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本書由 幽呆不呆 整理 小說下載盡在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某人總抱著我不放手[重生] 作者:老滾兒 文案: ※此文又名《重生之流||氓靈探》 特殊調查科隊長聶朗多次救下八字極輕的影帝金宸,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放心,我吃不了你”,最后影帝還是被吃得渣都不剩。 影帝orz(←_←這個姿勢你們懂的):啊……嗯啊……媽的!臭流||氓! 聶朗:真羨慕那些有對象的人,我除了帥一無所有。 金宸:啪! 聶朗:媳婦兒我在下象棋。 金宸:委屈了。 啪啪啪…… 降妖除魔流||氓攻vs招鬼體質影帝受 作者特別提醒: 1.每天晚上十點更新,存稿文,可放心食用。 2.邏輯被狗吃,攻寵受,1v1,攻受一起變強大。 3.戀愛的酸臭味會把人熏暈。 4.謝絕扒榜。 內容標簽:情有獨鐘 重生 甜文 主角:聶朗,金宸 ┃ 配角:都沒有主角帥 ┃ 其它:聶朗,金宸,靈異,破案,老滾兒 作品簡評: 重生后作為特殊調查科隊長的聶朗在偶然中相識年輕影帝金宸,而金宸八字奇輕,靈異事件纏身,聶朗出手相助,為保金宸送其護身紅繩,這紅繩卻像姻緣線將兩人緊緊聯系在一起。經過一系列的案件,兩人聯手一路斬妖除魔,聶朗發現金宸身上有未知的強大能量,招鬼體質絕非偶然,隨著一個個案件的偵破,聶朗終于知道原因……作者文筆簡練,言辭幽默,人物刻畫細致,聶朗剛正不阿,肩負使命降妖除魔,在金宸的陪伴下走出陰影,兩人一同分析案件斬妖除魔,團隊作戰,有喜有憂,有笑有淚。每個案件抽絲剝繭,層層深入,情節扣人心弦引人入勝,打斗布陣的過程激烈精彩,令讀者心潮澎湃。破案題材加上靈異元素,故事發人深省,在風云詭譎的背景下使整個文更具色彩。 ======================== ☆、 當他沖進那破敗陰森的屋子里,一個黑影朝他撲了過來,一聲鈍響伴隨骨骼碎裂的聲音,帶著鐵銹腥味的溫熱液體噴了他一臉!人下一刻已經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 “小鐘——?。?!” 聶朗猛地從床上驚醒坐起來,心跳加速,渾身是汗,鐘健已經裂開的臉還在腦海里回蕩,聶朗的腦子疼得快要爆炸。 胡擼一把臉,聶朗難受地抱著頭,腳步虛軟地下床去找水喝。倒水的時候手還是抖的,鐘健慘死那一刻的表情估計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進到浴室,鏡子里是一張蒼白的臉,黑眼圈極深,雙眼無神,淡淡胡渣顯得這張臉疲憊不堪。 三更半夜地站在鏡子前面,聶朗覺得自個兒更像孤魂野鬼。 今兒個是鐘健的頭七,自打六天前鐘健出事那天晚上開始聶朗就一直把自個兒關在家里,聶朗失眠,累極了好不容易睡著夢里面全是鐘健死的那一刻的畫面,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六天。這六天,米粒未進。 洗了把臉,聶朗走到客廳茶幾那拿起煙盒,抽出最后一顆煙點著,把煙盒捏變形后隨手丟在茶幾上,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 煙什么時候抽完的聶朗已經不記得了,再回過神來已經是清晨六點,外邊的天剛蒙蒙亮,樓底下三輪車的鏈條聲昭示著勞動人民開始為一天的生計奔波忙碌。 聶朗住在老城區,有胡同巷子和大槐樹的地方,等天一亮外邊就開始有小攤小販的吆喝聲。 聶朗終于拿起被丟到角落的手機,這玩意兒很耐摔,還能用,里頭有五十多個未接電話,有一半還是他的領導打來的。聶朗知道今天是鐘健出殯的日子,他手底下的人都盼著他出現,也好送鐘健最后一程。 簡單地洗漱完畢后聶朗把手機揣進兜里就開門出去。 “聶隊,好幾天沒見著你啦,今兒個那么早……”守門的保安像往日一樣和聶朗打招呼,看到聶朗魂不守舍腳步匆匆地往里走,要是一個星期前聶朗怎么說還跟他嘮嗑兩句,今兒怎么回事呢? 聶朗所在的特別調查科在舊的辦公樓,其他部門已經遷到了新城區新建的辦公大樓里了,就剩下特別調查科這一個部門,其實上頭的用意聶朗是知道的,無非是因為他們工作的特殊性,獨立辦公也方便。 這舊的辦公大樓也有快二十年的歷史,鋼筋結構,刷白墻,日曬雨淋之下后外墻有些地方還發黑,又被日益茂盛的爬山虎覆蓋,前院有個小型的水池,當年是老局長點名要起的?;ㄆ岳锏娜敲烽_得特妖冶,就像是被烈士的鮮血染紅了似的,風一吹,洋洋灑灑地在地上打滾兒。 聶朗一進門,原本坐在位置上的所有人都站起來,個個穿著制服,承載了不同情緒的目光投到聶朗身上。 “頭兒,”先說話的是一名身形矯健的青年,叫李勝,“你總算來了?!?/br> 知道大伙兒都是特地在局里等著他,聶朗點了點頭,胡擼一把臉,說:“走吧?!?/br> 聶朗劍眉星目,面容剛毅,肩寬腿長,平日里穿衣打扮也挺隨意,怎么舒服怎么穿,好歹也是干凈整潔吧,縱然如此可也迷倒不少人。如今頭發也沒打理,胡子沒刮,黑眼圈特重,看起來勉強算是個人。手底下的人壓根兒就沒見過聶朗這樣的,可想而知聶朗比誰都難受。 