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廉肅冷笑不已,以往還能沁著點笑意的眸子,現在深不見底,透著一股瘋狂之色。 用力捶打著男人結實的后背,齊蓁叫喊著: “你快放開我!廉肅你別忘了,我是是嫂嫂!我是你嫂嫂!” 因倒掛在男人身上,齊蓁渾身的血一個勁的往腦袋處涌,漲的她頭昏眼花。 偏偏廉肅好像存心折磨她一般,粗糙的大掌竟然放在女人柔軟的好像蜜桃似的臀上,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閉嘴吧,這個理由用了多少次,你不嫌害臊,我還聽膩歪了?!?/br> 說完,無論齊蓁哀求還是怒罵,廉肅都沒有再開口,也沒有將人帶回玉顏坊,反倒是去了陌生的小院兒里。 這小院兒不大,里頭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別提家具擺設了,就連臥房的炕上都只鋪了一層草席子。 被男人一把撂在草席上,齊蓁伸手一摸,只覺得細嫩的掌心被扎的厲害,刺棱棱的難受。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男人帶到什么鬼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到隨后會發生的事情,齊蓁哭的渾身發麻,卻不敢再待在原地,拼了命的就要沖去房門,只要她快點兒跑回玉顏坊,找到廉伯元跟廉仲琪,廉肅這畜生也就不敢亂動了! 只可惜齊蓁想得好,但她一個女人連劉老板都躲不開,又哪里能躲得開在戰場上拼殺過的廉肅? 男人伸出鐵鉗一般的長臂,死死箍住她的腰,齊蓁無論怎么掙扎,都逃不出來。 這一通折騰下來,她頭上的珠釵發簪都掉在地上,發髻散亂,領口也大敞四開的,露出白嫩嫩水盈盈的皮rou來。 大概是氣的狠了,齊蓁滿臉通紅,喘息聲也粗重不少,聲音那叫一個嬌,都酥到骨子里了。 廉肅虎目微微瞇起,眼神變得越發危險。 齊蓁打了個哆嗦,兩手按在男人結實健壯的胸膛上,哭唧唧的哀求著: “阿肅,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阿肅……” 聽到女人一聲疊一聲的叫著他的名字,廉肅渾身緊繃,喉結上下滾了滾,突然低下頭,泄憤似的撕咬著女人嬌嫩的紅唇,疼的齊蓁倒抽冷氣,眼淚掉的更兇,小手握拳一個勁的捶打他的胸口,男人也沒有松口。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開來,即使齊蓁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的嘴唇被這畜生給咬破了,她想不明白廉肅為什么非要這么折騰她,明明京里頭嬌花一樣的美人兒并不在少數,偏偏這惡狼竟瞄準了她。 都成了錦衣衛了,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非要逼她啊,對,她是寡婦,早就沒了名節,但卻并不代表可以任由這個男人像對待妓女一樣肆意玩弄。 這么想著,齊蓁心里頭更委屈了,哭的雙眼腫的像核桃似的,睜開都有些費勁。 廉肅親著親著,就親到了一臉的淚,他心里剛升起一絲憐惜,就想起這個女人竟然敢背著他私會別的男人,要是自己今日沒有心血來潮跟上來,她是不是就被人給推倒在草地里占了身子? 大掌死死抓住柔軟的乳兒,廉肅面龐扭曲,惡狠狠道: “既然你自己都已經不要清白了,追男人追到了護國寺里,那還不如讓肅幫嫂嫂消火?!?/br> 說完,只聽撕拉一聲,女人身上水紅色的褙子一下就成了碎布片,打著轉兒落在地上。 齊蓁胸口疼的厲害,還沒有回過神來,一陣冷風就打在她身上。 男人的眼神好像火一般,燒的她渾身發燙,但卻因為一絲不掛,齊蓁根本無路可逃,只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被壓.倒在草席子上,席子十分粗糙,刺啦啦的磨得齊蓁生疼,小嘴里也不由溢出痛呼: “疼!” 廉肅挑眉,將好像白斬雞一樣的女人翻了個身,掃見女人雪背上星星點點的紅痕,明顯就是被粗糙的草席子給劃傷的。 齊蓁趴在草席子上,死死護著臉,生怕她這張費心費力保養了多年的臉也被草席子給毀了。 身后的男人許久都沒有動作,齊蓁剛剛松了一口氣,就見到一片陰影猛地糊了下來,原來是廉肅將漆黑的外袍給脫了下來,鋪在了草席子上。 齊蓁瞪大眼,知道廉肅還沒死心,她氣的渾身打顫兒,蹬腿去踢廉肅,沒有踢疼這個男人,反倒將人給激怒了,死死壓在她身上。 對上廉肅的眼神,齊蓁咬著唇,不斷的掉淚,希望這男人能憐惜她一番。 “阿肅,別在這兒,求求你了?!?/br> 一邊說著,齊蓁主動拉住男人帶著粗繭的大掌,狠狠心,直接將男人的手放在了一處雪團兒上,低低的哄著: “回家里,好不好,我不想在這兒……” 軟玉溫香在懷,廉肅要是會錯過這天大的好機會,他就是個傻子,更何況,齊蓁這女人到底有多狡猾,廉肅早就領教過了,即使她現在哭唧唧的哀求自己,等到回家以后,一定會馬上翻臉不認人。 廉肅可不想到嘴邊鴨子飛了,他低著頭,碰了碰女人香滑的臉蛋兒,在齊蓁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道: “蓁蓁別急,等肅先做了一回,咱們回家還能繼續?!?/br> 說著,廉肅直接將玉白的腿扛在肩頭,勁腰一挺就要入道。 卻不曾想,那處突然涌出血來,雖然只有幾滴站在了外袍上,但廉肅的嗅覺靈敏,一下子就聞到了這股味兒。 小腹處傳來悶悶的脹痛,以往讓齊蓁厭煩急了的小日子,現在就仿佛及時雨一般,她滿臉都是遮掩不住的狂喜。 “快放開我!我小日子來了?!?/br> 男人臉色陰沉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他死死握著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在那處細白的軟rou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引子。 磨了磨牙,廉肅惡狠狠的在女人肚皮上咬了一下,聽到那聲嬌滴滴的痛呼,廉肅心里的怒氣稍微消散了些,只可惜小廉肅依舊神采奕奕,精神的很。 深吸一口氣,廉肅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的窘狀,他先給齊蓁穿上衣服,之前的褙子被他撕爛了,但里衫還在,雖然顏色素凈不好看,但到底能將那一身如雪一樣的皮rou給遮掩住,也能降一降他身上的火。 齊蓁閉著眼,看都不敢看廉肅一眼,等到兩人的衣裳都穿戴整齊之后,男人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被一個人留在這處小院兒中,齊蓁有些慌了,偏偏廉肅臨走時將房門從外面給鎖上,齊蓁即使想逃也逃不出去。 過了不知多久,廉肅黑著臉回來,手中提著一個布包,也不知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