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石清嘉,你乖乖的伺候朕,千萬別打什么壞主意,眼下楚欽只是個沒種的軟蛋,若你懷了孩子的話,朕定然不會留下那個孽種,母憑子貴不過是個笑話而已,還沒有朕一句話好用,只要你聽話,下半輩子自然能安安穩穩的過?!?/br> 石清嘉眼中露出一絲驚駭之色,她的確是想趁著那老虔婆不注意,將避子藥換了,如此一來等到懷上龍種之后,玄德帝一定會將她接到宮里,但現在一看,倒是她想的太過簡單了,玄德帝后宮佳麗不知有多少,哪里會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說別的,她jiejie現在就懷著身孕。 這么一想,石清嘉立刻就老實了,身上又傳來陣陣刺痛,讓她忍不住將自己縮成一團,不敢抬頭多看玄德帝半眼。好不容易等到玄德帝離開了,石清嘉在地上好半天沒有爬起來,最后還是老嬤嬤進來了,鄙夷的看了石清嘉一眼,胡亂的給她套上了衣裳,打開窗散了散房間里那股子腥膻味兒,沒有注意到窗臺邊上一閃而過的黑影。 侍衛回到王府,馬上就去了書房,將自己察探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廉肅,等到了夜里,廉肅抱著小女人肆意疼愛了一番之后,慢吞吞的開口:“石清嘉之所以去那個庵堂,是為了跟陛下私會?!?/br> 齊蓁瞪大眼,怎么也沒想到石清嘉竟然這么本事,明明嫁給了楚欽,現在竟然勾的上陛下,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鐘粹宮里的那位石貴妃,可是石清嘉一母同胞的親jiejie,要是此事被石貴妃知道了,想必她臉上的表情一定好看極了。 “陛下怎么會跟石清嘉牽扯在一處?”齊蓁跟石清嘉有過節,萬一這個女人得了寵,她跟廉肅怎么辦?心里這么想著,齊蓁小臉兒上不由露出了幾分愁色,男人跟她都是老夫老妻了,哪里會不清楚小女人的想法,張嘴叼住了嬌艷的唇瓣,廉肅含糊不清道:“你放心,陛下是明君,即使他跟石清嘉有了什么,為了皇室的名譽,也不會將石清嘉接到宮里頭……” 狠狠瞪了廉肅一眼,齊蓁咕噥了一句:“她只要吹吹枕邊風就夠了……” 廉肅倒是不認為石清嘉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現在滿心里想的都是剩下的半塊兵符,要是再找不到這東西,那他不介意使出一些非常的手段,從譽王妃母子口中逼問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柔嫩指尖在男人腰上戳了一下,齊蓁開口道:“要不然咱們把此事透露給譽王妃?她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兒媳婦跟陛下通.jian,肯定會給石清嘉找麻煩,到時候也就不用咱們煩心了?!?/br> 越想越覺得禍水東引的主意不錯,譽王妃身邊的張氏早就被齊蓁給收買了,譽王妃對張氏十分倚重,齊蓁只往她那里送了一張紙條,將此事稍微說了說,卻隱瞞了玄德帝的身份,張氏是個聰明人,哪里會不明白了世子妃的用意? 收到紙條后,張氏暗中觀察著石清嘉,果然發現這位二少夫人有些不同了,眉梢眼角都含著一股子媚勁兒,面頰紅潤如同三月的桃花,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過的,現在二少爺那話兒都已經廢了,敦倫之事自然是做不得的,否則也不會折騰死那么多的丫鬟,讓譽王妃天天替他善后,這么一看,二少夫人想必真有了jian.夫,也不算冤枉了她。 正文 第140章 庵堂捉jian 暗中觀察了一番之后,張氏越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日她一邊給譽王妃捏肩,一邊嘀咕道:“王妃,您覺沒覺得二少夫人最近有點兒不對?” 即使石清嘉跟譽王妃相看兩生厭,但最基本的規矩卻是免不了的,一個時辰前石清嘉還出現在譽王妃面前請安,聽到張氏的話,譽王妃柳眉皺了皺,艷麗的眉眼處劃過一絲疑惑,張嘴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對,明明欽兒碰不得女人,但她那副模樣卻一日比一日艷麗,好像吸干了男人精氣的狐貍精似的……” 譽王妃突然坐直身子,面頰扭曲,渾身顫抖著道:“那個賤蹄子,不會、不會跟人私通了吧?” 