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節
溫暖呆了下,視線落在他完美的六塊腹肌上,聽到他揶揄的調笑聲,才回過神來,視線慌忙移開,卻又掠過那惹眼的突起,再往下,又是修長堪比模特的腿。 她簡直不知該往哪兒看了,只得嗔道,“哥,你也不怕凍著?” 現在是馬上快要入冬了好么?秀什么身材??! 傅云逸走近她,低下頭低笑道,“暖兒,我現在從里到外都是火熱的,哪里會冷?等會兒,你也會熱起來的,不若現在我就幫你脫了” 說著,手就放在她的肩上,作勢要拉下浴袍。 溫暖急忙忙跑開,像是即將被狼吃掉的獵物,雖然有心理準備,可臨到人家嘴邊上了,還是有些慌亂,傅云逸也不急,優雅的走在后面,眸底閃著志在必得的熾熱。 溫暖選了一個露天的溫泉池,主要是因為她覺得露天的安全,表哥再那啥也不會獸性大發,這個池子修建的也最是雅致,周圍是山石和花木,圍攏起來,便是一方小世界,仰頭,是碧藍的天空,躺在里面,是再愜意不過。 下水之前,外面的浴袍是一定要脫得,溫暖咬咬唇,不是她不想落落大方,實在是身后的人那眼神太強烈了,看的她渾身都要燒起來。 掙扎片刻,溫暖豁出去一般,迅速脫了浴袍,略帶急切的下了水,找了個舒適的地方仰躺下,水溫剛剛好,熨帖的很,她滿足的喟嘆一聲。 若不是上面還有一雙眼好像要吃人一樣的盯著她,她都要覺得人生完美了。 只是眼下 “哥,你還泡不泡了?” 傅云逸站在邊上,眼神灼灼,從上而下,把她的身子洗禮膜拜了一遍,心里的那把火越燒越旺,聲音都沙啞了,“暖兒是等不急了在邀請我嗎?” 溫暖,“”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我這就來?!闭f著,他大步走過來,水漫過他勁瘦的腰部,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令人呼吸困難,男色比起美色來,絲毫不遑多讓。 溫暖艱難的移開視線,心跳急促,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可從來沒有這般曖昧香艷,她有些不習慣、不自在,看他走過來,下意識的讓開一些空間。 傅云逸卻直接躺倒在她旁邊,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摟住她的腰肢,略帶幾分急迫的摩挲著,嘴里沙啞的喃喃,“暖兒,你這樣真美” 溫暖被他摩挲的身子發顫,忙求饒道,“哥,別在這里鬧?!?/br> “這里不好么?我很喜歡,聽說在水里別有一番滋味呢”傅云逸情難自持,唇已親上她的臉,一寸寸的吞噬著,帶著毀天滅地的熱情。 溫暖急了,再不剎車就真擦槍走火了,她不想在外面做那種事,感覺沒有安全感,可動了情的男人已經沒有理智可言,她越是推拒,他越是狂野。 無奈之下,她只好喊道,“哥,等等,我還有事跟你說呢?!?/br> 傅云逸哪里聽的進去,唇移到她的耳邊,輕咬了一口,“以后再說” “唔,哥,這事很重要,聽我說完好不好?”她軟了聲音,帶著幾分嬌媚,如妖精一樣的哀求,傅云逸再堅定的意志也唯有投降了。 他嘆了聲,唇依依不舍的離開,眸底還暗潮滾滾,可到底不再繼續了,“你說,什么事兒,暖兒最好能說出個有分量和意義的來,不然” 說著,在她敏感的某處捏了下,“等會兒加倍?!?/br> 溫暖紅著臉,靠在他的胸口,“是很正經的好么?哥,你不覺得這個長樂宮哪里有些古怪?” 原本傅云逸還以為她會隨便扯些當借口,聞言,倒是怔了下,“哪里古怪?” 溫暖提醒一聲,“這里叫長樂宮,可是咱們逛了一遍,卻沒發現這三個字,你不覺得古怪?” 這么一說,傅云逸倒是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眉頭輕蹙了下,“沒錯,確實沒看到什么牌匾,按說一開始進門的時候,就該掛在最外面了?!?/br> “對啊,所以我才覺得古怪,還有那扇被鎖著的大門,也神秘兮兮的,你說,會不會里面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溫暖好奇的問。 傅云逸沉思著,“很有可能,只是究竟是什么,卻是不好猜,見不得人東西可多了去了,依著我們之前的分析,長樂宮的背后若真的是江家,那么咱們再好奇,也不能去打探?!?/br> 溫暖點頭,“嗯,我明白,我就是覺得這里有點不對勁,還有那些建筑和景致,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聞言,傅云逸神色一凜,“真的?” 溫暖也很迷茫,“我不能確定,可潛意識里有這種感覺?!?/br> 傅云逸皺眉,想了半響,忽然道,“暖兒,你知道舅媽生前是做什么職業的嗎?” 溫暖怔了下,沒有回答。 傅云逸復雜的道,“是學建筑的,我也是小時候偶爾聽媽說的,她說舅媽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只是后來不知為什么,就再也不愿碰了,她還說,舅媽最喜歡設計古代風格的建筑?!?