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上山?” “離圣近點?!?/br> “哈哈……” 這報告寫的,氣氛好嗨。他就在身邊,可安小素還是不好參與,但是不妨礙她自己悄悄笑。一說過節,就說新年,又說年會,工藝部每年的節目都特別沒勁,被人笑話,米婭表示今年一定贏,“是吧,素?” 被這樣被拽進話題中,安小素臉紅了一下下,點點頭。 幾秒鐘微妙的安靜,有人大膽問岳紹輝,“岳總知不知道工藝要演什么?” 岳紹輝聳一下肩,“no.” “他當然不知道?!泵讒I一副必勝的樣子,“我告訴素,絕對不可以說出去?!?/br> 米婭看似無心的一句話,捅破了那層不能說的紗,立刻化得無影無蹤,大家都跟著笑,“連岳總都不知道,保密工作到家了?!?/br> “岳總,今年年會您出什么節目?去年張總就唱了首歌?!?/br> “今年讓他跳舞?!?/br> “不如張總和岳總一起跳?!?/br> “國標?”人群里不知誰提議了一下。 “哈哈……” 那畫面簡直太美,安小素都噗嗤笑出了聲,忍不住扭回頭看他,被他大手一把定住椅背,“做完了?” “嗯?!彼c點頭。 “好了,”他站起身,“下班?!?/br> “merry christmas!”(圣誕快樂?。?/br> 大家說笑著散去,收拾東西下班,安小素也托著桌子起身。 “岳總再見?!?/br> “再見?!痹澜B輝邊應著周圍同事的招呼,邊把外套給她披上,很小心地把頭發理出來。 傷愈合得很好,拐杖已經換了單拐,走起來并不覺得太吃力。他在身邊,一手扶著她,一手拎著她的包,并沒有等同事們都走光,一起進了電梯。 聽他和同事們說話,安小素在他溫暖的掌心蹭著,忽然就好幸?!?/br> …… 入夜,氣溫驟降,山上的風很大,林子里瘋狂呼嘯,像要把房子拔起。壁爐里的柴噼里啪啦燒得很旺,小屋好暖和,與世隔絕的感覺。 本來圣誕節正逢張總休假,約好要四個人一起過的,可是因為季萱有事耽擱在云南,張總便直接從現場飛去了大理,現在在給老婆扛畫架。 所以,只有他們兩個,一起,過第一個節日。 洗了澡窩在他懷中,一小杯巧克力酒下肚,安小素瞇著眼睛看著他,喃喃地問,“今天……怎么就這樣來找我?” 她一喝酒,渾身軟得筋骨全無,眼睛里就像蒙了一層霧,淚朦朦,讓人很有欺負的欲望,他抬手,拇指輕輕摩挲著紅潤潤的唇瓣,“cover up never works.”(遮掩從來就行不通。) “可你這樣,人家也不會覺得我好……” “他們怎么想是他們自己的事,怎么表現給你,就是我的事?!?/br> “其實,別人也所謂。至少米婭是肯定我的工作的?!?/br> “哪止肯定,她很欣賞你。當時星野跟她談的時候給過她選擇:她可以選擇改她臭脾氣,還可以選擇調你離開。她選擇了改變自己?!?/br> “真的?”安小素驚喜得兩眼閃閃的,“是真的嗎?” “嗯。我的小兔子,她怎么會不喜歡?” “哼,”她得意地蹭蹭他的鼻尖,“跟你喜歡的才不一樣!她喜歡的是我的工作!” 他笑了,“真的很在意???” “嗯,我好容易才考進來的。e和你只能選一個的話,我肯定選e!” 他一挑眉,她笑,雙手捧了他就吻上去,他不張嘴,正義凌然的,她瞇著眼睛,“可現在你是岳總啊,岳總,為了留在e,人家什么都肯做,嗯……” 微醺的小臉,淡淡的酒香,小舌很不知羞地在他唇上執著地挑逗/著。他看著她,看她很快就把持不住自己,牙齒咬他,咬痛他,他不得不張嘴,她進來,陶醉得閉了眼睛,用力吸吮,不知覺起身就壓他,他只得順著她往下躺,大手握著她的膝固定她的傷,任憑她吻。 吻他,真的上癮,每一次,安小素都覺得力氣不夠,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睜開眼睛,依舊睜不大,喘息著,“tony……我真的……好愛你……” 他輕輕咽了一口,抬手撥開她的發,“那還嘴硬不跟我走?!?