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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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猬低吟了一聲,渾身僵硬完全不敢回頭。 按著她肩膀使力的手,雖然隔著和服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骨骼分明,感覺很厚重,不是市松的,也不應該是神靈大人的,如果是優的話,手指應該更長,也不會這么用力。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猬感覺自己的后背都起毛了,想要回頭尋找真相,卻又因為膽小根本就不敢。 “帶走?!钡统了粏〉穆曇魪谋澈箜懫?,不等猬反應,她的耳邊傳來詭異的嘻嘻嘻的笑聲,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話說,被這么拐著拐著都要習慣了呢。 感覺自己被對方很粗暴的用扛著在移動中,還動不了的猬在心中嘆息一聲。從小到大她被拐的記錄手指都數不清,從狗熊到母獅子,國內外總是不缺的怪蜀黍阿姨,再到陰妖子的優哥。被拐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例如:當狗熊孩子,當獅子領袖,女兒,玩偶,食物等等。 對了,不知道市松同學怎么樣了,會不會被一同拐過來呢? 猬有些擔憂起來,在被人放在柔軟的沙發上,人都離開后,立馬就偷睜開一只眼探查起了周邊的情況。她現在所躺著的沙發,能將整個房間的裝潢都看清楚,很明顯她被帶到了一間豪華客房里,這里有很大的落地窗,柔軟的沙發,昂貴的餐桌和辦公桌椅,沒有看到床,也沒有看到市松,難道都在隔壁? 客房的華麗度可以判定抓她的人很有錢,再根據門外走來走去,用日文在交談著有關于“boss想吃三文魚”的內容來判斷,對方是一個團伙。 糟糕了呢。 猬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尤其是意大利那邊沒有解禁的這會。 正在猬擔心著,自己的大意會不會影響到在意大利的爸爸和mama時,房門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位打扮的十分花枝招展,帶著墨鏡走路有些扭的男人,猬慌忙的閉上眼睛繼續裝昏。 “唉呀!”進來的男人怪叫了一聲,長腿一邁來到猬的眼前。 感覺到巨大的陰影籠罩住了自己,有點怕怕的猬輕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壓制著害怕的情緒,以防止一會控制不住被嚇得從沙發上蹦起來。 沒一會,猬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傳來觸感,腮上的rou被指頭戳了一下。然后,又一下,沒多久,又被戳了一下。 之后就戳戳戳戳…… 幸虧猬脾氣夠好,這要放在別人身上非得被戳起火來。 客房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門外又進來了一個人。 “路斯利亞你在做什么?”軟軟嫩嫩的聲音質問著正在下黑手的男子,進來的人,或者該說一小團,像是吊鋼絲一樣飄進門來,他落在了沙發上,盯著猬臉頰上那作亂的兩根成人的指頭。 “小心被boss知道你做的好事?!?/br> 叫做路斯利亞的男子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指,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他道:“不要那么認真啦小瑪蒙,你也來試試???總被貝爾戳臉頰捏臉頰的,現在有一個現成可以戳的人在喲?!?/br> 路斯利亞像是夸獎牛排一樣,夸獎著猬臉頰上的軟rou,說的好像是不戳一下就會虧本似的。他試圖將小伙伴也拉下水,這樣就沒人去告密他做的好事了。 