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瓷瓶,廉肅打開紅布塞子,將淡黃色的藥粉灑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輕輕按開。 身上的皮rou好像被火燎著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齊蓁趕忙掙扎著,但男人兩手卻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雙鐵鉗似的,讓她動彈不得。 “別亂動?!迸镜囊宦?,廉肅狠狠在圓.臀上拍了一下。 看著眼前直晃悠的細腰圓臀,小小的弧度微微擺動著,就像被風吹開的柳條,搖搖晃晃,柔軟纏人,即使是個圣人也不會無動于衷,更何況廉肅早就恨不得將齊蓁的骨頭渣子都給吞進去,又哪里能忍得??? 吞了一口唾沫,廉肅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用掌心將藥粉按進了傷口里,這金瘡藥是鎮撫司才有的,宮里面的太醫配出來,外頭的金瘡藥根本比不上,涂在身上,只要一個晚上就能讓傷口愈合,而且不易留疤,廉肅清楚眼前的這個嬌人兒到底有多愛美,要是后背上都是一條一條細口子,她肯定會記恨自己。 齊蓁雖然知道廉肅在給她上藥,但那股疼痛本就難忍,這混蛋剛才還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齊蓁兩腿夾的緊緊的,但還是有一股熱流奔涌而出,噴在月事帶上,也不知道會不會漏出來。 回來之后齊蓁特地換了一身妃色的燈籠褲,要是沾了血跡的話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來血跡,一想到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的屁股,齊蓁就羞恥的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正文 第37章 固齒膏 女人的月事帶是用厚厚的棉布條一針一線縫出來的,邊上有兩根棉布帶子能綁在腿根上,根本不算牢靠,齊蓁平時就得小心著,生怕月事帶會掉下來,此時此刻這么折騰一通,月事帶來回一竄,再加上她今個兒來的量又多,霎時間一股熱意就在身下彌散開了。 薄薄的一層布料沾了血,血跡緩緩滲出來,凝成了一朵一朵的紅梅。 而且因布料打濕了的緣故,緊緊貼在身上,將那圓潤的形狀都給勾勒出來了,看著就讓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齊蓁自然也感覺到了,滿臉漲紅,直接將腦袋埋在枕頭里裝死,根本動都不想動一下,只覺得腦袋都要冒煙了,這么羞恥的事情都被廉肅看見了,她哪里還有臉再見他? 女人的月事對于男人而言是穢物,尋常男人都這么認為,但廉肅卻不嫌棄,只要是齊蓁身上的,他都覺得好,此時此刻甚至認為薄薄燈籠褲上的一朵一朵的紅梅開的挺好看的。 不過廉肅也清楚齊蓁臉皮薄,知道自己再鬧下去這個女人可能會翻臉,就安安心心目不斜視的揉著淡黃色的藥粉,感受到掌下柔膩嫩滑的觸感,他渾身發熱,眼神幽深,等到金瘡藥全都涂進去了,廉肅這才收了手,額頭上已經見了汗。 這汗自然不是累出來的,而是憋出來的。 見女人仍埋著頭一動不動,廉肅暗自發笑,理都沒理齊蓁,伸手將身上的衣裳都給解開了。 聽到衣料摩擦的動靜,齊蓁也顧不得害羞了,扭頭一看,廉肅這廝脫衣服也脫得太快了,這才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就光著膀子,露出精壯的小麥色的胸膛來。 以前廉肅沒去玉門關的時候,就是個白面書生,齊蓁見過他身上的細皮嫩rou,只覺得這人根本不比她黑,摸起來甚至比她還要細滑幾分,現在曬了這么長日子,皮膚也曬得發黃了,齊蓁心里竊喜,眼神得意極了。 廉肅不知道女人腦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條白色褻褲時,男人一個翻身直接上了床,一把將女人摟在懷里頭,無視齊蓁好像撓癢癢一樣的掙扎。 “快滾!” 齊蓁抓起枕頭就往廉肅腦袋上砸,不過軟和和的鵝毛枕頭根本傷不了這個男人,砸在身上只會發出悶悶的聲音,根本不疼。 