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修真宗師、(娛樂圈同人)傻狍子和美胖子、暴君寵妃無度、何處惹帝皇、不要忘記拉窗簾[娛樂圈]、逍遙村姑:美男大豐收、我的世界全是你的味道、嫡女重生:農田貴妻、朕不想復國、郎君如此風sao[穿書]
本書由 紫陌青絮 整理 小說下載盡在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金絲雀[重生]》 作者:狐貍不歸 文案 淮城上層人人皆知,陸三爺養了一只膚白貌美,歌喉動聽的金絲雀,并且寵愛有加,輕易不為外人所見。 陸郁養了裴向雀六年,裴向雀永遠安安靜靜,睡前唱歌。 沒料到最后是裴向雀救了自己一命。 重生回來,陸郁只想提前圈養這只金絲雀。結果最后在工地上撿到了一只灰頭土臉的小麻雀。 陸三爺:“來,給爺唱支歌?!?/br> 裴小鳥:“……啾,啾啾?!?/br> 食用指南 ★.偏執占有欲寵妻狂魔攻x傻白甜交流障礙天籟之音受 ★.重生文,攻受視角對半,偏攻視角。攻寵受,日常傻白甜,大甜文,全篇都是戀愛的酸臭味。 ★.兩個真·神經病湊一對。陸先森有病,睡眠障礙,只有裴小鳥的歌聲能治。裴小鳥也有病,交流情感障礙,只能和耐♂心的陸先森交流。攻和受的病情是基于劇情和萌梗編出來的,請勿較真,實在是非常抱歉 內容標簽: 重生 甜文 主角:陸郁,裴向雀 ┃ 配角:安知州,鄭夏 ┃ 其它:重生,甜寵 作品簡評 淮城上層人人皆知,陸三爺養了一只膚白貌美,歌喉動聽的金絲雀,并且寵愛有加,輕易不為外人所見。 陸郁養了裴向雀六年,裴向雀永遠安安靜靜,睡前唱歌。 沒料到最后是裴向雀救了自己一命。 重生回來,陸郁只想提前圈養這只金絲雀。結果最后在工地上撿到了一只灰頭土臉的小麻雀。本文講述了一個愛與治愈的甜蜜故事,陸郁患有嚴重的睡眠障礙,只有裴向雀的歌聲能陪伴他入睡。而裴向雀也因為童年而患有語言障礙,除了細心陪伴的陸郁,聽不懂別人的話。重生之后,陸郁以鄰居的身份接近裴向雀。兩人的感情發展細膩真摯,甜蜜動人,不疾不徐,彼此只為了對方考慮,慢慢接近,讓從來沒感受到什么是“愛”的裴向雀逐漸明白,愛是本能,趨向于溫暖,趨向于陸郁。 ================ 第1章 籠中鳥 陸郁第一次見到裴向雀,是在一個無關緊要的聚會上。 那一天的天氣不好,外頭才下了一陣雨。陸郁和幾個不太著調的人談生意,他向來很不耐煩這些,可那時他才接手陸家沒多久,人手不夠,便親自出了這趟門。這些人里其中有一個前些日子才收購了一家經紀公司,里面全是些還未出道的少年少女,模樣都很招人喜歡。他很以此為傲,只要和人聚會或者談生意,總是要帶出幾個來,大多是陪酒,有時候瞧上了眼,就直接送出去了。 只聽那個人殷勤地對陸郁這邊說:“這次來的都是些漂亮孩子,三爺若是喜歡,不如先選一個?!?/br> 陸郁一貫瞧不上這種事,只是抿了口酒,應都沒應一聲。 旁人都知道他的性格冷淡,也不強求,便到一邊講無關緊要的閑話了。 沒過多久,幾個少年少女陸續走了進來,門合上了,又被輕輕敲了兩下。 陸郁正嫌這場生意太長太吵,微微皺著眉,抬起了頭,只見半合的紅木門板間露出一個削瘦的人影。 他是個很漂亮的少年人,約莫不過十七八歲,身量高挑修長,皮膚雪白,五官都長得很秀致,只有眼睛是圓圓的,深色的瞳孔里滿是天真和不知世事。他的頭發鴉黑,被外頭的雨水沾濕,濕漉漉地垂在肩頭,像是某種無依無靠的小動物。 陸郁心里莫名一動,喉頭有絲干渴,像是燒起了火,那是冷酒也澆不滅的熱,但他卻偏過頭沒再看那個少年人。 旁邊的人很得意地向眾人介紹,他叫裴向雀,在這次來的幾個人里長得最好。 