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節
江南盯著他再問,“就一點不顧及我們兩家的情分和顏面?” 周不寒嗤笑,“爺就是和喜歡的女人親熱一下而已,怎么就觸及到兩家的情分和顏面了?我們兩家的情分就那么脆弱?還是我們兩家的顏面就值這么點?” 江南一時語塞,沒想到他不軟不硬的把話又踢了回來,到叫他不好應對了。 “都站著還有事嗎?沒有就走,爺還忙著”周不寒攆人。 江南盯著溫暖的背影,忽然嘲弄到,“溫小姐是見不得人嗎,需要讓不寒這么遮掩著?” 溫暖剛要動,又被周不寒按下,然后霸道的解釋,“是我不愿讓她抬起頭來被你們看?!?/br> “為什么?” “喔,剛剛我把持不住,親的狠了,留下點痕跡,我還沒大度到讓別的男人窺見這香艷一幕,我會吃醋,這個解釋可以么?” 江映月身子顫了顫,哭聲漸漸止住。 江南暗暗咬了下牙,“可以,只是,不寒,你是不是忘了溫小姐的身份,你可以不在乎映月對你癡心一片,那溫小姐呢,是不是也把神家那兄弟三人都忘了?” 周不寒哼笑,“甭激我,也甭激她,她自然忘不了,我也清楚的知道,她心里沒我,可我就是喜歡上她了還能怎么辦?是搶、是奪總要試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什么不對?” 江南氣極反笑,“是沒什么不對,你素來恣意妄為,我還能說什么?只是溫小姐的所作所為也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我還以為百年時間培養出來的女子都是知書達理,懂的禮義廉恥的,卻不想,呵呵” 周不寒眸子一瞇,“有什么話都沖我來,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br> 江南冷笑,“你現在還不夠無情嗎?我說她一句怎么了?你也要護著?可惜,你把人家當寶貝捧著,人家根本不把你當回事,至多,你也只能是她的男人之一!” 周不寒一字一字道,“我樂意!” “你”江南忍不住氣極失語,他估錯了形式,才會落了下風,他沒想到周不寒居然能做到這一步,依著他的驕傲,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再則,他也小看了溫暖的魅力,完全是讓周不寒昏了頭。 他知道,再留下也不過是多說無益、更丟臉而已,于是,狠狠瞪了兩人一眼,摟著江映月轉身離開。 費輕揚兩口子沉著臉,緊跟著也走了。 題外話 下午二更喔 ☆、二更送上 悶sao又無恥的妖孽 那幾人都離開后,溫暖猛地推開了周不寒,周不寒一時不察,被她得逞,還倒退了兩步才站穩,也虧的他身手好,不然早狼狽的摔出去了。 他不由氣笑了,“這就迫不及待的過河拆橋了?用完就扔?” 溫暖整理了下衣服,撇開臉,并不看他,穩穩氣息,面無表情的道,“周公子誤會了,我從來沒想過要利用你,從開始到現在,我好像一直都是被逼在看戲吧?” 周不寒走回來,在她面前半米的距離站定,低頭緊緊的盯著她,意味不明的笑問,“看戲?只是看戲嗎,最開始也有跟我一起演吧?” 溫暖刻意忘掉的畫面再次浮上心頭,她想鎮定,奈何在他別有深意的灼熱視線下,臉還是熱了,不由羞惱的道,“演戲也是被逼的,非我所愿!” “是么?”周不寒拉長了音,慵懶的反問了聲后,緩緩抬手想摸她的臉,“那我若是還想再逼你演一回怎么辦?演那種戲會上癮!” 這次,溫暖有防備,很敏捷的躲開了,看他又要欺近,忍不住加重了語氣,沒好氣的警告道,“周不寒,請自重!你當我是什么!” 周不寒腳步一頓,臉上閃過一抹自嘲和受傷,語氣卻是混不吝的,帶著幾分輕佻,“爺都說好幾遍喜歡你了,你說我當你是什么呢?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爺又要自重做什么?而且,爺也自重不起來!英雄都難過美人關,何況是爺?爺可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英雄,我只想牡丹花下死” “你”溫暖語塞,簡直不能相信這些挑逗輕浮的話出自他那張驕傲又尊貴的嘴,他以前多少還顧及臉面,不會真做到絕處,可他現在沒臉沒皮的豁出去了,她還真是沒辦法,罵不管用,打,她也不是對手,能做得好像唯有逃了。 于是,她也不管慫不慫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提起裙擺,轉身就跑,只要跑到樓下,眾目睽睽的,他再囂張也會收斂吧? 只是顯然,她跑不掉的,能讓她跑掉就不是周不寒了。 “啊”剛跑兩步,人就被拽進懷里去,她又氣又慌,無措之下,對他拳打腳踢起來。 武功什么的都忘了,只是像個撒潑的小野貓,用的都是花拳繡腿,倒是有種和男友吵架后使性子的小女生樣子了。 周不寒看的好笑,任由她攥著拳頭一下下捶打在胸口上,那不痛不癢的力道撓的心都軟了,一雙瀲滟無雙的桃花眼底是滿滿的深情和寵溺,他不得不欠虐的承認,他真是愛極了她這副樣子,嗯,像是打情罵俏,他享受的很。 溫暖也發現了,這妖孽越打越是笑得歡愉,她明明氣惱的不行,可她的發泄卻像是取悅了他一樣,到后來,竟然低低的笑出聲,“呵呵呵” 溫暖,“” 果然是妖孽,腦子都跟人類不一樣,他到底明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不是給他撓癢癢,是真打??! 看她一張俏臉都氣紅了,周不寒總算止住笑,手臂還圈著她的腰,很輕易的把人往自己懷里一帶,然后柔柔的喊了一聲,“暖暖?!?/br> 溫暖在他懷里不可抑制的顫了顫,這一聲實在是太酥麻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發出這種要人命的腔調,他的嗓音本就得天獨厚,隨便哼兩聲都是性感撩人的,如今成心誘惑,那殺傷力可謂是所向披靡、毀天滅地。 神仙聽了都免不了動了凡心,更何況是溫暖這個俗人。 溫暖撇開臉,呼吸不穩了,血液也急促的往臉上涌去,她聽到自己狼狽的喊,“閉嘴!” 周不寒不但不閉上,還變本加厲的喊起來,“暖暖,暖暖,暖暖” 一聲接一聲,被他喊得柔腸百轉,如最癡情的情人在心愛的人耳邊喃喃訴說著愛語,再鐵石心腸的人都要融化了,暖暖,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被賦予了強大的魔力,以摧枯拉朽的破壞力,攻占了溫暖那顆抗拒的心,逼的她不得不抬手去捂住他的嘴,免得真要棄械投降了。 他不喊了,也沒拉下她的手,只是靜靜的凝視著她,那專注的模樣,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存在了,天地間只剩下一個她。 溫暖深吸一口氣,僅存的理智反復告誡自己,不要上當,這妖孽是故意在撩她,一樣一樣的都是套路,他一定是情場撩妹高手,被誘惑了就是輸了,“周不寒,我們認真的談一次,你,你別再使壞” 她這么說的時候,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就眨了眨,像是拋媚眼,又不完全是,總之,幾分無辜、幾分風情、幾分蕩氣回腸的魅惑。 溫暖暗暗磨了下牙,又開始了,干脆閉上眼,“我很感激你剛剛的維護,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歸你幫我解了圍,但是,最開始,你也不顧我的意愿輕薄了我,所以功過抵消,我不再追究你之前的冒犯,也不會感激你出手相助,如此,我們扯平了如何?” 她閉著眼說完,就忐忑不安的等著,誰知,等了兩分鐘都沒聽到一點動靜,若不是摟在她腰上的手還沒撤走,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跑了。 她只得睜開眸子,然后就見他幽幽的看著她,那眼神里的情緒復雜的讓她頭皮發麻,什么哀怨啊、委屈啊,欲說還休的,激的她松開捂住他嘴的手改去遮擋他的眼睛。 妖孽啊,真是害人不淺的妖孽,怎么就沒人把他收了去! 她恨恨的想著,就聽他開口了,“扯不平的?!?/br> 溫暖咬牙,“為什么?” 周不寒哼道,“因為我不樂意,我吃虧了?!?/br> 溫暖一噎,“你吃虧了?” 她若不是還端著幾分淑女矜持,都想罵人了,你吃什么虧啊,你剛剛占我便宜的時候怎么不說吃虧??? 周不寒被她遮住眼睛,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只聽她急促的呼吸也能猜出小野貓又快發飆了,忍不住勾起唇角,語氣卻又是欠扁的理所當然,“我是吃虧了,還虧大發了,我不過是親了你一下,大不了你再親回來就是,論美色,我不輸你吧?單就這件事來說,誰吃虧還不一定呢,雖說你是不愿的,但你敢說一點都沒享受到嗎?” “” “至于后面我出手幫你,那可不是親幾下就能抵消的,因為對付你的人不是一般的小人物,那是江家人,我為了你,可是把他們得罪狠了,以后指不定背后怎么給我下絆子呢,江映月倒是好辦,可江南,年紀輕輕,心機手段卻都不輸那些混跡官場多年的老狐貍,我又最煩彎彎繞,你說,我將來要是被他陰了怎么辦?” “” “你看,是虧的人是我吧?