鐘健是孤兒,沒親人,自打娘胎生下來就有一雙陰陽眼,二十歲被老局長召進特別調查科,跟在聶朗手下做事也有五六年的時間,現在犧牲了也就二十六歲。 出殯的時候聶朗走在最前面,旁邊是局長,大伙兒腳步都很沉重,局里不少人都哭了,畢竟人一死,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留在人間的就只剩下大伙兒腦海里的記憶。 李勝紅著眼眶,他知道如果那天不是家里面有事兒,鐘健被臨時頂替他出去辦案這才出了事兒,不然現在化成骨灰的就是他李勝。 一只黑色的蝴蝶扇著翅膀翩翩飛舞,一開始落在老局長的肩膀上,而后在聶朗肩膀停留了會兒,又飛到李勝的肩膀,緩動著羽翼,似乎是在告訴他不要傷心也不要難過。 聶朗回過頭去看,目光里似乎藏著千言萬語,最后化作一句:“小鐘,一路好走?!?/br> 那黑色蝴蝶似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翩然地飛離李勝,往林子深處而去,顏色也漸漸變,而后從尾部開始透明,接著消失不見…… 聶朗坐在上級的辦公室里,一桌之隔,對面就是他的上級。 “你要辭職?”楊保國說,“我不同意?!?/br> “回頭辭職信再給您補上?!甭櫪室膊幌攵嗾f,站起來就要走。 “聶朗,你這樣是不對的,”楊保國正色道,“你這一走,手頭上的案子又沒有做好交接,讓別人怎么繼續做事?你來那么久應該知道,這些案子除了你根本沒人破得了!” “老楊,我真的沒法干?!甭櫪收f,“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只要閉上眼都是小鐘死的慘狀,我他媽真沒法忘!” “你過來,”楊保國走到角落里的小型神臺前面,等聶朗也過來了,說,“你知道當年一起跟著我進來的十個同僚現在都到哪兒了么?” 聶朗沒說話。 楊保國掀開那鏤空雕花的柜門,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十個一掌高的牌位,其中九個神主位上都有名字,唯獨還有一個是空的。 楊保國說:“那一個空的就是留給我自己用的?!?/br> 聶朗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過了會兒才說:“回頭我幫你把名字刻上去?!?/br> 楊保國瞪他:“你小子還是那么毒舌!咒我死呢這是?迫不及待地想上位了是吧?” “被你看出來了?!?/br> 楊保國一個冷哼:“你啊,還太年輕,等你活到了我這歲數就知道有些事躲也躲不了,其實你就是在逃避,不敢面對現實?!?/br> “我沒有?!甭櫪世渎暤?。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沒有的話你也不會跟我說辭職了?!币娐櫪蕸]說話,楊保國拍了拍聶朗的肩膀,“小伙子,路還長著呢,特別是你這樣的,更長?!?/br> 最后兩個字說完,楊保國負手站在窗前看著院子水池里安靜悠閑的錦鯉,隨后聽到關門的聲音。笑著搖了搖頭,楊保國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太年輕啊。 “頭兒?”李勝看到聶朗從局長辦公室里出來,大概能猜到是說什么事了,忍不住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聶朗點了下頭往前走,似乎想到什么事驀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線條剛毅的側臉印在李勝的雙眼里?!澳菛|西在哪兒?” 李勝說:“老地方,收在后院里的酒壇里,小何看管著?!?/br> “嗯?!甭櫪蕬艘宦曨^也不回地往后院走去。 做檔案記錄的張小珍抱著資料湊過來有些擔憂地說:“你說聶隊會不會一氣之下把那邪祟捏死呢?” 李勝的雙眸透著狠意:“要是我有聶隊的本事,我也想讓它嘗嘗那種挫骨揚灰滋味?!?/br> 到了后院,要想進入存放酒壇的房間必須要經過登記。 管理房間的小何看到聶朗站起來,說:“聶隊?!?/br> 聶朗看了他一眼,在本子上簽字,并且備注是拿什么壇。 小何低頭看本子上的字,猛地一抬頭,聶朗已經走進去了,他追了上去:“聶隊!聶隊!那東西沒有楊局的批準不給拿??!” 聶朗充耳不聞,提著酒壇就往門外走。 小何攔在他身前阻擋他的去路:“聶隊,不要讓我難做??!” 聶朗顛了顛手里的酒壇:“再攔我砸了?!?/br> “別別別——”小何趕緊說,“你要做什么就到隔壁房間去吧,這樣……” 還沒等他說完聶朗已經提著酒壇走到后院的露天空地里,此時正值午時三刻,太陽最為猛烈的時候。 特地把酒壇放在地上,guntang的地氣令酒壇動了一下,聶朗雙手抱胸站在陰涼處看著,目光冷厲,眼前的酒壇被烈日曬得搖搖晃晃,最后忍受不了倒在地上,在后院里滾來滾去,發出沉悶的聲響。 酒壇的是用黃符封了口,壇身開始冒出裊裊白煙來。 小何扶了下眼睛,轉頭看聶朗,著急道:“聶隊!它會灰飛煙滅的!上面還沒下命令,你這么做是會受處分……” 在聶朗的犀利的眼神里小何越說越小聲。 “我自有分寸?!彼褪茄什幌逻@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