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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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an聞清:祝安???】 阮聞清? 這大兄弟怎么了?大清早的這么激動? 祝安迷迷瞪瞪地回復: 【牙齒白又亮:?】 【牙齒白又亮:電腦賣了個好價錢?】 對面回復的速度很快。 【ruan聞清:祝安】 【ruan聞清:???你真的就是牙克絲】 自從昨天正臉開播以后就有不少人來問候過,祝安也是習以為常了。 【牙齒白又亮:嗯】 【牙齒白又亮:怎么了】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 【ruan聞清:對不起】 祝安懵逼了。 這人什么情況??? 【牙齒白又亮:所以說是電腦賣不出去嗎】 對面倒沒再回復她了。 奇奇怪怪。 被擾了清夢, 祝安被迫清醒了些,她打了兩聲哈欠, 目光隨意地飄向手機屏上顯示的時間—— 兩點半。 祝安又耷拉著眼皮朝泛著白光的窗簾看過去。 兩點半, 是下午的。 決賽三點開始。 …… 三四名的比賽即將結束,osok的隊員還在后臺準備入場。 “牙總今天不來嗎?”滾滾整理著外設,疑惑地問道。 sao哥想了想,“應該是昨天直播晚了吧, 聽說是水友火箭續命不讓關播,節奏狗也把直播間給炸了, 估計挺煩躁的?!?/br> 大家似乎都很快接受了祝安“牙克絲”的這個設定。 “一看你就不了解牙總啦,她根本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睗L滾一副牙克絲鐵桿粉絲的模樣自居。 sao哥嫌棄地看著滾滾:“嗓子都說啞了, 還不煩躁?” 秦嶼和朝他們看了一眼。 嗓子啞了。 他又看看自己手邊還沒有喝過的礦泉水。 …… 他什么時候這么愛多管閑事了。 秦嶼和有些煩躁, 他一煩躁就想來一根。 看著秦嶼和抬腳就往外走, sao哥奇怪道:“簡單,這都快比賽了, 你要去哪里?” “吸煙室?!?/br> 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不耐煩。 …… 去抽煙拿著瓶水干嘛??? “嗓子都啞了?嚴重嗎?”fendy拿下手腕上的繃帶, 微微皺眉?!澳切﹪娮诱f話難聽, 也不知道小姑娘心態會不會不好?!?/br> “她遲早也要打職業, 這一圈的噴子更多,”老鬼拍了拍fendy的肩膀:“倒是你,還關心人家,你自己還好嗎?” “反復性運動損傷, 醫生說不嚴重,”fendy笑道,“你也小心點,不要太拼了,我們這批所謂的‘黃金一代’,是不服老也不行了?!?/br> 不過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在電競行業卻都要稱“老”了。 老鬼有些唏噓。 yg的選手也到了休息室。 幾人頭顱高昂,頗有些意氣風發的意思。 其中最為突出的是有些壯碩的yg副坦,也是和阮七七關系很好的tang。 “據說今天是fendy的退役賽???要不要我們yg放把水???”tang朝osok的隊員走過來,皮笑rou不笑道。 陰陽怪氣的,頭打爆再說。 osok以秦嶼和為首的六個制冷機面不改色,連眼神都沒施舍一個給他。 倒是阿木和大q朝他瞥了一眼,又恍若未聞地交流起來。 tang感覺到一陣無聲地嘲諷。 “別說了?!眣g的輔助uu拉了拉tang的袖子。 “我就跟你們說,就算是fendy最鼎盛的時期,osok也沒法打贏我們yg,”tang有些惱羞成怒,撇開uu冷哼道:“你們知道下個賽季我們要引進誰嗎?” 老鬼倒是接下了這個話茬,朝著趾高氣昂的tang微笑道:“我是聽說你們招了兩個新人,一個還是副坦的位置。怎么?比賽打得太菜,yg的老板不要你了?” “去你.媽.的,老子還是首發!”像是這句話戳到了tang的痛處,他恨聲罵道:“我們yg引進……” “tang?!?/br> 卻被一個嚴厲的聲音喝住。 是yg的教練,一個csgo的前輩。 tang深呼吸,猛瞪了老鬼一眼后才不甘心地拂袖而去。 這邊。 祝安匆匆忙忙趕到體育館,還好場上還在進行三四名的加時賽,這才放下心來。 于情于理她都不想錯過這場比賽。 祝安方才來的路上有些著急,手心此時已是一層薄汗,有些黏糊的不適感,她只好先找到了體育館側衛生間的洗手池。 “嗯,你放心,事情表哥都會幫你辦妥?!?/br> 一個突兀的男聲響起,畢竟這是公共場所,祝安也沒在意。 青年還在對著電話說。 “你說什么?那小子有話要來找我說?今天我打比賽,沒空?!?/br> 打比賽? 祝安有些訝異地抬眼看過去,不是熟人,也不算陌生—— 是yg的tang。 青年也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略微有些不耐煩地掛了電話,抬腳朝她走來?!笆且灻€是合照?趕緊的,我馬上比賽去了?!?/br> 祝安忍住沒有笑出聲。 這是把她當成腦殘粉了?還尾隨進衛生間的? “不好意思,不用了?!弊0埠娓闪耸?,朝青年那邊搖頭示意。 tang有些不信邪,剛剛才在老鬼面前磨損的信心急于得到證明:“為什么???” “嗯……” 祝安沉思了一會兒,笑道。 “因為我是osok的粉絲?!?/br> tang公事公辦的表情有些凝固,他開始認真地打量起祝安來。 這個小姑娘怎么這么眼熟? 他昨天,是不是還看過…… “牙克絲?” 他脫口而出。 祝安沒想到tang還能認識出她來,應聲道:“是我?!?/br> tang的表情一時有些復雜,卻也摸不清楚她對他的態度。 他又不禁覺得自己多想了。 不過是個小主播而已,沒什么好忌憚的。 “怎么?想走靠臉吃飯的路子?”tang笑了笑,“咸魚只會有一個阮七七,哪怕你攀上了osok的老板也爬不上去的?!?/br> 祝安撓了撓頭。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還真以為我是代打?” tang哼了一聲:“是不是代打有什么所謂?只要有人懷疑,那這件事就是你永遠的污點?!?/br> 祝安也不知道怎么拯救這個中二青年的思想。 “表哥!” 一個聲音忽然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