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姬風華沒好氣的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揭穿他,“行了,多大年紀了,還吃這些莫須有的醋?!?/br> 神勇幽怨的道,“小華華要是不惦記他,我就不吃醋?!?/br> 姬風華無語道,“我哪里惦記他了?他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關心一下,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 聞言,神勇下意識的反駁道,“那我為什么不呢,想當初姚沉魚闖生死陣生命懸一線,我都不眨一下眼睛,可你對姚夢沉卻是放不下……” “阿勇!”一直沉默的神權忽然出聲打斷,聲音不見多嚴厲,卻帶了幾分警告之意。 神勇自覺失言,悻悻的閉了嘴。 神化見狀,懶懶的笑了下,“大哥,兒媳早晚會知道的,有什么關系呢?” 神權面無表情的道,“現在還不是時候?!?/br> 聞言,神化也不再多言。 神權又對著姬風華道,“等會兒我陪你去一趟姚家?!?/br> 姬風華點頭,神色如常的應了聲好。 飯后,姬風華隨著神權離開時,問了溫暖一句,“兒媳要不要去見見圣兒?” 溫暖搖搖頭,“我想留在家里看書?!?/br> 聞言,姬風華沒什么意外,跟著神權離開。 而神勇聽到這話,因為姬風華去看情敵以至黯然的眸子頓時一亮,“看書好啊,往兒的屋里別的沒有就書最多了,想看什么有什么,往兒,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領你嫂子去書房啊……” 一直默默無語的神往蹙了下眉,似是很為難。 神勇又催促,“趕緊的啊,你是不是也要你三叔送你一盆花?” 這威脅的話出,神往不再遲疑了,雖對溫暖沒有熱情相邀,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溫暖跟其他人告了聲辭,便隨著美男離開,這會兒她要是還不明白為什么會睡的那么熟就是傻了。 原來是那盆花干的好事啊,那熊孩子熱的一頭汗也是拜花所賜吧? 兩人走后,神化就氣狠的去戳自己兒子的頭,“真是沒用,白費老子昨晚給你制造的機會了,人都進你屋里了,你居然跑出去沖冷水澡,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他罵的起勁,神奇卻后知后覺的回過味來,看著他,不敢置信的問,“爹,昨晚我渾身燥熱……難道是你動的手腳?” 神化沒好氣的道,“不然呢?” 神奇那個懊惱啊,“我還以為是她給我下盅了?!?/br> “你……”神化氣噎住,又猛踹了他一腳,“滾蛋,老子現在不想看見你!” 神奇抱怨道,“爹,該生氣的人是我吧?被你算計了我還沒發火,怎么你先踹上了?還有天理嗎……” 神化看他都到這時候了還不開竅,氣的拿起手邊的東西就扔過去,“老子告訴你什么是天理,睡不到媳婦就是沒天理,你特么的給老子滾出去……” “滾就滾!”神奇把接住的盤子放回桌上,黑著臉扭頭就走,當他愿意留下受鳥氣啊,他還一肚子委屈和郁悶無處發泄呢,他做錯什么了?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都是溫暖的錯! 他下意識的往二哥的院子里走,這口氣不出,他非得憋死不可,快到門口時,碰上守在那里的阿呆,看他的那眼神……好像他是一個笑話。 神奇頓時惱了,“草,阿呆,你那是什么眼神?” 阿呆笑吟吟的道,“崇拜的眼神,敬仰的眼神,喔,還有恭喜和道賀之意,是不是內容很豐富???” 神奇一腳踹過去,“大清早的你找抽是吧?” 