/br> 溫暖努力回憶著,忽然想到什么,面色變了變,“哥,我想起來了,好像我整理爸和媽遺物的時候,在一本書里夾著一張手稿,那上面畫著些古代建筑?!?/br> “和長樂宮一樣嗎?” 溫暖緩緩搖搖頭,“不太一樣,但是感覺又有點相似?!?/br> “風格相同對么?” “應該是,太久遠了,我的記憶也模糊了,等回瑰園后,我再去找找看?!睖嘏D了下,抬起頭來,問道,“哥,你最近是不是查我媽的事情了?” 傅云逸點了下頭,“嗯,只是不太好查,我含蓄的跟媽打聽過,媽說舅媽跟舅舅是在帝都認識的,舅舅那會兒對醫術癡迷,想多學些,便去了很多醫院進修,后來從帝都回來時,就帶回舅媽,然后很快就舉行了婚禮,當時很倉促,據說是因為懷了你,怕顯懷后不好看,有損舅媽的名譽?!?/br> “那奶奶和老爺子都沒反對?我媽不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嗎,沒有背景和家世,怎么能當溫家的長媳?老爺子最看重門當戶對,會愿意?” “我不是說了嘛,小傻瓜,那時候懷著你了,老爺子也沒法,但是他一直對舅媽印象不好,覺得她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舅舅,用孩子當籌碼才嫁到溫家的?!?/br> “那媽和爸在帝都的事呢?你查了嗎?” 聞言,傅云逸面色有些凝重了。 溫暖心里一咯噔,“說啊,哥?!?/br> 傅云逸嘆道,“查了,但是沒有林玉顏這個人?!?/br> ☆、第八章 成就好事 聞言,溫暖面色一變,看著他的視線帶著幾許惶惶不安,“哥,沒有林玉顏這個人是什么意思?媽明明在帝都生活過,要不然,怎么和爸認識的呢,怎么會沒有?” 傅云逸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心里忍不住郁悶的嘆息,本來今天不想說這些沉重的話題,只想快意吃rou,結果現在,唉,美人在懷,身上卻不敢再點火,他都快變成柳下惠了,只是再多的郁悶不甘,也抵不過她一個不安的眼神。 “暖兒,先別急,我覺得這事肯定是另有隱情,舅舅帶著舅媽回花都時,對外宣稱舅媽叫林玉顏,因著舅媽是孤兒的身份,也無人去打聽什么,不過現在看嘛,我覺得這是個假名字?!?/br> “假名字?” 傅云逸點點頭,“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不然我不會在帝都什么都查不到,當年因為某些原因,跟著舅舅來了花都,然后換了身份生活,舅舅大約是不想再有人打擾他們,所以抹去了很多痕跡,那些年,居然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什么?!?/br> “你的意思是,查不到林玉顏這個名字,想從我爸身邊入手也找不到線索?”溫暖吃驚的問。 “是……” “怎么可能?”溫暖不敢置信的道,“難道爸也用了假名字?” 傅云逸嘆道,“是的,舅舅好歹是溫家的大少爺,名字雖不說很響亮,可在醫療界還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他去外面游歷學習,用真名會很麻煩,也會讓人忌憚?!?/br> “那爸的假名字你知道嗎?” 傅云逸苦笑著搖搖頭,“舅舅年輕那會兒,每去一個地方就會換一個名字,就是不想別人知道他溫家大少爺的身份,家里人只知道他在外面學習,也從不管這些,哪里會特意打聽他用的是什么名字?他和舅媽回花都時,大家也只知道兩人是在帝都相識相愛,至于其他則一概不知,因為懷著你,所以結婚很倉促,婚后,什么都成了定局,他們再打聽也沒什么意義了,所以,關于他們的過去倒是成了一個秘密,恐怕只有他們倆知道?!?/br> 溫暖輕咬著唇,“不會是秘密的,爸和媽就算用了假名字,可長相不會也易容吧?兩人既然都在帝都生活過,那么帝都就一定有認識他們的人,而且,查找的范圍可以縮小到醫院,帝都有名的醫院不會太多的?!?/br> 傅云逸“嗯”了一聲,柔聲道,“這些我也想到了,也早就吩咐了人去做了,只是考慮到舅舅和舅媽,他們既然故意隱性埋姓,必然是有不愿讓人找到的理由,所以,我沒敢大張旗鼓,只是暗暗調查,所以可能會有些慢,但是如你所說,只要舅舅在帝都的醫院學習過,那么就一定會有認識他的人,二十多年了,那些人應該也都五十多歲了,當年和舅舅或許不一定很熟,可舅舅的風采氣質很是讓人過目難忘,想來都能記得一二?!?/br> 溫暖點點頭,“謝謝你,哥……” “傻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什么謝,只是這事急不來,要慢慢等,還有當年那場車禍,我不知道和舅舅、舅媽當年隱姓埋名有沒有關系,所以要查的更加小心,免得打草驚蛇?!?/br> “難不成我爸媽得罪了什么人?隱姓埋名都沒躲過追殺?” 傅云逸嘆道,“暖兒,別胡思亂想了,舅舅和舅媽都不是惹事生非的人,所以應該不會得罪人,真要說得罪,也應該是欠了情債,一切還是等查出結果來再說吧?!?/br> “好……” 見她神色落寞,傅云逸更想唉聲嘆氣了,摟著她,也不敢再生非分之想,只盼著她能盡快暫時忘掉這一切,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她最大的心結就是父母的事了,怎么會放下? 