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節
“呃?所以呢?” “呵呵,她被你們睡得越熟,我越喜歡,這就跟咱們部落里的青桃子一樣,一開始誰喜歡吃?澀口,當然是捂的越久、味道越好?!?/br> 神圣幽幽的提醒,“捂的太久,也會爛掉?!?/br> “我會在那之前就吃了?!?/br> “……” 掛了電話后,神奇的表情一度是平靜的,只是這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黑暗,讓人更加心驚膽戰,傅云大著膽子上前問了一聲,“大俠,你還好么?” 神奇轉頭看向他,“老子很好啊,老子為什么要不好?大哥關懷我,我更要好了,還聽了那么多好消息,我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br> 傅云打了個哆嗦,你好就好唄,干嘛咬著牙說啊,這樣從嘴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很瘆人好不好? 神奇也不知道是說給他聽,還是自言自語,“那花終于還是開了,老子就知道防不住,那妖孽道行深著呢,指不定背后怎么作法把那花催熟了……” 傅云似懂非懂,不敢接話。 神奇繼續嘮叨著,“昨晚老子在干什么?練武,特么的,老子居然在練武,而那倆人卻在睡覺,真是好樣的,溫暖,你真是……” 他忽然罵了個臟字,猛地一掌把旁邊的一塊石頭擊碎了,表情也扭曲起來,整個人都處在暴怒的邊緣,“老子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傅云嚇得往遠處躲了躲。 神奇又接二連三的把周圍的石頭都擊碎了后,才算冷靜了些,沖著傅云道,“去給老子買機票,老子要立即、馬上動身去帝都!” “去,去帝都干什么?” “砍人!” 傅云被森森震住了,趁著神奇去交代事情、收拾東西的時候,趕緊偷偷給傅云逸打電話,大俠在北城是一霸,沒人敢惹了,可現在要跑到帝都去砍人,會不會太猖狂了點? 電話沒打進來,因為占線中。 神圣正在跟傅云逸說著,“大表哥啊,我剛剛挑撥離間了一番,可三弟沒心沒肺的,也不知道是上套還是沒上套啊,也是心累……” “你不是去找安慰了嗎?又忽悠他什么了?”傅云逸的對面坐著蕭流景,這會兒正束起耳朵不厚道的聽的津津有味。 神圣嘆道,“三弟的口味太重了,簡直超越了我的想象力,真的,我沒被安慰到,還更心塞了,他居然說……” 傅云逸毫不客氣的打斷,“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不用跟我分享了?!?/br> 神圣,“……大表哥,你這樣拒絕面對,容易抑郁啊?!?/br> “謝謝,我還扛得住?!?/br> 神圣又嘆道,“好吧,你不愿聽就不聽,只是大表哥啊,你也給三弟打個電話關懷一下唄,我懷疑,我怕他干什么啥事啊……” “他干的最傻的事就是落在了那妖孽后面,不會再更傻了?!?/br> “……” 掛了電話,傅云逸眉眼沉沉,攏著散不去的陰郁。 對面,蕭流景遲疑了一下,還是勸道,“那個,云逸啊,想開點哈,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得去面對,再說,你們之前也不是沒心理準備,既然早晚都是一刀子,早捅和晚捅也沒什么區別,呃,別氣,別氣,我真不是幸災樂禍,呵呵,我是真心同情你……” “滾蛋!” 傅云逸罵了聲,手機又響起,他看了眼號碼接了起來,就聽傅云緊張的匯報,“少爺,大俠要我去幫他買機票,他說,他要娶帝都砍人!” “砍誰?” “呃?”傅云懵了下,少爺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我,我也不知道?!?/br> 傅云逸冷靜的道,“幫他買,買最快的那一班,你陪他去,到了帝都后,跟傅風他們幾個聯系,他們知道周不寒在哪兒,必要的時候,你們可以充當幫手?!?/br> 傅云,“……” 他后悔打這個小報告了行么?原來是去坎周不寒?那還能活著離開嗎?不對,能不能成功也不知道啊,還有,少爺還要他幫忙? 他是有多大膽? 傅云逸掛了電話,就給神奇打了過去,“你要去帝都?” “你要攔著老子?”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去帝都的來回路費我給你報銷?!?/br> “……” “還有,不要跟他玩槍,要拼冷兵器,即便砍不死他,也給他留點念想?!?/br> “……” 掛了這一通,他沉默了片刻,又給傅風打了過去,面無表情的問,“那邊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了?” 傅風艱難的道,“小姐還沒回來,吳用和傅雪在那邊守著?!?/br> “嗯,不用著急去催?!?/br> “是!” “神往呢?” “已經醒了,喝了醒酒湯,去浴室洗澡了?!?/br> “他有沒有說什么?” “沒有,神色看起來也很平靜?!?/br> “好,我知道了?!?/br> 傅風剛結束通話,神往就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沐浴后的他清冷而矜貴,眸底沒有一點波瀾,“鐘玉琉呢?” 傅風心神一凜,把昨晚發生的事忙跟他詳細說了,最后道,“小姐說,這事怎么處理,等您醒來后決定?!?