/br> 她笑了,重重地跌下趴在他身上,蹭在頸窩,“不是答應你要去申請簽證了么?是你不讓去的?!?/br> 一個星期前就收到了anny寄來的邀請函,安小素準備好了護照和申請表,可是他沒讓去。 岳紹輝伸手從木頭茶幾上摸過自己的錢包,取出一張紙遞在胸前。 她接過一看,二十萬的存款單,存款人:安小素。酒立刻醒了,哇哦,終于碰到狗血的總裁大手筆了??“這是什么???” “這是你的資金證明。以你現在的條件,很難拿到獨自旅行的簽證,anny會給你做擔保,不過最好要有自己旅行計劃和資金?!?/br> 哦,原來是辦簽證用的。 “我有個議員朋友,托他寫了信給領館,應該會有很大幫助。面試的時候,不需要提我,參加anny的婚禮就是最好的理由?!?/br> 安小素把存單折好丟回木桌上,伸手,睡衣順了光滑的胳膊滑下,白白凈凈地摟了他,喃喃道,“我不?!?/br> “嗯?” “我要說:anny我不認識,我是沖她哥哥去的。簽證官問我,去敢什么,我就說啊,去……”說著她瞇著眼睛,小舌尖輕輕舔在唇邊,“睡他?!?/br> 小流氓,色得晶瑩剔透的,岳紹輝笑,扣下她的小腦袋,用力咬住那送上來的唇瓣。這一回,她完全沒有主動,任他咬…… 做的時候,親吻很難纏綿,身體的本能完全大過了情感的渴望,可現在,這是他們唯一能有,膩在他的溫柔和貪婪里,她想要更多的痛…… “tony……” “嗯,” “我……好想要?!?/br> “傷還……” “不要老傷啊傷的。明明已經不疼了,是你不讓拆石膏的!” “這么重的傷,至少要三周才可以?!?/br> “哼!” 光滑的小兔子順著他的身子就往下蹭,岳紹輝一把抱住,“干什么去?” “回房間睡覺!” 他不松手,“聽話?!?/br>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放開?!?/br> 他忍不住笑,“不做就不能抱???” “不做光抱就是耍流氓!” “哈哈……” 大手墊在她膝彎,抱了她起身,他穩穩地翻轉,身體傾斜的角度讓她幾乎是懸掛在他身上,輕輕地被放在沙發。他俯身,看著懷中,喉結輕輕顫了一下,咬在她唇邊,“好,輕點,慢慢做?!?/br> “嗯?!?/br> 她根本不相信他會輕、會慢,因為,每次那么激烈,他都要不夠她,怎么忍得住輕,忍得住慢…… 原來……對他的認知永遠沒有止境,安小素萬萬沒有想到,他真的可以。每一次輕輕的,并不離開,細致的感覺,精確在每一個敏感又脆弱的細胞,她要瘋了…… 極致到來得那么慢,卻是那么的持久,她受不了,幾乎渾身痙攣,腳痛死了,不,是整個人,都像要死了…… …… 周一。 原本計劃周日晚上就從山上下來,可是小兔子不肯,就多住了一晚。一大早趕路,好在交通順暢,八點半就到了公司。 送了她,來到二十八樓,方茵還沒來,岳紹輝正準備打開辦公室,忽然覺得不對,門是虛掩的,推開,一眼看到沙發上躺著的人。 “星野?!” 本來手擱在額頭,聽到聲音,張星野輕輕放下,眼睛睜著,布滿了紅絲。 “什么時候回來的?”岳紹輝走過去伸手,張星野握了他,起身。 看他臉色特別難看,岳紹輝皺眉,“季萱又怎么你了?” 嘴角邊露出一絲苦笑,他搖了搖頭,一開口,聲音極啞,“不關她的事?!?/br> “那你這是怎么了?” 張星野沒有立刻答,目光呆滯地看著前面的辦公桌,好一會兒才說,“tony,” “嗯,” “我在云南碰到一個人?!?/br> “誰?” “偉婷。鐘偉婷……” ____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滴道,雷雷收到! 謝謝親愛滴柴,雷雷收到! 繼續為新文吆喝:網頁戳:《離婚楷?!?;手機戳: ☆、晉江首發 “你說誰?” 岳紹輝依舊一頭霧水。 “鐘偉婷?!睆埿且暗穆曇舴浅Fv, 臉上卻像一塊鐵板,一點表情都沒有,“十年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