阿呆也不惱,輕巧巧的躲過去,一詠三嘆的道,“三公子,我可是真心的,哎呀,我是真對你刮目相看了,以前我覺得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脾氣壞起來跟小霸王一樣見誰打誰,任性起來跟土匪一樣,想搶就搶,可昨晚,少夫人那么玩你,你都沒打人,后來中了三爺的迷迭香,居然寧可沖冷水澡都沒去強暴,嘖嘖,您是真正的君子??!” ------題外話------ 今天多吧,看的過癮吧?上架后會更多喔,重要的事情再說三遍,1號上架,1號上架,1號上架,萬更走起。 上架活動很快就出爐啦,妹子們密切注意評論區置頂信息喔 ☆、第六十二章 你是處女座吧? 聽到這樣的贊美,神奇半分高興也沒有,相反,俊顏黑的如鍋底,這拐彎抹角罵人的話他能聽不出來?他君子?這是擠兌他傻吧? “草,阿呆,你今天死定了?!彼荒_接一腳的踹過去,玩命連環踢逼的阿呆沒有還擊之力。 不過片刻,阿呆就呼吸急促起來,邊躲邊道,“哎呀,我那是夸你呢,怎么還急眼了呢?昨晚少夫人那么玩你、你再生氣都沒動手,還脫了衣服給人家看,還給人家守夜,為什么對我就區別對待?你果然對少夫人是不同的……” “閉嘴!” “呵……被我說中了吧?看看,臉都紅了,是不是想到昨晚香艷的畫面了?哎吆,怎么還越打越猛了,開竅是好事啊,三爺指不定會高興呢,從你成年,三爺就盼著抱孫子呢……” “阿呆,你再胡言亂語,老子撕了你的嘴!”神奇低吼,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了,拳腳更是揮的虎虎生風,恨不得掐死這個臭小子。 見他真急了,阿呆為了小命著想,終于不再刺激他了,小聲的咕噥一句“越是這樣,越是說明心虛,喜歡人家就喜歡唄,又不是不允許”后,識相的一個縱身,躲得遠遠的了。 神奇也沒去追,僵在原地,胸口劇烈起伏著,不知道想了多久,更無人能猜到他想了什么,然后忽然……跑了,臉上表情耐人尋味。 阿呆在暗處躲了半響,等來這么個結果,忍不住喃喃自語,“這是什么詭異反應?” 神出冷不丁的冒出來,涼涼道,“離家出走了唄?!?/br> “離家出走?”阿呆嘴角抽了下,無語的搖搖頭,“至于嗎?再說他能走到哪兒去?部落就這么大,還有阿郎,聞著氣味就追去了,作可以,可能作的高明點不?” 神出這次沒翻白眼,而是幽幽的道,“這次他還真作的高明了一回?!?/br> 聞言,阿呆來了興致,“怎么個高明?” 神出揮舞著翅膀,看著遠處,“這次阿郎找不到他了?!?/br> 嗤,那只狼居然有這么一個好聽的名字了,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嗯?還有阿郎找不到的地方?”阿呆皺眉。 神出卻不說話了。 阿呆琢磨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只是想到三公子一言不合就拔劍的屬性,不由對那兩人同情起來,但愿能熬到少夫人去搭救吧。 …… 外面的這一幕,書房里的兩人自然也看到了,具體說什么聽不見,可打的熱火朝天就由不得人不關注,溫暖就坐在靠窗的椅子里,窗戶半挑開,目光穿過仙境般的景致,便是那兩人你來我往的打斗畫面。 她不懂武藝,卻也能看出幾分那不像是切磋鬧著玩,倒像是真打起來了,而明顯的阿呆落了下風,身上挨了好幾腳,神奇踹的一點都不含糊,這是鬧哪樣? 兩人都散去后,她才收回視線,落在不遠處那人身上,美男就是美男,隨隨便便一個坐姿便自成一副動人的畫,靜謐而美好,仿佛不管外界怎么風云變幻,他只需捧一卷書,負責超然脫俗就好。 她自詡淡然如水,可外面打成那樣,她還是忍不住看了幾眼,而他卻是自始至終沉浸在書里,眼皮都不翻一下,這是真修煉到忘我的境界了還是裝的本事到家了? “你三弟和阿呆打起來了?!