聽到這話,張氏心中暗自發笑,面上卻露出惶恐,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應該不會,咱們府里頭的奴才哪有這么大的膽子,敢碰二少夫人?一旦被人知道了,即使死上千次萬次恐怕也不夠賠罪的?!?/br>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萬一有那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真碰了石清嘉那個賤婦,我兒的臉該往哪放?我瞧著石清嘉最近眼角眉梢都含著一股媚意,正常的女子哪能這么風sao?定然是她做出了不守婦道的惡事!”譽王妃此刻對石清嘉恨得咬牙切齒,手里頭的團扇都差不點被她戳出了一個窟窿,不過她也不是傻子,自然不能因為沒憑沒據的事情收拾自己的兒媳婦。 張氏低垂著眼,漫不經心道:“最近二少夫人去了幾次庵堂,會不會……”話說到這里,張氏突然閉上嘴,剩下的事情就不該由她一個奴才說出來,而應該讓譽王妃自己慢慢發現,反正婆媳兩個本就是冤家,兒媳婦與人通jian,婆婆派人抓jian,沒有半點兒不妥之處。 “庵堂……”從牙縫兒里擠出這兩個字,譽王妃眼中寒光閃爍,人一旦起了疑心,總會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就算石清嘉真是清白的,此刻在譽王妃眼淚,她也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婦,更何況石清嘉其實不算冤枉,她本就是與人私通,只不過這jian.夫的身份比普通人高出不少罷了。 站在主臥門口的楚欽渾身發抖,打在門板上的手好像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也沒有推開房門,男人的臉色忽青忽白,突然轉身離開,回到自己房中后,將兩個小丫鬟剝光了扔在床上,用鞭子狠狠的在她們身上抽打著,直將美人兒雪白的脊背抽的血糊糊的一團,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時,楚欽這才扔下手中的鞭子,胸臆之中的暴虐之情半點兒沒有減少。 如今楚欽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那話兒蔫巴巴的再也沒有反應之外,外表看著與常人無異,只是消瘦的厲害,那雙眼睛也顯得十分陰鷙。 轉眼又到了石清嘉去庵堂的日子,因為玄德帝之前的那番威脅,她早就打消了懷上龍嗣的心思,畢竟若是將堂堂帝王給惹怒了,她這條小命兒都保不住,哪里還能有下半輩子可言?坐在馬車上,石清嘉眼皮跳個不停,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她右眼從今個兒早上起來時就突突直跳,難道要有什么壞事兒發生了? 石清嘉前腳剛離開譽王府,身后就跟著了兩撥人,一撥是譽王妃派出的人手,另一波則是準備捉jian的楚欽,楚欽自打受傷后,再也沒離開過譽王府中,廉肅即便想對他下手也不容易,畢竟楚欽好歹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萬一留下什么蛛絲馬跡,無異于將把柄送到別人手里,不過現在楚欽主動離開譽王府,瞧這模樣好像還打算跟著石清嘉出京,這對于廉肅而言,當真是天大的好事。 廉肅早就知道庵堂到底在何處,馬車吱嘎吱嘎的速度并不快,而他在得了消息后,抄著小路騎著馬很快就趕到了庵堂中,因為知道與石清嘉做出茍且之事的男人是當今圣上,廉肅也沒有進到庵堂中,反而躲進庵堂后山里頭,靜觀其變。 石清嘉到了庵堂后,輕車熟路的去了之前的禪房里,玄德帝今個兒出宮早一些,庵堂外頭早就被許多侍衛守著了,這些侍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楚欽那話兒雖壞了,但腦子還剩下不少,知道自己不能擅自闖入其中,還是再等等,等到那個賤人與jian夫出來的時候,自己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石清嘉照例在禪房中被玄德帝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一通,渾身骨頭好像都松散了一般,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嬌柔軀體上滿布著紅通通的吻痕,從脖頸到小腹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好像被人生生啃過一遍似的。 