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節
不管哪一種,嘿嘿,它都有好戲可以看了。 等了大約五分鐘,神出就見一道黑影借助外力爬上了其中的一扇窗戶,四下扭頭看了眼,并無異樣,然后不再猶豫的推開,跳了進去。 神出按耐著,又等了片刻,再次出現兩道黑影,這兩人的武力明顯要比之前那個高深多了,手里還抬著個人,攀爬起墻壁來都不費力,如出一轍,窗戶被推開后,把抬著的人送了進去,之后迅速離開。 神出捂住嘴巴,剛剛那送進去的女人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 它又等了半響,才小心翼翼的飛過去,臉貼在窗戶上往里看,床的位置并不靠窗,所以視野實在不好,可繞是如此,它該看的還是都看了。 看了這邊看那邊,最后口干舌燥的離開。 艾瑪,萬能的神藥啊,也請賜我一顆吧! …… 這邊rou香四溢,樊鎮海卻眉頭緊蹙,想了半天,還是給周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聲音沉重,“老周啊,這回的事情只怕要鬧大啊?!?/br> “怎么了?” “那猴子是有人特意訓練的,能飛檐走壁,給江家那兄妹倆下了藥,我原本想著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挺好,教訓一下他們,可沒想到,暗處的人不但讓猴子下藥,還送了人進去,這是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啊,那是盯上江家了,要么是抱著什么目的,要么就是要搞死……” 周老爺子也表情凝重起來,“那你查到暗處的人是誰了嗎?今晚去的就那些人,敢對江家的人出手,只怕沒幾個,還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更是膽大了?!?/br> “他們不知道我私下安了隱藏攝像頭好么,哼,要么能這么大意?我要是連瞞過他們的這點本事都沒有,我敢請這么多人來鬧?” “行,行,你厲害行了吧?你寶刀未老,把一群小輩玩弄于股掌之中可以了吧?”周老爺子沒好氣的恭維完,才問,“到底是誰?” 樊鎮海也不再賣關子,吐出兩個字,“孟家?!?/br> 周老爺子訝異道,“孟家?北城孟家?” “對,沒想到吧?”樊鎮海剛剛查到的時候也震驚的不行,他原以為是針對江家的政敵,沒想到居然是孟家的那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在宴會上很是低調含蓄,絲毫看不出來背后還有這份心機和膽量,那可是江家啊,被纏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周老爺子復雜的點了下頭,“是沒想到,孟家在北城也算是土皇帝,可在帝都,勢力還不夠吧?再說,他們為什么要對付江家呢?兩家有什么仇什么恨?” 樊鎮海也暫時沒想通,主要是兩家以前從來沒有交集,想查都無從下手,只得嘆道,“我也不知道兩家有什么仇怨,不過北城孟家不容小覷,他們可不止是北城的土皇帝,勢力已經延伸到帝都來了,你忘了,費家老大就是娶得孟家的女兒,孟家的長孫娶得是韓戰的獨生女,這還不夠?” “不夠,即便韓戰手里握著一部分軍權,費家富可敵國,那也沒辦法跟江家對抗,江家的背后還有鐘家,不是誰都能撼動的,再者,江家那小子不是還要娶費家那丫頭?費家未必就站在孟家那邊,頂多就是墻頭草,哪邊風大往哪邊倒!”周老爺子冷靜的分析著。 樊鎮海哼了聲,對孟家的這一步棋還是看明白了,“所以孟家就出手斬斷這條路了,給江南送了女人進去,你說費家那丫頭知道了能不鬧?兩家還能繼續心無芥蒂的聯姻?送的那女人也是宴會上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會差了,江家那小子碰了人家,還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周老爺子沉思著,沒說話。 樊鎮海又繼續道,“還有給江家那丫頭送的人,哼,十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指不定事后打算怎么用這一張牌呢,你且等著看吧,這回江家倆兄妹算是栽了?!?/br> 周老爺子沒好氣的道,“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先害了不寒,也不會給孟家下手的機會?!?/br> “話是這么說,不過這場子不好收拾啊,等到明天,江家和鐘家那邊都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對我興師問罪呢,哼,你最是精,躲在花都享清閑?!?