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嫂嫂的身子又香又軟,含在嘴里,讓肅恨不得一口一口吃進嘴里?!?/br> 聽到這話,齊蓁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小臉兒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似的,咬住嘴唇,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后背貼在木門上,讓本就破舊的木板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姓廉的,你住口!” 齊蓁忍無可忍的低喊了一句,卻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否則若是被隔壁的廉伯元與廉仲琪發現了,恐怕不是好事。 好在廉肅只是在逗弄齊蓁,也沒打算真發生點什么,見著這女人惱了,便往后退了一步。 拉住齊蓁的手腕,廉肅用指腹揉搓著腕間那粒殷紅的守宮砂,感受到上面微微的凸起,男人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廉肅的繭子積了一層又一層,蹭的齊蓁rou疼的很,卻不敢吭聲。 將人領到了床頭,廉肅沖著放在床榻包袱努了努嘴,說: “這是哥哥留下來的銀錢,一共有一百兩銀子,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拿著這些銀錢來救急?!?/br> 齊蓁唬了一跳,即使她前世里跟在老太監身邊,因為是老太監管賬,所以她從未見過這么多白花花的銀子。 一步沖上前,齊蓁三下五除二的將包袱給打開,看著里頭白花花的銀子,登時笑瞇了眼,手指愛惜的輕輕拂過這些銀兩,只覺得自己在京里頭的鋪面都成了一半。 不過也奇了,既然廉肅手中有這么多的銀子,為什么前世里不用銀錢來看??? 仔細想了想,齊蓁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前世以她的所作所為,廉肅自然是信不過她的,再加上廉伯元與廉仲琪年紀都小,手上多了這么多銀錢,根本沒命保住,為了護住他們,廉肅將這個消息爛在肚子里,也是說得通的。 “廉君怎會有這么多的銀錢?他不就是個教書先生嗎?” 聽到這話,廉肅面色發冷,說: “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反正財不露白的道理你也懂,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這一百兩銀子,對于你而言,可算不得好事?!?/br> 齊蓁一把將包袱給抱在懷里,止不住的點頭,道: “反正銀子到了我手中,你可別想再拿走了?!闭f著,齊蓁還把散落在外的銀錠子往懷里頭攏了攏,趴在銀錠子上,也不嫌硌得慌。 看著女人這幅視財如命的模樣,廉肅搖了搖頭,眼底帶著一絲不甚明顯的笑意。 因為廉肅馬上就要出門了,齊蓁便買了不少的好材料,因家中本就曬了臘rou、咸魚等物,又買了幾塊豆腐跟一些青菜,冬日的青菜種類少得很,只有土豆跟韭菜,好在齊蓁的手藝不錯,即使東西沒有幾樣,但依舊能做出了一桌十分豐盛的佳肴來。 先是滾了一個魚頭豆腐湯,又用韭菜炒了臘rou,將咸魚上鍋蒸出來,土豆切成四塊,放在油鍋里過一遍,與臘rou一同干煸,使得rou香與土豆的香氣一起冒了出來,味道好得很。 廚房里冒出陣陣白煙,透著濃郁的菜香,廉仲琪站在門口吸了吸鼻子,竟然直接沖了進去。 好在廉伯元一直跟在廉仲琪身后,見狀趕忙拉住了好像小牛犢子似的弟弟,沒讓他給齊蓁搗亂。 家里的母雞雖然有些年頭了,但這兩只雞爭氣的很,每日都能下出一只雞蛋來,將蛋液倒入白瓷碗里頭,倒了些水進去,之后齊蓁把廉肅叫了進去,將碗往男人懷里一塞,說: “把蛋液打得細致些,這樣也好克化,省的仲琪年紀小,吃多了恐怕會鬧肚子?!?/br> 廉肅也并非滿腦子都是之乎者也的酸書生,自然沒什么君子遠庖廚的想法,他兩手抓起筷子,飛快的打著蛋,因為男人的手又穩又有力,所以很快就將蛋花打好了。 余光往廉肅那里瞟了一眼,齊蓁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時間不由有些臉熱。 之前男人就是用這雙手,將她身上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的給剝了個干凈,而后又做出那等下作之事。 明明應該將那晚發生的事情盡數忘在腦后的,偏偏齊蓁的腦子總是不聽話,那荒.yin的記憶三不五時的浮現在腦海中,讓她每每想到,都不由羞得面紅耳赤。 “蛋打好了?!?/br> 男人站在齊蓁身后,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遠,齊蓁的圓臀生的十分挺翹,時不時的在不該蹭的地方蹭了一下,雖然是無心之舉,但依舊能挑起廉肅心中的火氣。 感受到廉肅口中噴出的熱氣,齊蓁身子僵硬了一瞬,手指顫抖的接過瓷碗,將剛剛調好的紹子蓋在蛋液上,直接放在火上蒸。 “你站遠點兒!” 廉伯元與廉仲琪此刻都呆在廚房,廉伯元過了年都十歲了,雖然還不通人事兒,但這娃兒十分精明,若是被他看出了端倪,齊蓁當真是沒法做人了。 廉肅往后退了幾步,但卻沒有走出廚房,他看著齊蓁忙碌的背影,眼中劃過一絲暖意。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齊蓁終于弄好了一桌子飯,廉仲琪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前,笑瞇了眼,一直看著齊蓁,小模樣甭提有多可愛了。 齊蓁被他看的有些心軟,伸手捏了捏小娃圓潤的面頰,說: “都動筷子吧,咱們家也沒那么多的講究?!?/br> 說起來,廉家這幾個男人的模樣生的當真不錯,且不提廉肅,一副俊朗書生的模樣,就說廉伯元與廉仲琪兩兄弟,這五官生的就遠遠超過了大灣村中其他的孩子,現在還未長成,就能看出幾分俊美,若是將來長大了,指不定會引得多少姑娘動了芳心。 “嫂嫂,怎么沒酒?” 廉肅突然問了一句,鷹眸直勾勾的看著齊蓁,唇角的笑意透出幾分玩味。 齊蓁是故意不準備酒的,所謂‘酒后亂性’,其中雖說不知有多少可信,但為了避免廉肅借酒作惡,齊蓁自然得防著點。 輕咳一聲,齊蓁道: “叔叔明個兒辰時不到就要上路,若是喝酒耽誤事兒,趕不上行軍,那如何擔待得起?” 廉肅看著面前即使撒謊也臉不紅心不跳的女人,幽幽的應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么。 被男人看的心慌,齊蓁握著筷子的手抖了抖,忙低垂著頭,不敢再看。 等到吃完晚飯后,將廚房的碗筷收拾妥當,出了一身汗,再加上一股菜味兒混著,著實不算好聞。 用鐵鍋燒了一鍋熱水,齊蓁把開水倒進桶里,拎進了自己房中,準備洗個澡再休息。 剛剛邁入水中,卻有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只聽著這聲音,齊蓁心里就慌得厲害,知道是廉肅來了。 趕忙扯過棉布蓋住胸前的春光,她身子往下一縮,只露出頭來。