/br> 神往點了下頭,沒再說話,轉身去開了電腦。 傅風和傅雨面面相覷,他們一直在糾結萬一人家要是問起小姐去哪兒該怎么回答,結果,什么都不問?這是知道啊還是不敢知道??? 此刻,溫暖還在睡著。 ------題外話------ 看到今天很多妹子加群,哈哈,妖孽的魅力還是無可抵擋的,還有微信公眾號,今天也人氣很旺呀,都想看未刪節版,嘿嘿,歡迎大家,公眾號上還有很多小劇場喔,喜歡的莫要忘啦。 ☆、第二十二章 頭一回哄人 此刻,溫暖還在睡著,哪兒知道她后宅里一個個的都不安生了?這一覺就睡到九點多,還是因為夢里被什么壓著有些喘不過氣,她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睜開眼的一剎那,她就怔住了,良久身子都動彈不了,她又閉上眼睛,等待了片刻,再次睜開,眼前還是一片蜜色的肌膚,上面還布滿曖昧的紅痕。 昨晚的記憶開始一點點的回籠,她卻寧愿失憶了,奈何,有些畫面太過深刻,有些言語又是那么強烈,讓她想忘都忘不了,只能受著。 隨著意識的清醒,她也清晰的感受到了此刻的要命處境,她整個人被他摟在懷里,親密無間的沒有一點空隙,她的臉就貼著他的胸口,她腰上纏著他的胳膊,他的一條腿還嫌不夠緊似的勾著她的腿,她是一動都不敢動,想不吵醒他偷偷的跑掉簡直難如登天。 耳邊的心跳平穩有力,頭頂上的呼吸清淺安然,她卻像是深陷在冰火兩重天里,進退兩難,離開,勢必要面對醒來的他,怎么面對?原諒她只想當個鴕鳥,可就這么窩在他懷里不動,也不是個長久的辦法啊,再者,跟他這樣親密的睡在一起,對她而言,也真心是一種挑戰。 尤其是發生了昨晚的事后。 她懊悔的簡直想去死一死了。 怎么就在他的美色誘惑下棄械投降了呢? 不,不對,她皺起眉來,漸漸想起不對勁的一些地方來,兩人在餐桌那兒親吻的時候,明明她還是有理智的,他也沒有失控,可后來,她就覺得燥熱了,那種燥熱很熟悉,在長樂宮被下藥那次就是如此,再之后,她便控制不住自己了,哪怕心里還有幾分明白,但是身體上的反應卻誠實的讓她羞恥。 還有他,更像是發了狂,那么急迫和孟浪,像是不知疲倦的猛獸,不顧她的哀求,一直折騰到凌晨她昏睡過去,到底是幾次呢?一想到這個,她又頭痛欲裂,心里忍不住呻吟一聲,她一定也是瘋了,不然為什么會、會那么配合和投入? 眼前的紅痕就是最好的證據,讓她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下藥,對,她是因為被下藥了,所以才會情不自禁,才會失去理智,一定是因為這樣,然而,腦子里另一個聲音卻在狠狠抽著她的逃避,真的是因為被下藥么?那若是換做別人,你現在醒過來還不得拿刀子捅死他?還能如此刻這般窩在人家懷里想三想四? 她懊惱的咬了下唇,頭頂上忽然響起撩人的一聲,“早啊,暖暖?!?/br> 剛剛睡醒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和慵懶,還含著對她的溫柔和喜愛,猶如羽毛劃過心間,又麻又癢,耳朵都要懷孕的節奏,溫暖卻身子僵住,閉上眼裝死。 “呵呵……”他低低的悶笑起來,俊顏往下湊了湊,唇貼著她的額頭,留下濡濕的痕跡,“知道你醒了,還沒想好怎么面對我么?嗯?就這么害羞?” 溫暖在心里哀嚎,不是害羞,是羞恥。 周不寒見她還是不動,又輕笑幾聲,摟在她腰上的大手便開始不安分了,身無寸縷下,肌膚如上好的綢緞,感覺不要太**,他忍不住滿足的喟嘆一聲。 到這份上,溫暖再裝死就是傻了,“住手!”,一邊羞惱的呵斥他,一邊推拒著他的摟抱,想要離的他遠一些,現在不用再擔心吵醒他了,這妖孽搞不好比她醒的還早。 只是,周不寒如何會讓她得逞? 她在那兒努力抗爭了半天,最后的結果,除了惹的他氣喘吁吁又獸性大發外,沒有其他良性改變,她依然只能窩在他的懷里,繼續親密無間。 “周不寒!” “叫的還是那么大聲,暖暖,跟昨晚一樣熱情……” “閉嘴!” “呵呵呵,可以,你來堵啊,或者讓我吃……嘶……”他正邪惡的貧著,腰上便被她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他吸了口冷氣,哀怨的控訴,“暖暖,你太沒良心了,昨晚它可是勞苦功高,你不但不獎勵它,居然還對它下手,你就這么狠心?” 溫暖又羞又氣,“周不寒,我們正經談談行不行?” 總是這么調戲她,讓她積攢的那點惱恨和勇氣都要消散了。 周不寒很痛快的道,“可以啊,你要談什么?” 溫暖深呼吸一口氣,“你先放開我,我們穿好衣服談?!?/br> 周不寒不但不放開,還摟的更緊了些,“不要,你要是想談,我們就這樣談,這才叫真正的坦誠相待,不然,你又會口是心非的來忽悠我?!?/br> “……” “好了,可以談了,你想跟我說什么?” 溫暖壓下情緒,盡量讓自己忽略掉眼前的美景,“昨晚的事……” 她剛開了個頭,就被他截了話過去,“昨晚的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我沒法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那可是我的第一次,意義深刻?!?/br> 溫暖,“……” 這條路就這樣被堵死了。 “繼續說啊?!?/br> “……好,既然發生了,那我們就想辦法去解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