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齊蓁后悔了,她就不該一時心軟答應幫廉肅擦身,現在那話兒不知廉恥的立在她面前,氣勢沖天,齊蓁又不是個瞎子,怎能無動于衷? 余光覷了男人一眼,齊蓁心中稍定,轉身就想從房里跑出去,豈料廉肅早就猜到了齊蓁的想法,手臂如同鐵鉗般,死死環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細腰,隔著一層衣服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膚柔滑的觸感。 “蓁蓁,不是說好替我擦身嗎,你這是要去哪里?” 從男人話里聽出了一絲危險,齊蓁心砰砰直跳,顫著道:“我只是想去換盆水,這盆水臟了?!?/br> 說著,齊蓁好像生怕男人不信似的,掙扎著將銅盆端起來送到男人面前,看著里頭略有些渾濁的水,女人怯怯的道:“我沒騙你?!?/br> 廉肅環在齊蓁腰上的手仍沒有松開,說:“你擦吧,我不嫌棄?!?/br> 齊蓁暗自咬牙,心一橫,將銅盆放在原處,撿了掉在床上的巾子,按在男人的窄瘦的勁腰上,閉著眼慢慢滑動。 眼前一片黑暗,人的感官好像更清晰了,齊蓁只覺得男人的呼吸聲一點點加重,她手下的皮膚光滑有彈性,摸起來十分硬實,即使隔著薄薄一層巾子,她依舊能感受到男人的肌rou多么有力。 憑著之前掃過的一眼,齊蓁避過那物兒,順著兩腿仔細往下擦,中褲橫在男人大腿上,十分礙事,齊蓁拉也拉不動,只能換了個姿勢,跪在床沿上,用力往下扯著。 女人因閉著眼,微微低頭,根本看不到自己正對著什么位置,看著齊蓁嬌艷好似花瓣般紅嫩的唇正好對著話兒,那東西竟然更激動了,漲大幾分,隨著女人的動作微微搖晃著。 一邊脫著中褲,齊蓁一邊往下擦,擦了一會后,她的心情就平復下來了,動作十分仔細,畢竟廉肅根本不能動彈,又不愿被外人碰了身子,要是她不盡心伺候的話,這男人恐怕更加不好過了。 干活干的十分賣力,齊蓁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兒,匯成一股,順著頰邊往下流。 看著這滴汗,廉肅恨不得伸舌舔去,只覺得口干舌燥。 原本他讓這女人給他擦身是想要享受一番,但現在看來,這種動作對他而言,無異于最大的折磨,即使他身體有了反應,卻依舊沒有發泄的去處,只能趁著女人緊緊閉眼的時機,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東西,上下動了動。 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一聲比一聲重,齊蓁還有些鬧不明白,正好她已經擦到男人小腿處了,睜眼一看,正好發現了廉肅下流的動作。 齊蓁吃了一驚,渾身發軟,整張臉漲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似的,一時間成了木樁子,愣愣的盯著那一處,連話都不會說了。 女人突然睜眼,廉肅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更快,不多時一陣白濁涌出,把齊蓁剛剛擦干凈的地方又給弄臟了。 廉肅沒想到自己這回竟然弄得這么快,一時間有些抹不開臉,眉頭緊縮,絲毫沒有發泄后的爽快。 好在齊蓁還沒有當過真正的女人,也沒有看出廉肅的懊惱,她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用巾子重新將腿上粘膩之物擦干凈,而后從柜子里翻出一條干凈的中褲,給廉肅套上,這才端著銅盆離開屋里。 聽到房門被關緊的聲音,廉肅得意的笑出聲音,將系的松松垮垮的中褲重新系好,聞到空氣里那股腥膻味兒,廉肅心里燒起了一把火,其勢燎原,火光高漲,恨不得能快點將齊蓁給娶過門,光明正大的要了那個女人,將一直吊在嘴邊的美食一口一口的吞吃入腹,再也不給齊蓁逃脫的機會。 不過在娶齊蓁之前,他必須把趙恒那個無恥之徒給解決了,趙恒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克死過妻子不算,甚至還跟廖玉兒有一腿,這種男人,空有大內侍衛之名,背地里卻十分惡心。 只要一想到齊蓁曾經有嫁給趙恒的打算,廉肅就恨不得活活剝了那人的皮,才能解心頭之恨。 之前廉肅本想揭露趙恒與廖氏的jian情,如此一來,齊蓁肯定會斷了嫁給趙恒的心思,不過后來鬧出齊樂那檔子事,讓廉肅發現這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若她嫁給趙恒,男人與廖氏的jian情肯定包不住,到時候一旦鬧出來,樂子就大了。 