要是擱在平時廉肅也就忍了,但只要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背著他去偷偷私會別的男人,還一心一意的將趙恒當成自己未來夫君的人選來考慮,廉肅虎目噴火,一把將鵝毛枕頭給奪了下來,翻身把齊蓁壓倒在身下,女人上身只穿了薄薄的兜兒,這一層根本沒有半點兒作用,只看到那雪白的膀子,就能激起男人心里頭的火氣。 更何況鬧了這么一場,齊蓁有些激動,竟然將薄薄布料頂起兩個尖兒,廉肅看的眼饞,低頭直接吃了一口,嚇得女人驚叫一聲,眼眶更紅了,雙眼半睜半閉的,兩手死死攥緊床單,一時間竟然忘了掙扎。 齊蓁緩過神來,看著她身上的腦袋,又氣又疼。 女人來小日子的時候,胸口那兩團本就漲的很,剛才齊蓁輕輕的捂著都疼,現在被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折騰著,怎么會不難受? “廉肅!” 豆大的淚珠兒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齊蓁哭的更兇,眼淚滴在廉肅臉上,男人伸手一摸臉,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抬頭看著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憐兮兮的那副樣子,廉肅即使心里頭再氣,此刻也有些心軟了。 他兩手緊緊握拳,一把將齊蓁抱在懷里,聲音沙啞道: “你乖乖聽話,我不碰你了?!?/br> 他想碰根本碰不了! 齊蓁恨得用手擰著廉肅的胸口,但這人卻好像用鐵水澆灌出來的人似的,一身銅皮鐵骨,筋rou硬實,齊蓁還沒有把廉肅給掐疼,自己的手先累的發酸。 深吸一口氣,齊蓁知道自己根本掙脫不開廉肅的鉗制,就老老實實的躺下了,見女人這么識趣,廉肅輕輕親了親柔軟嫩滑的小臉兒,才道: “睡吧?!?/br> 聽了這話,齊蓁不情不愿的閉上眼睛,男人的大掌真的沒有老實,竟然放在她小腹上,頓時一股熱燙的感覺隔著薄薄的衣料傳到皮膚上,讓齊蓁舒服的低嘆一聲。 齊蓁一開始還有些警惕,生怕廉肅趁著她睡著動手動腳,但誰知道她這一覺睡得可香,等到次日天都亮了,齊蓁還賴在床上沒起來。 孫氏站在房門前輕輕敲了幾下:“老板娘,您起了嗎?” 齊蓁被她吵醒了,伸手捂著紅唇打了個呵欠,睡眼惺忪的在床上滾了一圈,道: “進來吧?!?/br> 孫氏手里端著個銅盆子走了進來,將銅盆放到木架子上,齊蓁用新做出來的牡丹花形狀的奶皂洗臉,洗干凈之后就看到孫氏一臉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兒了?”孫氏既忠心又沉穩,平時要是沒有大事兒的話,孫氏是不會來煩齊蓁的。 “老板娘,昨天您剛剛出去上香,紫茹那丫鬟就脫光了身上的衣裳,跑到了大人房門外,被大人一腳踢在了肚子上,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呢?!?/br> 孫氏雖然知道紫茹不對,卻認為廉肅下手太狠,女人的肚子被狠狠踢了那么一下,即使沒要了紫茹的命,但聽大夫的意思,以后怕是生不出孩子了。孫氏自己也是做母親的人,一聽這話,心里頭到底有點可憐紫茹。 聽到紫茹的名字,齊蓁腦海里就浮現出劉老板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指尖顫了顫,只覺得心慌的厲害,她根本不敢想,要是昨日廉肅沒有及時趕到,到底會發生什么。 就算齊蓁心里打定主意不嫁給劉老板,但人言可畏,以劉老板那種陰狠的性子,根本不會放過她。 齊蓁也不是個傻子,能清楚的掌握她的行蹤還可能告訴別人的人,只有紫茹一個,齊蓁對別人狠不下心來,但對待膽敢算計自己的人,她不會留情,要是她饒了紫茹這一次,誰知道紫茹會不會是中山狼? “把紫茹賣了吧?!?/br> 齊蓁想都沒想,就說出了跟廉肅一模一樣的話。 孫氏偷眼瞧著主子的神色,發現她眉頭緊皺,眼底寒光陣陣,孫氏不由嚇得一哆嗦,也不知道紫茹那蹄子究竟是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然將主子氣成這樣。 不過孫氏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有的事情輪不到她做主,反正紫茹也不是個好的,賣了就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