客房內沉默了許久。 之后,猬感覺到一只軟乎乎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臉,戳之。 啊啊啊啊啊——?。?! 此刻,猬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有沒有搞錯啊,喜歡戳臉頰去戳自己的??!對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小姑娘下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只能在心中亂吼的猬,還得乖乖的躺著,被戳之。 在強忍過將近十分鐘的戳刑后,守在她身邊的兩人,總算是不那么熱衷于戳她的腮了,他們交談了起來。 路斯利亞很不解的盯著猬的臉說:“真是奇怪,boss怎么突然帶這么個小姑娘回來了,瑪蒙你說……”他慢悠悠的翹起一根小拇指,墨鏡后的眼睛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猜測著,還頭頭是道的分析道:“你看啊,從boss來到日本就魂不守舍的,一直讓列維那個boss命去偷偷查著什么東西,就連斯庫瓦羅那家伙也在幫忙呢。然后,今天boss就帶著你們去了靜岡縣的夏日祭典,回來就帶了這么個小姑娘,你說boss會不會早有預謀?” 瑪蒙聽著,略微想想boss解放后的種種作為,細思恐極啊。 沒有人拉著,路斯利亞還繼續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而去,“boss該不會是個luoli控吧?會喜歡那種未發育健全的小姑娘什么的?!?/br> 瑪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死人一樣的看著作死的同事,默默移開眼,道:“boss我什么也不知道?!闭f完,立馬逃到安全的地方,看著自己的同事回頭,一臉蠢蠢的樣子看著黑臉的boss,然后就被boss抓著頭論起砸向墻發出慘叫。 簡直不忍直視。 瑪蒙全程圍觀路斯利亞被boss打的只剩一絲血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在感受到boss不爽的視線移過來時,他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一下,在要被殃及到的時候,立馬霧化遁走了。 “哼?!卑l過脾氣清爽多了的男人,低頭看著沙發上穩如泰山的人,用低沉嘶啞的聲音說道:“別裝睡,起來。還是說……” 男人瞇起眼睛,淡定的給自己的槍上膛。 聽見子彈進入槍膛內發出的咔嚓聲,猬一個轱轆爬起來,快速的縮到了墻邊,警惕的看著被黑暗的陰影遮擋住了臉,看不清樣子的男子。他穿著白襯衣,黑皮褲,頭發上還綁著裝飾用的羽毛,手中的槍應該是特質,槍身上有著代表性意義的紅色“x”字母符號。 猬默默記下對方的幾個特征,怯生生的出聲問道:“你是誰?” ☆、第40章 這句禮貌的詢問聲一出口,客房內陷入了沉默。猬明顯感覺到客房內的溫度開始上升。明明懸掛在墻壁邊的空調在呼呼的吹出冷氣,她的臉頰卻流下了汗水,豆大的汗水從鼻尖滑下滴落在了衣服上,潤濕了衣料。沒一會,她的后背濕透了,房間內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喉嚨。 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有些害怕的往陰影處縮了縮身子。 突然,椅子被踢了一下發出悲鳴摔倒在地,猬被嚇得渾身僵硬,她立刻閉上眼睛雙手抱頭,沒一會那人已到她身前,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來。下顎傳來的疼痛,讓猬下意識的用雙手按住對方粗糙大手的手腕。 在幾乎要被對方拎起來的時候,下顎加重的手力,那幾乎要捏碎什么的疼痛,讓猬睜開了眼,她終于看清了來人的長相。 幾乎可以與黑暗融為一體的人,在月光的照耀下,變得更加讓人覺得恐懼,他猩紅色的瞳蘊藏著一股可怕的情緒,就像是潛藏在深山老林之中的老虎那樣,在看到了可入口的獵物時,眼中所擁有的情感。 