廉肅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心眼兒小的比針尖兒也大不了多少,趙恒讓他一時不痛快,他就讓趙恒一輩子不痛快。 二月二,龍抬頭,大倉滿,小倉流。 冬雪笑容,春風暖暖,河岸的楊柳催出新芽,嫩綠嫩綠的顏色新鮮又嬌嫩。 廉肅現在的身體還沒恢復,只能整天躺在床上,齊蓁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無礙,好說歹說才讓府上小廝做了一只輪椅,廉肅只要坐在輪椅上,就能推著他在院子里逛逛。 二月二這日不能動針線,否則恐傷了龍目,一大早齊蓁就吩咐府里的丫鬟將所有的針線都給收進了箱子底下,廚房開始炒起糖豆,廉伯元跟廉仲琪兩個被接到了廉府中,圍著齊蓁打轉。 天氣漸暖之后,齊蓁就迫不及待的脫了厚重的棉襖,換上了輕薄的春衫,她今日穿了一件兒妃色的褙子,陪著大紅色的裙衫,每走一步,裙擺處的紋繡的花瓣都會輕輕晃動一下,好像被風吹動似的。 看著女人仿佛一手能掐斷的細腰,廉肅眸色轉深,伸手捏了一顆黃豆扔進廉仲琪嘴里,這孩子性格乖巧,有了吃的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彈。 廉伯元兩手搭在輪椅上,低聲問:“叔叔,娘還沒答應嫁給你?” 男人眉頭一挑,指節在椅背上輕敲幾下,道:“不急?!?/br> 此刻齊蓁站在池塘前,雙手撐在木質的欄桿上,陽光正好,直直的照在女人臉上,膚白如雪,頰邊透著微紅,發絲被微風拂過,好像玉雕成的人兒似的,齊蓁本來五官長得就好,以前因常年干活變得有些粗糙,看不出這么出挑,現在養出了一身好皮rou,美貌便全部凸顯出來。 廉肅雖然整日呆在輪椅上,但一雙利眼看的十分清楚,知道府中的小廝一個個膽子都不小,那雙招子都盯著齊蓁看呢,要不是有自己看著,恐怕這些奴才們的眼神會更加放肆。 齊蓁倒是不清楚這些彎彎繞,她低頭看著池中一尾尾拇指長的小魚,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就跟一枚枚金元寶似的,就恨不得把這些魚都給撈出來,捧在手心里慢慢稀罕著。 玉顏坊每月能賺不少銀子,除去原料錢、工錢,以及給鄭三娘的一成利之外,齊蓁每月能看見的銀子不在少數,即便如此,她貪財的性子依舊改不了,恨不得能住在金山上,有花不完的錢。 老管家走到廉肅身邊,低頭說了幾句。 男人眼神一冷,兩手握緊,頓了一會才道:“去將這個消息告訴齊樂,別做的太刻意?!?/br> 聽到這話,老管家先是愣了一瞬,隨即明白了主子的用意,他身為廉肅的心腹,知道他對夫人的心思,所以對主子借齊樂這枚棋子除掉趙恒的做法,一點也不會感覺意外。 正好齊蓁看完魚,轉身回到了亭子前,老管家識趣的退了下去。 齊樂在院子里悶悶不樂,今天過節,之前齊蓁跟她說過,讓她回到水牛村里與齊家人一起過節,齊樂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不會回去,否則她這一身好東西肯定會被齊母給生生剝下去,連件肚兜兒都不會留下。 齊家人都是視財如命的性子,想到到手的銀子被齊母生生克扣了去,齊樂只覺得渾身難受。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兩個丫鬟的聲音。 “聽說那位趙大人十分俊美,今年不過三十出頭,就已經是大內侍衛了?!?/br> “可不是嘛!這么好的男人,偏偏看上了夫人,想要娶夫人當繼室,這是多好的福分,偏偏夫人還看不上趙大人,根本不想見他,留著客人在正堂里枯坐著,真是狠心?!?/br> 齊樂眼神閃了閃,兩手無意識的攪動錦帕,繼續坐在石凳上聽著,兩個丫鬟是老管家安排的,幾句話的功夫就將趙恒正在正堂坐著的消息透露出來,齊樂心頭一動,只覺得這是老天爺賞給她的好機會,萬萬不能浪費了。 今日齊樂打扮的很是嬌嫩,穿了一身水紅色的衣裳,頭發用銀釵梳理整齊,用了一個多月玉顏坊的脂粉,雖然皮膚瞧著仍有些黑,但涂了紫茉莉粉后,看起來也算白皙細膩,再用青黛描眉涂上胭脂,整個人與齊蓁足足有七分相似。 杏眼水汪汪的,齊樂將房門窗戶仔細關上,偷偷摸摸好似做賊般從妝匣最下面一層找出了一包粉末,灑了一點在身上。 這東西是之前齊母交給她的,說是十分好用,只要沾上一點,就能讓男人.獸.性大發。 齊樂原本也想把這東西用在廉肅身上,后來想著廉肅是個殘廢,那話兒說不準早就廢了,這藥恐怕直接喂進他嘴里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