙纳蛄藗€哈欠,抽回了手臂,順便在她乳尖上捏了一把,站起來在床邊穿上衣服。 晨光將他的身影照出一條淺淺的光邊,蟒蛇扭頭沖她吐了吐信子,「今天帶你出去,穿裙子,先拿早飯來?!?/br> 在沒有人送飯的時候,佐艾就不吃不喝。她沒有進食的欲望。于是她問:「哪里有飯?」 「二樓,左轉到底,三哥做飯?!顾冻鲆粋€笑容,竟然像一只懶洋洋的大狗,「快去快回?!?/br> 佐艾赤腳踩到地板上時,被凍了一下。她拉開衣柜的門,往自己身上套裙子,只有幾條裙,是她以前常穿的樣式。 她許久沒有穿胸罩,手生疏了,林四生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把她的扣子系上,又在脖子后磨了磨嘴唇,吮吸了一口。 他挑了件黑色的裙子,給她套上,輕薄的夏裙并不能阻止人體溫度的傳遞,也無法抵擋欲望的挑弄。林四生沒有讓她穿內褲。禁欲的黑色長裙,扣子系到脖頸處,但裙下風光不遮不掩。 她踢踏著皮鞋,走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