發泄一番后,玄德帝穿好衣裳就從庵堂里走了出來,而他剛一離開,那些侍衛自然得護送著陛下回宮,楚欽與譽王妃的人發現那jian夫走了,立馬就沖到了庵堂里,楚欽整個人猙獰的如同惡鬼一般,不顧那些尼姑的阻攔,一腳踹開禪房,一間一間的找著,等到他踹開第五間禪房時,終于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石清嘉。 女人滿身的痕跡深深刺痛了楚欽的眼睛,他雖然不愛石清嘉,但這個賤蹄子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眼下竟然跟別的男人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惡事,楚欽恨不得生吃了石清嘉,幾步走到近前,一腳踹在嚇愣了的女人肚皮上,從腰間將馬鞭給抽了出來,狠狠的打著。 石清嘉慘叫一聲,她本就是高門大戶里嬌養著的小姐,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什么苦楚,原本她以為玄德帝在床榻之間做的那檔子事已經夠難受了,卻沒想到楚欽更是個瘋子,那帶著倒刺的馬鞭一抽就跟勾下一塊rou,石清嘉強忍著疼用手捂著臉,那一身雪白的皮膚卻被鮮血染紅了,疼得她哀叫連連,口不擇言道:“楚欽,你快放了我,你不是恨我與人通.jian嗎?那jian夫是玄德帝,你現在這么對我,難道不想要命了嗎?” 身上被抽了四五鞭子,石清嘉眼前一陣發黑,她死死盯著楚欽,發現這個沒種的慫包聽到自己的話,雖然氣的渾身發抖,但真的不敢再動手了,石清嘉冷笑一聲,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直接昏迷了過去。 暗中看著這一幕的廉肅,發現四下無人,一記手刀狠狠砍在楚欽后頸處,男人悶哼一聲,手里的馬鞭掉在地上,被廉肅給帶走了。 譽王妃派來的人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石清嘉所在的禪房,原來剛剛玄德帝離開時,老嬤嬤出去送了送,往回走時就見著一些可疑之人在詢問石清嘉的下落,老嬤嬤哪里忍心看到玄德帝的一世英名被一個賤人給毀了?主動迎了上去,將他們引到了庵堂的另一側,之后就奔回來,看到倒在血泊里的石清嘉,老嬤嬤嚇了一跳,用手放在女人鼻子底下探了探,發覺還有氣兒,老嬤嬤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便給石清嘉套上了衣裳,老嬤嬤扶著石清嘉走出庵堂上了馬車后,王府的侍衛才入到禪房里,除了滿屋子的腥膻味兒跟地上的血跡外,根本沒有一個人影,庵堂本是佛門清凈地,竟然有人在庵堂里行房,著實可疑的很,侍衛在房里頭找了一圈兒,并沒有發現女子用的物件兒,只瞧見了地上還沾著血的馬鞭。 侍衛首領的手一陣顫抖,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是二少爺的鞭子,仔細在手柄卻瞧了瞧,果真有一個‘欽’字。楚欽的馬鞭在這兒,但人卻消失不見了,侍衛首領心里頭一陣發慌,派人在庵堂里找了又找,卻連跟毛都找不到,最后只能帶著馬鞭回府復命。 楚欽被廉肅帶到了廉府之中,如今廉府里除了耿五夫妻兩個之外,再無其他人住在里頭,耿五武藝高強,又對廉肅十分忠心,將楚欽安置在這里,廉肅也不怕消息被人泄露出去。 廉肅剛一入到廉府中,耿五就走了出來,看到如同死狗般被撂在地上的男人,他眼中露出了幾分疑惑,開口問:“大人,這不是楚欽嗎?” 點了點頭,廉肅道:“幫我看著點楚欽,把他結結實實的綁好了,食水由你親自送,絕對不能走漏了消息……”對于廉肅的吩咐,耿五自然不敢違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根麻繩,將昏迷不醒的楚欽五花大綁,關緊了一間暗室之中,跟耿五交代好了后,廉肅就直接回到了譽王府中,這才發現府里頭熱鬧的很,好像搭了戲臺子正在唱戲一般。 