睖嘏粫r起了興致,想試探一二。 神往眉眼不動,只低低的“嗯”了一聲。 溫暖挑眉,“你三弟打的很兇猛,我看著阿呆都受傷了,你不管管?” 神往還是那副置身事外的疏淡表情,語氣也漠然,“不用?!?/br> 溫暖繼續問,“也許是為了你,你也不關心?” 神往翻過一頁書,依舊淡漠至極的道出兩個字,“不用?!?/br> 溫暖勾唇,無聲的笑了,不明真相的群眾搞不好以為她在搭訕美男呢,雖然手段拙劣了點,她敲了下桌面,再接再厲,繼續刷存在感,“昨晚是你擺的陣法吧?” “嗯?!钡慕醴笱艿囊宦?。 “陣法很玄妙?!睖嘏涣呖滟澋?。 “嗯?!?/br> “能給我講解一下嗎?” “書架第二排第五格,有書?!边@次,他多說了幾個字,卻還是沒抬頭看她一眼。 溫暖又笑了,笑得玩味,看來人家這境界果然超脫啊,她起身走到書架前,滿滿的一面墻都是書,若不是他指點,想要找出某一本來還真得費點功夫。 她拿到那本八卦陣圖譜后,又坐回窗前,沒急著翻看,見桌面上擺著一套茶具,便倒了一杯端在手里摩挲著,杯子是上好的玉石打磨而成,溫潤細膩,一如她抬眸看過去,那張絕世容顏的肌膚,令人生出想摸一把的沖動。 她優雅的品了一口,茶香回味無窮,視線環顧四周,這里的一切和神奇那里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簡單到寒酸,一個雅致到奢侈,不得不說,這里更合她的眼緣。 屋里的擺設每一樣都精雕細琢到最好,如他生的那般完美,蘭花開在窗臺,高雅到不忍褻瀆,她卻貌似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了這朵開在雪山之巔的蓮。 不染塵埃、寂寞綻開。 可她就是想調戲怎么辦? 于是,她惡劣因子冒出,忽然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你是處女座吧?” 看這處處追求完美的性子,十有*是。 處女座三個字終于戳中神往的某處了,眉頭輕蹙了下,似乎是很抵觸某兩個字,溫暖看的好笑,就知道他這么禁欲迂腐的性子聽不得處女二字。 他開口時,語氣總算是帶了情緒,“我不是?!?/br> “不是?不會吧?”溫暖擺出一副不信的表情,“你幾月幾日出生的啊,我算算看?!?/br> 神往眉頭皺的更緊,“生辰八字豈可隨便對別人說?” 溫暖戲謔問,“我是別人嗎?” 聞言,神往沉默了,溫暖也不催,他和神奇不一樣,神奇就是一能作的熊孩子,任性起來不管不顧,什么大道理只要他不接受就可以不聽不信,可神往不同,飽讀詩書之人,雖有些古板迂腐,卻也最明事理,他是相信神圣和姬風華的卜算的,所以內心承認她的身份和存在,若不然那晚也不會妥協去床上睡。 他只是不喜女色,卻不是頑固不化。 所以,對她是他嫂子這件事,他無法歡喜相迎,卻早已接受。 果然。 半響后,他低聲說了一個日子,溫暖有些意外的道,“原來你是雙子座啊?!?/br> 她還以為是處女座呢,好遺憾,無法用那兩個字去刺激他了。 雙子座聽起來順耳了些,神往蹙著的眉頭緩緩展開,只聽她又問,“小三兒的生日呢?” 神往頓了一下,還是說了,溫暖聽后,噗嗤笑出聲,“呵呵,摩羯座,還真是和他相得益彰,高冷又傲嬌,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不過悶sao睿智……好像欠缺了?!?/br> 神往眉頭又皺起來。 “神圣呢?” 神往氣息有些浮躁,“你還是問大哥自己吧,他會歡喜告訴你的?!?/br> 聞言,溫暖促狹的笑笑,“可你大哥不在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