所以,今天想開葷只怕會泡湯啊。 他正郁悶著,忽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呻吟,他愣了下,似是不敢置信那呻吟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他小心翼翼的問,“暖兒,你怎么了?” 溫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心情和低落沉重,腦子里更是被聽到的那些話攪和的天翻地覆,壓根沒有別的心思,可是,漸漸的,身體居然不對勁了,當她忽然意識到的時候,一聲呻吟就那么情難自禁的逸了出去。 然后,她也愣住了。 聽到傅云逸發問,她茫然抬起頭,“哥,我覺得……嗯……”話還問說完,她便又嬌吟一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似的,喊完,她的臉變得潮紅guntang,一半是羞惱,一半是身體反應。 “暖兒……”雖然她的嬌吟對他來說是天籟之音,可眼前的她明顯不對勁,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她是在勾引自己,那么只會是……“你是不是身體很熱?” 和她眸底燃起來的迷離相比,傅云逸臉色卻是冷下來,在長樂宮里,在他眼皮底下,居然敢有人對她下藥?真是罪該萬死! 溫暖此刻已經沒精力去思考這些了,那些沖動來的如此猛烈,已經擊垮了她的理智和冷靜,她不由自主的纏上他的身體,微微扭動著,喃喃道,“哥,我好難受……” 若是以前,她這么對他,他能激動亢奮的爆體而亡,可現在,雖然身子也緊繃起來,但是腦子里還殘存著理智,他知道,兩人是入了別人的局了。 這就是一個陷阱。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兄妹關系,是絕對不可能發生關系的,否則就是**,會被千夫所指,連帶著,傅家和溫家的聲譽也都毀了,還有神圣,被戴了這么一大頂綠帽子,心情可想而知。 甚至,對方隱約還察覺了幾分自己對暖兒的心意,所以,那藥下在了她身上,而不是他,他若中藥,解決的辦法或許會有意外,比如她也許給他尋一個女人來,那么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了,可中藥的是她,神圣遠在花都,若是不出所料,這藥定撐不過多久,而且別人也解不了,唯有用男人。 而自己,豈會給暖兒隨便找個男人?再加上他對她的心思,暖兒若開口要,他拒絕不了,所以,這一場局,怎么想都是完勝,若他沒猜錯,兩人一旦成就好事,就會有來看戲的,就算他讓屬下擋住閑雜人等,可擋不住他父母還有神圣,如此,他和暖兒還怎么抬得起頭來? 即使長樂宮出面解決,這事能保密到底,可他和暖兒呢,定然會背負上**的恥辱,以后又怎么做人? 不過,那人敢在長樂宮下手,也是找死,想來是恨極了他和暖兒,非要置他們與死地了,只是百密一疏,他們不知道自己和暖兒并非兄妹,發生親密關系根本就一點壓力都沒有,相反,樂得其成,本來今天就是沖這個來的,只是,他心里還是很不爽,他不喜歡這種被設計的感覺。 然而,面對懷里化為妖精的人兒,他根本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暖兒,乖,忍一下……”傅云逸說完當機立斷,拿過池邊的手機,迅速撥了出去,冷聲交代幾句后,就是痛并快樂的煎熬著。 她已經被藥燒的理智全無,只憑著下意識的沖動,那做出來的動作,還說出來的話,怎是一個挑逗火熱了得??? 她喘息著,眼眸迷離醉人,唇邊溢出一聲聲的嬌吟,誘人的身子如美女蛇般的扭動、纏繞、磨蹭,只把傅云逸撩的yuhuo焚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懲罰,傅云逸眼眸充血,狠狠把她壓在懷里,不準她再亂動,唇親上她的,粗暴而狂亂的吞噬著,像是餓瘋了的狼,直到手機響起,告訴他事情已經辦妥,他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扯過她的浴袍,幫她裹住身子,抱著她走上來,迫不及待的往寢殿那邊而去。 一路上,沒再見到一個人,因為他命令屬下,已經把這一片控制了,就算長樂宮的規矩大,在這會兒也不好使喚,他不會讓自己和她成了別人局里的犧牲品。 事后,若長樂宮發難,他更有話說,在這里被人下了藥,長樂宮難辭其咎,他也會討個說法。 只是眼下…… 他低頭望著懷里的人兒,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妖精一樣的盅惑著他的心神,他早已忍無可忍,就算現在天塌地陷,都無法阻止他想要她的心。 …… 寢殿里,更是奢華貴氣,布置的美侖美亂,一路疾走,傅云逸不知道踢倒了幾把椅子,打翻了幾件擺設,終于看到那張寬大的雕龍大床,他抱著她急迫的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