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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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慕容烈擰眉站起,不悅地看著年錦。 “她一直吵著要走,臣只好打暈了她?!蹦赍\臉漲得紫紅。這一路來,她只要一醒就開始吵個不停,非要回去陪池映梓。陪啥啊,人都死了,活人得往前看!可是他不會安慰人,只有又把她打暈……誰讓藥對她沒用呢? 碧晴毒像妖怪,已經和她的血液融合,它以吞噬掉一切毒藥,以及這些迷人暈掉的蒙汗藥。 可憐的顏千夏,滿頭包呀,滿頭包! “你瘋了?”慕容烈低斥了一聲,把一身狼狽的顏千夏抱了過來,這丫頭真吃足了苦頭,年錦的手下來,那得多重? “臣掌握好力道的?!蹦赍\尷尬地回了一句。 “大國師的尸體呢?”慕容烈又問。 “臣就近葬到了山上,都有味道了?!蹦赍\擰了擰眉,果然生得再美的人,死了也只是團爛rou罷了,還是得趁活著的時候,多享受享受才對。 “朕說過把他帶回來交給朕,立刻派人去辦,你先滾下去,洗干凈再來見朕?!蹦饺萘业伤谎?,年錦揉了揉鼻子,轉身大步走了。其他人見慕容烈緊抱著顏千夏,無意再談國事,于是也齊齊退下。 慕容烈盯著顏千夏的小臉看了一會兒,抱著她往殿后走去,這丫頭臟得可以,得好好洗干凈。 龍泉碧水,池中青波蕩漾。 這是引溫泉之水建成的療傷池,對傷口極有好處,宮中除了他,還沒有后妃享受過。 慕容烈撕開顏千夏的衣裳,把她輕輕地放進了水中??伤裏o法站穩,他皺了皺眉,只有除衣下水,用自己的身子讓她靠著,手掌掬了水,輕輕地給她洗著小臉。 這頭青絲糾纏得像亂草,還帶著難聞的味道,他鎖著濃眉,給她解開了,喚進了侍婢,拿了嬪妃們洗頭的香膏過來,這是用百花精煉而成的膏體,抹在她的發上,頓香氣四溢,可慕容烈還是覺得她本身身上帶著的清新香味更好聞……還有她的這雙小腳,洗去上面的污漬和血痕,現出原本的白皙,小青蛇溫馴地趴在她的腳踝上,小腳丫蓮花瓣一樣托在他的掌心,十足惹人憐愛。 “小夏兒,別成天張牙舞爪,跟朕耍心機,就這樣安靜一點,柔順一點,很好?!?/br> 出宮前,他視她為蛇蝎婦人,恨不能日日折磨她。 可回宮后,他居然親手服侍這女人洗澡。 慕容烈都弄不懂自己到底啥意思,可是能這樣把她環在懷里很讓他享受,她小巧而且軟軟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了莫大的滿足感。 或者是男人的征服|欲作崇?慕容烈現在不愿細究心態的變化,從小毒婦變成今天精靈古怪的顏千夏,現在正火|辣地勾住了他的目光。 她安靜地躺著,就像一朵芍藥花,他掌心綻放著,他指尖滑過她的眉眼時,有異樣的感覺傳進他的心底深處。慕容烈自認為自控力很好,卻每每在她這里控制不住自己。 他看了她一會兒,張了齒就略用力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小夏兒,既然你說你是一縷魂,那就作朕身邊的這縷魂,只要你聽話,朕會善待你?!?/br> 她還暈著呢,哪里知道他說什么,這微燙的池水讓她下意識地輕輕皺眉?;杳允呛檬?,腦海里一片空白,讓她暫時忘了傷,忘了痛。 “喂,醒醒?!蹦饺萘业氖种腹粗南骂M,昏了這么久,怎么還不肯醒? 突然,慕容烈聽到了……她細細的鼾聲! 她睡著了!從昏迷的狀態進接進入睡眠狀態,慕容烈有些黑線,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能在水里睡著,還是在他的不停揉捏之下! “皇上,御醫來了?!表樃T诤熗庑÷曁嵝?。 慕容烈拉過池沿邊的浴巾包住她,把她抱上了池岸。侍婢們上前來服侍他穿了衣,他便用自己的龍袍包好顏千夏,抱著她往外走去。 “jiejie回來了么?”殊月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帶殊月回宮之后,他就安置殊月住在帝宮偏殿,畢竟以她現在的身份,不確定是殊月本人,無法封妃,住在其他地方慕容烈也不放心,還是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好。 她快步進來,白色裙擺在風中微飄,看到他用自己的龍袍包著顏千夏,面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 “你明兒再來看她吧,御醫先給她診病?!蹦饺萘业卣f了一句,殊月便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御醫跪于殿外,醫女進來為顏千夏診脈,然后向御醫細細描述脈像和傷情,然后御醫才開了方子。 慕容烈的女人,別的男人向來是不能多看一眼的,何況如今是躺在他的龍榻之上。 “皇上……”御醫說了兩個字,可又不知榻上躺的何人,是哪位娘娘,頓了一下,只好把這稱呼混過去,直接說道:“是太過殫精竭慮,多睡一會兒也好,等藥熬好之后,再喚醒服藥也不遲,不必強行喚醒?!?/br> “退下?!彼麚]袖,御醫連忙帶著醫女離開,去準備湯藥。 慕容烈看著縮在他寬大龍袍里的小人兒,本想給她穿件中衣,可惜她睡得太沉,手腳都軟綿綿的,干脆就讓她這樣多睡會好了。 他就坐在榻上看折子,大臣們呈上的彈劾太皇太后一黨的折子堆成了小山。 呼呼……顏千夏的呼嚕聲就在他耳畔不停地響,讓他無法靜下心來。他順手就抄起了一邊的龍袍,把她的臉給蓋上了。 可看著看著,在她頑強透過衣服的呼嚕聲的招喚下,慕容烈的瞌睡居然也來了,他揉了揉太陽xue,丟開了折子,也倒了下來。 寬大的龍榻上,她攤開了四肢,劃了個大字躺著,而且占據了榻的正中間,他高大的身子被她擠到一邊,翻了幾個身之后,終是忍無可忍,一巴掌把她給掀到了內側。 可他才躺好,她又轉過身來,這回一手蓋到了他的臉上,一腳壓到了他的腿上。 有她這樣睡覺的嗎? 敢把皇帝壓身下! 慕容烈惱火地拉開了她的手,伺侯她洗了澡還不算,還要忍受她占走大半張床,把他當床墊。 “嗯……”她翻了個身,這回,整個人都貼到了他的身上。 和她歡好無數回,那守宮砂依然頑固存在……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伸出手指在守宮砂上狠狠碾了幾下,那朱砂便更加艷麗刺目了。 “哀家只要大國師……帶我走……”突然,她喃喃地說了一句,把小臉緊貼到他的頸窩里,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懷中。 慕容烈的眉擰了擰,突然顏千夏猛地打個冷戰,驀地睜開了眼睛,急急地吸了幾口氣之后,仰頭看向了他。 “我怎么在這里?”她猛地爬了起來,定定地看著他,龍袍完全散落開,她的身子全部呈現在他的眼中。 “你、你是不是……又占我便宜了?”她手忙腳亂地系好袍子,跳下榻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