/br> “我享清閑個屁,我還得琢磨怎么跟阿圣賠罪呢,你甭說的自己好像多苦逼,我還不了解你?慣會裝聾作啞,到時候不管誰來找你,你就說睡了,啥都不知道,不就推得干干凈凈了?誰還能跟你較真不成?他們甭管誰不服氣,也只能吃那個啞巴虧,誰叫他們彼此都不干凈呢!真要徹查,老子第一個要問問,憑什么給我孫子下藥?” 樊老爺子被戳穿,忍不住呵呵笑起來,“倒也是,我就來個一問三不知?!?/br> “不過,江家那邊,你得想法子找人去透露一點,別讓他們誤以為是不寒干的,那就冤了,孟家倒是打的好算盤,想坐山觀虎斗呢,哼,門都沒有!” “行,這事我來辦,到時候讓江家和孟家狗咬狗,嘿嘿,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如何?” “行了,我也沒想著占誰便宜,江家的笑話可不好看,江家那丫頭是個沒腦子的,江南還是有幾分手段,就是還年輕,道行淺一點,可那他個母親,可不是個好惹的,又護犢子,到時,哼哼,指不定怎么鬧?!?/br> “怎么鬧也翻不出天去,江泉還是能制住她的?!?/br> “哼,那就要看江泉是幫情還是幫理了?!?/br> …… 莊園里發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還不得而知,傅云逸下了飛機后,手機便在第一時間響起,他看了眼號碼,猶豫著要不要接,鈴聲響的執著,半響后,他還是捱不住的接了,那邊傳來神圣的聲音,“大表哥,我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傅云逸的心就揪了起來,默了片刻,低聲道,“先聽好消息?!?/br> 神圣歡快的道,“我們以后再也不用日夜盯著那盆花提心吊膽、撓心撓肺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傅云逸,“……” 確定這是好消息?為什么他有種被痛楚滅頂的絕望? “大表哥,你還好么?” 傅云逸深呼吸一口,“壞消息又是什么?” 神圣哇的一聲哭出來,“那支花開了,你難道沒聽到花開的聲音嗎?” 傅云逸,“……” 他只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神圣哭了半天,傅云逸就聽了半天,任由他發泄著,他的心里何嘗不是被淚水浸泡著,只是他哭不出來,坐在回傅家的車子里,他無力的閉上眼睛,有種想毀天滅地的沖動。 良久后,神圣止住哭聲,哽咽著道,“大表哥,其實這樣也好啦,我們以后再也不用糾結了,早晚都是一刀子,早挨了早省心?!?/br> “我挨不住……”傅云逸啞聲喃喃著。 “挨不住也得挨,我教你個辦法可以稍稍治愈一點?!?/br> “什么?” “你想想三弟,心里就會好受點了,我就正在這么辦,嗚嗚……,妖孽后進門的人都睡到暖兒了,他還連點湯都沒喝上,誰有他悲催?” “……” ------題外話------ 驗證群145218715,不愿水群的妹子可以私戳木禾,屆時把福利送上 ☆、第二十一章 大清早的就顯擺 這一晚,許多人都失眠了,有的是**一刻值千金,有的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樊鎮海腦子里琢磨著事兒,當然更睡不好,迷迷糊糊的到了凌晨四點多,身邊的電話還響了。 那是他臥室里的座機,知道的沒幾個人,自然都屬于重要親近的人物,不接不行,他驚了一跳,趕緊坐起來,一看表,更是膽顫,這么早就急不可耐的打電話,肯定是有大事發生啊,嚇得他連來電顯示都沒看就慌忙接起來,“喂?出啥事了?” 聽到他那語氣,周不寒還古怪的怔了下,這老爺子睡懵了?他不知道,他這個點給人家打電話、換成誰都得嚇一跳好么?當誰都跟他一樣才準備睡嗎? “說呀,出啥大事了?”聽不到聲音,樊鎮海更緊張起來。 周不寒這才慵懶的道,“沒什么大事兒,就是跟你說一聲,今天別讓人來打擾我,我要借你這地方睡一會兒,喔,還有,交代一下廚房,備些飯菜,最好大補的,我說不準什么時候就要?!?/br> 他說完,樊鎮海都傻眼了,良久不出聲,只聞急促的呼吸,昭示著他被刺激的不輕。 周不寒沒覺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對,又繼續道,“還有追查昨晚的事,你那里都清楚吧?等會兒拷一份給我……” “閉嘴!”樊鎮海忽然大吼,“你個混小子,半夜三更不睡覺,把老子吵起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周不寒反問,“半夜三更?嗤,現在都四點多了好么?你不是一向早起,說什么吵不吵的,當我很有空給你打電話?我忙的很……” 樊鎮海氣的直喘,跟著小子說話簡直折壽吆,“老子以前是早起,可我昨晚也得睡得著???