回到主臥中,齊蓁手里頭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嗑著一邊聽小丫鬟講外頭的事情,聽得津津有味,連廉肅回來了都沒瞧見,最后還是小丫鬟識趣,主動的退了下去,不敢再打擾世子爺跟世子妃。剛一出門,小姑娘伸手拍了拍胸脯,只覺得世子爺雖然戴著面具,但那眼神也太可怕了些,好像要吃人似的。 正文 第141章 關柴房 齊蓁歪在軟榻上,看著男人臉上的銀色面具,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微微揚起下巴,廉肅坐在小女人身邊,臉上的面具突然被摘了下來,他也沒有制止小女人的動作,只是柔膩指尖老在下顎處磨蹭著,癢的厲害,讓廉肅腦子熱了,眼里也熱了,抓起小女人的手毫不客氣的啃了一口,才問:“府里頭出什么事兒了?” “剛才石清嘉回了府,她身邊的老嬤嬤就派人去請了大夫,聽說身上的傷很是嚴重,譽王妃又得知了石清嘉與人通jian的消息,直接沖到了她房里頭,將石清嘉的衣裳剝了個干凈,身上的痕跡自然露了出來……”憑譽王妃這幅做派,齊蓁猜想她應該是不知道庵堂里的男人就是玄德帝,否則借譽王妃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如此折辱石清嘉。 看出了小女人的想法,廉肅突然開口道:“楚欽被我抓起來了?!?/br> 齊蓁瞪大眼,她知道廉肅一直在找那半塊兒兵符,卻怎么也找不出來,眼下將楚欽擒住,莫不是想要借此來要挾譽王妃吧?在男人身邊待了多年,齊蓁對廉肅的想法也能猜到幾分,她知道廉肅一個心狠手黑的性子,不過楚欽跟譽王妃真能有那么老實,乖乖說出兵符的下落? 粗糲大掌按住女人纖細柔軟的小腰,廉肅手上從來沒有老實過,順著窈窕的曲線緩緩上滑,扣住其中豐盈飽滿的一團,輕輕揉了揉,熱氣吹在小女人耳畔處,含糊不清道:“譽王妃以為楚欽是被石清嘉給害了,她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石清嘉,蓁蓁等著看好戲就成……” 齊蓁又不是死人,哪里會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到底在做什么?不過他們兩個都是老夫老妻了,即便這人是個貪吃的,齊蓁也習慣了廉肅的胃口,有時心情好了,還會主動配合一二,一主動一被動,各有妙處,廉肅每到此時,都恨不得直接死在小女人身上,果真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房里的溫度越升越高,兩人身上的衣裳全都落在地上,廉肅這廝好不是東西,竟然沒將齊蓁抱到床榻上,反而直接壓倒在地,做出了那檔子事兒,好在地上有丫鬟日日清掃,現在又鋪了一層衣裳,頭一回有些硌得慌,等到第二回時,兩人掉了個個兒,齊蓁在上頭,即使腰酸的厲害,但卻比之前舒坦了不少…… 譽王府這頭熱火朝天,那一頭卻風霜刀劍。 石清嘉渾身赤條條的沒有一絲遮掩,今日玄德帝在她雪白身子上留下的痕跡也徹底曝露在譽王妃面前,眼見著那些又紅又紫的痕跡散落在女人渾身皮rou上,以胸口那處的痕跡數量最多,刺的譽王妃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當初陛下為什么這么不開眼,非要將這種本性yin蕩的女人跟欽兒配成一對,她不止克夫,甚至還不守婦道,這種賤蹄子就應該被拉去浸豬籠! 譽王妃氣的渾身發抖,扯著石清嘉的頭發狠狠就是幾巴掌,身上被楚欽用馬鞭抽打了三下,石清嘉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哪里能掙得開面前的老虔婆?那張嬌艷美麗的小臉兒被抽了十幾巴掌,鬢發散亂,嘴角滲出血絲,腫的跟豬頭也沒什么差別,石清嘉耳朵嗡嗡的響,吐出一口血沫子,惡狠狠的瞪著譽王妃:“你打我作甚?你兒子是個沒種的廢物,我早就想跟他和離了,難道你讓我下半輩子守活寡不成……” 眼尖著石清嘉到了這時還要嘴硬,譽王妃恨得咬牙切齒,直接將人拉扯在地上,她背上剛止了血的傷口又裂開了,疼的女人低低的痛呼著,只可惜譽王妃早就恨毒了她,不止不會憐惜,反而變本加厲的折騰石清嘉。 “你這賤人,到底把我兒子藏到哪里去了?你那jian夫究竟是誰!說??!”譽王妃惡狠狠的逼問,一旁站著的老嬤嬤卻皺了皺眉,石清嘉被折騰無所謂,但這種腌臜事兒卻不能攀扯到陛下身上,否則陛下的一世英名就毀了,老嬤嬤對玄德帝最是忠心,哪里能受得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