在親你和得罪江家這兩件事上,你覺得還能劃等號、一筆勾銷?” 溫暖氣笑了,忍不住懟回去,“你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嗎,現在這不就是剛剛好?怎么又覺得吃虧了呢?你該慶幸,終于等到機會了” 周不寒也笑了,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摩挲著,聲調猶如沾上情藥,“嗯,你說的對,暖暖,可是你沒弄懂一件事,我說的牡丹花下死,可不是指的親吻,那算不上,真正的牡丹花下死,是被翻紅浪、一夜纏綿,如何?你若是依了我,我就是被江南陰死,我都認了!” “你,你”這妖孽是被什么附體了吧? “如何?”他又問了一遍,俊顏低了下來。 溫暖用力掙扎著,“周不寒,你再敢欺負我,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跟你沒完!” 周不寒忽然笑了,俊顏停下,不再前進,然后抬起手輕柔的在她唇瓣旁邊抹了一下,在她不解的目光里,揶揄的道,“你想多了,我可沒想親你,是看你的口紅暈到唇角了,想幫你吃掉而已,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只好用手幫你擦了?!?/br> “” 你還敢再無恥點么? 一直從監控屏幕里看著這里的樊鎮海剛好端起杯子喝了口,然后聽到這話,一下子噴了,那邊周老爺子還跟他連著線呢,聽到這動靜,忍不住急聲問,“怎么了?” 樊鎮海幽幽的道,“沒想到你們老周家還有這等悶sao又無恥的基因呢,你和漢南平時的一本正經都是裝的吧?其實你們都是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 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紫幽閣 即可訪問! ☆、第十八章 算計 周老爺子懵了一下后,就氣的破口大罵,“放屁!老子是什么人你不清楚?還道貌岸然、衣冠禽獸?你才是禽獸,你全家都是衣冠禽獸!” 樊鎮海哼唧,“我就一個女兒,我女兒生的也是姑娘,她們想禽獸也禽獸不起來,哪像你們老周家,三代單傳,凈剩下些禽獸了……” “你……”周老爺子呼哧呼哧喘的厲害,不過,腦子轉過彎來了,不敢置信的問,“你是說不寒對人家又禽獸了?” 樊鎮海呵呵一聲,“豈止啊,還悶sao又無恥,他以前對女人連看一眼都嫌礙事,現在可好,摟著人家姑娘的腰都不撒手,還用美男計勾引,哎呀喂,酸的我牙都疼,一口一個暖暖,叫的那個甜啊……” 周老爺子被他惡心的夠嗆,忍不住罵道,“你快閉嘴吧。網值得您收藏 。?!?/br> “哈哈哈,當時人家姑娘也是這么罵的,可他完全不聽啊,叫魂一樣,越叫越起勁,還對著人家拋媚眼……” “噗……”周老爺子噴了。 “哈哈,嚇到了吧?我也差點心臟病犯了,你猜怎么著,他后面更混不吝,簡直跟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禽獸沒啥兩樣,想親人家就想唄,非包裝成說幫人家去添口紅……” 周老爺子聽不下去了,他老臉都臊的慌,“行了,行了,老子不聽了,再聽下去,晚上飯都的吐了,你說的真是我家那混小子?不是你夸張造謠吧?” 樊鎮海哼了聲,“我夸張造謠?我這還是因為太惡心跟你說的刪節版呢,再詳細點的你能噴鼻血,你孫子可是真出息了,你不用擔心老周家斷后了,就他那禽獸勁頭,呵呵,那丫頭今晚就能被他生吞活剝了?!?/br> 周老爺子不說話了。 “怎么?又嚇著了?” 周老爺子嘆道,“唉,她是阿圣的媳婦兒啊?!?/br> 樊鎮海頗不以為然,“那又如何?男歡女愛這種事也是緣分,來了擋不住,躲也躲不掉,聽天由命吧,瞎折騰只會讓彼此都累?!?/br> 周老爺子沉默了片刻,忽然問,“江家那倆兄妹呢?” 樊鎮海皺了下眉,“被不寒那小子氣走了,那兄妹倆還真是有點小麻煩,若是想開了還好,若是鉆了牛角尖,只怕以后不會消?!闭f著,語氣一轉,煩躁罵道,“你說不寒那混小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對?要送上門的貴女不要,非去搶人家的媳婦兒,真是欠抽?!?/br> 周老爺子哼道,“你這會兒放什么馬后炮?之前為什么又幫他?” 樊鎮海噎了下,“我那不是怕你們周家絕后吧?” “閉嘴吧,老子懶得再搭理你,總之你幫著捅出的簍子,你就幫著一起善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