那是——勢在必得的執著。 猬強忍下哆嗦的反應,不確定的輕聲喚道:“……歐,歐尼醬?”她的聲音剛落下,捏著她下顎的手力就明顯變減輕了很多。灼熱的溫度也隨之褪去,空調似乎又開始正常運作了,一陣涼涼的冷風吹拂過她的皮膚。 等腳能接觸到地面時,猬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隨之也放松了下來,身體也變得不那么僵硬了。 猬再接再厲道:“……真的,是歐尼醬嗎?” 眼前黑發紅眼的青年并沒有回答猬的話,只是慢慢的開始松開了手。在收手前,青年手下輕輕用力捏著猬的下巴,讓她的頭側了一下,看了眼自己剛才用力過猛造成的紅印,才收回手。他面上像是當什么都沒發生過那樣,低頭沉默的看著猬,兩人就這么形成對立站著的情況。 猬仰頭看著眼前看上去恢復的很好的人,她記得離開意大利時,眼前沒告訴過她名字的歐尼醬還不能行動自如,“那,那個……歐尼醬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嗎?” “桑薩斯?!钡统了粏〉穆曇艋乇芰蒜膯栴},黑發的青年似乎是在自我介紹一般,又重復了一邊道:“桑薩斯?!?/br> 猬表情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忽然明白過來什么,試探的喊了一聲道:“桑,桑薩斯,歐尼醬?” “桑薩斯?!鼻嗄暧种貜土艘贿?,似乎在矯正猬的讀法。 “桑薩斯?” 正確的理解讓猬獲得一個“用力壓下揉頭”攻擊。 等她扶著一腦袋亂毛抬起頭時,桑薩斯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他打了個大哈欠,雙手交疊在身前,像是無骨的章魚一樣癱軟在沙發上,閉上了眼。動作看上去不太雅觀吊兒郎當,但感覺應該是相當舒服的。 桑薩斯躺下沒一會,客房的門被打開,從外面進來兩個穿黑色制服的人,他們沉默的將地上打扮十分花哨昏迷中的人拖走,出去后,還很貼心的關上了門。 猬低頭看著留在地板上的長長拖痕,她未來得及說出告辭的話。房間內,手掌拍在沙發上的聲音響起,室內的野獸向她發出了邀請。 “過來?!鄙K_斯用手輕輕拍打了幾下沙發,直到猬走過去,又改拍了自己的腿兩下才停止。 猬壓力很大的爬上沙發,然后枕著桑薩斯的腿側躺下。 在意大利的時候,猬也有太困倦跟桑薩斯一起睡的經歷,只不過……被帶著厚繭的粗糙大手梳理著頭發是第一次,稍稍……有點奇怪。 不知道優怎么樣了,也不知道市松怎么樣了。 猬不安的卷縮起身體來,她就像是一只貓一樣,在桑薩斯手指輕柔的動作下,發出舒適的呼嚕聲,眼睛閉上睜開反復幾次,終于還是沒能扛住睡意,沉入了夢鄉中。夜已深,去夏日祭典路途的疲憊,再加上因綁架而高度緊張的神經,都在看到如記憶中兇巴巴的桑薩斯的時候慢慢崩裂,猬枕著桑薩斯的大腿熟睡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猬感覺有人進屋,給她蓋上了薄薄的被子。 猬這一夜睡得舒舒服服的,可苦了安撫好了昏迷的市松,又翻遍了整個靜岡縣,就差出動手下的人地毯式搜索整個日本的阿倍野優了。 阿倍野優沉默的看著在我妻家客廳內來來回回的手下們,這是他離開秋葉原后,第一次主動聯絡他們??墒嵌汲鰟恿诉@么多人,他還是一丁點兒有關于猬在哪兒的信息都沒有得到。被敲暈的市松完全沒有看到作案人的樣子,而對方又是個老手,殘留在案發地點的味道十分的混亂,擾亂著陰妖子追尋氣味的搜索。 阿倍野優身上的黑氣已經快要具現化出來了,嚇得周圍的手下們都躲著他遠遠的,這群手下也怕自己辦事不力惹惱了優被掐脖子。 小妖獸揉著眼睛從樓上下來,看到雙手交叉墊著下巴的優,問道:“小猬還沒有回來嗎?”從神社搜索了半天也沒找到猬回來家后,小妖獸一直強忍著困倦??墒撬謴湍芰Ξ惓5膬灢灰粯?,成長期的小妖獸就像是小孩子一樣,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行。這會已經是后半夜了,小妖獸已經是只要能有地方靠就能睡著的狀態。 