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
顧城楓文《男神的吸血影后》 她是吸血鬼始祖該隱的女兒,因母親驅魔人的血液而魔化,碰巧被男主救下,沉睡五年,再次醒來; 他是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巨星,風靡全球。 為了追尋他的腳步,她毅然決然的進了娛樂圈。 她長相妖嬈嫵媚,被稱為娛樂圈最有顏值的花瓶,卻不知,所謂花瓶的能力,讓眾人驚掉眼球。 他拍吻戲從來只借位,兩人第一次合作,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奪走了他的初吻。 事后,他問她什么感覺,言外之意問的是劇情。 她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回答:“很軟”。 他:“……” 第215章 隨后去找你 蘭公主不肯走,反而巴在天窗口看他。 元魁朝著她淡淡一笑。 這一笑起來,他的面上重現了往日的光彩,鼻尖似乎又嗅到了蘭公主身上的香氣。 又像是他的錯覺。 “我還有事,公主先走,我隨后去找你?!?/br> 說著一把合上了天窗,翻身下了懸梁,離開那間牢房。 他繼續在無數船艙之中,尋找軒轅玦的船艙所在。 越往中心地帶走,眼前就越是黑暗,越是陰森地瘆人。 他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朝著里頭搜尋。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感覺,前方很危險。 而這種危險,也讓他興奮而戰栗了起來。 越是危險,越說明,晉王可能就在里面。 而四周的動靜反而越來越少了,就像船艙里頭并沒有人似的。 忽地一聲哀嚎,讓他一下子提起了心! 這聲音他并不認得,可直覺告訴他,那是那群死士之中一人的聲音! 無獨有偶,就在這哀嚎聲響起之時,樓上一層的地板上,又傳來了一聲悶響。 這種響聲,像是一具尸體被丟在地上的聲音。 沉悶,厚重,壓抑。 帶著死亡的氣息,和揮之不去的絕望。 他的腦中一瞬間想到—— 晉王早有防備,外面的守衛并不森嚴,是有意為之。 這在兵法上,叫做甕中捉鱉。 可是晉王又是怎么知道,他們今夜會來偷襲? 元魁來不及多想,抽身后退,往蘭公主離去的方向無聲地飛奔。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黑暗之中,一點寒芒先到,锃亮的劍鋒呼之欲出。 他下意識朝后一躲,那柄利劍卻不肯容他有片刻喘息,直直追了上來。 元魁連忙提劍去擋,只是半個動作,已經落后了那人一步。 那劍帶著剛烈的殺意,勢不可擋地朝他刺來。 他只能偏過身去,將自己的肩膀送上,擋住了劍鋒的力道。 分明感覺肩上被劃破,卻沒有分毫疼痛之感。 元魁身經百戰,明白這是一把極其鋒利的長劍。 只有足夠鋒利的劍,才能讓被傷到的人,在剛剛受傷時感覺不到疼痛。 而這時間過去之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這持劍之人的力道之深,內勁之厚,足可以配得上這把好劍! 元魁不顧肩上的傷口,反身一劍朝那人刺去。 最好的防守便是攻擊,他明知自己在對方面前落于下風,仍要拼命去傷對方。 高手之爭差在毫厘,他不可有半點松懈。 那人卻輕巧地翻了一個劍花,將他的長劍挑開,將那劍氣瞬間化作無形。 元魁有一瞬間的驚慌。 他身為寧王身邊最得力的護衛,卻如此輕易地被人化解了劍勢。 自從斷了胳膊之后,他的力道著實是不如從前了…… “寧王府窮到這個地步了么,連飯都沒給你吃,就讓你出來殺人了?!?/br> 那人的語氣木然,反而顯出一種極致的諷刺。 這聲音是陳墨的。 難怪,也就只有陳墨,能夠將他擊敗得不費力氣。 兩人之間不出幾招,他已被陳墨的劍刺得遍體鱗傷,敗下了陣來。 陳墨自覺無趣,朝外頭打了一個呼哨,便有人端著燭火走進來。 室中一下子亮堂了起來。 元魁一襲黑衣裝扮,只是一條袖管空蕩蕩的,懸在身側晃來晃去。 看起來十分詭異。 陳墨盯著看了兩眼,道:“娘娘身邊的浣紗斷了一條胳膊,這是你賠給她的么?” 原本是賠給沈風斕的。 不過而今想來,賠給誰都一樣。 不是沈風斕,更好。 元魁轉過身來,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他的胸腹中了陳墨許多劍,因為劍鋒過于鋒利,甚至看不出破口。 只能隱約看出,他的夜行衣上,浸濕了好幾處。 那是血浸染出來的。 元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殺了我吧。我知道今夜要想殺晉王,不是一件易事,只是沒想到,敗得如此輕易?!?/br> 從眾人的神情來看,想來寧王府僅剩的那些死士,已經全都被殺了。 死士的力量原本就是寧王培養的,先前被衛皇后幾番濫用用來對付沈風斕,損兵折將。 而造成最大損失的,是在嶺南此行。 寧王府中的死士本就剩余不多,今夜又全軍覆沒在此。 或許,晉王真就是寧王的克星,是天生的宿敵。 既然那些死士都已經死了,他獨活也沒有意義,不如死在陳墨的劍下,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陳墨對元魁亦有惺惺相惜之感,他嘴上不說,可哪個高手能忍住不欣賞另一個高手呢? 即便元魁斷了一條胳膊之后,武功已經大不如從前。 陳墨也見得他這樣自暴自棄。 “你還是不是個堂堂男子漢?就因為這一遭敗了,你就想死?” 哪怕他被抓起來,最后還是逃不過一個死,與他主動求死還是不一樣的。 元魁反倒有些詫異。 “奇怪,你真的是陳墨嗎?我同陳墨自小一處長大,在侍衛所里斗了小十年。他可沒有你這么啰嗦?!?/br> 陳墨聽他提起侍衛所的日子,面色一動,眼神似乎柔軟了些許。 “你沒跟對好主,否則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br> 寧王對元魁,哪還有什么主仆之情呢? 若真的顧惜他,就不會讓他自斷一臂,才肯留他在身旁。 對于一個武人而言,一只握劍的手臂,比性命還重要。 更不會明知他受斷臂的限制,根本無法執行這次任務,還把他派了出來。 這不是刺殺,這是送死。 “你,你住口?!?/br> 利劍的傷口這時才疼痛起來,元魁面色慘白,冷汗涔涔地往下落。 “是我背叛了寧王殿下在先,他就算讓我死,也是應該的。我不許你說殿下的不是,他沒有錯!” 事到如今,元魁還在為寧王說話。 陳墨近來學著練嘴皮子,自以為頗有成效,此刻卻只覺得無話可說。 也罷,他一心護主,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