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周清荷好像被掐住脖頸的天鵝,哀叫一聲,身體繃直,雙目緊閉,指尖都輕輕顫抖著。 輕吻女人汗濕的鬢發,廖守動作一下比一下狠,眼中帶著憐惜,但身上卻半點也沒表現出來,周清荷只覺自己像是風雨中飄搖的小舟,根本立不穩,幸好廖守死死掐住她的腰,這才沒讓她摔倒在地。 房間里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響,門外聽到動靜的丫鬟們面紅耳赤,不過她們早就習慣了大人的鬧騰勁兒,紅著臉去做事了。 過了半個時辰,廖守吃飽喝足,揉了揉女人身上最軟嫩的地方,拿起周清荷的肚兜兒在物什上擦了一下,粘膩的東西站在水紅色的綢緞上,一片白濁。 周清荷早就軟了腿,此刻跪在八仙椅上,面頰潮紅,鼻尖滲出晶瑩剔透的汗珠兒,豐盈處無一絲遮蓋,上下不斷起伏著。 男人發泄之后,心情自然痛快不少,眉目舒展,一把將柔若無骨的女人抱在懷里,將她身上半褪的衣裳拉好。 周清荷睜開美目,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偏她剛剛被滋潤過,好像沾滿雨露的牡丹似的,這一眼含羞帶臊滿目春情,廖守不止不懼,眼神甚至更熱幾分,嚇得周清荷趕緊往他懷里頭縮了縮,不敢再惹他。 余光掃過地上那一片小小的水紅色布料,周清荷整張臉都快燙熟了,深吸一口氣,強壓住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沙啞著嗓子道: “我跟蓁蓁說了劉老板的事,你放心吧?!?/br> 廖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手指纏繞著女人發絲,說: “說不說都無妨,反正劉老板是個小人物,麻煩的是他身后的晉陽侯,只要晉陽侯想的明白點,不跟錦衣衛對上,就鬧不出什么大亂子?!?/br> 朝堂上的事情周清荷不懂,她乖乖的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中,聽到廖守的心跳,覺得無比安心。 “今日玉兒來府,我看著氣色要比以前好了?!?/br> 廖守冷哼一聲,道: “周祚欺人太甚,當年是他看上了玉兒,跪在我爹面前非要求娶,現在為了外頭的一個暗娼,竟然連家都不回了,真是好本事!” 當年廖守看在周祚一片癡心的份上,還幫他說了不少好話,哪曾想到周祚竟然這么不是個東西。 見廖守面色難看,周清荷伸手輕撫著男人的面頰,剛剛冒出頭的胡茬兒明顯有些扎手,不過刺棱棱的手感還是不差的,女人的葇荑一直流連著,更激起了一股火。 夫妻兩個在房間里頭鬧個沒完,那廂趙恒倒有些急了,想到齊蓁那雙水潤潤的杏眼,吹彈可破的皮膚,他恨不得馬上就把人娶回家,省的時間長了,再生出變故來。 在房中走了一圈又一圈,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趙恒走到后門處,剛一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美艷逼人的廖玉兒,這女人還真是大膽,現在天都要黑了,還敢到他這里來,萬一讓榮安伯府的人發現,他即使是御前侍衛,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趙恒住的小院兒只有他一個人,趙恒的母親并沒有與趙恒住在一塊,否則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一堆,借給廖玉兒幾個膽子,她也不敢來跟趙恒私會。 拉住女人的腕子,趙恒皺眉,直接將人拉到房間里,砰地一聲關緊門,壓低聲音道: “你來的時候沒被人發現吧?” 廖玉兒嗤笑一聲,細膩的指尖輕輕戳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笑道: “我跟伯府里的人說是去護國寺上香了,今夜就住在護國寺的廂房里,他們不會起疑?!?/br> “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會起疑?要是露出馬腳,我就完了!” 趙恒低吼一聲,手上緊緊握著女人的腕子,將玉白的皮膚掐出青紫的淤痕。 廖玉兒疼的直皺眉,惱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好在趙恒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將女人抱在懷里,輕輕揉著她的脖頸,親了一下又一下。 咬著紅唇,趙恒聞著廖玉兒身上馥郁的香氣,腦海中卻浮現出齊蓁那張臉,手上動作頓時更加用力,輕車熟路的將女人的衣裳解開,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很快廖玉兒就好像剝了殼兒的雞蛋般,光溜溜的什么都不剩。 紅唇被咬的又紅又腫,微微有些刺痛,廖玉兒被趙恒親的渾身發軟,后背緊緊靠在墻上,站著來了一回。 趙恒眼中滿布紅絲,狠狠的搗著,手上死死捂著廖玉兒的嘴,根本不想聽這個女人的聲音。 好在廖玉兒早就與趙恒不知做過多少次的夫妻了,今日趙恒不似往日溫柔,但卻更為勇猛,頂的她魂兒都要飛了,眼前一片迷茫,只能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上下緊隨著起伏。 兩人弄了一回,趙恒身子抖了一下,壓在廖玉兒軟綿綿的身上不斷喘著粗氣,道: “我得趕緊成婚,這樣咱們兩個的事才不會被人發覺?!?/br> 伸手將女人頭上的碎發理了理,動作溫柔細致。 廖玉兒雖然不喜趙恒成婚,但趙恒今年都三十了,總歸不能再拖,她不能給趙恒一個孩子,但那個寡婦可以,反正廖玉兒不信一個村里出來的寡婦能勾住趙恒,這個男人最后只能是她的。 媚眼如絲,廖玉兒一把握住男人的命門,聽到男人的悶哼聲,滿意的勾唇笑。 “你娶妻之后,不會想跟我斷了吧?” 廖玉兒這么勾人,又是難得的美人兒,被周祚調.教了這么久,床上的手段不知多少,比妓院的女人都要放得開,再加上身份高貴,趙恒怎么舍得放開她? 不過廖玉兒醋勁兒大,最見不得美人,趙恒想盡辦法讓廖玉兒以為齊蓁是個貌若無顏的寡婦,這才能說動廖玉兒為他奔走,想想齊蓁那張臉那身段兒,趙恒心癢難耐,接著將廖玉兒給推倒在床上,一邊動作一邊說: “齊蓁算什么東西,她只配給我生孩子,你才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男人眼中柔情似水,看的廖玉兒渾身發熱,緊緊摟住男人的后背,修剪得宜的指甲在背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紅痕。 守在房梁處的男人聽到這話,冷冷一笑,足尖一點,就離開了趙恒府上。 想到齊蓁寧愿選這么一個偽君子真小人也不愿意嫁給他,一身黑衣的廉肅瞇了瞇眼,拳頭緊握,發出陣陣脆響。 齊蓁想的沒錯,廉肅的確心高氣傲,面對一個狠心拒絕她的女人,廉肅自然是不想理會的,從玉顏坊搬出來,不見齊蓁,也許時間久了,自己就能把這個女人給忘了。 但廉肅高看自己了。 他早已對齊蓁動情,又把那個女人放在心里頭最熱乎的地方裝了整整三年,豈能說忘就忘? 齊蓁那無情無義的女人想要嫁給趙恒,白日做夢! 轉眼就是除夕,齊蓁二十九那天讓孫氏買了不少豬rou跟香菇,關了鋪子大門,只開了后門方便出入,開始在房里頭包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