裴向雀來的最遲,又好看,那些人難免戲弄他,總是灌他酒水,他看起來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拒絕,喝了幾口酒,臉頰都是紅通通的,連有人趁機摸他露出來的脖頸也不知道。 陸郁的目光頓在他的身上有好一會,終于朝那邊招了招手,“到這來?!?/br> 在座的沒有一個有陸郁半分的年少有為,只好放過裴向雀,看著他在別人的牽引下坐到陸郁身邊。 陸郁沒和他搭話,裴向雀也低著頭,一言不發,怯怯地吃著眼前的那幾樣菜,到了這場聚會的末尾,陸郁起身離開,衣角卻被人拽住了。 裴向雀抬著頭,臉還是紅的,一句話在喉嚨里卡了好半天才說出口,“謝,謝謝你?!?/br> 他的聲音太過清澈,像是一陣拂面輕風,又輕又柔,至少吹進了陸郁的心。 陸郁一怔,能夠感受到自己腦子里那一根正繃緊的弦驟然斷裂。 就這樣吧。陸郁沒打算克制自己的欲望,轉身抬起裴向雀的下巴,觸感滑膩,對桌子另一邊的那人說:“我帶他走了?!?/br> 陸郁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打量著半陷在床鋪里的裴向雀,仿佛是在欣賞著什么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裴向雀長得太白,又瘦,赤身裸體躺在黑色床單上就像一支被折斷了的百合花,失去了莖與葉的保護,只有又柔軟又嬌弱的花瓣無力地垂展,在陸郁有如實質的目光下發著抖。 陸郁彎下腰,十指扣在裴向雀的發鬢,微微撫摸,很溫柔似的,還有閑情逸致和他說話,“不是要當明星了嗎,那你會些什么?” 裴向雀的臉頰陷在枕頭里,露出大半個側頸,薄薄的皮膚覆蓋著青色的筋脈。他瞪圓了眼睛,瞳孔緊縮,整個人很想要團起來,可卻被陸郁強硬地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嘴唇抿得很緊,一點聲音也沒有。 陸郁以為他是不想說。 那便罷了。陸郁心想,事已至此,都到了自己的床上,裴向雀的想法并不重要,他也只是隨口一問,不會當真,手指已經落到了他的臉頰上。 裴向雀努力向旁邊縮了縮,很可憐的模樣,可是怎么躲也不開。 過了一會,陸郁打算繼續最后一步的時候,只聽到身下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 裴向雀還是懵懵懂懂的,反應的很慢,他說:“我會唱歌?!?/br> 陸郁頓了頓,“那就唱給我聽吧?!?/br> 話是這樣說,可他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yuhuo一旦被撩起,是很難停止的。 裴向雀張開嘴,唱了一支不知名的小調,歌詞是地方方言,陸郁聽不懂,只是覺得以裴向雀干凈清澈的嗓音唱再合適不過,他聽的很舒服。 陸郁不必克制自己,裴向雀現在在他的床上,他可以對這個人為所欲為。 他是這么想的,也確實這么做了。 陸郁長得很高,體格修長,彎腰俯身,落下的影子都足夠將裴向雀徹底的籠罩其中,滿是占有和侵略的意味。他的西裝外套太過粗糙刺人,裴向雀只要稍稍碰到就忍不住發抖,陸郁不緊不慢地脫了外套,露出里頭的白襯衫和黑色領帶,垂在裴向雀赤裸的胸口。 裴向雀原來是很害怕的,可唱起了歌,聲音卻穩了下來,眉眼舒展,睫毛都不再顫動一下。 真是動聽。 真是個乖孩子。 陸郁心里贊嘆著,手上的動作卻毫不猶豫,涂上了潤滑劑的中指刺進了裴向雀的身后。 那一瞬間,裴向雀的歌驟然停了,仿佛是忽然被掐住了脖子,停在了最高音的地方,淡色的嘴唇微微張合,卻吐不出一個字來。他不曉得事,頭一回遭遇這樣的痛楚和害羞,還有動物本能的屈辱,連反應都不能夠了。 陸郁的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他的身上,大概也能猜得出裴向雀的想法,只是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天生沒有憐惜,偏頭溫柔地笑了笑,問:“怎么不唱了?” 