優搖搖頭,扭頭看向窗外已經有些微亮起來的天,皺眉道:“我去打一通電話?!辈皇侨f不得已,優很不想讓那對夫婦知道猬失蹤的情況。 意大利那邊接到猬失蹤的電話簡直炸開了鍋,我妻mama電話都沒來得及放下,轉頭就對疲憊的丈夫說:“老公我們回去日本!”見人半天不答話,似乎是睡著了的樣子,她直接上去坐在丈夫懷里,領著他的衣領子喊:“給我起來?!?/br> “哇啊——什么事?!敵襲!” 今天跟一群臭小子們繞來繞去的我妻爸爸猛得睜開眼,他一手護著心愛的妻子,一邊緊張的四處查看。 我妻mama輕輕捏了一下丈夫的臉,解釋道:“沒有敵襲?!?/br> 聽見沒有敵人,我妻爸爸像是xiele氣的皮球,瞬間就干癟了??墒俏移辪ama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精神了起來。 我妻mama接著說:“是小寶貝出事了?!?/br> “什么!”我妻爸爸剩下的困倦因為這一句話全部一掃而空,他一只手護著妻子的后腰,坐直急問道:“寶貝怎么了?她不是被阿倍野優好好帶著嗎?!他干什么去了??!不是說好能保護得了寶貝的嗎!” “優君又不是萬能的!”我妻mama替阿倍野優說了一句話,看著比自己還緊張的丈夫,解釋道:“根據優君的說法,寶貝似乎是被個老手帶走的,老公你……?!?/br> 心領神會的我妻爸爸嘆息一聲道:“我去找一下芬尼爾的人吧?!?/br> “那我們現在就走?!?/br> 我妻爸爸無語的看著自家妻子火急火燎,收拾東西就要走的樣子,趕快攔下人道:“親愛的現在才晚上十點,別說芬尼爾那邊的家伙們醒沒醒,我們還沒訂票呢,有什么事情明天一早再說吧?!?/br> 我妻mama手下一頓,看了看指著夜晚九點的時鐘,點了點頭,“好吧,我這就去訂票?!?/br> 我妻全家都在擔憂著猬而睡不著,時間向前推進。 清晨,時間9:00。 “豪油根!”一聲高昂氣勢十足的男聲從客房內傳出,隨后便是“啪啦啪啦啪啦”快速擊打按鍵的聲音。 房內,一金一棕的兩個小腦袋擠在電視機前,手指不停的在手柄上快速的按下連擊鍵按鈕。而屏幕內,一身白色武道服帶著紅頭巾的青年,又拳頭向上,對打扮的十分時髦非主流的紅發青年又來了一擊,攻擊發出,緊接著喊聲道:“豪油根!” 紅發的青年向后一躍躲開了一擊,他在對方卡在第二次攻擊空檔時,突然沖擊向前,一巴掌呼在白衣青年的臉上,緊接而來的便是數不清的連環巴掌般的攻擊。 顯示在屏幕最上的橘紅色的血條慢慢被呼成空的,電視屏幕內發出:“k.o”的聲音來,勝負已分。 已經三連勝的猬默默的放下了手柄,她控制的八神庵今天也滿血十分囂張的在笑著。 “啊啊啊??!王子不玩了——!”連續慘敗的少年小脾氣上來,一把將手柄扔在地上,隨后他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銀色的小刀,直接扔向了電視機。小刀直戳入屏幕正中央,電視機發出嘣的一聲響,黑屏報廢了。 猬被突然的聲響嚇得肩膀一抖,下意識的向遠離發脾氣的少年的地方挪了挪。然而,對方卻并不打算放過她。 今日一早就來boss房間的貝爾菲戈爾將地上的手柄踩了個稀巴爛,感覺不夠,又蹲下用小刀通了個透心涼,邊捅邊抱怨道:“明明本體這么弱,為什么這么會打游戲?!币煌ㄆ獍l出后,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直接跪坐在地上往猬在的方向爬來,直到湊近到能看到猬的睫毛稀疏才停下。 猬被嚇的完全不敢動,心中道:也不知道是誰,在連輸了兩局后還說不要讓著他來著。 “吶?!必悹柗聘隊栕旖沁珠_,發出十分詭異的笑聲問道:“嘻嘻嘻,快說你跟boss到底是什么關系,據王子所知,boss至今為止還沒有留人在房間休息過的記錄?!?/br> 猬剛想回答“并沒有關系”時,客房門口發出一聲扭捏的怪叫。 “呀??!貝爾你在做什么——!”昨天晚上被桑薩斯打殘的人,今天看上去狀態很好的端著水果進來了,只不過他腦袋上包著繃帶,怎么看都是一個慘字??墒沁@會不該去休息的他還有閑心挑起小拇指,單手端著水果盤,捂著嘴小聲道:“哎呀哎呀,原來你喜歡這種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