你們一個個的在我地盤上折騰的烏煙瘴氣,我不得給你們善后?得,得,老子不跟你掰扯這個,我問你,你忙什么?你還要干啥?先跟老子透個底,老子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周不寒古怪的道,“你需要什么心理準備?我只是打算要睡覺而已,剛剛不就跟你說了,借你的地方用一下,別讓人來打擾的嗎?” 樊鎮海聲音猛地拔高,“你再說一遍?” 周不寒把手機的拿的離自己耳朵遠一些,“我睡個覺而已,值得你這么大驚小怪?” 樊鎮海直接罵娘了,罵了一會兒,才咬牙道,“你要是在我跟前,信不信我拿鞭子抽死你?” 周不寒呵了一聲,想到什么,忽然懶洋洋的笑道,“看來男人年紀大了,也是需要瀉火的,不然陰陽失調,脾氣都越發古怪了,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 “你,你……”樊鎮海氣的都不知道說啥了,當他聽不懂這混小子話里的調侃和得瑟?欺負他沒老伴、顯擺他自己春風得意了唄? “如何?要不要找一個來個梅開二度?”周不寒心情好,也有了打趣的興致。 樊鎮海氣笑了,“混小子,甭拿老子尋開心,老子再不濟也比你強,老子十八歲就開葷了,你呢?今年二十六了吧?今晚之前還是老處男一個,才摸到女人身子你有啥好得瑟的?還有臉在老子面前顯擺?哼,老子吃過的rou你比吃過的鹽都多,你才剛上道,還嫩生著的呢!” 果然,周不寒聞言,被擠兌的瞇起眸子來,緩緩轉身,看著床上的人兒,玉體橫陳、媚態叢生,哪怕是累的昏睡過去,依然美的勾魂攝魄,那張俏臉如染了春水的桃花,嬌媚可人,他只是看著,呼吸就粗重起來,滿腦子里都是旖旎和香艷的畫面,猶如食髓知味的猛獸,沒了她就再也活不下去。 “混小子,怎么不說話了?羞愧的無地自容了?哈哈哈……”樊鎮海剛得意的大笑,就被周不寒打斷,“我是在想,昨晚吃了幾回rou?!?/br> 樊鎮海的笑聲戛然而止,有種不太美好的預感,“什么意思?又要跟老子顯擺你腰好?” 周不寒呵呵一聲,“只是腰好嗎?爺還有一桿好槍!” “噗……”樊鎮海氣急返笑,“行,你行,你腰好槍也好,那也沒用,老子這些年吃過的rou還是比你多的多,你騎著馬追都攆不上?!?/br> 周不寒挑眉,“是么?追不上嗎?一晚上五次的頻率還追不上你?你們那會兒時常分居兩地,你莫非背著樊奶奶偷吃了不少rou?” “放屁!” “呵,那不就行了,你老了,可我還有的是時間?!?/br> 樊鎮海胡子直抖,哼笑,“你甭得意,你是年輕,可你確定有大把時間和人家恩愛?你當神家那三兄弟是死的???人家就不吃rou?” 周不寒沉默了。 樊鎮海自以為戳到他的痛處,扳回一局,繼續得意的插刀子,“你是后進門的懂嗎?別以為后進門的多得寵,哼,前面好幾個壓著你的呢,你還想吃獨食?美的你啊,以后有的醋吃了,宮斗劇沒看過啊,侍寢得翻牌子,哈哈哈,你且等著人家翻你牌子吧?!?/br> 周不寒暗暗磨了下牙,“是不是我爺爺讓你對我說這些?” 樊鎮海哼笑,“你爺爺?你爺爺比我可狠多了,他說讓我給你準備根荊條,給神家兄弟負荊請罪呢,你當人家很好欺負啊,這綠帽子戴的,呵呵,還一晚上五回,你在我這里顯擺下就結了,可千萬別對著人家得瑟,不然,哼哼,就是我,都沒法袒護你,畢竟搶人家媳婦這事不夠厚道?!?/br> “所以呢?” “所以,你暫時夾著尾巴做人吧?!?/br> “你說什么?”周不寒聲音都冷下來。 樊鎮海也不以為意,“怎么?還做不到?覺得委屈?呵呵,委屈的是神家那三兄弟,人家就是揍你一頓都是合情合理的,讓你低下頭怎么了?” 周不寒沒說話。 樊鎮海語氣認真了幾分,“我可不跟你玩笑,這事你有虧在先,你甭端著驕傲,不然也會讓溫家那丫頭為難,昨晚是事出意外,等人家醒了,指不定怎么跟你鬧呢?!?/br> “暖暖是愿意的……” “哼,甭在我面前裝,當我不知道呢,她就算對你有幾分心思也不會痛快的讓你得逞了,還是那藥起了作用,你別說沒察覺到?!?/br> “是江南讓人干的?” 樊鎮海聽他聲音冰寒,怕他做出什么來,安撫道,“是,不過他們也沒落著好,有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也算間接幫你出氣了,再說,江南要是不幫他meimei出這餿主意,你能睡到那丫頭?所以,也算是陰差陽錯、歪打正著,合該是你的就是你的?!?/br> 周不寒這才心里舒坦了些,又問,“是誰背后算計江南?那人也不是幫我、是想連我一起害了吧?” 他一陣見血的指出來,樊鎮海點點頭,“沒錯,對方是想把臟水潑到你身上,讓你和江家反目成仇,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這一步棋倒是走的高?!?/br>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