沒有得到回應,陸郁又塞進一根手指,耐心十足地問:“怎么不唱了?” 裴向雀才反應過來,眼瞳里一片茫然無措,只覺得難過,輕輕地“???”了一聲,講,“唱的,我唱的?!?/br> 他的母親曽對他說過,無論如何,一支歌也不應該中斷。 歌聲又斷斷續續地響起來了。 陸郁慢條斯理地為身下這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做著擴張,他的指節寬大,皮膚又因為國外學槍的經歷粗糙的很,在裴向雀的體內不停地旋轉、抽動、剮蹭,簡直如同一種殘酷的折磨。 裴向雀的脾氣再軟再順從,此時也忍不住本能般的掙扎,可是只是螳臂當車,一點用處也沒有。 陸郁沒費什么力氣,張開手掌,就足夠將裴向雀兩只過于纖瘦的手腕緊緊摁在頭頂,解開自己的領帶,一圈一圈地把裴向雀的手腕綁在床頭,不能動彈。領帶是純黑的,他的皮膚雪白,相互映襯起來格外動人,陸郁強硬地開始下一步動作。 他努力地縮著身體,瞧起來可憐極了,明明什么也沒做,僅僅是因為長得好,聲音動聽罷了。 陸郁居高臨下,他不習慣接吻,那太親密了,最終只是低頭,輕輕咬住裴向雀雪白的,仿佛珍珠一樣的耳垂。 裴向雀的臉忽然紅透了,歌聲都啞了幾分。他還不明白什么叫性,所以即使是陸郁的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也不及咬耳垂來的令他害羞。 陸郁隱約明白了他的想法,只覺得yuhuo燒的厲害。大約是認為潤滑和擴張已經足夠,陸郁抽出手指,嘆了口氣,下一秒,毫無征兆的,他的性器粗暴地捅入裴向雀的后xue。 這是最原始的征服和占有,陸郁很清楚,在他看到裴向雀的第一眼時產生的欲望就是如此。 他會為這支純白的花染上自己的顏色。 太痛了。 這是超過裴向雀承受能力之外的痛苦,從未觸碰過的柔軟內部被陸郁強硬地撬開,且不能拒絕,他的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幾乎都只能表達痛這個含義了,可他卻說不出口,不能表達,只能梗在喉嚨里,化成淚水從眼睛里流出來。他的小調也唱不好了,里頭帶了哭腔,染上了痛苦的痕跡。 陸郁低下頭,裴向雀的眼角浸著薄紅,他有點不忍心,性器只進入了一小半,卻稍稍緩了緩,這得有驚人的自制力才可以。陸郁想了想,決定松開綁住手腕的領帶,轉而十指相扣,手掌按在了裴向雀散亂的頭發邊。 他笑了笑,“還沒到疼的時候,就哭的這樣厲害了?眼淚得省著點?!?/br> 確實,這句話的話音剛落,陸郁的性器就全部頂了進去,裴向雀突然被炙熱guntang的性器侵入,仿佛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一時除了痛,再也沒有別的想法。 陸郁忍得夠久了,他費盡了耐心,才將裴向雀吞吃入肚子,再顧不上變了調的歌聲,滴在枕頭上的淚水,大開大合,用力的抽插了起來。裴向雀是少年人,平常都是暖爐一樣,甬道內更是溫暖緊致,叫陸郁沒忍住整根沒入,再整根抽出,這是一種極為激烈的性愛方式,對于裴向雀來說卻是或許殘忍了。 酒店最高層的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撞擊和裴向雀的哭泣與呻吟。 期間陸郁也曾想放緩節奏,可是裴向雀乖順了,叫人舍不得放過,陸郁將她的腿打開得多大,他的小腿和足尖都會一直努力繃的那么緊,任由陸郁的動作。 裴向雀邊哭邊唱,最后哭到滿臉眼淚,嗝都打得停不下來,瞧起來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